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

先嫁书后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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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4/07/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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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Content
第1节:爱情的另一半版权你有没有
第2节:谁在这里等过你(1)
第3节:谁在这里等过你(2)
第4节:谁在这里等过你(3)
第5节:跌入尘埃,开出花朵(1)
第6节:跌入尘埃,开出花朵(2)
第7节:心手之间(1)
第8节:心手之间(2)
第9节:爱一个人才不会绝望
第10节:陌生人的情书
第11节:春风再美也比不上你的E-MAIL(1)
第12节:春风再美也比不上你的E-MAIL(2)
第13节:杜十娘和Burberry花格呢
第14节:亲爱的小孩(1)
第15节:亲爱的小孩(2)
第16节:绿手指(1)
第17节:绿手指(2)
第18节:绿手指(3)
第19节:五分钟到天堂
第20节:我在路上捡到你
第21节:飞到哪里都可能(1)
第22节:飞到哪里都可能(2)
第23节:看了两万公里的云(1)
第24节:看了两万公里的云(2)
第25节:黑夜的一百四十公里时速(1)
第26节:黑夜的一百四十公里时速(2)
第27节:每个姓氏都有一个故乡(1)
第28节:每个姓氏都有一个故乡(2)
第29节:硬币识得异乡人(1)
第30节:硬币识得异乡人(2)
第31节:开花植物在流浪(1)
第32节:开花植物在流浪(2)
第33节:开花植物在流浪(3)
第34节:想家的满城灯火
第35节:谁家风雪皆飞花(1)
第36节:谁家风雪皆飞花(2)
第37节:巴黎那样的心动(1)
第38节:巴黎那样的心动(2)
第39节:巴黎那样的心动(3)
第40节:七里香
第41节:名画乳房(1)
第42节:名画乳房(2)
第43节:当你真的老了(1)
第44节:当你真的老了(2)
第45节:爱你的千种风情(1)
第46节:爱你的千种风情(2)
第47节:但数落花不曾老
第48节:俊男美女的咖啡店(1)
第49节:俊男美女的咖啡店(2)
第50节:静若空城(1)
第51节:静若空城(2)
第52节:静若空城(3)
第53节:羽绒枕头下雪天
第54节:中国美女
第55节:一个时代的华衣(1)
第56节:一个时代的华衣(2)
第57节:魔鬼和天使谁更有魅力(1)
第58节:魔鬼和天使谁更有魅力(2)
第59节:美丽的IMAGE:女性参政
第60节:看看美女
第61节:美丽得家财万贯(1)
第62节:美丽得家财万贯(2)
第63节:这里盛产女总督(1)
第64节:这里盛产女总督(2)
第65节:这里盛产女总督(3)
第66节:这里盛产女总督(4)
第67节:加拿大最骄傲的美丽面孔
第68节:嫁人要嫁好兄弟
第69节:绅士的定义(1)
第70节:绅士的定义(2)
第71节:李宗盛和男人的爱情(1)
第72节:李宗盛和男人的爱情(2)
第73节:抱世界上最帅的兄弟
第74节:王子一样的男人
第75节:若是才子坏人兼具(1)
第76节:若是才子坏人兼具(2)
第77节:帅哥年代表(1)
第78节:帅哥年代表(2)
第79节:爱了谁娶了谁
第80节:亲爱的日子变成了钱(1)
第81节:亲爱的日子变成了钱(2)
第82节:亲爱的日子变成了钱(3)
第83节:证书证书满天飞
第84节:咖啡杯里的一天
第85节:不爱宠物爱什么(1)
第86节:不爱宠物爱什么(2)
第87节:终于成了少数分子
第88节:美女领袖时代的来临(1)
第89节:美女领袖时代的来临(2)
第90节:中国人何时才能知道幸福与GDP无关(1)
第91节:中国人何时才能知道幸福与GDP无关(2)
第92节:淑女好球(1)
第93节:淑女好球(2)
第94节:淑女好球(3)
第95节:我有一匹奔跑的马(1)
第96节:我有一匹奔跑的马(2)
第97节:我有一匹奔跑的马(3)
第98节:撬走了沙发的滑雪板(1)
第99节:撬走了沙发的滑雪板(2)
第100节:撬走了沙发的滑雪板(3)
第101节:淑女是怎样炼成的
第102节:顶着盖头披婚纱(1)
第103节:顶着盖头披婚纱(2)
第104节:吾家有女毋须嫁
第105节:嫁人难是一个全球性问题
第106节:现在流行单身妈妈(1)
第107节:现在流行单身妈妈(2)
第108节:先嫁书后嫁人
第1节:爱情的另一半版权你有没有
爱情的另一半版权你有没有
听说有人给三毛出了一本《三毛私家相册》,说是给三毛的"粉丝"的追忆之路。假如我在北京,这本书是一定会买的,就像我知道和同事们下班一起在大街上喝啤酒聊八卦、看市场上又出了什么新款汽车一样,其实什么意义都没有,但我依然会去做。然而三毛早就离开了,而且是决然弃世而去的,我常常诧异的是:她为什么没有离开得更早?
她曾经书写了那么多沾满撒哈拉大沙漠金色沙粒的爱情。当荷西离开人世以后,关于他和她们的爱情一版再版,中港台以百万的数量发行。然而深爱荷西的三毛没有和他一起走,随他去--这个想法也许过于偏激了,然而我还是固执的认为她至少应该一夜白头。然而她长发依旧,虽不肯快乐却是热闹。当着人哭、当着人怀念,而且继续恋着走着,曾经的爱情也成了脸上一颗美丽的"泪"妆,她甚至因此更动人。
还有出版《爱你就像爱生命》的李银河。年轻时候她收到的情书是王小波写在五线谱上的。然而他死去,她依然活着;她自然应该继续活着,若不能爱得有如生命,也可以随他淡逝了。然而,不知道为什么,她开始大声地念起小波写的情书。不是在闺房,不是在天山湖畔,而是当了很多读者的面。我其实因为喜欢王小波而喜欢她,以为小波深爱的女人必然是会悲痛欲绝的。对于爱情,我一向以为爱情是爱中唯一要自私的一种。甚至情书,也应该是私自的。那么当初,小波的情书断然不是写给其他的女人们像听流行歌曲一样分享的,他去世后就愿意了吗?
其实,我这样抱怨,是因为在朋友客厅又见到那本伊能静的《生死遗书》。这是本旧书。写作时,她的哈林是和那个她刚刚结婚却爱了多少年的人。伊能静是我小时候喜欢的歌手,所有卡带年代的音带我也全部收集了。然而,第一次见到《生死遗书》时,这样沉重的书名和爱情让我突然恐慌了:我生怕哈林假如不测,她不会去死,不但不会去死也不会从此寂寞,不但不会寂寞,还会说更多的爱情掉更多眼泪出更多的书。我记得,当时因为这一点,我希望哈林活得天长地久。因为我毕竟不知道,一个男人给爱人的曾经浓烈的爱情,是不是到他离世的时候还可以使自己的爱人忧郁--却更加富有。
然而,今天童话里的伊能静和哈林已经劳燕分飞。
在书本里翻卖爱情的人,爱情的另外一半版权她们到底有没有?
只记得当年有一个叫做陆小曼的女子,据说是交际花,以热闹为爱好的漂亮人,待那个多情的诗人飞机失事以后,从此就销声匿迹。抛了有一圈好事的纷纷扰扰,布衣素颜的深居简出。假如她还有一点好处或者不聪明,那就是,她竟然没有写一本关于她和徐志摩的书。
当年那个读《哭泣的骆驼》的少女,长大后断然不会买那本三毛的画册。她以为三毛在失去荷西以后就不应该这样的在世界上摇晃了,那个深爱荷西的三毛早就不在了。即使她在,也应该白了头。更不要说,现在她离开了以后,还有人贩卖她过去的爱情,炒作她的离世的淡漠,偏要她热闹。
可是我终于发现,那个读《哭泣的骆驼》的少女其实不在了。她既非青丝也非白发,她的头发在慢慢地、慢慢地一根一根的变白。
慢到她自己都不爱自己了。
第2节:谁在这里等过你(1)
谁在这里等过你
《东京爱情故事》是如初恋般久远的电影,赤名莉香是我最喜欢的一个日本人。因为她唇红齿白,眼神天真,因为她诚实地爱一个人--就那么喊着他的名字飞奔过去。所以,当她撑着红色的雨伞站在打了烊的餐厅前等候失约的人,我开始为她心疼,并用看尽红尘般的口气说:"你永远等不到那个甘心让你等的男人。"
这样的语气让我的室友怀疑。她问:"你等过吗?"我摇头,咬了嘴唇仔细想了想,再次摇头。那个给我补病假缺席考试的教授除外,他让我等了45分钟。
莉香站在那里,从7点钟一直到打烊,撑着红红的伞站在雨中。有一个叫尾生的青年抱着柱子等他的情人,灭于洪水。而那部以这个古典爱情为名的外国电影,战时的芭蕾女演员没有等她的恋人,却在车站里偶遇。张爱玲以为她懂了爱情:"于千万人之中遇见你所遇见的人,于千万年之中,时间的无涯荒野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刚巧赶上了。"然后她刚巧遇见了胡兰成,追随了,懂了,却终于没有握住那一个人。你在这里等一个人,永远不如在这里刚巧遇见,然而你于千万年之后的"噢,你也在这里吗?"却不等于厮守一生。
那么,你是愿意等待,还是愿意遇见?
那么,你在这里等过谁,而谁又曾经等过你?
据说有一个统计学的假设:如果你在城市的一点待够足够长的时间,那么你可以碰见这城市所有人。这个假设是要交通够发达,而人的寿命又可以活足够长直到相遇。那么我们是在相遇呢,还是在等着相遇?如果我们总有机会在人群相遇,并且遇见爱上的那个人和用一个支点支撑起地球一样神奇,它支撑着我们相爱的奇迹。
初中的时候,下雪天,我在教学楼拐角碰见隔壁班的男生,他曾经和我在全校大合唱前一起朗诵。我们几乎撞在一起,他手里拿着一个大大的雪球,冲我灿烂地一笑。
高三的时候,一个男生在教学楼前的路灯下等我。他穿着白衣,我走过的时候,他吹起口哨。我问他:你等我吗?他回答:刚巧遇到。
第3节:谁在这里等过你(2)
某一年春天的时候,经过海德堡山腰城堡的一棵大大的樱花树,风吹过,十米以内的地方就洒满了花瓣。我在那十米中,被一片粉白的花瓣泼洒得几乎落下泪。似乎是我千万年前知道的。有一个春天,在这里。
去年冬天的时候,和朋友在LAKE LOUICE滑雪,从一千多米的雪山上滑下去,山腰有一个乐队正在开现场的演唱会,雪突然象春天的花瓣一样洒下来,花瓣间拨动的是山下电子钢琴的高音。我被击中,我早就梦见过,某个冬天,有这样的音乐雪。
我如此深信那一种奇迹,因此不愿意等待,缺乏耐心。
或者说,对于一个从出生起,襁褓中就开始在火车旅行的孩子,一个9岁前每年坐至少一次火车旅行的,一个5岁就展开信纸给两天一夜火车距离外的父母写信的孩子来说,等待是那个装满漂亮衣服的小小行李袋;你把脑袋搭在上面睡觉,一个火车站都是满满的噪声,像一张包过烧鸡沾满油迹皱而肮脏的报纸,只有我在其中是那个小小的红点,那时妈妈给我穿的是红色衣裳。等待就是你的冷眼旁观,等待就是你的孤单深入骨骼。世界是转动着的,而你静止。
一切都太晚了,当中学时代看完了可以看到的所有名著读懂了那些诗歌,就再不肯仔细再仔细地去读一本书,去深思一件事情,我想我不读《红楼梦》是出于故意,那些心思慎密的小姐们不会可爱过那个烧火丫头杨排风。体会了阅读的孤独,就体会了等待的万劫不复。从其中我想像着爱情的深渊,你深深跌入,那其中必定只有你一个人。你手拿小刀刻了又刻,那一定是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容貌。我是否避免着深深爱上一个人?
我喜欢那种烟火气,我喜欢那种烟火气的男人。那个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笨笨男人拿他种的庄稼换一束蓝色的纱绢花束发。他不要我等,他等在那里不会失踪,因为我没有耐心。这个世界大得可怕又充斥了越来越高速交通工具。那种种聪明用来记得每一种菜谱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我买回一星期的杂货,会记得每一种蔬菜的价格分毫不差,教自己在意那挣来的每一分钱,也使每一分钟在办公室的时间都沾沾自喜。
可是,一切还是太晚了。等在发烧的梦中,全是在机场徘徊的情景,从这个机场到下一个机场,从这个机场到下一个机场。我终于忘记了自己来自哪里,好象总有人从背后望着我,让我不敢落着泪回头。一切还是太晚了,无论有多少朋友,无论有多少人的热闹,那种寒冷已经深入骨骼,是任凭愿意服从庸俗的乖巧也无法挽救的。
那一个深夜直到天明,整理出三年来写的文稿。天色已经放亮,去洗了长长的头发。常常是一个人的夜晚,点了香烛,放着音乐在一大片绿色的植物旁想像着陷入热带的雨林。湖泊,雾气,大片绿叶的植物香气,那些文字全是湿漉漉地从不曾在城市里的街道晾晒过。
第4节:谁在这里等过你(3)
把长发梳直,再坐到桌子前,我突然明白,我一直在文字里等待着自己。那些被辜负的美好时光,那些不肯等待疾步而去的决绝,都换成了文字里的轻纱罗裙,低吟浅唱。
Frida用大片的色彩,黑暗里面的鲜红,来描绘穿透身体里的疼痛,那痛不可及,那自我挣扎,那通过自己的痛认识到他人的痛。阿伦特在被自私的海德格尔伤害后的多年,依然为可以重逢而欣喜,迫不及待的和他再次建立起情谊。西蒙波娃在第二性中写到:爱情是女人的最高使命,当她把爱情指向男人时,她是在通过他去寻找上帝;然而她和沙特一生为盟无法真正分割的爱情,似乎给她开启的道路并非上帝,而寻找到自己,一个作为女性的自己。通过自身,她看到的还有其他的女性,看整个世界用的是自己的爱情,自己的感悟。
爱情是女人的最高使命,通过爱一个人,她们寻找上帝,也找到自己。我终究成长的那一刻,发现通过一条漫长而巨大的在文字镜框里看着世界,遇见了自己。除此之外,那文字一无所意。如同安娜·德·诺阿耶陈述过的自己的布娃娃,这些文字成为一个青年人手中精美的布娃娃,成为双重自我的需要,你会在夜晚把她用天鹅绒裹好。
理解了这一意义以后,我突然发现,再陈列透视着自己、也透视着世界的文字愚不可及。然而爱上一个人,也不过是在人群中等候并相遇了自己,同样愚不可及的事情却充满了温暖,假如可以温暖到深入骨骼的清冷。
莉香,撑着红红的伞站在雨中等着完治,到店面打烊。
而你曾经等过谁,而谁又等过你?
那个相遇的人,因为相同的部分让你假设:那是你们从小待在同一家幼稚园里。
然而亲爱的你,你用了什么样的方式在生命中等着自己?
你必须承认,以某一种形式,你等待。在夜色最深的时刻,你突然安静地睁开了眼睛。月桂树开着月白色的花,芳香四溢,你等待着和自己的相遇,或者分离。
第5节:跌入尘埃,开出花朵(1)
跌入尘埃,开出花朵
第一场雪盛开的时候,我正在地铁站台等车。轻轨的司机们总是在刮风下雨的时候对广大市民撒娇:迟迟到,或者出点小车祸。在人群拥挤的站台看天空跌落下来的白色花朵,心中写着那样一封信给你:今天,下了第一场雪。他们说,在第一场雪的时候埋下郁金香花球根,它们在春天才会艳丽地盛开。
今天是公司里的好朋友安托奈特在医院里的第一天。刚刚40岁的单身妈妈,供一间2层的新房子和新德国本产捷达,努力地工作给她娇小的女儿存一份上大学的教育基金。COFEEBREAK时候常常听她笑着讲,早上叫一个7岁的女孩起床是比作一份年终报表还头疼的事情。她告诉我请假一个月去做手术的时候,也是微笑着的,问她是什么手术,她回答:卵巢摘除。从她浅蓝色的眼睛中无论如何也看不到一点悲哀,可是,生命的痛是那样轻轻跌落下来,跌落下来,不容我们反抗。
同事们很快3元、5元的给她筹了75元钱,让我去给她挑一束最好的花。站在花团锦簇的花店里,一朵一束地看过去。白色蝴蝶兰在陶制的花盆里开得太孤单;冬青配坚果的插花又干涩得让人想到谁的老年;美丽的热带鲜切花开得过于娇艳,她们始终是生命的童话,没有疼痛。走了几家花店,最后看见一盆插花。8朵粉红色的干玫瑰,脱去了水分花型却完整而优美,配8朵丝绢的白色玫瑰,逼真并有着丝质柔韧的光泽。粉色和白色的玫瑰交错在一起,被一只青瓷的浅钵盛着,说不出的从容和安静。问了一下花房的老板,说是70元,加上7%的购物税,还要8元的快递费。我把那一盆干枯了却美丽的花捧在手里,看了又看,思想着到底是回办公室再凑些钱,还是选择一盆便宜一点的花呢?花店的老板看出我的犹豫:怎么了?我告诉她我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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