筱雅

巴黎文学地图:旅程中的奇闻秩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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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4/07/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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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ntent
关于作者
不算是序
波德莱尔和圣路易岛
左拉和旧中央市场
歇薇尼夫人和玛黑区
雨果和孚日广场
柯蕾特和王宫区
乔治桑和大道区
普鲁斯特和香榭丽舍
巴尔扎克和拉丁区
萨特波娃和圣日尔曼德普雷
纪德和卢森堡公园
关于作者
有很多人甚至觉得,两本书写的最好的就是那篇序。说点书背后的故事,也许是对坚持梦想的人们的鼓励。
书的作者是个工作室----BY工作室。
BY是什么呢?
“by oneself 、 pass by……, ‘by’总是和时间、地点、人物相关,是种人生经历和生活态度,无论美好或者艰辛,都不能完全重复,因此都值得珍惜。”
工作室里包括了60年代、70年代、80年代、80年代后的人,可能在写字楼上班,“精神却在外面天马行空”。
工作室的主持人模样很象《天使爱美丽》里的女主角,朋友们都这样说。她就索性把自己的法文名字叫做了AMELIE。
她不肯做任何个人宣传——其实,她可以说是从小就在媒体界、文化界长大,但却是一个精神上有“洁癖”的人。
其实从小写作,也曾在媒体上开辟很著名的专栏,但从来都不肯用真名,喜欢用各种奇怪的笔名,她的理由是如果我很有名,去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一个咖啡馆,别人也不会因此给我打折。
二十多岁,大作已经在北京三联出版,要知道,北京三联曾经是一代中国文人的终极梦想。当然出书的时候,编辑并不知道此作者的真实年龄,那本书也在海外出版。不是小说,是准人文类书。
有人说她是真正的美女,但她就躲着“美女作家”远远的,有未见面的媒体记者听闻她的长相,曾要为她的书做一个专辑是“美女作家的一天”,她竟然跟人家打电话说,你都没见过我,其实我长得实在是不怎么样。
她甚至曾经在国家电视台工作,参与了一众知名栏目,但在认识了一个四海为家的欧洲摄影师后彻底改变了生活观念。再不以“圈内人”,或者文人,或者知识分子自居,于是辞了职,开始做一条“海里游泳的鱼”,“自由寂寞和危险”。
她说过那个改变她的原因,说她那时明白说自己是谁谁谁的时候,原来是很难的,通常大家都需要一个抬头,一个背景,比如,我是哪里的某某某,或者我是谁介绍的某某某。这个开始对人总是最困难的。
最早在学校,就说是学校的某某某,然后是一个单位、一个体制,你一定要认识些人,要把自己放到一个圈子里,因为好像别人都是一定要先知道了哪里,或者是谁谁谁,即便是这样也不见得记得你是某某某。
而当你旅行时,没有了那个框框,在一个咖啡馆,你就是你,喝自己的咖啡。
那个时候,她发现,做自己很难,但真的绝对自由和开心。那种巨大的开心,同时也是巨大的危险吸引了她。
那以后,她就离开了哪里,离开了一个原来安全的水池,开始迷恋喝咖啡,然后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工作室里的室员分散在世界各地,都是你我周围看上去面目模糊的都市累人。他们的梦想,也许就是一张令人惆怅的美图,一些属于自己的文字,和更多的人分享真切体悟。
听上去很小,做起来很难,需要一点点的不妥协,与现实中的自己做着微痛地角力。这些书就是汇集了这些小小的梦想。
巴黎的摄影师平时在做网页,在巴黎很艰难地奋斗了六七年,现在也拥有了自己的很多客户;而卡夫卡的摄影师是一对,先后离开了大名鼎鼎的奥美广告,都成了“海里游泳的鱼”,每一年都会放弃所有事情,两个人去一个地方深度旅行一个月。
在工作室很快要出的新书系列中,文字作者平时在金融公司上班,但写作是多年不变的爱好,甚至会给自己命题,写武侠,写亭子间爱情故事;还有一个是漂泊了大半个中国的策划人。每个人写属于自己的故事。
他们常常在咖啡馆上班,带着电脑,一坐一天,那一杯海阔天空的咖啡是他么的精神归宿。
不算是序
一个女人,相貌平平,是在写字楼上班的小职员,身边就是不多的几个朋友,十年来谈论的话题也无非这些;每天的工作被别人安排得满满的,只有在喝咖啡的一瞬间疑惑做这些事情有何意义。她没有条件,也没有机会遇见想像中的男人,以她听到的,看到的,她认为所谓的爱情,统统是大家臆想出来的事故——当然,她还是有一个按部就班的男朋友,还在看房子,准备结婚。
身边所有的人都反复跟她提到“认命”,既在安慰她,也在告诫自己,其实她很讨厌听到这两个字。她也知道,这是百分之九十九的人的生活。她没有能力改变现状,同时,仍然清醒地知道这不是自己想要的。尽管,这样的自觉常常令她感到窒息。
某天,她去一个大商场,某品牌在中庭推广他们的新产品,他们办了一个摄影展,请来了一些据说是大师的人,做出格调高雅的样子。那天,她拿着一堆宣传品,忘了他们要卖什么,但完全被那些照片吸引。
笔直大道上的石头房子;小小安静,比例优美的罗马式的院子;金色雕塑上停栖的鸽子;沿马路的咖啡馆;橱窗里的摩登男女的影子;广场上新艺术风格的灯柱⋯⋯照片里的城市是巴黎。她第一次看到这么多关于巴黎的图片,有一种醍醐灌顶的感觉,在那个嘈杂的中庭,她一下忘记了她在哪里。
此后,她买来很多书,学习关于巴黎的一切,甚至还在墙上贴上了一张巴黎的地图;她报了名,在周末的时间学习法语;在晚上上网看资料和图片的同时,她在bbs里面给了自己一个新的身份——现在,她是巴黎蒙马特边上小马路里开花店的Isabelle。
她白天依旧和过去一样,听领导的话,应对枯燥的本职工作,在电梯间听同事讲八卦和公司里的阶级斗争;她时常看窗外,幻想底下正是那条小马路,对面是另一家小小的bistro,大厨是一个黑黑卷发的男人,门前放了几张红色的藤条桌椅,经常有人过来喝一杯⋯⋯
无论云淡风清,还是阴雨绸缪,都不会再影响到她的心情了,因为不管什么样的天气,那个小花店里总是有故事的。
是的,故事,她每天多了一桩功课,就是编写Isabelle的生活,她今天碰到了什么人,她去了哪里⋯⋯
这些,都是为了她在网上认识了一个男人,他和她在同样的城市,曾经在巴黎工作过三个月,他常常跟她讲他如何地怀念那一段在巴黎的日子。他还抱怨自己没有好好学习法语,结果现在还是只能跟她说英语,他觉得对她很不尊敬,可是他又实在很需要一个人和他一起分享对于巴黎的认识,和对巴黎的热爱,所以只好一次次地叨扰她。
他说:我觉得我的精神故乡在巴黎。
她爱上了这句话。
她以前从来没有想到她等了很久的一个故事,在一个莫名的时间里开了个头。后来,他们的谈话开始变得伤感,他说很后悔,没有在巴黎认识她,不然一定常常约她喝咖啡。有一次,他给她的邮件里什么都没有写,只用法语写了:我爱巴黎。
她其实知道他这句话的意思,她认为她没有自作多情。
但是,她拼命地压抑自己停止想入非非,她早就知道结果会是怎样。
在接下去的几年里,她维持着和他一周上网聊天一次的关系,她也仍然在读法语,在上课的时候,只要讲到巴黎,法国老师都讶异她对巴黎的认识,同学都猜测她的工作应该常常可以去巴黎出差,其实他们倒大多是法资公司的背景。以至于他们自己后来有了去公干的机会,甚至会打越洋电话来咨询她,要去哪里怎么去;周末有什么推荐的线路;和法国人打交道应该注意什么。她的确可以给予他们很详细精准的建议,巴黎早就像一个模子一样地刻在她的脑子里。
实际上,她却一直都没有去成巴黎,第一次办旅游,就被拒签了一次,第二次隔了两年,这当中她结了婚,因为男朋友的房子装修好了。第二次签证下来的时候,她怀孕了。再接下来不久,他跟她说,他要移民去加拿大了,不久即会离开这个城市。
那一天,她去他的公司门口等他,她早就知道他在哪里上班了,跟她所在的写字楼不过隔开两条马路,她看到了他,他和他描述的一样,也和她想像的一样,穿着她喜欢的亚麻布的衬衣,称得上英俊的一个男人。有一个女人,也在门口等他,她挽住了他的手臂,他也朝她微微一笑。那个女人长相与她相比,更是一般,但气质精干,拎着价值不菲的手袋。
她一直看着他们,虽然她早就知道他不属于她,但真的看到了,还是觉得伤心。
再再后来,到她真的站在蒙马特高地的时候,已经是5年以后的事情。她把小孩留给爸妈,和丈夫报了一个十天去十一个国家的旅行团,因为丈夫觉得这样很?算。
她到巴黎后就时时有热泪盈眶的冲动,这种克制终于在蒙马特功亏一篑,她无法跟旁人解释,那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小街在泪水里如此模糊不堪,她试图分析心情激动的原因,来让自己平静下来,她想,也许是因为她终于来了巴黎;她又想,是因为她知道,她永远不属于巴黎,巴黎也不是她的城市⋯⋯
写到此地,几乎忘记了原来写序的初衷。这是一个我很喜欢的故事。一直以来都相信,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巴黎。——这句话从李安以后就开始变得很俗,但我想说的是巴黎在这里也是一个象征。
每个人小时候心里都有一个梦想,后来因为各种各样的现实的原因,这个梦想就只能越藏越深,人生演绎到最后,总是无数次的妥协——虽然,妥协的结果大部分并不坏。
所以,我觉得那些还在坚持的人很难得,同理,坚持的最后结果也不一定是好的,如愿以偿这件事情,是何等的难得。
只是,我们选择了坚持,这不是在作自我表扬,刚才说了,坚持的结果很可能是一个让自己更加痛苦的境地,付出但没有回报,理论上人人都可以说了解这个风险,但不是所有人都可以面对的。只是,可能我们真的天生就是在海里游泳的鱼,明知危险,却迷恋上了自由和寂寞。这是一种生活态度。
“by”就代表了这样的life style。在词典上,by有很多解释,经过、经由、对待⋯⋯这是一个介词,可以组成不同的词组:by oneself、 pass by、 by and by等等等等。“by”总是和时间、地点、人物有关,“by”是一种人生经验——无论是美好的,还是艰难的经验,都是不能重复的,因此,也都值得珍惜。
在这个意义上,by也是一个平台,一个我们的海洋,“我们”中包括了60年代生人、70年代、70后、80年代、80后,“我们”中的一些人的确如我很喜欢的故事里的主人公一样,在写字楼里当小职员,但我们的精神都在外面天马行空。
最后,是一些一定要的感谢。他们都是促成这一套by系列书的重要的人。
首先当然,要替我们所有的作者感谢大家的家人,也是因为他们的付出,才得以令我们到今天还没有放弃坚持。第二要感谢张耀先生,和他一起的工作经验,教导我有今天的人生感悟。第三要感谢朱杰人社长,对我们的认同和支持。以及,要特别感谢汪义群教授,在一些关键的时刻,给予我们的鼓励。
卜翌
2007年7月
波德莱尔和圣路易岛
(IleSt-Louis)
塞纳-马恩河蜿蜒流过巴黎市,市中心的河水有一处特别宽广,水中有两个迷你小岛,一个是西堤岛(IledelaCité),一个是圣路易岛(IleSt-Louis)。这两座小岛以桥与左岸右岸相通,位于巴黎市心脏部位,今日游客蜂拥,游船“苍蝇船”(bateaumouche)在此穿梭交会,岛上充满闻名全世界的古迹,狭窄的小街、河岸带着古老的韵味,最适合体会巴黎历史的地方。
不过,波德莱尔在圣路易岛上落脚的那个时代,那里正经历没落的一段历史,岛上地狭路窄,不够贵族气派,加之河水时有泛滥,湿气阴潮,原本在这盖豪宅的贵族摒弃了这里,房租一落千丈,旅馆破旧,成为软囊羞涩的波德莱尔落脚的地方,从这里俯瞰巴黎屋顶,真是苍凉。《巴黎的忧郁》(SpleendeParis)就是在这里,对着巴黎屋顶写出来的。一个城市中心的小岛,无法扬帆远航,却又无法完全融入城市风景,诗人的一生也是一样的困境,无法挣脱,也无法流俗。
当然,今日的圣路易岛又回复十七世纪的光彩,成为游客的宝贝,巴黎的摇钱树。它的兴衰诚如波德莱尔的著作,当年潦倒今日腾达。一本《恶之花》(FleurduMal),是诗人困顿的一生,也是一段巴黎的阴暗写实。
今日来圣路易岛的访客,大多是冲着小石板街两边林立的各式小店来的。时装、首饰、玩偶、画廊……诸多巴掌大的门面中,最神气的当属贝狄庸冰淇淋店(Berthillon,31rSt-Louis-en-l’Ile),因为这里有被誉为巴黎最好吃的冰淇淋。面对多达数十种风味的选择——从最寻常的巧克力一直到姜饼味或是怪怪的西番莲味——观光客全回到童年,人手一个卷筒。
但圣路易岛还是有文学的,因为莎士比亚书店(Shakespear&Co.37ruedelaBûcherie)就在这里。
左拉和旧中央市场
(LesHalles)
浪漫派的雨果选择圣母院作为巴黎的表征,自然主义派的左拉选择的是中央市场,一个是精神,一个是实际,两个都足以代表巴黎。左拉的这本小说书名就叫《巴黎的肚肠》(VentredeParis)。
所谓“中央市场”,位于市中心商业区的宝地,当年可是真正巴黎的中央市场,照顾每个市民的肚子,掌管整个巴黎市的民生。现在经过这里,原先市场的建筑、气氛已经完全抹去,只有熙嚷的人声如旧,尽管如此,人们还是称它“旧中央市场”,没有改名换姓,正是因为它在巴黎的历史里占了一个无法磨灭的地位。
如果你看过爱美丽的天使奥黛丽•多杜(AudreyTaudou)主演的《漫长的婚约》(Unlongdimanchedefiançailles),那么也算勉强一睹当年的市场风貌。在那些菜贩中有一个似曾相识的面孔,别怀疑你的眼力——没错,那是朱迪•福斯特(JodieFoster)在说法语。
今天的中央市场还是热闹滚滚,只是没了鲜红翠绿的蔬菜,空气中也没了鱼腥味。只有深到地下25公尺的大商场,像个冷酷的庞大怪兽,布满大同小异的连锁商店、服饰店。
而最要命的问题是,它还是没干净到哪儿去!
歇薇尼夫人和玛黑区
(Marais)
沦陷在巴黎最历史也最年轻的沼泽里吧——
从中央市场向东,就是玛黑区。
Marais在法文里的意思是沼泽,望文生义,当西堤岛上的居民依塞纳-马恩河而居的时候,这里还是芒草飘摇的河边沼泽,一片荒芜,只在风吹草低时偶尔看见牛羊。
沧海桑田,中古世纪时塞纳-马恩河泥沙日渐淤积,河道变窄,粘稠的沼泽在经年的日晒下变成干燥肥沃的黄土地,这块紧邻西堤岛的土地点石成金,成为黄金地段。教堂一座座矗立起来了,小路上铺了青石板,一栋栋深宅大院也在此兴建起来。
十七世纪风光的玛黑区,却在十八世纪黯淡下来,当太阳王路易十四兴建的凡尔赛宫终于竣工,大批皇室美眷要员正式搬迁过去,玛黑区就像下了堂的前妻,失了光彩。也幸好玛黑区黯淡了,被人遗忘了,才逃过十九世纪中奥斯曼(Haussmann)大刀阔斧的市区重建,以及二十世纪60年代的“现代化建筑”,保留了古老的小街小巷。
风水轮流转,转到二十世纪末二十一世纪初,玛黑区又熬出了头。人们依恋它古老的风貌,喜欢它古典式的豪宅,缅怀它充满历史的遗韵——因为怀旧,玛黑区又成了最时髦的去处。这一翻身,中间隔的是300年的沉寂。在历史中浮沉的玛黑再度成为时尚前卫的同义词。这也许是因为它被蓬皮杜艺术中心和毕加索纪念馆左右护持的缘故吧。
年轻风流的歇薇尼侯爵韵事不断,左右逢源,甚至为了一个情妇争风吃醋而在一场决斗中身亡——那是1651年,他27岁,夫人25岁。按照当时习俗,女人一旦守寡就得远离社交生活,最好是遁入空门,青灯木鱼,再不成也得移居乡野,闭门谢客,但是年纪轻轻,生性活泼的歇薇尼夫人一不可能皈依天主,二也舍不下花都繁华,就继续留在巴黎当个风流俏寡妇。
她在玛黑区租下卡纳瓦雷宅阺(HôtelCarnavalet),古典式的华美建筑,雕花楼梯,法式花园,这里举办了多少媲美宫廷的晚宴!当寻常百姓为五斗米折腰,寻常寡妇青灯木鱼之时,歇薇尼夫人却可以被有身分、有教养、有学问的男子包围,更提升她的文学素养。当同时代的大作家拉辛(Racine)、高乃依(Corneille)、莫里哀(Molière)以悲喜剧名动一方之时,歇薇尼夫人以书信抒发内心所感。当时,一个女人要成为作家是不可思议的事,歇薇尼夫人也从没过发表作品文札的念头,只很单纯地落笔为文,寄给朋友、孩子们。也正因为没有发表的打算,这些信件毫无矫饰,充满真实的情感,细腻的描写,流露女性的文学特质。
以当时罕见的70高龄过世的歇薇尼夫人,身后留下数千封书简,其中却无只字词组提到她7年的婚姻生活,或是她早逝的薄幸丈夫。这些书简在1730年由后人结辑出版,成为十七世纪女性书写的见证,是一个时代的剪影,一个充满传奇的一生。
雨果和孚日广场
(PlacedesVosges)
十七世纪初,国王亨利四世决定在玛黑区辟一块广场,用来举行庆典以及供民众散步,命名为“皇家广场”。亨利四世于1610年被暗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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