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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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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4/07/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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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据描述

目录
Content
楔子(1)
楔子(2)
楔子(3)
第一章 枸杞乌鸡汤(1)
第一章 枸杞乌鸡汤(2)
第一章 枸杞乌鸡汤(3)
第二章 星眸惹祸殃(1)
第二章 星眸惹祸殃(2)
第二章 星眸惹祸殃(3)
第二章 星眸惹祸殃(4)
第二章 星眸惹祸殃(5)
第三章 五十鞭子(1)
第三章 五十鞭子(2)
第三章 五十鞭子(3)
第三章 五十鞭子(4)
第三章 五十鞭子(5)
第三章 五十鞭子(6)
第四章 巧设妙计(1)
第四章 巧设妙计(2)
第四章 巧设妙计(3)
第四章 巧设妙计(4)
第五章 金凤求情(1)
第五章 金凤求情(2)
第五章 金凤求情(3)
第五章 金凤求情(4)
第六章 催生草(1)
第六章 催生草(2)
第六章 催生草(3)
第六章 催生草(4)
第七章 重回鸾仪园(1)
第七章 重回鸾仪园(2)
第七章 重回鸾仪园(3)
第七章 重回鸾仪园(4)
第七章 重回鸾仪园(5)
楔子(1)
渤海城,吕家堡。
明万历年间,关东采参客吕天雄在长白山中找到了几株上百年的极品七叶老参,一夜暴富。随后他辗转来到了渤海城,建起了吕家堡。
他的后世子孙,读书上进,出仕为官,倒也出过几个头面人物。等大清入关,明朝灭亡之后,堡主吕其英内心不肯臣服于满人,便隐于乡间,不再为官,并教导儿孙不以功名为重,开始经商。几代下来,吕家的事业越做越大,茶庄、绸缎铺、珠宝玉石行开了二十几处,成了渤海城的首富。
家大业大了自然是妻妾众多,儿孙满堂。内中钩心斗角、你争我夺之事也就不免时有发生。到康熙年间,堡主吕维海极其宠爱一个小妾,当时他尚无子嗣,恰巧妻妾二人同时怀孕,那妾侍便勾结管家,污蔑夫人与账房先生有染,说她红杏出墙,腹中的孩儿不是堡主之种。那吕维海听信了爱妾的一面之词,也不容妻子辩解,在腊月二十三送灶王爷的那一天,把已有八九个月身孕的妻子只身赶出堡去。
那女人又是凄苦又是悲愤,在漫天飞舞的大雪中一脚深、一脚浅,艰难地走着,身后的雪地上留下了两行歪歪斜斜的脚印。她仰天长呼:“苍天啊,你为什么不开眼啊?”双腿一软,晕死了过去。
老天垂怜,幸得附近莲花庵的尼姑静慈师徒路过此地,救了她一命。等把她带回了庵中,那夫人因动了胎气,孩子要提早出生了。苦苦挣扎了几个时辰,她产下了一个男婴,孩子虽不足月,倒还母子平安。
她怀抱着儿子,想到自己如今是有家回不得,这苦命的孩子一生下来就没有亲爹疼爱,不由得悲从中来,泪如雨下,哭得是肝肠寸断。
变卖了头上的金钗,静慈师太替她在附近置了间小茅屋。她白天纺纱织布,托人去集市卖了度日,晚间经常抱着儿子流泪到天明。
再难的日子也总是会慢慢地过下去,看着儿子牙牙学语,蹒跚学步,一天天长大,她觉得生命里有了新的希望。
从儿子三岁开始,她就借了庵中的佛经,教他认字。儿子八岁那年,她用积攒下来的钱,送儿子到附近的学馆读书。从此,吱吱呀呀的机杼声伴着稚嫩的读书声夜夜响到三更。
她时常凝视着儿子那酷似其生父的脸庞,在心里起誓,终究有一天,她要讨回自己的清白,要让儿子昂首挺胸地活在这世上。
面对儿子因思念父亲而提出的问题,她总是含糊其辞,不愿让孩子过早地知道那悲惨的往事,更怕他忍不住冲动而惹下杀身大祸。
十三年后,一日她从莲花庵的女尼那里得知,那吕维海身患重病,已是危在旦夕了。她思前想后了大半夜,决定赌上一把。因为她怕他一旦离世,她就失去了辩明冤屈,讨回清白的机会了。
她唤醒了还在睡梦中的儿子,把一切都告诉了他,边说边流泪,到最后母子俩是抱头痛哭。她让儿子写好了状子,天刚蒙蒙亮,母子俩就出门到县衙去击鼓鸣冤。
这一次,幸运之神眷顾了他们,他们遇到了一个清正廉明的好官。
郭县令手里拿着那张由斑斑血泪写成的状子,看着跪在堂前的母子二人,心中顿时义愤填膺。世上竟有那样的奸徒,人间竟有如此的惨事!他定要查明事实,为这母子俩讨回公道。
郭县令将母子俩安置在县衙宿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便带着他们及差役、仵作等人打道前往吕家堡。
吕维海病重后,吕家堡便由那个从妾侍扶正的“吕夫人”当家。府中的管家原本就是她的心腹。她的儿子成了即将要继承家业的吕大少爷。
一听知县大人到来,管家忙陪着少爷上前迎接。当看到走在知县身后的母子俩时,他不由得大惊失色。他认出了那女的是当年被赶走的“旧”夫人,而那少年和老爷是如此相像。他知道大事不好,连忙遣人到内院报与“夫人”知晓。
楔子(2)
郭县令不顾管家百般推托,执意要请出吕老爷来。管家无奈,只得用软榻将那中风了的吕维海抬到厅上。只见他果真是眼斜嘴歪,身子瘫痪。
郭县令便将母子俩告状的事讲了一遍,然后说:“既然有这等事情,本官定要查个明白,辨出是非。此事关乎伦理纲常,既不能冤屈了无辜之人,更不能让那奸邪之徒的阴谋得逞。”
随后县令便吩咐仵作过来替吕堡主和那少年滴血认亲。
两人的鲜血滴入了装满清水的铜盆之内,厅上所有人都睁大了眼睛盯住那铜盆,只见那两滴血在水中慢慢化开,又渐渐融合在一起。
“禀告大老爷,这两人确是亲生父子。”仵作说出了最终的结论。
“吕老爷,你可听到了。他确实是你的亲生儿子。”郭县令对吕维海说着,但他的眼光却是扫过管家等人。
吕维海看来神情激动,嘴里哼哼呀呀地似乎在说些什么,但他口齿不清,说的话已是无人能懂。
“就算是老爷亲生的又怎样?当年她红杏出墙也是真的。”管家犹作困兽之斗地说道。
郭县令被他这么一说,一时间倒也难以作答。他一转眼看到了在吕维海身边的吕少爷,心里忽地一动,“来人,再让这位吕少爷和吕老爷也来认一认。”
厅里所有人的目光又再次集中到那个铜盆上面来了,而这次两滴血同样各自化开,却并没有再度融合在一起。不用仵作多说,大家也知道是什么结果,几乎所有的人都瞠目结舌。
郭县令一拍桌子,对“吕少爷”厉声喝道:“哪里来的狂徒,竟敢冒充吕少爷!”
扑通一声,大家看时,原来那管家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而那才十三岁的“吕少爷”,还愣愣地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郭县令吩咐差役将两人拿下,又叫人去找那“夫人”前来问话。
早在管家派人到内院禀告了“夫人”之后,那“吕夫人”心里就极其不安。她悄悄来到了大厅,躲在屏风后面偷听。当听到要“儿子”滴血认亲时,她知道已是大势所去,转身奔回了自己的房间。当差役们打开房门时发现,那“吕夫人”早已悬梁自尽了。
公堂之上,管家犹是百般狡辩,但在三木之下哪有不招之理,遂说出了当年的恶行。
原来,当年两人设计将“旧”夫人赶走之后,那妾侍实指望等生下了儿子,可以母凭子贵,坐上堡主夫人的宝座。可天不从人愿,生下的却是个女儿。好在他们事前已有准备,使了个偷梁换柱之计,买通了产婆,将在外找来的男婴悄悄换走了女婴。吕维海并不知情,果然将她扶上了正室之位。
管家以奴欺主被判了绞监候,那假少爷自然是被赶出了吕家堡。
吕夫人携子重回吕家堡,十三年了,自己终于讨回了清白,儿子也终于认祖归宗,心中是百感交集。吕维海本来已经奄奄一息,又受此沉重打击,在得认亲生儿子的三天之后,便在悔恨之中一命呜呼了。
吕夫人担起了一家之主的重任,十三年的苦难使她变得坚强起来。为了让儿子顺利接掌吕家堡,她夙兴夜寐,百般操劳。为了不让儿子忘却当年的苦痛,她给儿子起名叫吕永志。
可十三年的痛苦折磨,早已使吕夫人的身体不堪重负。重振吕家堡,又耗尽了她的一腔心血。就在吕永志刚满十六岁那年,吕夫人终于油尽灯枯,撒手归西了。
吕永志终日沉浸在丧母之痛中无法自拔,每当午夜梦回,眼前便浮现出母亲的样子,耳畔犹响起那吱呀吱呀的纺车声。他再也无法入眠,总是抱着母亲的遗物啜泣到天明。
对母亲的思念愈深,吕永志心里的仇恨也愈深。在母亲的教导下,对于父亲他还只是心存一份怨气,怨父亲的薄情寡义、耳软心活。但对于那两个奸徒,他是恨不得食之肉,寝之皮。
楔子(3)
痛定思痛,吕永志认为这一切都是那些卑微低下的贱人不安于命、不守其分,妄想攀上高枝,麻雀变凤凰,才造成如此恶果。
他决心要从根上阻止这样的惨剧在他的后嗣子孙身上发生。
在吕永志二十岁那年,在他头生儿子的周岁宴上,他颁布了这样的家规:
“但凡吕氏子孙,娶妻无论贫富,须要家世清白,正室所出。吕氏之家业,只能由嫡出子孙承继。如正室无子而妾侍生男,则当留子弃母。妾侍永远不可扶为正妻。庶出子孙不得参加宗祠祭祀,不得在族谱中留名。”
他还在离吕家堡五里之外的地方建起了吕家庄。把族中庶出子弟全部迁出了吕家堡,安置在了吕家庄。
那条家规被他刻成了铜牌,悬挂在吕氏宗祠的墙上。
吕永志自母亲死后,性情大变,从曾经的天真温和少年,变成了一个凶残暴虐之人。
他仗着财势,广蓄姬妾,却只是将她们作为泄欲的工具,肆意践踏蹂躏。若稍不如他意,轻则鞭打,重则关入黑屋子里囚死。对于家中奴仆,法度更是严厉,他定出了多如牛毛的堡规。如稍有触犯,则严惩不贷。
他将对那两个迫害他们母子的奸人的仇恨,全部发泄到了这些无辜的人身上。唯有这样的发泄,才能稍解他思母之苦,使他心里能够畅快。在吕家堡里,他成了人们望其影子而胆寒,听其声音就心惊的魔头。
在接下来的上百年里,吕家堡的历任堡主虽不像吕永志那么残暴,但那条家规一直流传了下来。
每个吕氏嫡系子孙娶亲的前一日,必须进到宗祠内,在铜牌之前长跪,高声诵读家规十遍,以表明牢记祖宗的教训。
第一章 枸杞乌鸡汤(1)
吕家堡的财势是越来越大,店铺、机坊更是开到了京城和苏杭等地。但吕家子孙却是人丁不旺。到了吕正龙父亲这辈,嫡系正出的只有兄弟两个。为了尽快地开枝散叶,两人相继早早娶妻成婚。
大堡主的妻子果然不负众望,两年后生下了一个男婴,就是吕正龙。可二堡主的妻子进门四年,却一直没有生养。在吕正龙五岁那年,那弟兄两人同去苏杭的店铺巡视。在游太湖时,坐的船沉没,两人同时落水身亡。
噩耗传来,吕家堡里顿时布满了愁云惨雾。大夫人虽然才二十四岁就成了寡妇,但她到底还有个儿子可以依傍。二夫人无儿无女,二十一岁的青春年华就要独守空房,孤苦地度过那漫长的人生。
二夫人为了排遣心中难耐的凄凉寂寞,请求掌握着堡主大权的嫂子让她从吕家庄的庶出子孙中,挑选一个作为螟蛉义子,好膝下承欢。但大夫人断然拒绝了她的请求,说祖宗家法在那里,有谁敢违?等有了孙子自然会挑一个来承继二房,不需那些贱种为嗣,二夫人没了指望,抑郁成疾,没几年就魂归了离恨天。
吕夫人为了早日抱上孙子,在吕正龙十七岁时就为他娶了自己的内侄女为妻。无奈天不从人愿,那薛氏过门了好几年,肚子却一点动静也没有。吕夫人心里着急,又是寻找各类偏方,又是烧香求佛,可五年过去了,别说是儿子就是女儿也没得着一个。吕夫人无奈,只得按着兼祧的习俗为儿子娶了二媳妇米氏。
米氏的肚子倒还很争气,嫁过来不到一年就有了身孕。这下吕夫人真是喜上眉梢,把她视作了珍宝,忙吩咐厨房好汤好水地补养,又把新落成的庭院给她居住,取名为鸾仪园,和那旧有的凤啸阁遥遥相对。
谁知刚开心了几天,米氏就小产了。吕夫人那感觉就好像一下子从云端里掉到了地上。她连忙请医用药,百般调治,又在佛前烧香许愿,求菩萨保佑米氏早日康复,好能够再度怀孕,为吕家延续香火。
皇天不负苦心人,一年半之后,鸾仪园里又传出了好消息,米氏再度怀孕了。这下吕夫人大为紧张,连连嘱咐她小心保养,连每日的晨昏定省也都免除了,还在鸾仪园内另设了小厨房,专门为她熬炖汤水补品。
眼看着米氏的肚子一点点地鼓了起来,吕夫人心里的喜悦也是越来越大,就连在做梦的时候都梦见自己抱着那白胖胖、肉团团的宝贝孙子笑醒过来。
天有不测风云,一天深夜,米氏的丫鬟急匆匆地跑来禀告,说米氏腹中剧痛,并已见了红。吕夫人这一急非同小可,连忙赶过去看视,并打发下人星夜赶到城里请来了大夫和稳婆。虽然经过尽力救治,但米氏已怀了五个多月的胎儿还是没能保住。
吕夫人、吕正龙正坐在鸾仪园的小客厅里焦急地等着消息。当听到稳婆来报说落下的是一个已成形的男胎,且产妇的身子大大受损时,两人顿时觉得如遭五雷轰顶一般,两腿一软,双双跌坐在椅子里。
吕正龙一把抓住那稳婆的衣襟,厉声喝问道:“这到底是怎么搞的?!”面目狰狞,如同恶鬼一般。
稳婆被唬得魂不附体,两腿一软,扑通跪在了地上,结结巴巴地说:“大……大少爷……这……这……这可不干我的事,这不干我的事啊!”
那吕夫人虽说也是又气又急,恨不得立时找出祸根缘由来,可她毕竟是这堂堂吕家堡的当家人,比起那冲动冒失的儿子来自是沉稳了许多。她明白此事和稳婆绝无关系,也怕吓昏了她就更说不清了,所以便拦住了儿子:“好啦,先让她起来慢慢说吧,你还是去书房陪那大夫去吧,也好听听该如何调养呢。”
吕正龙被母亲一拦阻,神志也清醒了不少,遂转身往书房走去,可他心里的那股子火没发出来是憋得难受,正巧看见小丫头手里端着茶盘呆呆地立在门口,这下他找到出气筒了,怒骂一声:“瞧什么,滚!”照着心窝子就是一脚,把那小丫头踢得一个跟头跌出了四五步远,口中狂喷鲜血,一条性命是十成里去了七成。
那稳婆回去的时候,正遇见两个仆妇在往外抬着那丫头出去。只见那丫头是面如白纸,双目紧闭,嘴角的鲜血还在往下淌着,眼见是出的气多,进的气少。稳婆心头如有十七八头小鹿在狂奔一般,心都快跳到喉咙口来了。她用手重重地按着胸口,长长地出了口粗气,快步如飞地跑出了吕家堡。她回到家后,一连几日噩梦不断,梦中尽是吕大少爷那凶神恶煞的模样。
第一章 枸杞乌鸡汤(2)
吕夫人清楚这次米氏的小产非同小可,不光是失去了一个未出世的宝贝孙子,而且米氏由于失血过多,人也极度虚弱,若不好好保养,怕转成血崩之症。
吕夫人和吕正龙两人为此都是气急败坏,整日里在府中打鸡骂狗,寻人的不是,最终将此事归罪于米氏身边伺候的人身上,以侍奉不周为名把鸾仪园的管事仆妇责打了开革逐出府去,连那米氏的贴身大丫鬟春兰也被打发到吕家庄里配了人。
米氏接连两次怀孕最终胎儿都没保住,心里十分痛苦、沮丧。加上这次小产后又下红不止,她担心自己身子亏了今后是否能再怀孕,伤心之余又添了焦急,整日里忧心忡忡,抑郁寡欢。尽管每日里汤药补品调养,下红也慢慢地止住了,并没转成血崩之症,可人还是虚弱不堪,缠绵病榻了年余才慢慢好了起来。
吕夫人的心情更是相当糟糕,两次希望的破灭给了她极大的打击。她感觉到是家门不幸、流年不利,恐怕有戾气邪祟在作怪,于是便到处烧香求神,打醮设坛,并在家里建起了小佛堂,花巨资从普陀山请回了观音菩萨来供奉,每逢初一、十五便在里面斋戒诵经,祈求菩萨早日使他们吕家有后。
为了能早日使吕家有后,吕夫人多方寻觅各种秘药偏方,找来了许多的调经种子丸让两人服用。总算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在两年之后中秋佳节时,鸾仪园里又传出了好消息,米氏第三次有了身孕。这下吕夫人既高兴又担心,为了防止前两次的不幸再次发生,她打算把米氏接到自己的楼里亲自照料。
当米氏再度怀孕的消息送回她的娘家后,隔日她嫂子林月娥就来到吕府探望小姑子。在见过吕夫人后,月娥便主动要求留在府里陪伴米氏到她生产。这下吕夫人真是大喜过望,连忙应允。米氏有了她娘家嫂子来作陪,自己就大可放心了。
于是,林月娥便住进了鸾仪园,照料起了米氏的饮食起居来。
米氏的小名叫金凤,娘家也在渤海城里。她自幼父母双亡,靠兄嫂抚养长大。他哥哥米有富在城东开着一家规模不大的绸缎铺,还有一家小小的机坊,与吕家堡相比也只能算是小户人家。当听说吕家大少爷要娶二房奶奶时,他觉得这是个大好的机会。要是妹子能嫁到吕家堡,那一家子的富贵荣华就唾手可得了。他便许了那媒婆十分的好处,让她在吕夫人的跟前说了不少好话。吕夫人听说米金凤长得是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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