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朝那些事儿

文档

0.9

已售 0
486.19KB

数据标识:D17209077168987514

发布时间:2024/07/14

卖家暂未授权典枢平台对该文件进行数据验证,您可以向卖家

申请验证报告

数据描述

目录
Content
内容简介
图书目录
不是我,而是风!(1)
不是我,而是风!(2)
都是孙皓惹的福!(1)
都是孙皓惹的福!(2)
“欺他孤儿寡妇”(1)
“欺他孤儿寡妇”(2)
纸糊的大厦(1)
纸糊的大厦(2)
纸糊的大厦(3)
缝缝补补,再过三年(1)
缝缝补补,再过三年(2)
白脸黑脸,两面都不是人(1)
白脸黑脸,两面都不是人(2)
那些虎视眈眈的群狼们(1)
那些虎视眈眈的群狼们(2)
武帝巡宫的羊车
躲不过的朝代瓶颈
按下葫芦浮起瓢
种下龙种,收获跳蚤(1)
种下龙种,收获跳蚤(2)
种下龙种,收获跳蚤(3)
打开后宫的一扇门
摊上贾女(1)
摊上贾女(2)
是你的,躲都躲不掉
妃比寻常
“这个杀手有点冷”(1)
“这个杀手有点冷”(2)
当权杖握在女人手中(1)
当权杖握在女人手中(2)
当权杖握在女人手中(3)
当权杖握在女人手中(4)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上帝打开的一扇门(1)
上帝打开的一扇门(2)
打开后宫这本翻不透的书(1)
打开后宫这本翻不透的书(2)
内容简介
中国历史上还没有哪一个时代能像魏晋六朝那样,展示出如此多姿多彩的历史意味和人生内
涵。那是个血肉横飞的时代,也是个浪漫透顶的时代;是个无处脱逃的时代,也是狼奔豕突的时代。因为旧秩序已经碎落一地,人心散了,我们才看到了人性无限的可能性,看到了没有道德边界的张扬和放纵,看到了国人肉体及灵魂上的突围。举凡穷途之哭、闻鸡起舞.胡笳退兵、投鞭断流、抛果盈车、扪虱而谈、羊车巡宫、东山再起、梓泽丘墟,华亭鹤唳之类,其内涵的丰富性,至今令人感慨欷歔。
时代如此丰富,人性如此多彩。本书从浩如烟海的史实中,拎出几条红线,从清谈当国、帝国瓶颈、后宫法则、五胡逐鹿.门阀政治到将相沉浮,用数十个有血有肉的人物串起历史,既讲清楚“六朝何以如此”的历史原由,又将这种历史必然性融进一个个偶然而感性的人生故事之中。治史者可知微见著,而非专业者亦可以从中感受那个时代人们的挣扎与沉浮,痛苦与无奈,以及苦中作乐的逍遥。
图书目录
引言:无可作为的时代及其行为艺术
扪扪虱,谈谈玄
——王衍和那个时代的清谈家们
错误的时代,错误的人
——武帝的硬伤和软肋
“恐龙”也疯狂
——打开后宫的一扇门
算了吧,还是算了吧
——文人的出路,以陆机为例
拉出来遛遛的马,以及骡子
——刘渊和那些匆匆的过客
历史老人的玩笑开大了
——苻坚大帝和他的一声叹息
贵族最后的挽歌
——旧时王谢和江左的“一地鸡毛”
以“禅让”的名义
——从王敦、刘裕到陈霸先
结语:雅片,还是鸦片
不是我,而是风!(1)
错误的时代,错误的人——武帝的硬伤和软肋
不是我,而是风!
怎么看,晋武帝司马炎都不像开国之君的样子,谥之为“武”,大概是因为他顺风顺水,就把东吴给灭了。
这可是不世之大功。一统河山,古今能有几人?想当年魏武曹操亲率六十万水陆大军进逼东吴,硬是被杀得丢盔弃甲,逃回时遭遇华容道,要不是关羽关云长放过一马,就连老命都要丢了。等到魏文帝曹丕再兴大军伐吴,亲御龙舟抵广陵(扬州),临江观兵,不巧又碰上暴风,船倾樯摧,又几致全军覆没。曹丕面对滚滚长江东逝水,扼腕长叹。打道回府前赋了首诗,感慨时运不济:
西北有浮云,亭亭如车盖。惜哉时不遇,适与飘风会。吹我东南行,行行至吴会。吴会非我乡,安得久留滞?弃置勿复陈,客子常畏人。
有什么办法呢,命运就是这样,不是你的,抢都抢不来;是你的,推都推不走。三国英雄们一个个老去,遂使竖子成名。司马炎以平吴之功,一统江山,谥之为武,也算勉强。
按照传统谥法,“刚强直理曰武,威强睿德曰武,克定祸乱曰武,刑民克服曰武,大志多穷曰武”。在司马炎之前,谥“武”的皇帝也就汤武、周武、赵武、汉武、光武、魏武等屈指可数的几位,哪一个不是武功盖世、牛气冲天的主儿。
若论武略,司马炎不仅和上述几位没法比,就是跟他老爹司马昭、祖父司马懿都没法比。但司马炎运气太好了,几乎没费什么力气,东吴末帝孙皓就“肉袒舆棺”,拱手送上传国玉玺。
九泉之下的魏武曹操要是听到这,恐怕肚子都会气破,再也合不拢眼。
其实这么顺利,连司马炎自己都没有想到,要不然也不会犹豫那么久,也不会倾巢而出。虽然“地球人都知道”孙皓不败是天理难容,但人家那也是百年基业,又凭借长江天堑,坐拥物华天宝之地,百足之虫还死而不僵呢。
等到司马炎下定决心,诏令车骑大将军、侍中、尚书令、老亲家贾充为大都督,总统六师伐吴,贾充也是怎么也不肯挂帅出征。
此前,假节都督荆州诸军事的卫将军羊祜,厉兵秣马,缮甲训卒,广为戒备,粮草储备已足十年之用。当时有吴国内流传有童谣说:“阿童复阿童,衔刀浮渡江。不畏岸上兽,但畏水中龙。”羊祜听了,说:“此言水军当建功,找一找谁会应这个言。”一找,正好益州刺史王濬小字阿童,可朝廷已将其征为大司农,羊祜知其可任,于是表请留王濬监益州(四川中南部)诸军事,加龙骧将军,密令修造舟楫,准备沿江而下,为顺流之计。
王濬接令,在益州紧锣密鼓造船。所造船舰十分壮观,“以木为城,起楼橹,开四出门,其上皆得驰马来往。”造船时木屑沿江漂浮到东吴境内,后主孙皓接到报告,却忙于后宫玩乐,没当回事儿。
一切准备停当,羊祜在武帝咸宁二年(276年)上书司马炎:历史上没有因为边防险要而获得保全的国家,如果内政混乱,国势衰败,再险恶的屏障,也拯救不了自己。蜀道够险吧?可邓艾大军所向披靡,直抵成都。如同席卷,而江淮之险不如剑阁,孙皓之暴恶却远超刘禅,将士不受信任,必不会死战,而我们却比任何时候强大,扫平四海正其时也!
可表章呈上去了,却石沉大海,没有下文。当时贾充当国,不太认可。咸宁四年(278年),五十八岁的羊祜已然英雄迟暮,无法再耗下去了,遂拖着老病之身亲自到洛阳面圣,报告攻吴计划。羊祜几乎想拿自己的脑袋担保,他说:孙皓已经暴虐到了极点,现在进攻,有征无战;就是说用不着战争,只要打出征讨旗号,敌人就会望风而降。
后来的灭吴进程果如羊祜所料。在平吴捷报驰抵洛阳时,司马炎流着泪,说了句良心话:“这都是羊祜的功劳啊。”
可惜此时羊祜已经死去。盖世英雄壮志未酬,留下无限感慨和遗憾。
羊祜是蔡邕的外孙,也是一儒将,有《老子传》和文章并行于世,史载其“乐山水,每风景必造,岘山置酒言咏,终日不倦”。曾对人说:“自有宇宙,便有此山。由来贤达胜士,登此远望,如我与卿者多矣!皆湮灭无闻,使人悲伤。如百岁后有知,魂魄犹应登此也。”唐人陈子昂名篇《登幽州台歌》“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即由其意化成。
不是我,而是风!(2)
羊祜死前感慨:人生不如意事常有七八,可是天与不取,我这样死去,怕会让后世英雄笑话!
临死前,羊祜上表推荐杜预接替自己任征南大将军、都督荆州诸军事。也许杜预可以完成自己遗愿。
杜预是司马炎的姑父,尚文帝(司马昭)妹高陆公主。杜预和羊祜一样,为武帝朝并不多见的干臣,“博学多通,明于兴废之道”,与贾充等定律令,并为之注解,又因为时历与晷度不合,呈《二元乾度历》,通行于世。史称其“在内七年,损益万机,不可胜数,朝野称美,号曰‘杜武库’”。不但能文,杜预在外曾随钟会伐蜀,又除秦州刺史,领东羌校尉,杜预虽然“身不跨马,射不穿札”,但敏于事而慎于言,颇有建树。
杜预也是主战派,到镇之后,缮甲兵,耀威武,于咸宁五年(279年)上书武帝:我们的战备计划,已经十分周密,平吴正在此时。如果明年再攻,人家那边万一换了个明君,整军备战,就晚了!
接到杜预上书时,司马炎正和中书令张华下围棋。张华推开棋盘,站起来说:现在征讨,可以轻易平定,请陛下不要迟疑。司马炎遂下定决心,任命贾充使持节、兼远征军总司令。
可贾充还在哼哼叽叽,上表说:“西有昆夷之患,北有幽并之戍,天下劳扰,年谷不登,兴军致讨,惧非其时。又臣老迈,非所克堪。”司马炎一听就火了:“阁下如果不去,朕就亲征。”贾充这才诺诺,勉强挂帅。
从这个任命看,司马炎其实有点儿脑子进水了。既然决心要打,干吗要派一个不愿打仗的人统军作战?难道非贾充不行?
其实想想也不难明白:贾充从司马昭起就死心塌地地跟着司马氏,“朝廷机密,皆与筹之”,武帝非常信任。可贾充“无公方之操,不能正身率下,专以谄媚取容”,让同僚们非常看不惯,人望很低,此时贾充又做了太子司马衷的老丈人,司马炎想以平吴之功授予贾充,增其威信。
后来的战事其实乏善可陈,战斗根本就没打起来。征南将军杜预、安东将军王浑、龙骧将军王濬等,一路摧枯拉朽,势如破竹(该成语即从此来),直捣建业(南京)。孙皓众叛亲离,脱光上身,反绑双手,抬着棺材,到最先抵达建业的王濬处投降。时在280年。
晋六路大军灭吴之战示意图。
此时,正在后方大本营的贾充贾统帅,还不知道前方是怎么一回事,上书说:“此次东吴不可能平定,而今正炎热潮湿,一定会发生瘟疫。最好召回大军,以后再做打算。今天面临险境,腰斩张华也不足以谢天下。”奏书刚到,东吴降书后脚就到了。
贾充后背只冒冷汗,如此窝囊也真够丢人的。可是司马炎并未追究,论功时仍列贾充第一,进封其为鲁公。
“平吴之役”虽然乏善可陈,但既然是统一河山之战,后世题咏的诗歌还真不少。
最有名的一首,是唐代刘禹锡的《西塞山怀古》:
王濬楼船下益州,金陵王气黯然收。千寻铁锁沉江底,一片降幡出石头。人世几回伤往事,山形依旧枕寒流。从今四海为家日,故垒萧萧芦荻秋。
深广沉郁,回肠荡气,读之令人感慨万千。
但对于武帝及伐吴众将,我觉得还是这一首最为贴切:
男儿未必尽英雄,但得时来即命通,若使吴都犹王气,将军何处立军功。
也就是说,要不是东吴落到孙皓手里,摆出一副末帝的架势可劲儿造,你司马炎还不是像贾充所说的那样,片功不立,徒耗人力财力而已!
所以,我觉得,要论灭吴之功,孙皓当之无愧,排名第一。
都是孙皓惹的福!(1)
孙皓这位爷,可不是一般的末帝,而是集所有末帝罪恶于一体的末帝。
后来,晋怀帝司马炽被匈奴所建的刘汉朝俘虏,押到首都平阳,皇帝刘聪问:你们司马家自己杀来杀去,是为什么啊?司马炽回答:我们家不互相残杀,为您扫平道路,您老再天纵英明,能有机会做皇帝吗?
孙皓就是照这个路子走的,给自己以及东吴挖出一大坑儿。
孙皓是孙权的孙子。按理说轮不上他做皇帝。其老叔吴帝孙休去世前后,张布为左将军,主持宫廷;濮阳兴为丞相,主持政府。永安七年(264年)七月,孙休病重,不能说话,在纸上写字召来丞相濮阳兴,拉着太子孙(孙休造的字)的手交给濮阳兴,把臂相托。可孙休一闭眼,张布、濮阳兴哥儿俩一合计,就连劝带逼地游说孙休皇后朱氏:西蜀刚刚亡国,交阯(今越南北部)又携众反叛,国内震惧,人心惶惶不可终日,国家正多事之秋,太子才十五岁,怕是担当不了大任啊。而乌程侯孙皓,已经二十三岁了,才识明断,又好学,遵奉法度。国赖长君,还是立他吧。
朱皇后一妇道人家,没有一点政治头脑儿,流着泪答应:“我也不懂国政,你们觉得这样做有利于社稷宗庙,就按你们说的办吧。”这样,在264年,孙皓当上了东吴帝国皇帝,比司马炎当晋帝国的皇帝还早一年。
孙皓脑子并不笨,继位前那几天,摆出一副天命所归的模样,谦虚谨慎,戒骄戒躁。等到一忙完登基大典,立即翻脸。将朱太后贬为景皇后,另立自己老娘为太后。没几天,就把后宫翻了个底朝天,末世之君的品相已经显露出来了。
濮阳兴和张布私下后悔得一个劲扇自己耳光:真是瞎了狗眼了,当初怎么就立了这位爷!
不巧这话儿传到孙皓耳朵里了——但凡不干正事的皇帝,耳朵都特灵——孙皓二话没说,立即捕杀濮阳兴、张布,夷其三族。不久,孙皓又觉得朱皇后也碍眼,逼杀朱氏。朱氏死了也不按皇后的礼节治丧,选了皇宫后院中一间简陋的小屋,随随便便打发掉算了。然后,又将孙休的包括太子孙在内的四个儿子,遣往边远的一座小城。走到半道上,派人把太子和另一个年纪稍大的皇子一起杀掉。
可怜朱皇后,关键时刻心慈手软,一句话葬送了江山、自己以及儿子!
孙皓真算个闹家儿。即位不久,即大兴土木,命令文武百官入山采木,兴建昭明宫。又派黄门宦官遍行州郡,挑选美女充入后宫。大臣们的女儿必须每年报一次,年纪到了十五六岁的先让他检阅,看不中的才允许出嫁。江南自古出美女,孙皓后宫之盛也是冠盖古今。司马炎灭吴后从中拣剩下的,还挑了五千多人。
孙皓把江水引入宫内,后妃、宫女、内侍稍有不如意的,立刻砍了扔进水里漂走,或者剥去面皮,挖出眼睛,砍断双脚什么的。
孙皓觉得这样还不够好玩儿,请法师算算东吴国运如何。宫廷卦师自然很有眼力见儿,装模作样一掐指头,大大吉。孙皓一听,立即率宫人出发前去征讨晋都洛阳,玩一把“一统天下”得了。一路上宫人们死者相枕,逃散者众。孙皓听说有人打算造反,怕控制不住,才不得不返回。
都是孙皓惹的福!(2)
孙皓经常招群臣狂饮,旁边置十个黄门郎侍立在一旁监督,每次都要强逼大臣喝醉。宴会结束时,再命令喝醉的大臣彼此揭发他人的过失。大臣们没办法,互相攻讦,凡有说过孙皓的闲话之类的,一刀砍了。由此,受邀赴宴的大臣个个胆战心惊,赴宴前都要与妻子儿女洒泪相别。
有个叫韦曜的侍中,本来酒量极小,偷偷以茶代酒。这还了得?欺君之罪,抓起来砍掉。大臣们不喝不行,可喝多了也不行,中常侍王蕃醉倒在大殿上,不省人事,孙皓命人提出去砍头。
会稽太守车浚为人清忠,有一年会稽郡发生旱灾,车浚上表请求赈灾。孙皓说车浚这不是想树自己的私恩吗,派人割下他的头。尚书熊睦见孙皓酷虐,便婉转劝谏,孙皓也不直接砍头,派人用刀背敲击他的脑袋,敲得血肉模糊,体无完肤。
孙皓这位爷如此做派,怎么看都不是在做皇帝,而是在造孽。就连其叔叔、孙休的老弟孙秀都吓坏了,逃跑到晋朝这边来了。
正因为如此,从276年开始,羊祜、杜预、王濬等前线将士都迫不及待上书司马炎:赶快趁这个大好时机伐吴,要不然东吴换了个明白人来干皇帝,怕是再也找不着这样好的机会了。
可这样的人,或者说根本就一禽兽,司马炎俘虏后竟然没杀他,还封其为归命侯,好酒好肉供养着。我猜测大概就是有奖赏孙皓灭吴之功的意思。
到了洛阳,孙皓也是一位活宝,和西蜀刘禅刘后主相比也不差。据《世说新语》“排调”篇载:晋武帝有一次在宴会上问孙皓:“听说你们南方人好作《尔汝歌》,你能作一首让我听听么?”孙皓不假思索,举起酒杯就口占一绝:
昔与汝为邻,今与汝为臣,上汝一杯酒,令汝寿万春!
没有心肝到这个地步,你还能说什么呢?
不过,对于司马炎来说,从禅位到灭吴,一切都这么顺风顺水,其开国立晋,显然还缺乏应有的根基和底气。
既缺少开国之君攻伐征战、荡平四海的砥砺磨炼,也缺少重建秩序、德化人心的文韬武略,还缺少统御四方、收拢英雄的雄拔猜忍,更缺少天下英雄豪杰的肱股相助,再加上得位不正,“欺他孤儿寡妇,狐媚以取天下”,表面一统河山、歌舞升平的背后,晋武帝实际上根基飘浮,暗礁众多,一不留神就有墙倒屋摧的危险。
可惜司马炎已经被他一统江山的美好幻象冲昏头脑,越到后来,越是沉湎于酒色,昏招迭出。
在中国历朝都要经历的两三代君主之间的朝代瓶颈,挺明睿之资、行周全之策的雄拔之主,战战兢兢如履薄冰还怕渡不过去,以司马炎中才之质,又举措失当,大晋朝想侥幸过关,就是万万不可能的了!
实际上,历史上所谓的“太康之治”(太康为司马炎灭吴、一统河山后用的年号)的好日子,也就仅仅十年时间,在司马炎尸骨未寒之际,即祸起萧墙,纲纪大乱,海内板荡,五胡乱华。亡国事小,天下之亡由此迨至三百年矣。
这一切不能不说是司马炎立晋之时就已埋下的祸根。
可惜历史无法选择,不是曹操,不是司马懿,也不是后来的李渊、朱元璋一统河山,我们只能接受此时“天命所归”的司马炎带给中国的一切:一统天下的美好幻象,及其恶果。
西晋版图。
“欺他孤儿寡妇”(1)
将司马炎称为开国之君,还不如将其视为承续三代祖业更为合适。其祖父司马懿老奸巨猾,“猜忌多权变”,在曹操曹丕父子帐下渐渐坐大。曹操在世时对司马懿就有所猜疑,听说司马懿“有狼顾相”,于是令司马懿朝前走,再回头看,果然,司马懿能面正
data icon
六朝那些事儿
0.9
已售 0
486.19KB
申请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