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i德辉

北京百年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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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4/07/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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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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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乱的城(1)
战乱的城(2)
战乱的城(3)
战乱的城(4)
战乱的城(5)
战乱的城(6)
战乱的城(7)
战乱的城(8)
共和的城(1)
共和的城(2)
共和的城(3)
共和的城(4)
共和的城(5)
共和的城(6)
共和的城(7)
动荡的城(1)
动荡的城(2)
动荡的城(3)
动荡的城(4)
动荡的城(5)
动荡的城(6)
动荡的城(7)
动荡的城(8)
内容简介
内容简介:
本书是北京电视台科教频道播出的历史纪录片《子年北京》的全文字版,同时选配200余幅珍贵历史图片,比电视内容更加丰富、完整。选取了1900年以来的十个子年作为切入点,聚焦北京城的沧桑巨变,是一幅浓缩的北京百年变迁的历史画卷,也可以看作是中国百年历史的一个标本、一个缩影。
中国的农历子年一定是奥运会举办年,奥运会成为本书写作的另一个参照物,这就把北京的发展变化置身于世界天平上来对比、衡量。1900年第二届奥运会在巴黎举办的5个月,正是八国联军进攻北京,在北京烧杀抢掠的五个月; 1912年奥运会,当五大洲运动员首次团聚在五环旗下时,北京城在迎共和,男人们忙着剪辫子;1936年奥运会前夕,北京的爱国青年则在抓紧军训,备战城外日本人的军事入侵;直到1984年这个子年,中国军团才隆重亮相奥运会,实现金牌“零”的突破……回顾上述9个子年的历史,方知道2008年北京奥运会,来之不易啊!
本书文稿先后增删润色20余次,笔端蕴含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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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0年(农历庚子年) 战乱的城
1912年(农历壬子年) 共和的城
1924年(农历甲子年) 动荡的城
1936年(农历丙子年) 危难的城
1948年(农历戊子年) 拂晓的城
1960年(农历庚子年) 新生的城
1972年(农历壬子年) 回暖的城
1984年(农历甲子年) 复兴的城
1996年(农历丙子年) 火热的城
2008年(农历戊子年) 奥运的城
写在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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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的文稿来源于北京电视台出品的十集历史纪录片《子年北京》的原始解说词。这部纪录片是有感于北京举办奥运会而作,原计划在2009年初(农历戊子年)播出,但由于2008年的北京承载的内容太丰富,表现得太精彩,一时难以收笔提炼,因此拖至2009年新中国60华诞之后才与观众见面,本书也才得以问世。也好,一箭双雕,这部作品既是有感于北京奥运会而作,也算是献给新中国60华诞的一片心意。
纪录片《子年北京》的创意来源于我在世纪之交的2000年创作的历史纪录片《世纪龙年》 。公元2000年是中国农历庚辰龙年,算下来,20世纪经历了九个龙年,我们就以这九个龙年为切入点(1904年、1916年、1928年、1940年、1952年、1964年、1976年、1988年、2000年),相应地用“流泪的龙”、“苏醒的龙”、“危难的龙”、“抗争的龙”、“抬头的龙”、“崛起的龙”、“悲怆的龙”、“振兴的龙”、“跨世纪的龙”为题,展现了一个世纪中华巨龙腾飞的历史。而《子年北京》则以自1900年至2008年108年以来十个子年为切入点,镜头、笔锋凝聚在北京城,展现给观众和读者的是一幅北京百年变迁的历史画卷。
仔细品味,发现中国农历子年和现代奥运有不解之缘,中国农历纪年十二年一轮回,现代奥运会四年一举办,因此,中国的农历子年一定是奥运会举办年。2008年,就是中国的农历戊子年,于是,我们有了不仅以中国农历子年为故事的切入点,而且将奥运会作为参照物,把北京的发展变化置身于世界天平上来对比、衡量,这让我们发现,1900年第二届奥运会在巴黎举办的5个月,正是八国联军进攻北京,在北京烧杀抢掠的五个月,在那届奥运会上争夺各项比赛金牌的运动员大部分来自于这些国家;之后的1912年奥运会,当五大洲运动员首次团聚在五环旗下时,北京城在迎共和,男人们忙着剪辫子;1936年奥运会前夕,当各国运动员忙着备战奥运会时,北京的爱国青年则在抓紧军训,备战城外日本人的军事入侵;直到1984年这个子年,中国军团才隆重亮相奥运会,首次在奥运会实现金牌“零”的突破,而北京国庆游行队伍中打出“小平您好”这幅最具时代特色的横幅。2008年,尽管发生了那么多坎坷,北京照样举办了一届空前盛大、无与伦比的奥运会。回顾过去108年,北京城经历的十个子年的确是不同寻常的十个子年,因此我们和出版社将本书的名字定为《北京百年往事--不寻常的十个子年》 。
千里之行,始于足下。有一个好的创意仅仅是一个开端,接下来的18个月是艰辛的,我和节目创作班子的所有成员埋头于北京百年历史的纷繁资料之中,大量地阅览,仔细地品味,精心地提炼,认真地核对,每个人读的书都有十几本、几十本、甚至上百本。对于制作电视纪录片,文字脚本只是完成了整个创作的一小部分,接下来更艰难的任务是完成视觉、听觉的电视表现。有时,为寻找一个镜头、一幅照片要花费几个月的时间,甚至求助于国外的朋友和同仁。本书中使用的很多照片就鲜为人知,甚至是第一次披露。很有时代感。
18个月的辛勤劳动终于盼到了品尝成果滋味的时候了。这部纪录片和这本书的问世,有我们创作组每个成员的贡献,也饱含了北京市委宣传部、北京社科院、北京电视台和社会上有关部门领导、专家、学者的关心、信任和支持。在此,我代表创作组全体成员向他们表示衷心的感谢。同时,我们也特别向在创作的重要环节给予我们宝贵支持的中央电视台、中国国际电视总公司、中央新闻电影制片厂、中华书局、首都图书馆、北京档案馆、北京晨报等单位和著名演员王刚先生表示由衷的谢意!
怀着一颗为社会、为读者、为观众尽点力、做点事的虔诚之心,我们对作品的创作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如果读者能开卷有益,我们将不胜欣慰;但限于我们的能力和水平,作品中难免有失误之处,欢迎读者指正,敬请谅解。
总撰稿 陈虎
战乱的城(1)
战乱的城
1900年5月,埃菲尔铁塔下的巴黎城热闹非凡,在已经开始了一个月的巴黎世博会上,法国卢米·埃尔兄弟制作的电影成为最受瞩目的焦点之一,人们用惊喜的目光关注着博览会上工业革命的最新成果,却很少有人注意到,人类历史上第二届现代奥运会,也正在巴黎同时进行着…从5月20日到10月28日,以当时西方国家为主的运动员,为86个奖项角逐了五个月之久,而就在这五个月,八个西方列强国家的军队对当时病入膏肓的大清帝国首都 北京进行了一场灭绝人性的劫掠。这一年是中国农历庚子年。
1900年,中国农历庚子年。此时,中国的封建社会已经历经两千多年的风雨,大清帝国的康乾盛世挥洒完了封建王朝最后的光辉,此后,内忧外患便接踵而至,大清帝国在步履蹒跚中苟延着最后的岁月。
1900年的一期《星期日邮报》上曾有这样两幅讽刺漫画。一幅是:一个身穿清朝官员服饰的人端着一个巨大的蛋糕,不同国家的军队正来争抢中国这块蛋糕,而蛋糕上的文字写着“正当的国际权利”;另一幅画的是列强各国围成一圈,将一个身穿清朝服饰的巨人抛向空中,漫画配发的文字是“再来一下,巨人就要散架了”。
尽管,古老帝国陷入的巨大危机让这个家天下的实际家长-慈禧皇太后对“洋帝国”的巧取豪夺又恨又怕,但1900年1月31日这一天,农历庚子年的春节,据“升平署”的档案记载,慈禧皇太后照例在看戏,剧目照例是《跳灵官》、《连升三级》、《白门楼》、《蝴蝶梦》、《万寿无疆》等。
光绪皇帝自戊戌政变之后,就离开了他长住的乾清宫和养心殿,一直住在南海的瀛台。他很少出门,总是呆在自己的房间里,摆弄着满屋子的钟表,时不时传出来的咳嗽声,很让人担忧他的健康。
太后、皇上住的地方叫做宫城,也叫紫禁城。午门是紫禁城的正门,其他三座城门分别是北面的神武门,东面的东华门,西面的西华门。紫禁城的外面是皇城,皇城以内被称为宫禁,是不允许平民进出的。四座皇城大门 天安门、地安门、东安门、西安门,显示出皇家禁地的森严。
皇城外是内城,有九座城门。北边是德胜门、安定门,西边是西直门、阜城门,东边是东直门、朝阳门,南边中间是正阳门,两边是宣武门和崇文门。当时的北京,内城住的都是旗人,人数大约在40万到50万之间,汉人只有不到5万人,多是旗人家庭的奴仆。从顺治皇帝时起,八旗的驻地就是这样分布的:镶黄旗驻在安定门内,正黄旗驻在德胜门内,正白旗驻在东直门内,镶白旗驻在朝阳门内,正红旗驻在西直门内,镶红旗驻在阜城门内,正蓝旗驻在崇文门内,镶蓝旗驻在宣武门内。内城取缔了一切商业街区,严禁开设戏园、旅店及娱乐场所,目的是分列八旗,拱卫皇城,确保紫禁城的绝对安全。
战乱的城(2)
外城在内城的南边,有东便门、广渠门、左安门、永定门、右安门、广安门、西便门等七座城门。外城是非旗人居住区不仅有名士显宦,也有商贾匠作、贩夫走卒。正阳门外大街是全北京最繁华的集商业、娱乐、餐饮为一体的商业街区。前门大街以东是“商贾匠作之地”,大街以西是“旅店、商贩、优伶丛集之所”。前门的南面还依次排列着花市、米市、珠宝市、骡马市等街市。宣武门外则居住着大批汉族文人仕宦,并形成一条文化街 琉璃厂。
位于内城东交民巷使馆区的西洋建筑是当年北京城一道独特的风景。英国公使馆建在使馆区的西北边,占地三英亩多,有许多建筑群和花园。使馆里有座英国圣公会的小教堂,方便使馆成员去做礼拜;里面还有一座宽敞的剧院,使馆官员还可以在使馆中骑马、骑自行车、打草地网球和保龄球。
使馆区有外国人开的商店,出售最新潮的欧洲商品。美国人赫兰德在他的《一个美国人眼中的晚清宫廷》中提到一家丹麦人开的商店,他说就连光绪皇帝也是这家商店的主顾。光绪皇帝幼年时的一些玩具,如音乐盒、音乐车、汽车、轮船、会打点的钟表、瑞士手表等,都是太监们从这家商店里买的。
洋人自己还有银行,甚至还有一家北京旅馆,老板是35岁的瑞士人沙孟和他的美国妻子安妮。
英国《泰晤士报》驻北京的记者 澳大利亚人莫理循这一年在北京安顿下来,他花了153英镑在汉人居住区买了一座大房子,共有26个房间,兼做办公室。他在给母亲的信中描述了他的住处:“我住在一套中式房子里,但我把它改造成了欧式风格。我一个人住,只有书和我作伴,到使馆区需要走过好几条肮脏的街道。我有一辆马车,养了两匹马,雇了一个马车夫(月薪2英镑)。另外我还雇了一个男仆(月薪1英镑)、一个主厨(月薪1英镑)、一个小厨(月薪12先令,由主厨付)、一个小工(月薪14先令)和两个马夫(月薪共3英镑)。”
电话,在当时被叫做“德律风”。北京当时有丹麦人架设的电话线,也有盛宣怀主持的中国自营的官电局。但莫理循不是通过电话口述而是使用电报略语来写新闻报道的,然后通过北京外城的电报局把稿件发送回英国。
莫理循在发回的报道中这样记述他在北京的所见所闻:驮着蒙古兽皮和皮毛的骆驼长队;戴着手铐脚镣、脖子上还套着木枷的犯人;头上盘着辫子、挑着令人难以置信的重担的苦力;衣衫褴褛、提着老式武器的士兵;还有小商小贩、魔术师和缠着“三寸金莲”的姑娘;在外城的店铺、茶馆、剧院都挂着许多颜色靓丽的广告牌和旗子来吸引满族显贵。
战乱的城(3)
确实如莫理循描绘的那样,不管皇族百官还是士绅耆老,不论行商坐贾还是平民百姓,辫子,是当时中国男人最为显著的特征,而长袍马褂则被外国人看作是中国人的国服。清代女子与别国女子最大的不同之处不在头上,而在于“脚”。1900年的北京,不仅汉人妇女缠足非常普遍,就连旗人女子也有缠足的。
此时,听戏已经融入了北京人的日常生活。皇城里的慈禧皇太后酷爱京剧,经常召戏班子进宫演戏;内城中的王公仕宦也私蓄戏班,时常张宴摆戏;剩下众多的满汉闲民、八旗子弟只能留连于建在外城的广和楼、太平园、中和园、裕和园等戏园子中,捧角儿玩儿票。
茶馆是富人和穷人都喜欢光顾的地方,相声、大鼓,各式各样的说唱演出没有间歇,富人品好茶、吸纸烟,“哈德门”、“红锡包”、“土耳其”、“大英牌”,只要招个手,立刻就有卖洋烟卷儿的小贩送到手边;穷人喝不起茶叶,来一壶高碎也能歇歇脚儿。茶馆的旁边就有打麻将的地方,鸦片馆就开在胡同边上,大小妓院集中在宣武门外的八大胡同,生意十分火爆。
照相留影是当时非常时髦的消遣。内宫里有酷爱照相的珍妃娘娘,她甚至还拍摄了大量的男装照片。不过,此时的珍主子已经没有拍照的自由了,她只能在冷宫中凄凉地打发着已经不多的岁月。开在外城中的北京丰泰照相馆、和平摄影社却生意繁忙,人来人往,络绎不绝。还有喜欢西洋影戏、西式跑马的,也有热衷于买彩票的。天子脚下的臣民们勤勉地奔波着,也悠闲地消遣着,没有人意识到一场可怕的灾难即将来临。
春节这一天,是一个雪后放晴的日子,京师的“内九外七皇城四”那些高大巍峨的城墙、壁垒森严的城门沐浴在雪后的阳光下,宛如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甲胄,宽阔的护城河在阳光下也显示出固若金汤的威仪。从清晨到傍晚,钟鼓楼的钟鼓声和内外城门上的点声,像往常一样相互呼应着,回荡在北京城里,苍凉而悠远。
没有人知道,此时沐浴在京城上空的这层金色光芒将是这些拱卫京师近五百年的城门和城墙最后的回光返照;没有人知道,宽和、散漫的北京人此时正在享受的是他们这个世纪里最后的悠闲时光;也没有人知道,此时宛如牧歌般宁静的北京城将在一场惨痛的浩劫中送别19世纪这个最后的“子年”。
震动首先来自大内皇城。春节前的1月24日,一道上谕宣布,15岁的溥被立为大阿哥,也就是皇位的合法继承人。这个意在废除光绪帝的讯号,引起了中外舆论的普遍关注。各国使馆照会清政府,他们只承认光绪皇帝的清朝政府。外国人对光绪帝的力挺让慈禧皇太后很不舒服,她觉得,说到底,大清国的家还得由她来当,她的决定连宗室贵戚、封疆大吏都没有二话,哪里轮得到洋鬼子说三道四。
而在民间,由于中国北方遭遇巨大旱情,风行于山东和河北的义和团发出揭帖,称:“不下雨,地发干,都因教堂遮住天。”这支以贫苦农民和社会底层民众为主组成的义和团,把鸦片战争以来国破家亡的民族灾难归咎于洋人、洋教、洋货,提出“扶清灭洋”的口号,洋人被杀、教堂被攻击的事时有发生。
战乱的城(4)
英国《泰晤士报》驻北京记者莫理循在他的日记里是这样写的:“雨水的稀少是造成危险的原因。在中国人看来,正是因为外国人破坏了风水,才使老天不下雨。”
时任奥匈帝国驻北京公使的阿图尔·冯·讷色恩则见解不同。《庚子闻见录-奥匈使团驻华纪实》一书中披露了讷色恩对于义和团兴起原因的重要观点,他认为第一个原因是,欧洲人企图瓜分中国;第二个原因在于,用条约强加给中国人的,而且有时是用炮舰推行的传教士的活动。他还认为另外的原因在于几个敌视外国的宫廷顾问身上,部分也在于实际上掌握大权的慈禧太后本人身上。讷色恩曾说过这样的话:“我要是中国人,就当义和团!”
清政府在对义和团是“ 剿” 还是“抚”的问题上举棋不定,而朝廷中的保守派势力欲借义和团的力量打击洋人。就在这种模棱两可的态度下,义和团运动迅速发展,很快席卷山东、河北,并逐渐进入京畿。
4月,北京城内出现义和团的活动。
5月,当巴黎的奥运会上首次出现女运动员简约着装的身影时,北京的许多十三四岁的少女也大胆地穿上了红色的束身剑袖装,自称“红灯照”。
平时就处心积虑要用武力瓜分中国的西方列强借机发难,他们以保护使馆和侨民的安全为借口,强行出兵中国。
6月的巴黎奥运会,正在进行的是击剑比赛。参赛国中的六个国家--英、法、德、意、奥、美和沙俄、日本的军队在中国的天津集结,6月10日,他们在英国海军中将西摩的率领下向北京进发。
此时,在慈禧太后的默许下,北京城守军打开城门,义和团开始大批进入北京城。一夜之间,京师内外住满了义和团,民众也纷纷参加,端郡王府、庄亲王府都成了义和团的总部,庄亲王载勋本人及其家属都成了义和团的一员。
进了城的义和团把仇恨都集中到“洋”字上。义和团将东交民巷改名为切洋鸡鸣街,令人各处宣传,写条粘贴各巷。在仲芳氏所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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