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魏吖

大盛魁商号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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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4/07/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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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据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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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ntent
北去的神秘马队(1)
北去的神秘马队(2)
北去的神秘马队(3)
北去的神秘马队(4)
北去的神秘马队(5)
北去的神秘马队(6)
北去的神秘马队(7)
北去的神秘马队(8)
北去的神秘马队(9)
北去的神秘马队(10)
北去的神秘马队(11)
北去的神秘马队(12)
北去的神秘马队(13)
北去的神秘马队(14)
北去的神秘马队(15)
北去的神秘马队(16)
北去的神秘马队(17)
北去的神秘马队(18)
北去的神秘马队(19)
北去的神秘马队(20)
大掌柜的左膀右臂(1)
大掌柜的左膀右臂(2)
大掌柜的左膀右臂(3)
洋势迅猛发展(1)
洋势迅猛发展(2)
洋势迅猛发展(3)
洋势迅猛发展(4)
洋势迅猛发展(5)
伊万的商业谋略(1)
伊万的商业谋略(2)
伊万的商业谋略(3)
伊万的商业谋略(4)
伊万的商业谋略(5)
伊万的商业谋略(6)
伊万的商业谋略(7)
伊万的商业谋略(8)
伊万的商业谋略(9)
伊万的商业谋略(10)
伊万的商业谋略(11)
伊万的商业谋略(12)
北去的神秘马队(1)
第1章 商道秘事
恰克图闭市,大批华商从恰克图撤出,在返回归化城的道路上跋涉。雨,泥泞的道路上跋涉着撤退的商人。驼队,马车,被雨淋湿的商人,伙计沮丧的神情。遭遇土匪的抢劫,许多人被杀,伤残者倒地呻吟,其情其景惨不忍睹!
古海率领贴蔑儿拜兴的弟兄北上,一支马队响箭一样穿过雨雾,马蹄敲打着草原的胸膛。古海执行大掌柜交给他的一项秘密任务,从俄罗斯接应压茶机回国。
1 北去的神秘马队
晚冬。飘飘洒洒的雪花笼罩着世界。一眼望去,映入眼帘的全都是洁白硕大的雪花,能见度极低,几十步开外就什么也看不清楚了,整个世界都是灰蒙蒙的。身上的雪片,飘飘洒洒,似乎永无止境的感觉。
后半晌的微光闪耀着,草原大道被大雪掩埋了。一阵急骤的马蹄声由远而近。暄软的积雪在马蹄践踏下发出“咣唧咣唧”的闷响,阴云紧压着大地把整个草原拥抱在了它那灰蒙蒙的怀抱中。一只看不见的大手从空中将一批又一批的雪片抛撒下来,为马队披上了白色的衣衫。被风卷起来的雪片斜着抽打在赶路人的身上和他们坐下的马身上,使前进的马队备感艰辛。马队的每一个人身后都跟着一匹空鞍子马,从归化城出来他们一路不停歇地奔跑,换马不换人,几昼夜的时间已经跑出了一千多里地。
骑马人斜着身子缩着脖子,躲避着一阵阵抽打过来的雪片。他们圆睁着的眼睛不停地眨动,把落在睫毛上的雪片抖掉。赶路的马队由六个人组成,他们全都是来自是贴蔑儿拜兴的驮夫汉子,有驮头胡德全、领房人二斗子、暴客胡德尔楚鲁(汉名白守义)、狼人刁三万,还有王锅头。飘雪中可以看出所有的人都面色凝重。几个汉子紧紧地簇拥着他们的领头人:他的脸部有一道斜的伤疤,名叫古海。古海带领自己的弟兄在草原上冒着大雪赶路,为的是执行大盛魁大掌柜交给他的一项特殊任务。
北去的神秘马队(2)
小小的马队就像一阵旋风疾速从草原上掠过。雪雾紧裹着马队,马队把沉闷的马蹄声抛在了身后。
马队在爬上一道慢缓的山梁之后突然间停住了。
二斗子奋力地勒着马缰绳,他的坐骑差不多撞到了古海的马屁股上。领房人发火了:“干什么?九哥!突然勒住了马,这样骑马马会受不了的。”
古海没有答话。
紧跟在古海身边的胡德全用一种异样的声调说出了自己的发现:“好像前边有什么东西……”
狼人在马镫上站起来,把手搭在眉头上瞭望了一会儿,报告道:“好像是有一支驼队……”
二斗子翻身下马匍匐在地上,双手迅速拨开雪层,他把耳朵贴在冰冷的枯草丛上听了一会儿,扬起脖子说道:“有驼队!一支很大的队伍。”
古海扬起马鞭朝右手的方向指了指,抖了抖缰绳也没说话。他坐下的黑枣骝就像箭一样地朝着马鞭指示的方向,冲上了不远处的一座小山包。
不久一支稀稀拉拉的驼队出现了。准确地说还不是一支驼队,而是一支既有骆驼也有马匹还有马车组成的队伍,其中甚至还混杂着推独轮车和挑着担子的人。混杂的队伍在草原上行进,松松散散地前后拉得很开,首尾不能相望。在路边的一座小山梁上,古海他们密切地注视着队伍从土山下经过。随着远处奇怪的队伍越来越清楚,领房人越加看不懂了:这是一支什么样的队伍啊,哩哩啦啦的骆驼所载货垛大小不一,有红柳筐的木架的,也有布包的羊皮包的;队伍也没什么编制,十峰二十峰一串的三五峰一链的,整个队伍拉得很长,一眼望不到头。这支队伍里还夹杂着马车和不少骑马的人。不用仔细看二斗子就能判断出他们大部分不是驮夫。拉骆驼的人一眼就能看出来,受苦做活儿的人都应该是短衣短打扮,这里边却有好多身着长袍的人骑着马。一个个垂头丧气,前后足足拉了十几里长。后来古海才知道,这支就像溃军似的队伍全都是从恰克图撤出来的中国商人,当然主要是归化的商人。
北去的神秘马队(3)
“好像是一支商队。”
胡德全说出了自己的判断。
刁三万说:“怎么还有马车呢?这是什么商队?”
“去看看吗?”
“走!”
五个人跃身翻上马背,呼啸着冲下山冈。
古海马队的出现引起驼队的惊慌。喊叫声、骚乱声骤然间响起来。
“小心!操家伙……”
队伍里的人全都惊慌失措。
“出事了吧,这可怎么办?”
“遇上土匪了。”
“我们咋这么倒霉呢?”
“房漏偏遇连阴雨。”
“听天由命吧。”
有的人哭了出来。
黑暗中一些年轻力壮的驮夫都扑向骆驼,从货垛子里抽出刀和枪,准备与“土匪”搏斗。
在很短的时间内驼队已经围成一座驼城,数以千计的骆驼组成一个方阵卧倒。人、车和货物被围在中间。
古海策马跑向驼城,问道:“请问你们是哪里来的驼队?”
没有人回答他的问话,几乎所有的人都把他当作是突然袭来的土匪。人群吱哇乱叫,一片惊慌失措。古海觉得又是好笑又是悲哀,压着性子又问了一遍:“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是归化城的商队!”
北去的神秘马队(4)
一个领头人警惕地朝前走了几步回答说,同时用狐疑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古海。
另一位手里握着一杆破旧的伯勒根猎枪,反问道:“你是什么人?”
这时候二斗子他们都跟上来了。
古海回答那人的问话:“我们……也是归化的商队。”
对方上下打量古海和他身边的人:“我看你不像是商人。”
“我们怎么就不像商人了?”二斗子不高兴了,“依我看你们才不像归化城的商队呢,看看你们狼狈的样子。”
“商人哪有骑马的,”那人道,“而且你们连什么货物也没带。”
二斗子说:“我们是做大买卖的!”
“哼!还说我们不像商人,看看你们自己吧!”刁三万讽刺道,“简直就像一群逃难的难民。”
胡德全拿蟒皮鞭指点着:“哈哈哈哈!看你们那点胆量吧,一个个吓得直哆嗦。”
古海马队的人全都笑起来。
古海举起手摆了一下,大家顿时都止住了笑。
一个商人从“城”内走到边上来,说:“你说对了,我们就是逃难的。我们是从恰克图逃出来的。”
另一个说:“我们还以为是遇上土匪了呢。”
“恰克图发生了什么事?”
“发生了什么事?!”一个老年商人奇怪地反问道,“难道你没听说吗?咱们的买卖城闭市了。”
“中国人的买卖都撤了庄,”另一个商人补充说,“俄国人都跑到中原内地做生意了,恰克图也没什么人了。”
商人们七嘴八舌地抢着说。
“中国人的商号全都撤庄了!”
北去的神秘马队(5)
“市面乱极了,恰克图和买卖城突然冒出许多土匪,城里城外就像野草一样多,到店铺里拿东西,抢东西,还打人。”
“提心吊胆啊,不少人在买卖城就被抢了,在路上刚刚又被土匪抢了一次!”
“那些土匪单抢中国人。”
“还有人被刺伤了。”
一个人认出了古海:“这位不是归化万驼社的海九年海掌柜吗?”
“是我。”
“快救救命吧!”
“怎么回事?”
“是大义成的掌柜,被土匪拿刀砍了。”
“我看看!”
古海下马走进方城,来到受伤人的马车跟前。
“于掌柜!”
一个伙计喊道。
许掌柜没反应。
小伙计急了,哭出来:“于掌柜,你可不能死啊。”
还是一点动静没有。
古海把手背放到于掌柜鼻子下,稍会儿把手抽了回来。
“怎么样?”
吓傻了的小伙计哭着问古海。
古海无声地摇摇头。
“人已经殁了。”
古海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受重伤的人死去。
古海在死者跟前默默站了一会儿。二斗子说:“九哥,咱帮着他们把大义成的掌柜埋了吧。”
北去的神秘马队(6)
“时间不等人,”古海果断地说着,扳鞍认镫翻上了马背,“我们身上有要紧事。走吧!”
胡德全犹豫片刻也翻身上了马,他冲驼队上的人抱拳说道:“对不住了,我们有要事在身。”
还没等古海的话音落地,突然间从草原深处传来一阵马蹄声,轰轰隆隆就像远雷似的紧贴着地面滚动。溃退的队伍慌乱起来,人的喊叫声、马的嘶鸣声和着骆驼的嘎叫声响成了一片。早春的雪落在地上不一会儿就迅速融化变成了水,雨和雪搅在了一起。
人群中有人喊:“是哥萨克土匪!”
“哇!快躲吧!”
顿时在场的人们乱作一团。
“等一下!”二斗子把古海叫住了,“九哥!我们不能就这样离开啊!”
“难道见死不救吗!”
胡德全打马赶上来,由于草原上结了薄薄的冰马没能站住,胡德全那铁青马的头撞到古海黑枣骝的肚子上去了。
海九年嘴角紧绷着不说话。
土匪的马队说到就到,像一股忽然袭来的旋风把撤退商人的队伍冲散了!闪闪发亮的马刀在人们的头顶晃动,眨眼的工夫就有好几人被杀,伤残者倒地呻吟,其情其景惨不忍睹!
“海掌柜,咱动手吧。”胡德全的蟒皮鞭在头顶上悠着,雪片被他的鞭子抽打成了无数的碎片在空中飞溅着,胡德全说道,“被劫杀的可都是咱自己的同胞啊!”
北去的神秘马队(7)
胡德全紧随在獒的身后冲过去,立刻就和哥萨克骑匪交上了手。丈二长的蟒皮鞭飕飕啸叫盘旋在骑匪的头上。一个留着猫胡子的中年哥萨克土匪把身体伏在马鞍子上灵巧地躲过了胡德全的蟒皮鞭,但是他坐下的战马倒霉了,被蟒皮鞭裹在了长脸上,一只眼睛被打得出了水!那马眼里的水滋出来的时候,被斜阳的光线一照反射出黑色的光,看了让人感到害怕。也许是由于剧痛,也许是在瞬间失明的缘故,就见那马一个跟头栽倒下去。它的主人被抛出了三丈远。胡德全的蟒皮鞭一连击倒三个哥萨克土匪。受伤的哥萨克土匪都和自己的马匹分离了,受了惊吓的马打着滚儿从草地上跳起来,慌不择路地四散奔逃了。一个倒在地上的哥萨克土匪冲着胡德全放了一枪。
胡德全觉得自己的脸上忽然被谁喷了湿漉漉的东西,同时右边的耳朵感到一阵灼烫!子弹嗖嗖在耳朵边炸响。在那一瞬间胡德全看见与此同时一连好几个商人被哥萨克土匪的马刀砍中,凄惨的叫声此起彼伏,刺激着人的神经。
就像一阵迅疾的旋风,古海把自己的身体斜着贴到马的肚子侧面躲避着哥萨克土匪。他策马冲到胡德全的跟前,一个海底捞月把胡德全的马缰绳从地上捡起来,他拽着胡德全的坐骑把这个驮夫汉子从混战中引出来。胡德全才保住了性命。
“海掌柜,见死不救,还能算是人吗?海九年。”刁三万驱赶着自己的坐骑冲到古海的跟前,他的马脖子撞到了古海坐骑的长脸上了。
“都不许动!”古海厉喝一声,“难道你们连獒都不如吗?!连畜生都不如吗?我跟你们说,咱们的肩膀上担负着要紧事呢!一刻也耽误不得。”
“这里的事难道就不管了吗?”
“不能管,都跟我走。”
古海双脚使劲儿磕了一下马肚,坐下的黑枣骝马就像箭似的冲了出去。
于是激烈的冲突发生了。二斗子、胡德全、刁三万他们全都无奈地朝前走了!
“你得给弟兄们说说清楚!”二斗子沉着脸说,“你还有人性没有?眼看着自己的同胞被外族人砍杀。”
刁三万愤怒地喊道:“你见死不救!不仁不义!”
“你原本不是这样的人啊?!”
“难道说我二斗子看走眼了?九哥--你得给大伙儿作个交代。”二斗子说,“不然我的脸面可是没地方搁了。”
北去的神秘马队(8)
只有王锅头说:“海掌柜说过了,咱们有重要的事情在身上。”
“什么要紧事,这出来都七八天了一个字没露。哼!该不是做暗房子生意吧。这么拼死拼活的。”
二斗子的话勾起了刁三万的不满:“能有什么要紧事,既然用弟兄们又信不过。真是没意思得很。”
古海叹口气,看看跟着自己身边的弟兄衣服全都湿淋淋的,样子很是疲惫,心里也过意不去。就说:“好吧,弟兄们。不是我信不过大伙儿,实在是这次大掌柜交给的任务甚为重要!是关乎全大盛魁命运的大事,也是关乎归化商界命运的大事。”
“说得这么严重,你要把我们带到哪儿去?”
“好,既然是这样……我就告诉吧。你们听着,”古海看了一遍大伙,“我们此次是要到俄罗斯去!”
“哇。怎么不早说?”刁三万说,“早知道是到俄罗斯我得好好把老婆安顿一下。我家的骆驼……”
胡德全:“就知道老婆孩子,三句话就离不开你家的骆驼。还能成什么大事。”
刁三万不服气:“谁家没有老婆孩子,贴蔑儿拜兴谁家没有骆驼?”
“行了,别争了,”古海正色道,“现在不是争论的时候,前面不远就是乌兰穆图山口了,我就告诉大伙儿--这一次我们是去俄罗斯执行秘密任务。”
“我说呢,没命地跑啊跑都要跑到天边了……”
“我们到俄罗斯干什么?”
众人都兴奋起来,扯着马缰绳向古海身边靠拢。
“我们是到俄罗斯境内接应一批特别的货。”
“是什么特别货值得我们冒这么大风险?不管不顾的。”
“是压茶机!”
“谁的压茶机?”
“大盛魁!”
古海压低声音说,但是在场的人听了都像是听了一声炸雷似的。
北去的神秘马队(9)
“原来你是带我们去俄罗斯弄压茶砖的机器啊!”胡德全说,“那玩意可不是随便弄的!是俄罗斯沙皇明令禁止向我们大清国出口的东西!压茶机,还有白银……全都是禁运的物资!”
“你害怕了?”二斗子问胡德全。
“是犯法的!”
刁三万问:“哪国的法?”
“俄国的法。”
“我们是中国人。你难道忘记了吗?”刁三万说,“我们不受俄罗斯律法律例的约束。”
“你不懂,”胡德全说,“我们到了俄罗斯就得受俄罗斯律法律例约束。”
几个人争论激烈。
“吵什么!”古海厉声道,“现在也不迟。对了,我还得把话撂在明处--这一次非常危险。大伙想好了,不愿意去的早说话,现在返回去还来得及。”
众人全都哑然了,你看我我看你。
过了一会儿胡德全嘟囔说:“我只是担心,怕事情弄不成。”
“好弄的事还要我们做吗?”古海说,“现在我们要做的事就是别人做不了的!风险大得很!这是我古海复号后大掌柜交给我的第一件事,也是大盛魁眼下最为重要的事!可以说是生死攸关。”
“那还说什么废话!”胡德全打断了古海的话,“虽然说我们不是大盛魁的人,可我们是你海掌柜的弟兄,你的事就是我们的事。没得说,你说咋干就咋干。”
“死都不怕还害怕风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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