雯丽

坛子里的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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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4/07/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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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Content
第一章 断指(1)
第一章 断指(2)
第二章 盗尸(1)
第二章 盗尸(2)
第二章 盗尸(3)
第三章 谁(1)
第三章 谁(2)
第三章 谁(3)
第四章 吊死的婊子(1)
第四章 吊死的婊子(2)
第四章 吊死的婊子(3)
第五章 红衣女尸(1)
第五章 红衣女尸(2)
第五章 红衣女尸(3)
第六章 四驴子(1)
第六章 四驴子(2)
第六章 四驴子(3)
第七章 意想不到的东西(1)
第七章 意想不到的东西(2)
第八章 要命的决定(1)
第八章 要命的决定(2)
第九章 被隔离起来的世界(1)
第九章 被隔离起来的世界(2)
第十章 活着的故事(1)
第十章 活着的故事(2)
第十一章 丢失左手中指的房客(1)
第十一章 丢失左手中指的房客(2)
第十一章 丢失左手中指的房客(3)
第一章 断指(1)
刚刚入夏,天气就离奇地热,看来狗舌头一整夏都没有缩回去的机会了。我这个人最怕热,宁愿整天待在充溢着福尔马林刺鼻味儿的研究所里,也懒得出去走走。
这间研究所的负责人是洪教授,他在全国都大有名气,美中不足的是脾气有点儿古怪,和整个医学院的人都有仇似的,我看就是没日没夜地和尸体打交道的缘故。整天对尸体呵护得无微不至的,对人哪还有丝毫耐心?
我、常来、大彪,我们三个是这所医学院的研究生,都拜在洪教授门下。虽说我们三个一直没多大建树,但也没惹什么祸端,日子过得也算是风平浪静。可最近有一件极不爽的事儿发生,大彪在体检中被查出了艾滋病,这会儿正躺在医院里接受治疗呢。
忙完手里的活计,常来把手套摘下来,躬着手背在额头上蹭了两下,问我:“华乔,你说大彪的病会不会和那具尸体有关?”
“尸体?算了吧你!难不成他小子还有 奸尸 的癖好?”我笑着应他,也没多想,手里忙活着用药水清理一具骷髅上的浮土。
常来坐到椅子里,把手套往桌子上一扔,“我也说不好,只是感觉有点儿怪。”常来又嘻嘻笑了笑,“但你说的那种情况可能性不大。”
我笑着摇摇头,继续忙活我的。
常来说的尸体是这么一回事儿:上学期我们医学院申请下来一批尸体,听到这个消息后,洪教授整天乐得嘴都合不拢,还拉着我们三个去学校门口的破小吃部挥霍了一顿。结果,到往各个研究所配发尸体的时候,竟然没有我们的。据说,这批一共有十具,医学院有11个研究所申报了,就我们的没给批。这事儿我们三个都心知肚明,洪教授比茅坑里的石头还要臭还要硬,有他的才怪。接下来的两天我们都没见洪教授人影。第三天天还没亮,洪教授给我们寝室打电话让我们马上去研究所,说是有好事儿。大彪和常来套了件外套就去了,我困得实在不行,又眯了几分钟才出门。常来打电话来催我:“你小子快点儿跑来,真有好消息,老洪 哦不,洪教授弄到尸体啦!”要知道,“弄到尸体”对我们来说绝对比“弄到了个靓妞”更称得上是好消息。
一路小跑到研究所,案子上果然停放着一具尸体,是个女的,看样子有三十多岁。
大彪处理那女尸的手指头时,发现左手竟然缺了中指,切口看上去还是新的,切口周围凝着些尚未完全凝固的血迹。新尸体对我们医学研究意义很大,这把常来给美得跟娶了媳妇似的,不无得意地对我说:“华乔,哥们儿没骗你吧!”转而又问洪教授,“这女的手指头让谁给咬去了?”
洪教授摇摇头,也不做声。似乎也有点儿困惑。
大彪接过常来递过去的新刀片,小心翼翼地剔着凝在手指皮肤上的血渍,仰着脑袋问:“洪教授,这哪儿弄的?”之后就听见他“嗷”地鬼叫了一声,刀片不小心划进他手指头里去了。我和常来赶紧手忙脚乱地去给他消毒。
本以为进行常规的消毒处理后就应该没事儿了,哪想在下学期的例行体检中,这倒霉小子竟不幸被查出了艾滋病。这小子从娘胎里爬出来也二十几年了,例行体检也不下几十次,要说是母婴传播没道理之前查不出来,也不至于有那么长时间也没发病。吸毒那更是不可能了,我们三个都是101%的大好青年,平时连烟都不吸。再说他长得肥头大耳的也不像是需要输血的料,献血?他又没有那么高的觉悟。剩下的也就只有性交了,我们三个住在一舍一楼111寝室,真是应景儿,全是光棍。这么说来,这小子要不是去找“鸡”的话也没有别的途径能感染了。我和常来想了想,他就算有那个心也没那个胆儿啊。更何况,这伙计又是个绝对的禁欲主义者,每次我和常来躲在寝室里看黄片,他都会很鄙夷地瞟我们一眼,嘟囔一句“欲望啊,俗”之后就滚床上睡觉了。
忙活完手里的活儿,常来拉我出去走走。天气死热,真是不愿动弹,何况是和他这么个大老爷们儿,要是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那可就另当别论了。
出了校门后,常来从
第一章 断指(2)
兜里抽出根烟来递给我。
“你小子什么时候学会抽烟啦?”
他也不理会我,又抽出来一根塞进嘴里,很熟练地叼着,苦笑了下。摸出打火机点烟,点完把打火机递给我,狠狠吸了一口,又把烟雾徐徐吐出来,吐到一半呛得连续咳了好几声。
我摆弄着手里的香烟,中南海。
溜达过了几条街,是一个小古玩市场。弄一堆破铜烂铁摆在店面前的摊位,其实并没有什么人会停下来看一眼,真正的买卖都在里面偷着进行着呢。古玩市场不同于菜市场,基本上没有“扎堆儿”的现象。
“看那儿,怎么围了那么多人?”常来把烟头扔在地上又用脚蹍了蹍。
街道的右侧有个摊位前围了几层人,像是有热闹看了。我们俩紧走几步凑了上去。
人群最里层的摊位前跪着一个白胡子老头儿,老头儿的身前摆着一个大坛子,用白色乳胶样的东西封着坛口,看上去密封的程度不错。盖子上写着红色的大字:罪。很容易看出来,真的是用血写上去的。围观的人群里你一句我一句地议论着,说句不好听的,酷似一群无聊的大老爷们儿围在一块儿看脱衣舞。
看来是有热闹看了,我和常来兴致颇高地钻进了人群的最里层。就在这时,从摊位后的店面里冲出来一个“秃头”,三两句脏话就哄散了人群,还冲着那白胡子老头儿无奈地叹了叹气。
这“秃头”的光脑袋倒是挺别致的,头顶上有一块血红的胎记,酷似一只小脚丫的形状。
常来歪着脑袋在那个“罪”字上端详了一番,懒散地念叨了句:“这里装的什么玩意?”
“秃头”冲我们摆摆手,不耐烦地嚷嚷着:“去去,一边儿看去!”
自从大彪住院,常来心里一直就不爽,一听这话立马就火了,“怎么?怕看啊?你以为是你们家的宝贝啊?管得着吗你?靠!”我怎么扯他也没扯走,两人差点儿没动起手来。
就在常来和那“秃头”剑拔弩张的时候,白胡子老头儿从地上站了起来,又拉开了两人,随后,他把我们俩叫过去,“来来,俩小伙子。”他用干巴巴的手指指着身前的坛子,声音中夹杂几分沧桑感,像是从另一个世界传过来的。老头儿放慢语速,徐徐说道:“这里装的是手指头,一坛子手指头。”说话时眼睛一直在瞪着,真担心那浑浊的眼珠子会突然掉下来摔成八瓣。
常来借着方才的火气继续嚷嚷:“手指头又怎么着?想吓唬我还是怎么着?告诉你,老子可是医学院的,别说是手指头了,老子我见过的死人恐怕比你见的活人都多。”这牛皮让他吹的,无语了。
那“秃头”极度无奈地摇了摇脑袋,转身朝着摊位后面的店里走去了。白胡子老头儿抿着嘴笑了笑,朝我们俩打量了一番,“孩子,我给你们俩讲个故事听听咋样?”这笑,让人看了觉得阴森森的。
老头儿的话音刚落地,走出几米远的“秃头”赶忙折回步子来,快步走过来往路上推我和常来,“走吧走吧,可别招惹他了,他一讲就没完没了,我还怎么做生意。走吧走吧。”
常来一把甩开“秃头”的胳膊,“一边儿去,就听!”这小子一直就这么犟。
白胡子老头儿厌恶地瞟了“秃头”一眼,数落他说:“四驴子,你爹怎么教你的?这么没礼貌!”那“秃头”似乎也没怎么生气,就是一脸的无奈,气呼呼地转身走掉了。
白胡子老头儿的脸上露出了孩子般胜利的喜悦,拿过摊位旁边的马扎坐在上面,整了整衣襟,又清了清嗓,开始给我们讲了起来。
这是一个关于“盗尸”的故事
第二章 盗尸(1)
那年景不比现在,生活难着呢。这不,我那不争气的米袋子又见底了,到园子里挖了块没长成的地瓜啃着吃。一天天的也没个事儿干,我就觉得这一天天的过得咋就这么慢呢?新粮下来还得些日子,我吃什么啊我?想想我这半辈子过的啊,唉!
正犯愁呢,突然有人从后面拍了下我肩膀,吓得我打了个大激灵。我回头一看,“老钱?”见到这狗东西我可不敢怠慢。老钱住在邻村,他爹和我爹年轻时候是同行伙计,说白了就是两人一块儿倒斗。后来我爹不干了,说这行当干着缺德。老钱他爹一直干了下去,也赚了不薄的家底,给老钱娶了个媳妇。那娘们是我们村的,打小和我一块儿穿开裆裤长大,也叫什么“青梅竹马”。但没法子,我家太穷,这光棍一打就是半辈子。按理说我不该搭理老钱,怎么说他也是抢了我媳妇啊。但前些日子我那不争气的米袋子空了,死皮赖脸朝他借了半袋米,俗话说,“吃人家的嘴软,拿人家的手软”,怠慢不得。
我正要寒暄几句,也好让他宽限几天。他把手里的小坛子在我眼前晃了晃示意我屋里说去,我随手挖了两块地瓜跟他进了屋,心里头盘算着,这小子葫芦里卖的啥药啊?难不成还有啥事儿求我?我抬头看了看天,今天的太阳还是落在西边儿的啊。
让他坐下,我把大一点儿的地瓜崽子在衣服大襟上蹭了蹭扔给他,指着他手里的小坛子问他:“这里装的啥?”
老钱啃了口地瓜,嘿嘿笑笑,“好东西!”说着把上面的封条扯了去,揭开盖子。我的妈呀,那叫一个香啊!
我从柜子里翻了两个破碗出来。老钱小心翼翼地倒了两个半碗,那真叫一个香啊!老钱吸了下鼻子,一脸的享受,端起碗来,说:“老哥啊,这可是好酒啊!从斗儿里头淘出来的。我自个儿都舍不得喝呢!”
一听他这话我心里头就有点儿发毛,端着碗的手就有点儿忍不住发抖,赶忙放回桌子上,“这不是和死人抢东西喝吗?多缺德啊!”嘴上虽是这么说着,但眼睛已经不争气地看着碗里晃来晃去的酒,嘴巴也不自觉地吧嗒着,馋啊!
老钱笑着冲我摆了摆手,也把酒碗放了下来。把脑袋往我这儿探了探,压低声音说:“老哥,你想想,那死人要是能喝还能让我把它给带出来?还不得把我当下酒菜一块儿给消灭掉啦?哈哈 ”
我这胆子一直就小,赶忙往后挪了挪屁股,“你 你下去过啦?”
老钱端起碗来喝了一小口,点点头,抿了抿嘴唇,又说:“别一惊一乍的,其实根本就没啥。我老爹留下的那点儿玩意都卖光了,大芳子整天跟我闹,我一咬牙就用我爹当年留下的那些家伙下去了。”说着说着又喝了一大口。我忍不住问道:“咋?弄出点儿啥好东西?”
老钱得意地指了指桌上的酒坛子。
“就这?”
这狗东西把剩下的地瓜全都塞到嘴里,又把我的抢了过去,“好斗儿都让人家给倒过了,剩下的咱自个儿也摸不着。这还是人家可怜咱给剩下的。”
看着这酒我就眼馋,口水都流了出来,壮起胆子喝了一大口。问他:“碰着啥没?”
“啥?”老钱在那儿揣着明白装糊涂,一脸的坏笑。
酒顺着嗓子眼儿一溜儿下肚,火辣辣的,到肚子里又泛起一股子香味儿来,喝着真叫一个爽快。我左右看了看,怕兮兮地说:“鬼了啥的?”
老钱一大口咬下去多半根地瓜,大口嚼着。这狗东西,真他娘的能吃。美滋滋地卖起关子来:“鬼倒没碰着,倒碰到会喘气的了。老哥你猜我碰着啥了?”
我只觉得后背冒出一股冷汗,摇摇头,心怦怦跳得厉害。
“人。”
“人?坟里头有活人?”
“三驴子。”
三驴子是他们村子的,当年我爹、老钱他爹、三驴子他爹都是在一块儿干的,只是后来三驴子他爹没能回来,我爹和老钱他爹谁也不肯说究竟发生了啥事儿。我爹也就是从那时候起洗手不干的,把倒斗换来的那点儿钱都拿去给三驴子他爹办丧事儿了。日子让我过得叮当响,和三驴子也没啥来往,老钱这狗东西天生一个势利眼,在一个村住着恐怕
第二章 盗尸(2)
和三驴子也没啥交往。
我觉得心里头有点儿慌,老悬着,连着喝了几口酒。老钱啃着地瓜接着说:“那个斗儿是一个大户人家公子哥的,他爹不让他娶一个卖身子的娘们,一气之下跳井淹死了,听说那娘们儿还怀着他的孩子呢。要说这公子哥也真经不起打击。像老哥你,大芳子嫁给我,你不也活得好好的吗?”见我狠狠白了他一眼,这狗东西“嘿嘿”笑了笑,接着说,“那公子哥埋了才几天我就下去了,结果已经给人家抢了先。厉害的是,在外边儿根本看不出迹象来,肯定是遇着行家了。那公子哥他爹干不正经的勾当,在城里头养了一帮骚娘们儿,就是老话说的妓女。那公子哥看上的那娘们儿就是里面的。他爹是怕坏了门风没让他娶,也怕旁人笑话不是?哪曾想自个儿的种脾气那么大,说死就死啊!那公子哥死后,他爹给他修了个大墓,我下去一看,和我爹当年给我讲的那些王公贵族的也差不多。可惜的是,里边儿的东西被人家翻了个稀巴烂。我刚打开手电筒,就照见三驴子正扛着那公子哥的尸体朝另一边儿走。”
我听着有些玄乎,忍不住插嘴:“尸体?”
老钱又往嘴里塞了一大口地瓜,喝了口酒送下去。照他这架势,我那小园子里的几排地瓜全挖出来都不够他吃。“对,尸体!这孙子手里头有枪,他看都没看我一眼,一梭子子弹就朝我打了过来,幸好我那会儿吓得腿都软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那子弹就擦着我脑袋飞了过去,差点儿没被这孙子给打死。后来一问才知道,他早知道这斗被人倒过了,是专门来弄尸体的。说是尸体能卖钱,不比那些陪葬的东西便宜,关键是销路好。”
老钱说得头头是道的,但我听得还是有些糊涂,这年头儿,大活人都不值钱,死人能卖钱?
老钱看出我的意思,继续说:“老哥你还别不信,人家三驴子说了,咱只要把尸体弄到我们村头儿那磨米坊去,一个就给咱这个数。”说着冲我伸开一个巴掌。
“五十?”
老钱摇摇头,一副狗吃饱了屎的架子。
我还真不知道猜五块好还是猜五百好,总觉得有些不靠谱。要说弄个大活人还能当个劳力养着,死人要他干吗?总不能切了卖肉吧?
老钱也不说话,从怀里摸出一张崭新的钞票拍在桌子上,“这是三驴子给的订金,咱哥俩一人五十。地儿我都摸好了,办成之后咱哥俩一人二百五。”
我把碗里的酒干掉,要么我心慌。老钱笑眯眯地给我满上,我又给干了,心里还是慌。
害怕是真的,但看着那么一大张票子躺在眼皮子底下,也真眼红啊!
我们俩唠了小半夜。他一个劲儿地唠叨我这辈子过得憋屈,混了半辈子了,连个娘们都没混上,打小一块儿长大的大芳子都跟他啦。吃得破,穿得破,住得破,就差没说事后把大芳子还给我了,说得我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我知道,这老鸟是在刺激我。我们俩把那一坛子好酒喝见了底。我迷迷糊糊地寻思着,这老鸟说得也不差,咬了咬牙:“干他娘的!”
第二天天黑以后,我和老钱约在村西头儿坟山子边上那棵大柏树下碰头。说起这大柏树可有年头了,听老一辈儿的说是足有七八百年光景了,五六个大汉环抱都抱不住。风水先生说这是神树,护着这一带的风水呢。
晚上有风,冷飕飕的,吹在身上不由得打了个大冷战。我紧了紧身上的粗布衣服,磕磕绊绊地总算是到了地儿。
老钱正在那树根下撒尿,见我过来,抖了抖裤裆里那玩意儿,提上了裤子,也没说话,递给我一把铁锹,又把旁边的镐扛在肩上,就朝着一边儿走过去了。
事先说好他准备家伙,我在他身上看了看,也没看着什么特殊的家伙。拿这两件种地的家伙算是怎么一回事儿?还不得把死人笑得再死过去一回?我拉住他说:“就拿这俩破家伙,你以为挖地瓜呢?”
老钱摆摆手,边往前走边说:“咱这又不是去倒什么老祖宗的斗,平头百姓的这家伙就足够用了。”
周围全是高高矮矮的坟包,荒草被风吹得沙沙响,阴森森的。我这心里头老着不了底儿,
第二章 盗尸(3)
摇头晃脑的一会儿看看这儿,一会儿瞧瞧那儿,总觉得哪个坟包里会冷不丁地钻出点啥似的。心跳得像是在打鼓,哆哆嗦嗦地问他往哪儿走。这狗东西也不正经搭理我,说等到了就知道了。我在心里头骂了句“干你媳妇”就跟着他走了。
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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