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莉

南子的诱惑

文档

0.9

已售 0
286.95KB

数据标识:D17209316061368710

发布时间:2024/07/14

卖家暂未授权典枢平台对该文件进行数据验证,您可以向卖家

申请验证报告

数据描述

目录
Content

南子的诱惑(1)
南子的诱惑(2)
南子的诱惑(3)
南子的诱惑(4)
南子的诱惑(5)
南子的诱惑(6)
南子的诱惑(7)
南子的诱惑(8)
南子的诱惑(9)
南子的诱惑(10)
南子的诱惑(11)
南子的诱惑(12)
南子的诱惑(13)
南子的诱惑(14)
南子的诱惑(15)
南子的诱惑(16)
南子的诱惑(17)
南子的诱惑(18)
南子的诱惑(19)
南子的诱惑(20)
南子的诱惑(21)
南子的诱惑(22)
南子的诱惑(23)
南子的诱惑(24)
南子的诱惑(25)
南子的诱惑(26)
南子的诱惑(27)
南子的诱惑(28)

历史是真实的。
小说是虚构的。
那么,历史小说就是真实与虚构的某种组合。
或许,真实的却是虚构的。
也可能,虚构的恰恰是真实的。
2002年11月7日
南子的诱惑(1)
鲁定公十四年,孔仲尼率领着众弟子离开客居半年的卫国,结队赴陈国。路过匡地,在前面驾御马车的弟子颜刻遥遥看见颓败的城墙,举起鞭子说:
“啊,这就是当年战火焚烧的遗迹,至今尚未修复!”
孔仲尼坐马车问:“可否是阳虎所为?”
“是呀,阳虎率兵血洗匡城,已有一年了,真是残暴无比呀……”
此时,恰有一匡人策马经过,他隐约听他们议论“阳虎”,又模糊耳闻是鲁国口音,尤其孔仲尼身材高大,与阳虎相貌相似,狠狠瞪了他们一眼,飞驰而去。
孔仲尼与众弟子并未注意此事。不知何时,天色黯淡了,上空堆积了灰色云团,带有雨腥味儿的小风溜溜吹拂来。西边那一脉深黛色的远山,也迅速被乌云遮住,朦朦胧胧地被淹入雨雾之中。
“要下雨啦!”孔仲尼喊一声,“我们是加紧赶路呢,还是进匡城先避一避雨?”
“看来,这场雨不会一刻就停的。我们还是进匡城去避雨吧。”身旁的子路建议道。
众弟子纷纷赞同,大伙齐奔匡城。
他们好象被罩入灰色帐幔中,风冷嗖嗖的,已经落下淅渐沥沥的雨点。快接近城墙,突然,城门打开了,一大片人马涌出。先是一批骑兵飞马袭来,后面跟着黑压压的兵丁从两侧迂回包围,截断了他们的后路。
孔仲尼师徒尚在懵懂之中,那批骑兵如狂风骤雨席卷近前,明晃晃的青铜剑闪电般劈头斩来。其中一名匡人壮汉已经冲到孔仲尼马车前,利剑直刺孔仲尼前胸,孔仲尼本能地一闪,剑刃划破肩胛上衣服,却将剑扎在马车的座位上。这时,子路冲上来,挥舞长戈击落了那汉子手中的青铜剑,杀得他落荒而逃。
经过一番剧烈厮杀,总算击退了这一群凶狠的匡人。可是,数百名持戟握刀的匡人们形成一个大包围圈,围困住孔仲尼师徒几十人。夜色阴暗,下起一片绵绵秋雨。孔仲尼师徒退守到一棵大榆树下,紧紧簇拥一起。雨点噼噼啪啪打在树叶上,地上铺了一层发黄的落叶。远处,可见一滩一滩雨水闪闪发亮,匡人们也挤作一堆一堆,刀枪碰得叮当作响,低声叫骂吆喝着,又慢慢逼近过来。
孔仲尼师徒们又冷又饿,雨淋得湿透的衣服紧贴皮肤,心里砰砰跳着。雨夜中,他们彼此看不见对方的脸庞,只能听见细微又急促的呼吸,都攥紧了武器,准备与敌人决一死战。子路拔出佩剑,砍在树干上,忿然道,“我们坐在这儿等死吗?干脆,一股作气冲上去,和他们拼了吧!”几个弟子也响应着。
南子的诱惑(2)
孔仲尼却镇静了,抹一把脸上的汗水说:“我们与匡人无怨无仇,他们因何故而来呢?也许有误会,不久即当自解。”他唤过颜回,要颜回去探问一番。
萧瑟夜雨中:颜回上前儿步,高声对那些匡人们说:“颜回奉老师孔丘之命,特地向诸君说明,我们师徒只是经匡地赴陈国,与诸君远日无怨,近日无仇,不知为何却兵戎相见,想必是有什么误会吧?”
黑影里蹿出一条高大汉子,怒骂道:“告诉你,阳虎老儿,你休要作态!去年你领兵血洗匡地,欠下的血债就算了吗?如今你是跳入我公孙戍的手心,休想逃命啦!”
颜回先是一怔,旋即哈哈大笑,“老师说有误会嘛,就是有了误会!你们认错人啦,这儿哪里有什么阳虎,那位--”他回身手一指,“是我的老师孔丘夫子,我们都是他的弟子。”
那个大汉公孙戍先惊疑咕噜一句:“什么--是孔丘?”又侧身与旁边几个喽罗嘁嘁嚓嚓低语一阵。他回过头蛮横地嚷道:“你休要欺骗我!我问你,你的老师是不是高个子?”
“是的,我的老师是高个儿。”
“再问你,他可是鲁国口音?”
“对呀,众人皆知,老师就是鲁国人嘛!”
“何能如此凑巧,又是高个儿,又是鲁国口音,正是我们亲眼目睹的阳虎模样!”公孙戍又怒喝道:“我们认出你阳虎,就必定是阳虎!你们休想蒙混过去,冤有主,债有头,偿还血债的时候到了!”
颜回辨白道,“公孙君,你应该想一想,鲁国的人生来身材高大,高个子的人很多,岂能将他们都认作是阳虎呢?你们确实是认错人啦。”
“我们宁肯认错人,背上杀错人的罪名,也绝不让仇人阳虎逃脱!”公孙戍恨恨地喊一句。后面又是一片杂乱的喧嚣与刀枪撞击声。
颜回摇摇头,叹息一声:“真是无可理喻。”
他转身回到孔夫子与众师兄们中,禀报了刚才那一番交涉。子路忍不住又怒喊几句,众弟子们纷纷嚷着要与公孙戍拼杀个鱼死网破。
南子的诱惑(3)
听说匡人们误认自己是阳虎,孔仲尼感到好笑,又很无奈。阳虎原是鲁国相国季平子的家臣,总管其内务。后来,季平子死,他的儿子季桓子接任相国,阳虎企图取而代之,他曾经特意登门拜访孔仲尼,想拉拢孔夫子为其效力。但是,孔仲尼深深鄙夷阳虎的为人,尤其厌恶此人不忠不孝、专横跋扈的低劣品质,遂故意趁阳虎不在家时回拜他。如此小人,孔夫子避之惟恐不及!匡人们居然会将自己错认成他,孔仲尼甚至隐约泛出一股耻辱感。我与他的模样儿哪里有一丝相象呢?我是温文尔雅的面孔,他是凶暴狡猾的面庞,无论容貌与气质来讲,更无相同之处嘛。唉,那些无知的匡人,或许由于我与阳虎同操鲁国口音,也就稀哩糊涂把我俩认作同一人啦。
“稍安毋躁!”孔仲尼苦笑一下,朝众弟子摆手道,“他们既然不放我们走,围困住了我们。咱们也只好原地休息了,再待以观变吧。”以后,他安排几位弟子持械坐守警戒,剩下的人则打盹休息。
渐渐,雨停了。孔仲尼只瞌睡了片刻,心里有事,他担心那几个放哨的弟子也困了,懈怠了守卫,被那些匡人趁机偷袭。他爬起身,背手来回走几步,凝神远望飘着晨雾的茫茫旷野,东方天边已经是淡青色了,还可以朦胧看见不远处匡人甲兵十个一簇,八个一伙,也蜷缩在一起打盹。这个世界真是无比宁静,黑色天空还闪烁了几颗星星。
孔仲尼伫立呆望着,他又瞧那鱼鳞般灰色云朵被悄悄镶上一道金边,又有一些云团泛成淡红,金边也在蔓延,挨近它的云朵很快被染成桃红,没多久,又被彻底染成了深红。呵,眨眼间,一轮橘红色旭日一跃而出!顿时,原来暗淡的千里沃野被披上金灿灿霞光。天空亮了,地面也亮了。
孔夫子此时有一股莫名的激动。野外的纯净空气,绚丽的霞光,朝阳,草丛,树林,还有充满光华的整个世界,使他从心底涌出一种欣喜,一种庄严的使命感。他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还有自己的命运——也包括那些突兀的艰险与劫难,正是上天放在自己身上的神圣使命,是命定的,是无法推脱的。
众弟子们都醒来,揉着眼睛起身,纷纷聚集至他的周围。孔仲尼凝思片刻,眼角现出一簇极深的皱纹,缓缓说:“周公文王死后,他们的精神传统已经延续在我身上。倘若上天想毁灭这种传统,就不该让我们后死者具有继承传统的抱负;但是上天不想断绝传统,匡人们又其奈我何!”
众弟子也神色肃然,默默颔首。
沉静片刻,子贡指着远处对峙的匡人甲兵们说:“咱们如何对付他们呢?”
孔仲尼意态闲豫一笑,头一晃道:“颜回,取琴来,我要弹一首《韶》乐!”
南子的诱惑(4)
颜回从马车上取下一架乌黑锃亮的古琴,把自己的外衣铺在地上,又将古琴小心翼翼置放上面。孔仲尼盘腿而坐,先调好琴弦,又安详地弹起琴来。他平时最喜欢两首乐曲,古乐《韶》和《武》。不过,《武》乐虽然慷慨激越,蓬勃奋发,却并不如《韶》乐和谐优美曲调只是尽美而不尽善。《韶》乐则极为雅致,悦耳动听,音义交融,应该说堪称至美至善。
孔仲尼心底还有一个顾虑,《武》乐歌颂武王伐纣的功德,具有波澜壮阔的气势,他怕会引发此时两军对峙时的嗜杀好战之心……
他抚琴弹奏时眉宇舒展,仿佛自己的全部身心完全化入音乐之中,琴声时而如春风拂面,又时而如溪水潺潺,时而如朝霞满天,又时而如旭日东升……
公孙戍及匡人兵丁们比被优美的琴声迷醉,有些人甚至放下兵器,抱着双膝,坐地上傻呆呆听着。公孙戍长吁一口气,自言自语:“也许,他真是孔丘?阳虎是粗野之人,如何能弹出这样的乐曲?”他犹疑再三,决定不再发起攻击,但是也不撤兵,先围困住他们,再派一个探子赴鲁国打听消息。
孔仲尼师徒在匡地被围困了五昼夜,身边带的食物已经吃完,只好剥一些榆树皮充饥,周围的野菜都被采完了。没有水喝,便从树叶集一点儿露水润喉。他们个个面色憔悴,有气无力。子路与几个弟子多次请求,要与匡人决一死战,也比饿死在这儿强,却总是被孔仲尼摇头否决,因为他厌恶争斗,更何况匡人要比他们多数十倍呢!
颜回、子路等人一趟又一趟到公孙戍他们面前交涉,又都被拒绝。匡人们太恨阳虎了,被凝聚的深仇大恨鼓荡着,宁肯日日陪着一块儿风餐露宿,也惟恐仇人狡诈地冒名逃走。他们一心只等派往鲁国的探子回来,才能真正证明被围困者的身份。
恰在此时,卫国的国君卫灵公使人追赶孔仲尼师徒们,使者对孔仲尼执礼甚恭,也完全证明了他们的身份。公孙戍等匡人们方才释去疑虑,乃知误会。他们向孔仲尼谢罪后,撒围而去。
连续被围困五日,他们人疲马乏,孔仲尼与弟子们商量一下,无奈何只好随那位使者再返回卫国。
路过蒲地,孔仲尼师徒本来只想略为休整一番,却遭遇蒲人公孙氏欲兴兵作乱,扣留他们一些时日,孔仲尼竭尽心虑才设计率领众弟子逃脱。
南子的诱惑(5)
又回到卫国都城帝丘,孔仲尼师徒借居于卫国大夫蘧伯玉府中。他们是知心好友,伯玉紧执仲尼的手道:“我早就说过嘛,一动不如一静!在这里应该多住一些日子……回来就好啊!寒舍虽然粗陋,好在我们可以朝夕相处,说一说知心话了!”
伯玉随即高兴地吩咐家臣帮助他们安排住房,安顿车马行李。晚上,他又专门设宴为孔仲尼师徒们洗尘。大堂上灯烛齐燃,鼓乐交作。伯玉在宴会上叙礼已毕,送盏定位。孔仲尼面容黑瘦憔悴,精神委顿,默默无言,显得很抑郁。伯玉知其此行受到很大折磨,连连举卮劝酒。席上珍馐百味,笙歌两行,庖人又奉上美味的羊羔鹿脯。孔仲尼酒酣耳热,渐解愁容,他将在匡地与蒲地受到的凌辱折磨告诉伯玉后,又说:“唉,我这一生总是在困厄奔波之中,也无所谓了。只是……这天下扰攘,遍地烽火,人心败坏,几时才能恢复周礼呢!”
伯玉饮下卮中美酒,苦笑道:“谁让我们生在这个礼崩乐坏的时代呢!有人言,弑君三十六,亡国五十二,其实诸侯家破人亡,不保社稷又何止此数哇……”
“是呀,是呀,”孔仲尼也说,“这时候,周礼是什么?周礼是玉帛!周礼是钟鼓啊……”
“还有,周礼是美酒……”伯玉哈哈大笑,又挥手唤仆人再斟大觥奉劝。他与孔仲尼心灵相通,都对现实不满,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呢?只能发一些牢骚而已。两人又一饮而尽。宾主们互相酬酒,尽欢饮酒。
这天晚上,孔仲尼不觉大醉卧于席上。
蘧伯玉大夫是卫国的世家贵族,既有政治影响力,又广拥田园财富。蘧府在帝丘也是数一数二的豪宅,虽不及王宫奢华壮丽,却也是雕梁画栋,屋宇轩敞。
殷周时期,由于进入青铜时代,工艺技术日益发展,人们居住条件也大为改善,那时的建筑物已经形成以木构架为主要结构,屋内是抬梁式木构架,并建造了高台基基,开始用瓦来铺盖屋顶。当然,这都是贵族大夫才能享受的生活。随着房屋逐渐增高,屋内空间日益宽阔,也新创造出一些家具和室内陈设。漆制日用器皿首先有了很大发展,有了盛放衣物的箱、笥,也有了陈放器皿的几和案。其中的案,类似现在的大型托盘,大多为长方形或圆形,下面附有矮足,方形的为四足,圆形的则为三足。所以,有表示对人尊敬的“举案齐眉”的成语。那时侯,人们的习俗仍是席地起居。不过,也有了新式家具,例如可供坐卧的矮床,仅供坐的榻,还有可以灵活置放,以随意分割屋内空间的屏风。这些家具却是随用随置,不像后世的家具那样有固定陈放位置。
孔仲尼醒来,揉一揉发涩的眼皮,才发觉自个儿躺在铺了狼皮的睡榻上,舔一舔干枯的嘴唇,一股酒酸气直堵胸口。他才想起,昨夜酒筵上自己酩酊大醉,借酒意散发心中郁闷,号啕大哭,似乎又俯在席上呕吐,伯玉命仆人将自个儿抬到这间屋子,然后自己就像一坨瘫软的泥土,沉落到睡眠的深渊了。啊,现在已经日上三竿了。回想到了昨日任情使性,他有点儿不好意思。平日,他最反对纵情酒色,认为是许多有为之人走向沦丧堕落深渊的原因之一。可是,还是管不住自己。他抚摩发胀的胸膛,胃口像燃烧起来,一口又一口酸水泛上来,五脏六肺在痉挛。是呀,一个人喝醉酒,可以白昼变成黑夜,现实变成梦境,痛苦变成快乐,孤寂变成喧嚣,也可以毁灭一个世界,又可以创造一个世界。一个朦胧模糊的世界,一个充满幽灵的世界,最后是一个什么都沉溺的世界。
南子的诱惑(6)
他连着打了两个酸酸的酒嗝。兀地又想起,昨日自己俯地呕吐,好象将伯玉家铺地席子也弄脏了,一些秽物溅到了伯玉身上。他感到内疚,为什么约束不了自己,竟然摆脱礼法,摆脱理智,喝得酩酊大醉呢?唉,或许自己太累了,那是一种精神上的疲惫,一个人被消蚀得太过分了,被压榨得也太过分了,浑身上下再没有了力气,也没有了抗争残酷现实的勇气。这些年,他领着弟子们游学啊,奔走啊,宣扬礼法呀,鼓吹仁政呀,可得来的是什么?是讥嘲,是冷笑,是困厄,是残酷无情的打击。可能这些都无所谓,但是,再回首仔细看看,却发现只剩下一个空虚的人生,一场噩梦而已!那么,在这个暴风雨的时代里,自己为之奋斗一生的事业到底算什么呢?一缕青烟,一段故事,一片空漠,甚至还可能是一个笑话啊。
他傻怔怔又望着睡榻旁边那一面屏风,大概是伯玉担心仆人们走进房间打扰他而特意设置的。他注视屏风上翩翩起舞的仕女,线条虽然简略,笔意甚为潇洒,那几个仕女又像一缕云彩朝自个儿飘来。唉,自己接近老年了。时光真是如流水一般,逝者如期夫!逝去的韶华,连绵的往事,那些是飘走的云缕,以后的生活呢,则是飘来的云缕。云彩,太阳,星光,月亮,既是记忆又是生活,是绵延不息的生活。自己说不定也要变成一缕浮云,最好是带着芬芳酒气的浮云,飘,飘。
孔仲尼从睡榻上起身,赤脚站到铺地的席子上,伸一个懒腰。
孔仲尼乘车去卫国王宫,拜会卫灵公。
这是第三次见卫灵公了。去年,孔仲尼从鲁国来卫国时,借住于子路妻兄颜浊邹家。卫灵公早闻孔仲尼盛名,也有重用他的意思,问他在鲁国时是多少俸禄?仲尼答,是奉粟六万。卫灵公也决定给同样的俸禄,可谓待遇优厚。但是,卫灵公老迈昏愦,身旁又围了一群佞臣,他们惟恐孔仲尼及弟子们在卫国执政,影响自己的政治利益,便日日在卫灵公的耳旁聒噪进谗言,卫灵公性格懦弱,也就搁置了任用孔夫子的想法。他又怕孔仲尼不满,生出别的心思,派出宠臣公孙余假时常来伺探他们师徒的行止。这便是孔仲尼负气离开卫国转赴陈国的重要原因。
如今,不得已又转回卫国,孔仲尼对卫灵公是有深刻认识的,所以,也不想政治上再有什么作为了,无非是借此暂时栖身,休整一段时日而已。不过,谈了一会儿,孔仲尼内心油然对卫灵公升起一股好感,觉得这位国君虽然年老昏庸,不理政事,可秉性中不乏忠厚的成分,他决定奉劝卫灵公几句忠言。
孔仲尼长吁一声道:“唉--我这次在匡地被拘五日,几乎命丧黄泉,也深有所感啊……”
卫灵公立即说,“哦,匡、蒲二地也属卫国,那些人也是我的封臣。他们如此对待夫子,当然是有些误会,请看在寡人情面上不要介意。”
“我并不介意!”孔仲尼一摆手说,“我早知道,他们虽然名义上还是国君的封臣,却早已生不臣之心了。比如去年六月,匡地的公孙戍曾经举兵反叛,兵锋直
data icon
南子的诱惑
0.9
已售 0
286.95KB
申请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