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彤

工作颂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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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4/07/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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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评
译者序(1)
译者序(2)
我的作品在中国(1)
我的作品在中国(2)
第一章 追踪货船(1)
第一章 追踪货船(2)
第一章 追踪货船(3)
第一章 追踪货船(4)
第一章 追踪货船(5)
第三章 饼干生产(1)
第三章 饼干生产(2)
第三章 饼干生产(3)
第三章 饼干生产(4)
第三章 饼干生产(5)
第四章 职业咨询(1)
第四章 职业咨询(2)
第四章 职业咨询(3)
第四章 职业咨询(4)
第四章 职业咨询(5)
第四章 职业咨询(6)
点评
点评:
德波顿给我们的最好的礼物,他让我们更好地思考我们如何生活,如何去改变周遭事物。
——《泰晤士报》
《工作颂歌》一书几乎是不可能进行分类、界定的,它不光是对九种现代企业的辨证考察,更是凸显了它的如狄更斯、奥威尔一般极富想象力的描写功力,它积极地探索着一些与人们的生活几乎不会产生交集的概念。
——Kate Mossman,
“宗教、艺术、工作全被德波顿轻松应付了,为什么一则手机广告会让他流泪?”
——载自Word Magazine,
2009年5月
德波顿告诉我们,在亚里士多德时代,人们认为一个人不工作是很单纯幸福的事情,“对于希腊哲学家而言,钱财方面的需求只是局限在拥有奴隶和动物的多少。”然而到了现代,当社会变得越来越工业化,工作也被提到了越来越高的地位。
——William Leith, “没什么特别的”
载自The Spectator, 2009年4月
《工作颂歌》一书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个有点岁数的花花公子正在与朋友交谈,被一个电话打断了,他有些玩世不恭的、带点开玩笑的口吻说:“要换成是你,你会接这个电话吗?“很少有人如他这般应付事情漫不经心,几乎对所有的人来说,工作是一个无可避免的负担,无法做到如此地举重若轻。
——John Gray, “一件复杂的事情“,
载自New Statesman, 2009年4月
多产的阿兰•德波顿带给我们的最新的一本书,表面上是关于工作的——我们怎样工作,为什么我们工作以及它带给我们的生活什么样的影响。实际上,远不仅仅是如此,《工作颂歌》展开了一段从典型的后工业时代到荒无人烟的莫哈韦沙漠的旅程,像在他之前的许多诗人、哲学家一样,他设想了许多衰退、崩溃和死亡…..
——Andrew Riemer,“混乱的文明社会中的犀利视角”,
载自 The Sydney Morning Herald
译者序(1)
译者序
英国作家阿兰•德波顿在他今年出版的新书《职场启示录》(The Pleasures and Sorrows of Work)中,以旁观者的角度近距离冷眼观察当代职业的种种利弊。
工作占去一个人一生中最有活力、最具创造性的大部分美好时光。的确,除去少数出生时嘴里即含着银汤匙的幸运儿,为了生存下去便要工作,这是地球人都明白的常识。“境由心生”,倘若有一良好心态,不仅仅将工作视作眼下谋生的手段和未来养老的保障,在平凡的体力脑力劳作中发掘意义或意趣、以出世的精神做入世的事业,人们完全可以从工作的过程和结果中找到极大的乐趣。除维持生命的生理与安全需求以外,马斯洛的人本主义人格发展理论的其余五个层次的需求均与工作有关联,诸如隶属与爱的需求、自尊需求、知的需求、美的需求和自我实现需求。在不损害他人利益的前提下,主体的主观感受实为自由人处世的唯一评判标准,这大概也就是人们常说的“自得其乐”。曾饱受磨难、从事过多种工作的高尔基亦认同此种主观感受:“工作是快乐时,人生便是幸福。工作是义务时,人生便是苦役。”工作也即生活,这就是《职场启示录》的启示。
在某种程度上,德波顿的新书是18世纪启蒙主义作家伏尔泰批判盲目乐观主义的哲理小说《老实人》(1759年)的“互文”。伏尔泰认为人世远非完美,“黄金国”亦非乐土,而工作可以使人免除三大恶事:无聊、罪恶和匮乏,因此借主人公康迪德之口说出为许多人认同的大实话“还是种咱们的园地要紧。”
250年岁月匆匆流逝,如水、如梭、如青山之巅的浮云,一如伏尔泰,德波顿亦对工作寄予深情,只是视角已有些许改变、已注意到工作带来的种种“喜悦与悲哀”。
在德波顿这里,工作以及具有“副业”性质的业余爱好虽然极具挑战性,有挫折、有艰辛,却是人生最享受、最持久、最有益的乐趣,而且与资产阶级的、新教的伦理看问题角度大相径庭。
“工作能够转移我们的注意力,给我们一个美好的气泡、让我们置身于其中,去使人生臻于完美。”
显得很颓废的诗人波德莱尔发表过类似的观点:“有必要工作,如果不是因为想工作,至少也是处于绝望。考虑过所有因素后,人们发现,与取乐相比工作不那么枯燥乏味。”
伏尔泰的康迪德认为工作可以使人免除无聊、罪恶和匮乏三大恶事,德波顿则发现工作还有鸦片烟之于瘾君子的功用:“倘若尚有等待完成的工作,人便很难惦记着死亡……”
他承认,人类对工作的热情是一种“……盲目的意志力,同一只蛾子艰难地爬过窗台一样感人至深。这只蛾子在匆匆掠过的油漆刷子留下的一团油漆前绕行,不愿去细想更宏大的未来规划,其中也包括它自己将在午夜到来之前死去。”
这令我们想起2,000多年前,餐风宿露、历尽艰辛带领弟子周游列国的孔子的自我定位:“发愤忘食,乐以忘忧,不知老之将至云尔。”
书评家凯莱布认为德波顿在书中乐此不疲地取笑像关在围栏里的犯人似的劳作者,有失忠厚。德波顿自己曾辩解说写作该书的目的是介绍很少有人以艺术手法表现、有时很吃力、令人沮丧的工作。“我从码头上那些人那儿得到启示,想写一本书赞美现代工作场所体现的睿智、特性、美好与丑陋的一切。”其实他只是表现出英国人的气质而已:幽默,有时甚至尖酸刻薄,优越,有时甚至有几分狂妄自大。譬如他揶揄一位四十多岁、有志于在自己出生的村庄里开一家茶馆的公司女雇员的创业计划:“成功与否并不取决于你能流利地宣称‘我能移动大山’”。
第五章中对火箭发射后一位艺人的细致描写亦入木三分:
唯一情绪平静如常的人便是那位香港电视主持人,她闷闷不乐地坐在桌旁,将盘里的虾拨来拨去。她无力地微笑着说发射令人失望,还说她已开始自己的倒计时、盼着回到俯瞰维多利亚港的公寓里去。她唯我独尊的意识受到伤害,大概因此感到不快。唯一使她愉快的话题似乎是蚊子。虽然别人讲述挨蚊子叮咬的故事如同复述做过的梦一般乏味,她却大肆详谈如何在发射时被蚊子吞噬,还把脚踝亮出来给大家瞧,试图借如此多的小生物对她发生兴趣最终证明她的魅力锐不可当。那时我才意识到,有人真的会吃一只火箭的醋。
译者序(2)
作者对工作与人生关系的表述严谨而又富于哲理,令读者感悟到一位当代哲人的睿智。然而作者真率自然、怀有诗人般的赤子之心的另一面是在谈到业余消遣时展示出的。他细致描写处于后现代主义时代的人们匪夷所思的种种业余消遣以及所带来的乐趣,譬如有人傻站在雨里呆呆地望着一艘货船、猜测它再度起锚后将要驶向何处,有一位伊恩是高压输电线塔鉴赏协会的成员、乐此不疲地利用闲暇沿着高压输电线路跋涉,又有一位邮局职员泰勒花费几年时间躺在东英吉利亚的一块麦田里为一棵橡树“画像”。这类消遣完全不同于国人熟悉并予以广泛、深度认同的闲暇时的休闲方式:品茗饮酒、吟诗作赋、绘画习字、抚琴吹箫、出门旅游、侍弄花草、养猫养狗、下棋打牌垒方城看电视侃大山睡懒觉……在我们看来,德波顿在书中仔细描写的这类爱好消遣性不强,甚至有点“冒傻气”。
由于古老的农耕社会生产力低下,使中国人不得不脸朝黄土背朝天、日复一日地艰苦劳作,所以他们仍习惯“偷得浮生半日闲”式的、在早已享受到工业革命果实的西方人看来是消极、被动的娱乐方式。林语堂认为中国人是“伟大的悠闲者”,而“时间之所以有用乃在时间之不被利用”。
西方人士对闲暇、如何利用闲暇的看法却与中国人不同。英国艺术教育家赫伯特•里德认为只有消遣是积极的、消遣者亲身参与的,它才能称作游乐、才是一种对闲暇的正常支配。因此,“一个人的职业或工作往往是另一个人的娱乐或游乐……我们的所有时间都必需为这种或那种活动所占领.那么工作与游乐之间的区分就没有多大意义了,而我们提到游乐时所指的也只不过是职业的转换。我们从一种活动形式转到另一种……”可以想见,对“闲暇”的恐惧使那位邮局职员成为业余画家。
工作也即生活,包括转换为另一种形式的工作,即业余消遣。
德波顿有“英伦才子”之美称,少年老成,行文颇有古风。他善于观察生活,见微知著,遂以十分犀利的笔触信笔拈来,自然、风趣、耐人寻味。窃以为德波顿成功的秘诀在于集文学家的丰富想象力和文采、哲学家的理性思辨和睿智、社会学家的深邃洞察力和批判意识以及传统意义上大学者百科全书式的知识积累于一身,博闻强记,见微知著,因而可以汪洋恣虐、挥洒自如。
泰勒的努力令作者联想到艺术荡涤人的心灵的作用:
伟大的艺术作品有一种令人浮想联翩的特质。他们会使人关注那些转瞬即逝的东西,譬如在一个无风、炎热的夏日下午一棵橡树给人带来凉爽的树影,或是初秋金棕色的树叶,或是在火车上瞥见的、忧郁的灰暗天空衬托下一棵枝叶光秃的树所表现出的坚忍和悲伤。与此同时,绘画似乎还能够唤醒某些已被忘却的心灵中的往事,让人在冥冥中令人再度联想到它们。这些树或许会蓦然唤醒我们未曾说出的诉求,而在夏日天空那一层薄雾中,我们再度看到正值翩翩少年时的自己。
译者在工作中遇到二十余处不能确定的疑惑或无法解决的困难,曾经通过电子邮件请作者解答疑难。译者必须说明,德波顿先生并不主张在译本中过多添加译者注释,唯恐注释会干扰甚至误导读者的解读,因此译者在付梓前已将译注数量削减至方便读者阅读之最低限度。译者在此衷心感谢德波顿先生的慷慨帮助。
译者在以往的译事中甚少有过翻译此类文体的经验,倘有疏漏之处,尚祈海内外方家不吝指教。
文:袁洪庚 兰州大学柏斋503室 (730000)
我的作品在中国(1)
我的作品在中国
——新版文集总序
阿兰•德波顿
我很清楚地记得我的首度中国之行。抵达北京时是2004年5月的一个清晨,我的几位中国编辑亲自前往机场迎接,随身带着我所有作品的中文版。从机场前往市区的路上,我的编辑向我解释,对于将我的作品引进中国市场她真是既充满期待又有些担心。她说,要想让中国读者接受一个全新的欧洲作家的作品真的很难,除非是那些教你如何取得商业成功或是如何操作电脑软件的书。不过,我的中国编辑也充满信心。因为中国读书界自有一群严肃的读者,他们渴望读到内容深刻、发人深省的优秀作品。结果,我的中国之行就演变成一连串的图书推广活动:接受采访、在媒体上露面以及在书店里朗读和签售。虽说大家事先都有过各式各样的疑虑,不过好消息还是接踵而至:我的作品确实在中国卖出去了。《拥抱逝水年华》——一本描写以晦涩著称的法国作家普鲁斯特的书竟然卖了两万册!
写书的人可以分成两种:一种人搞不懂为什么他的大著地球人没有人手一册;另一种人则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竟然有人肯巴巴地花钱买他的书而且认真读过。我属于后一个阵营,所以对于我的书竟然能在中国赢得这么多读者,我深怀感激。我有个网站(www.alaindebotton.com),我每天都能看到中国读者的留言,他们想跟我交流几句,想表达他们对我作品的喜爱。写作是桩难上加难的营生,可是拥有这么热心的中国读者,感觉确实容易了很多。
返观我已经出版的几本书,我有时仍不免有些犯嘀咕:我到底属于哪一类作家——究竟是什么将这些只言片语连缀到一起,成为一本完整的书。从一开始写作,我就缺乏一个明确的定位。在明确知道我想成为哪一类作家之前我只知道我不可能成为哪一类作家。我知道我不是诗人,我也知道我不是个真正的小说家(我讲不来故事,我“发明”不了人物)。而且我知道我也做不来学者,因为我不想墨守那一整套学术规范。
后来,我终于发现了自觉正好适合自己的定位:随笔作家。据我个人的理解,所谓随笔作家,就是既能抓住人类生存的各种重大主题,又能以如话家常的亲切方式对这些主题进行讨论的作家。如果一位随笔作家来写一本有关爱的书,他也许会对爱的历史和心理稍作探究,不过他最终必须得用一种个人化的调子来写,使读者读起来就像跟朋友娓娓谈心。这种朋友般的阅读感受对我而言非常重要:我希望我的书读起来就像跟朋友谈心,不想拿大学问的帽子来充门面、唬人。
初习写作,我还认识到我喜欢写得尽可能简单朴素。这当然也挺冒险的,因为虽说你是刻意写得朴素,可难免也会冒乏味和幼稚之讥。不过我在自己的学习过程中发现,要想附庸风雅、假充聪明实在是再简单不过的事儿了,你只需故作高深,让人弄不懂你就成。如果有本书我看不懂,也许就意味着作者比我更聪明——这是我们作为读者都未能免俗的一种普遍的受虐欲心理。我则宁肯抵挡住这种诱惑,用日常生活中的语言来写作,因为我讨论的主题本身就是跟每个人息息相关的:恋爱、旅行、身份焦虑、美与丑以及分离与死亡的经验等等。
我的作品在中国(2)
除了要写让人看得懂的书之外,我还立志要写在某些方面能对人有所助益的书。有一种观念认为好书就不该(没义务)对人有任何用处,为艺术而艺术嘛——并非为了实际的进步或是事业的成功而艺术。在一定程度上我也认同这种观念。为了完全改变自己而去啃那些严肃的书籍确实愚不可及,不过,我也认为,抱定为了更好地理解自己以及自己所处环境的目的去读书,是至关重要的。最好的书能清楚地阐明你长久以来一直心有所感,却从来没办法明白表达出来的那些东西。
恋爱和阅读之间或许真有某种重要的关联,两者提供的乐趣差堪比拟,我们感到的某种关联感或许就是基于这个根源。有些书跟我们交流的方式与我们的爱人同等热烈,而且更加诚实可靠。这些书能有效地防止我们因自觉并不完全属于人类大家族而滋生的伤感情绪:我们觉得孑然孤立,谁都不理解我们。我们身上那些更加隐秘的侧面——诸如我们的困惑、我们的愠怒,我们的罪恶感——有时竟然在某一书页上跟我们撞个正着,一种自我认同感于是油然而生。那位作者用确切的文字描述了一种我们原以为只有我们自己才有所会心的情境,一时间,我们就像两个早早地去赴约吃饭的爱人,兴奋不已地发现两人间竟有这么多的共同点(陶醉之下,只能嚼几口眼前的开胃小食,哪有心思再去吃什么正餐),我们也会把书暂时放下,带点乖张地微笑着盯着书脊不放,仿佛在说,“何等幸运,邂逅此君。”
马塞尔•普鲁斯特曾表达过类似的意思,他说,“事实上,每个读者只能读到已然存在于他内心的东西。书籍只不过一种光学仪器,作者将其提供给读者,以便于他发现如果没有这本书的帮助他就发现不了的东西。”不过,书的价值还不止于描绘我们在自己的生活中习见的那些情感和人物,好书对我们各种感情的描绘远胜过我们自己的体会,它处理的感知和认识虽确属我们所有,却又是我们根本无力予以明确表达的:它比我们更了解我们自己。
我读书时总抱着非常个人的理由:为了帮我更好地生活而读书。我十五六岁时开始认真地读书,当时最喜欢读的就是爱情故事。我把书中的人物都想象成我的生活中真实存在的活人:我读得如饥似渴,又感同身受。这足可以解释文学何以能够为失恋的人儿带来舒解和慰藉。在文艺作品中认出我们自己,可以使我们换一种达观的态度看待我们自身的困境,因为我们可以学着站在普世的高度看问题,这正是作家们为了创作而采取的立场。
学着读书——写作又何尝不是——也就等于接受这样一个现实:我们的个性并非如我们乐于想象的那般密不透风,我们自以为只归我们独有的很多东西其实根本没那么私密——当然并不是说它们就是客观超然的,像你在快餐店里招呼侍应生那么不带感情色彩,而是说它们其实都是人类所共有的东西。我们在发现自己并非如此孤立的同时也要付点代价:我们也并非如我们想象的那般与众不同。
我自己在读书时总是很自私:我不想只是为了读书而读书。我读书是为了学习,是为了成为一个更好、更有自知之明、更多才多艺的人。我几乎从来都不为了“取乐”而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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