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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炮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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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4/07/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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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Content
Chapter_1
Chapter_2
Chapter_3
Chapter_4
Chapter_5
Chapter_6
Chapter_7
Chapter_8
Chapter_9
Chapter_10
Chapter_11
Chapter_12
Chapter_1
《八月炮火》--第一次世界大战史
出版说明
本书作者巴巴拉·W·塔奇曼,美国人,1912年生,1933年毕业于拉德克利夫学院,以后在耶鲁、哥伦比亚等大学学习,得文学博士学位,系美国有名的作家之一。她的著述颇多,其中本书(1962年)和《史迪威和美国在华经验,1911-1945年》(Stilwell and the American Experience in China,1911-1945)(1971年)两书,曾分别于1963年和1972年获“普利策奖”。现任美国文学艺术院(American Academy and Institute of Arts and Letters)院长,是该院第一位女院长。
《八月炮火》是一部有关第一次世界大战史的著作。第一次世界大战是在1914年8月开战的,本书就是叙述大战危机的形成、爆发以及大战初期的战役。它以1910年英王爱德华的葬礼为引子,叙述了德皇威廉的野心,以及和英法等国的矛盾。接着分“计划”、“爆发”和“激战”三部分,生动地展开了对这场大战的描画。由于作者有高度的文学修养,对英、法、俄、比等国的历史、民族性和当时的社会情况又有较深刻的了解,在写作时又参考了大量有关第一次世界大战史的文献和著作,并实地访问了一些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战场,因而文笔生动,所述事件、人物栩栩如生,对事实的分析、人物的刻划和评价也较客观。据作者自述,“书中有关气候状况,思想感情,以及公众舆情,个人见解,都有所本”。作者运用了夹叙夹议的笔法,在叙述分析初期战役交战双方在战略和战术上的错误,协约国之间的矛盾,以及德军的残暴,人心的向背等等时,必然引申出这些情况对战争的进程所起的深远影响,预示了大战的结局。因而本书虽非一部完整的第一次世界大战史,但它通过这段历史时期中的一个重要阶段以及一些事件之间的内在联系、互为因果,反映了这个历史时期的概貌,使人读后并无片断、孤立的感觉。
原书于1962年出版后,在美国引起了学术界和政界的重视。《第三帝国的兴亡》一书的作者威廉·L·夏勒,誉之为“当代最佳书籍之一……全书从头到尾都吸引着我”。美国总统肯尼迪,曾以此书赠给来美访问的英国首相麦克米伦和回国述职的美国驻法大使詹姆斯·M·加文,并曾向多人推荐。
由于本书史料丰富,文笔生动,并反映了美国对第一次世界大战史的研究情况,特译出供我国学术界参考。
本书原书在书末有各章注释一千零五十多条,均为书中所写某事或所引某文的出处,考虑到它们对我国读者的参考作用不大,故未译出。又,地图中“第一军”、“第二军”……即正文的“第一集团军”、“第二集团军”……,一并说明。
作者的话
“凡与战争有关的一切事物,莫不源出于人心。”
德·萨克斯元帅:《兵法随想录》(序言),1732年。
“一个个可怕的假设,全都凑到一起来了。”
温斯顿·丘吉尔:《世界危机》,第一卷,第十一章。
本书之成,主要得感谢麦克米伦公司的塞西尔·斯科特先生。其忠告,其勉励,其有关知识,对本书克底于成,始终是不可或缺的因素和坚实可靠的支持。我还有幸获得丹宁·米勒先生的协作,他以推究入微的高见,为我澄清了写作上、阐述上的许多问题,使本书得以改进,要不就逊色多了。他的惠助,我将永志不忘。
我应感激纽约市立图书馆,它藏书浩瀚,无出其右;同时希望我出生的城市有朝一日能设法使图书馆给学者的方便,堪与它无比丰富的资料媲美。我也感谢纽约社会图书馆,殷勤备至,始终如一,为我看书大开方便之门,为我写作提供安静的环境;感谢斯坦福的胡佛图书馆的艾格尼丝·F·彼得森夫人,惠借有关布里埃一地失守的《调查录》,并应询查明了许多疑点;感谢伦敦帝国军事博物馆的R·E·B·库姆小姐,承她提供许多图片说明;感谢巴黎当代国际文献图书馆的工作人员,承他们供给原始资料;还感谢美国军械协会的亨利·萨克斯先生,给我以技术指导并弥补了我德语的不足。
必须向读者说明,奥匈、塞尔维亚、俄奥以及塞奥战线,本书均略而未谈,这并非完全出于主观武断。巴尔干半岛问题了无穷尽,它自然而然地有别于这次大战的其他问题;不把它列入其中,我看倒也完整统一,包括进来反而会冗长生厌。
在终日埋首战争回忆录一段时期后,我曾想摒弃不用罗马数字番号,但结果是习惯势力强大,胜过善良的意图。这种数字,象同陆军结下了不解之缘,分割不得,我只好徒唤奈何。 [ 注:译文中一概未用罗马数字番号。——译者 ] 然而,可以奉献读者一个有用的判别左右的法则:江河以面对下游的方向为准;军队,即使中途改换方向乃至向后撤退,亦视为在按其出发的方向前进,也就是其左其右始终不变。
本书的叙事所本和引文出处,都列于书末注释。我竭力避免牵强附会以及历史著作中象“拿破仑眺望着法国海岸线消失天际之时,他必然想起很久以前……”的那种“他必然如何如何”的文风。书中有关气候状况,思想感情,以及公众舆情,个人见解,都有所本,凡属必要之处,注释中均有依据可循。
第一章 葬礼
1910年5月的一个上午,英国国王爱德华七世出殡,骑着马在队伍中前进的有九个帝王,多么宏伟的一个场面!穿着丧服,肃穆伫候的人群,都不禁惊叹不已。这些君主,服色斑斓,嫣红姹紫,宝蓝翠绿,三骑一排联辔出了重重宫门,在阳光照耀下,羽翎头盔,金丝衣镶,绯色绶带,嵌着珠宝的勋章闪闪发光。他们后面是五个王储,四十多个皇室贵胄,七个皇后——未亡人四,执政者三——以及为数不多的来自非帝制国家的特派大使。他们总共代表七十个国家。王公贵族,达官显贵,在类似场合云集一起,这是盛况空前的一次,也是最后的一次。灵柩离开王宫时,议会塔尖沉闷的钟声报时九下,但在历史的时钟上则是日薄西山的时刻。旧世界的太阳正在西坠,虽日华灿灿,但已奄奄一息,行将一去不复返了。
前排居中一骑,是新登极的英王乔治五世,他左侧是康诺特公爵,故王唯一的在世兄弟,右面的一位人物,是《泰晤士报》认为“属于所有前来吊唁的外国人士中的翘楚”,是一位“甚至在关系最紧张的时期,也从没有失掉他在我们中间的声望”的人物,他就是德国皇帝威廉二世。这位皇帝,骑着青灰马,穿着嫣红的英国陆军元帅服,手执元帅杖,在他举世闻名的翘胡子的脸上,显现着一种“严肃、甚至严酷”的神色。他百感丛生,心绪激动,思潮澎湃,波痕浪迹,在他的信中斑斑可见。在母后故居温莎堡的寓所度过一夜之后,他写信回去说:“这个地方,称它为家,这个皇室,以它为族,我引以为荣。”他悲喜交集:和英国亲戚在一起的这些黯然神伤的丧礼时日,使他不禁情意缠绵和怀旧思故;冠盖云集,惟他独尊,他又不禁倨傲自得,他舅父从欧洲舞台上消失殒没了,他更是感到个中的不尽滋味。他是前来埋葬他的心头祸患爱德华的;威廉认为爱德华是策划包围德国的元凶;爱德华,他的这位舅父,是他既不能吓倒,也无法感动的;他这位舅父的肥硕身躯,在德国和太阳之间投下了阴影。“他是个魔王,你们想象不到他是怎样的一个魔王!”
对爱德华的这个论断,是德皇1907年在柏林招待三百名宾客的午宴上宣布的,是爱德华怀着昭然若揭的包围德国的恶毒阴谋的一次大陆之行惹起的。爱德华在巴黎花了一周时间,从事煽动挑拨,并且莫名其妙地访问了同他侄女结婚不久的西班牙国王;最后还访问了意大利国王,显然是想诱使他脱离跟德、奥的三国同盟。而这位德皇在欧洲是个信口开河的人,他登基以来的二十年间,每过一段时候总要发表一通议论,叫那些外交家们极度神经衰弱;这次,他越说越激动,收尾时又疯狂地发表了这样一通议论。
所幸,主张包围他的这个人现在溘然长逝了,而接位的乔治,按德皇在葬礼前几天对西奥多·罗斯福的说法,则是“一个听话的小伙子”(四十五岁,比德皇小六岁)。“他是个道道地地的英国人,他恨所有的外国人,不过这在我倒并不介意,只要他对德国人不比对其他外国人更恨些就行。”威廉正踌躇满志地同乔治并骑而行,经过他任名誉上校团长的皇家第一重骑兵团的时候向团旗行着军礼。有一次,他曾分送穿着重骑兵军服的本人照片,在他的签名上面写了一句诡秘莫测的话:“吾守吾时。”今天,他的时机到来了;他成了欧洲的至尊。
策马跟在他后面的是寡后亚历山德拉的两个兄弟,丹麦国王弗雷德里克和希腊国王乔治;她的侄儿挪威国王哈康;以及三位后来逊位的国王:西班牙的阿方索,葡萄牙的曼努埃尔和缠着穆斯林丝头巾的保加利亚国王费迪南德。费迪南德此人,自称沙皇,并且在箱子里藏着从戏装商人那里弄来的拜占庭大帝的全副王权标帜,以备有朝一日把拜占庭的版图重集在他御杖之下的时候穿戴。这就使得和他同为九五之尊的其他君主不免耿耿于怀。
给那些为《泰晤士报》称做“御辔执鞭,英姿飒爽的王孙公子”弄得眼花缭乱的观众,很少有人注意第九位国王,而他却是他们中间后来立下丰功伟绩,不失为顶天立地大丈夫的唯一王孙。虽然他极其魁伟轩昂,并且擅于骑术,但是这位并不喜爱这种皇家礼仪浮华排场的比利时国王阿尔贝,在这行列里,总是显得局促不安和心不在焉。这时候,他才三十五岁,登基仅一年。日后,他的容貌成了英雄主义和悲剧的象征而闻名于世,可仍然还是那副茫然若失的样子,似若另有所思。
阿尔贝右侧一骑,是老奥皇弗朗茨·尤素福的继承人,奥地利大公弗朗茨·费迪南德。他高大肥硕,身着紧身胸衣,头盔上绿色羽翎招展,是未来悲剧的根源。阿尔贝左侧是个永远登不上王位的另一个王裔,尤素福王子,土耳其苏丹的继承人。继帝王之后是皇室贵胄:日本天皇的兄弟伏见亲王;俄国沙皇的兄弟米哈伊尔大公;意大利国王的兄弟,穿着天蓝衣着、戴着翠绿羽翎头盔的奥斯塔公爵;瑞典国王的兄弟卡尔亲王;荷兰女皇的丈夫亨利亲王;再就是塞尔维亚、罗马尼亚和门的内哥罗的王储们。最后一名是达尼洛亲王,“一个和蔼可亲,俊秀非凡,举止悦人的翩翩公子”,他不是徒有“风流寡妇情侣”之名,而是确肖其人。瞧他上一夜到达时伴同他一齐来的竟是一个“姿色倾城、艳丽妩媚的妙龄淑女”,他向人介绍说是他夫人的一个侍女,到伦敦来采购一些东西的。英国官吏给弄得无不为之目瞪口呆。
再后面是一队德国的小皇族:梅克伦堡-什未林、梅克伦堡-施特雷利茨、石勒苏益格-荷尔斯泰因、瓦尔德克-皮尔蒙特的大公们,科堡、萨克斯-科堡和萨克斯-科堡哥达的大公们,萨克森、黑森、符腾堡、巴登和巴伐利亚的大公们。最后的这位大公,鲁普雷希特王储,不久就将率领一支德军转战沙场。此外有暹罗的一个亲王,波斯的一个亲王,前法国奥尔良皇族的五个亲王,戴着金流苏土耳其帽的埃及总督的兄弟,穿着浅蓝绣花长袍,其古老王朝只剩两年寿命的中国载涛亲王。还有代表德国海军总司令的德皇兄弟普鲁士的亨利亲王。在这绚丽壮观的行列中有三个穿着便装的人士:瑞士的加斯东-卡兰先生,法国外交部长皮雄先生和美国的特使、前任总统西奥多·罗斯福。
爱德华,这个各国首脑盛况空前地为之云集的人物,素有“欧洲之伯”的尊称。从欧洲统治家族这方面来说,这个头衔可说是名副其实的。他不仅是德皇威廉的舅父,而且由于其妻的姊妹俄国玛丽皇太后的关系,还是沙皇尼古拉二世的姨父。他的侄女阿利克斯是沙皇的皇后;他女儿莫德是挪威的王后;另一个侄女埃纳是西班牙的王后;第三个侄女玛丽,也即将成为罗马尼亚的王后。他妻后的王族,除据有丹麦王位外,还为俄国生养了沙皇,为希腊和挪威提供了国王。其他的亲戚,维多利亚女王子女九人各支的后裔,则充斥欧洲宫廷。
他驾崩后,前来哀悼吊唁的,势如潮涌,非始料所及。这不仅出于家族之情,也不在于他的突然逝世,噩耗顿传——公众知道他只病了一天,第二天就与世长辞了。事实上,这是对爱德华雄才大略的悼念。(他是一个善于结交的国王。)他纵横捭阖,对国家起了不可估量的作用。他在位短短九年期间,英国的“光荣孤立”,在压力之下业已放弃,让位于同两个宿敌法国和俄国以及一个正在崛起的新强国日本达成的一系列“谅解”和友好关系;虽然英国不喜欢对事情过于肯定,同它们并不是真正的结盟,但结果是均势为之改变,波及整个世界,且影响了各国之间的关系。爱德华既不创立也不左右英国的政策,但政策之得以改变,他个人的外交手腕却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他童年被带往法国访问时,曾对拿破仑三世说:“您有一个美丽的国家,我愿做您的儿子。”他的偏爱法国事物,同他母后的偏爱德国事物显然是志趣异殊,但也可能是对她的分庭抗礼。他的这种偏爱,历久不变,在他母后崩殂后且付诸行动。德国1900年的海军计划,对英国包藏挑衅之心,英国日益惴惴不安,于是决心弥合跟法国的旧隙,这时候,爱德华的所谓“有魔力的国王”的才能,为此铺平了道路。1903年,他不顾进行正式国事访问将会遭到冷遇的忠告,径往巴黎。到达时,群众面带愠色,默不作声,有人还奚落性地叫喊了几声“布尔人万岁!”和“法绍达 [ 注:法绍达(Fashoda),苏丹地名,位于白尼罗河左岸,现名科多克(Kodok),1898年英、法两国为争夺非洲殖民地在此引起冲突事件。——译者 ] 万岁!”但这位国王毫不介意。忧心忡忡的副官嘟囔地说:“法国人不喜欢我们。”他回答说:“凭什么他们该喜欢我们?”他继续从马车上向群众点头微笑。
他抛头露面四天。在万森检阅了军队,在隆尚观看了赛马,参加了歌剧院的特别演出盛会,出席了爱丽舍宫的国宴和外交部的午餐会。他在剧院幕间休息时间同观众打成一片,并在休息室里向一个著名的女演员用法语表示祝贺,大献殷勤,使冷漠的气氛化为笑脸相迎。他所到之处都发表演说,讲得谦和有礼,机智圆通。他谈论着对法国人,对他们的“光荣传统”,对他们的“美丽城市”的情谊和仰慕。他表白说“很多愉快的记忆加深了”他对这些方面的眷恋之情,而他对这次访问的“由衷喜悦”,他对旧嫌的“欣然冰释,不复介怀”,对法英的彼此繁荣、唇齿相依的深信不疑,以及对两国的友好在他的心目中“常居首要地位”的信心,也无不增强了他的这种眷恋之情。他离开巴黎时,群众山呼“吾王万岁!”了。一个比利时外交官报告说:“这个国家所出现的这种态度一百八十度的转变是少见的。他赢得了所有法国人的心。”德国大使认为英王的访问是件“不可思议的事情”,认为英法的言归于好是出于一种“对德国的普遍反感”。不出一年,经过排难解纷的大臣、部长们艰苦努力,重新和好终于变成了英法协约,1904年4月签了字。
倘不是德国领导人怀疑英国动机不正,先于1899年,继之又于1901年断然拒绝了英国殖民大臣约瑟夫·张伯伦的建议,德国本也可以跟英国缔结一份协约的。至于他们怀疑英国究竟居心何在,这不论是幕后操纵德国对外事务的影子人物霍尔施泰因,或是风度翩翩、博学宏通的首相比洛亲王,或是德皇本人,都头绪不清;但是,他们都肯定其中必有奸诈。德皇又总是希望在既能到手而看来又似无心于此的情况下同英国达成协议。一次,在参加维多利亚女王葬礼时,在英国环境和家族情谊的感召之下,他曾情不自禁地向爱德华倾吐了他的这种心愿。“没有我们的首肯,在欧洲一只耗子也不能乱动一下”,他就是这样设想英德同盟的。可是,英国人一表示有意的时候,他和大臣们又立即改变主意,怀疑其中有什么阴谋诡计。他们担心在会议桌上为人所乘,宁愿干脆避而远之,而凭借日益强大的海军来吓唬英国人就范。
俾斯麦曾告诫德国要以陆上力量为满足,但是他的那些继承人,不论就他们个人而言,或是就整体而言,都不能与俾斯麦相提并论。俾斯麦所追求的目标,看得清楚,且志在必得;而他们则海阔天空到处伸手,究竟想要什么又无定见。霍尔施泰因是个马基雅弗里式 [ 注:马基雅弗里(Machiavelli,1469-1527年),意大利政治思想家兼历史学家;马基雅弗里式是指为达到目的而不择手段。——译者 ] 的人物,没有一定的政策,赖以行事的唯一原则是怀疑一切。比洛则根本没有什么原则;他非常油滑,他的同僚蒂尔皮茨海军上将曾为他哀叹,说泥鳅比起他来还不过是只水蛭。而锋芒毕露、反复无常、一贯见异思迁的德皇,则是一时一个目标,玩弄外交手腕,犹如搞永恒运动的练习。
他们谁都不信英国会和法国和解,所有有关的警告,霍尔施泰因全都置之不理,斥之为“幼稚”,甚至对于他派驻伦敦的使节埃克哈德施泰因男爵明确不过的警告也是如此。1902年,在马尔巴勒大厦的一次宴会上,埃克哈德施泰因曾注意到法国大使保罗·康邦和约瑟夫·张伯伦消失在弹子房里,他们在里面兴致勃勃地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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