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花

你不该翻看的X罪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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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4/07/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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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据描述

目录
Content
一、尸臭
二、无人认领的女尸
三、神秘祭台
一、郊外焚尸
二、打车的白鹭
三、邪门女尸(1)
三、邪门女尸(2)
三、邪门女尸(3)
四、离奇双命案 (1)
四、离奇双命案 (2)
五、不翼而飞的照片 (1)
五、不翼而飞的照片 (2)
五、不翼而飞的照片 (3)
六、喝血的毛笔(1)
六、喝血的毛笔(2)
七、白衣人 (1)
七、白衣人 (2)
八、焦尸 (1)
八、焦尸 (2)
九、死亡短信 (1)
九、死亡短信 (2)
十、失传绝技 (1)
十、失传绝技 (2)
十一、魔鬼之夜 (1)
十一、魔鬼之夜 (2)
十一、魔鬼之夜 (3)
十二、老大的愤怒 (1)
十二、老大的愤怒 (2)
十三、被打伤的动作导演 (1)
十三、被打伤的动作导演 (2)
十四、监狱重生 (1)
十五、还魂奇术(1)
十五、还魂奇术(2)
十六、复活 (1)
十六、复活 (2)
十六、复活 (3)
十七、“宝马”的意外收获 (1)
十七、“宝马”的意外收获 (2)
十七、“宝马”的意外收获 (3)
十八、云南生死较量 (1)
十八、云南生死较量 (2)
十八、云南生死较量 (3)
一、尸臭
引子
一、尸臭
我是看着那具腐尸被挖出来的。
几乎在腐尸“出土”的那一刻我就断定是具女尸,后来事实证明我是对的。
当时,我拎着ED(当年最NB的数码相机)的手不断地颤抖,根本无法聚焦。我强努着又往前靠了靠,把镜头对准“出土文物”。天哪!我在镜头里清清楚楚地看见了一张还挂着几缕腐肉的“脸”!她的嘴巴极其夸张地张开,头颅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向后仰着,两截僵硬的手臂弯曲着,双拳紧攥,看起来就像是在冲天怒吼!我的手无法控制地抖起来,在我记忆中从来没有过这么丢人的事,我的后面就是电视台扛着摄像机的强哥,周围的人一定都在盯着我,包括对面那张女人“脸”上一双空洞的“大眼睛”。一刹那我的大脑像气球般肿起,我竟然想起一首歌来:“对面的女孩看过来,看过来,看过来……”
“这可能就是大脑缺氧导致的吧?别紧张,这大热天的,很正常。”我一边安慰着自己一边干了件让我后悔好几年的事:深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接下来的事,就非常简单了。我扶着树把胃里的东西一点不剩地倒了出来。事后听刑警梁子说,当时我“哦噎”之声不绝于耳。即使这样,也无法压住我心中的恶感,我真觉得自己闻到的那股子味儿是不是全被脑里的海绵体吸收了,以至于我接下来的一个月不能吃肉,一个星期内不能听到“肉、头、脸、骨头”等器官名称及容易联想起器官的敏感字眼。
“你丫现在是一名合格的政法记者了。”我现在还记得强哥当时一本正经地拍着我肩膀的模样。
这是一次终生难忘的经历,我第一次到起尸现场,第一次闻到能刺入人心底的“尸臭”。以后,我又多次荣幸地闻到这种无法形容的气味,每一次都让我恶心很多天吃不下饭。
不是所有的记者都有机会跟着刑警去案发现场,警方发布某一个案件时,无一例外的都是在案件侦破后的新闻发布会上,案情越是重大,记者越难跟。我之所以有这个“特权”,是凭着我们领导与警方不一般的关系,还有就是我个人的努力得到了他们的认可。代价是除了吃不下饭(节省粮食尤其是肉制品)之外,我还把第一次去“起尸”现场穿的衣服,奉献给了我们家楼下的垃圾车。因为,“尸臭”能如蛆附骨般沾在你的衣服上,无论你怎么洗,都无法去掉半分!就连皮肤上都一直有股子味儿,洗澡洗破了皮儿都没用。
“我是不是有心理疾病啊?”我用崩溃的眼神看着梁子说。梁子当年刚刚从分局刑警队调到市大队来,是凶杀案组的副组长,那时还不到30岁。他在分局时就屡破大案,可以说是市局重点培养对象。起尸那天,梁子和两位保安一起把腐烂的女尸挖出来并抬上了车,而市局五处(此处隐去真实名称)的几位刑警只负责勘查现场,没有参与起尸的活儿。这累活脏活一般都是保安来负责,当时我以为梁子这么做是新人初来乍到想表现一下,后来才知道远不是这么回事。
“你没病,不吐才有病!真的。”梁子说这话的时候嬉皮笑脸的。“我就觉得我浑身都不自在,我这两天都睡地板上,我怕把被子床单什么的都传上这味儿!”我一脸沮丧:“连内裤我都扔了,我真怀疑自己心理有病。”我说这话的时候,梁子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你知道什么叫尸臭吗?”他问我。“知道啊,我昨天直接问了咱们的刘哥(法医),他跟我说,尸体在高温、高湿环境下,在……”“我不是问你这个,”梁子打断了我的话:“尸臭是死者冤魂的味道,她等着你给她申冤哪!什么时候她的仇报了,臭味自然就没了。”
当时,正值北京盛夏的中午,我和梁子在五处所在的四合院里的那棵枝繁叶茂的大槐树底下说着话,他的话音刚落,我分明感到一股凉风扑面而来,浑身打了一个冷颤!
“据说,冤死者会把灵魂传给他出土后看见的第一个人。”
我多希望梁子说完这句话后哈哈大笑,说是在和我开玩笑,哪怕是嘲笑我当时僵硬的表情也好。可我看到梁子的表情非常平静,他的眼神有一种我从来没见过的光芒。我费了很大劲才问出一句话,声音小得像是从地底下钻上来的:“你是说,她看见的第一个人是……我吗?”
“不是你,是我。”梁子说完这句话后,就被人叫走开会去了。可能是发现我呆头呆脑的样子有点担心,他在南屋的大会议室门口对我说“案子快破了”,然后就转身推门进屋了。
北京人为什么要在四合院里种上一棵大槐树哪?“槐”乃木中之鬼也。这种树本就阴气很重,但传说槐树在树界掌管“金银”,能招财,所以栽到了北京人的屋前。但据懂风水的人讲,屋后不宜种槐,槐树一旦枯死要赶紧移走,否则易聚集一些不干净的东西。《南柯太守传》中那位叫淳于棼的太守不就是醉睡在大槐树下,做了那著名的“南柯一梦”么?看来槐树这东西确有灵性,不知道日本的名侦探“柯南”与槐树或是“南柯”有无关联?而且据记载“国槐”确为从日本引进的树种……我脑子里一片混乱。
“吱嘎、吱嘎”,我头顶在风中舞动的槐树枝似乎想告诉我什么秘密,而一股股凉意正从我心底涌上来。
二、无人认领的女尸
二、无人认领的女尸
案子在10天后告破,凶手是北京一家很有名、规模很大的出租车公司的一位的哥。审讯非常顺利,案犯被抓的当天就全撂了。
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我的心理作用,抓到凶手当天在我身上“寄生”的尸臭突然消失了。
那的哥共杀了6个女孩。死者都是在饭店里做色情行业的所谓“高级小姐”。我不愿意称她们为“小姐”,因为我并不认为她们比别人卑贱,更重要的是,要永远尊重死亡,否则,你就永远不会明白“活”的意义。那的哥杀死这6位女孩前,都曾花钱和她们上过床,或是就在他的车后座上草草了事,最便宜的价钱是一次800元。我能想象这些女孩把800元放到钱包里后,是怀着怎样的不屑完事的,她们哪里知道自己年轻的生命,将被趴在自己身上的这个冷血动物划上句号,而且如此悲惨。
我在预审时曾见过那凶手一面,说实话有点失望。那家伙略有发福、寸头、中等个儿,放人堆里根本找不着。我怎么也无法把这么一位平常的中年男人与连环杀手、冷血杀手联系到一起。我暂称他为“中年的哥”吧。案情非常简单,这位“中年的哥”经常到北京东边的几家大酒店趴活,客人中不乏衣着光鲜的小姐。一来二去,“中年的哥”从对女孩的好奇心最终转为“试一把”的行动,有天和坐出租的一位女孩谈好了价,一起去了自己的家。完事后,女孩拿钱走人了(这也是唯一没被他杀的女孩)。中年的哥觉得自己辛辛苦苦跑了一个星期的收入,这么一下子就全没了,实在太亏!他心想她们这钱挣得也太容易了。觉得这些小姐一定很有钱,又都是外地人,何不对她们下手?于是就有了6条冤死的生命。
案子的细节就不在这里说了,我们那天起尸的那个女孩是第6个被害人,是那凶手在家中用铁锤砸死后又捆绑完事,再开车到郊外的小树林边上给埋的。或许,是他人杀多了有点掉以轻心,尸体埋得并不深。就这样过了一个多月,期间遭遇一场大雨,死者一只袒着白骨的胳膊居然露出了地面,被一对“扎小树林”的情侣发现后报了警。
案件侦破后,我见到过其中几位女孩生前的照片,都挺漂亮,但唯独没有被我们挖出来的那位女孩,据“中年的哥”说,她的衣服和证件都给烧了。
这个案件当年曾轰动京城,但由于警方的要求,发出来的内容都给过滤掉了。“中年的哥”对每一处埋尸地点都记得特别清楚,所以起尸工作进展得十分顺利,其中有两次起尸时我在现场,尸体挖出时,我都是低着头好像是在为死者默哀,其实我心里知道是怎么回事。6个女孩的尸体最终只找到了5具,有一个女孩的埋尸地点已经被房地产开发商盖了商品房,但据开发商说挖地基时从没发现过尸体,可又有谁能说自己盖楼时挖到了尸骨?又有谁敢买这样的凶宅?
而最后发现的那个女尸最终也没有人认领。一个外地赴京做这种事的女孩,有谁会知道她的出处呢?她的“姐妹”又有谁会主动寻找她的下落?她在北京是否还有朋友、亲戚?这一切都成了永远的谜。至于她的尸体是怎么处理的,我没有再打听,也不想再问。
三、神秘祭台
三、神秘祭台
由于案件侦破时间快、效率高,梁子他们组可大大地露了回脸。在后来的庆功会上,来了几位市局大领导和不少有头有脸的人物。大家都喝了不少酒。我还算有点酒量,所以,喝到最后,还属于少数能自己站着的。
“梁子,你跟我说实话,这案子是怎么破的?我总觉得有点邪乎。”
我们那桌上,就我和梁子还算是比较清醒的,我早瞄好了桌子上的两盒大中华,一盒已经报销了,我边说边顺手把剩下的半盒掖进自己兜里。“你不是都知道了吗?名记。”梁子的脸红得直放光,他的酒量真让人“恐怖”,这么多人轮着敬他,愣没把他放倒。
“就咱们挖出来的那位,不是说是绑着埋的吗?可她身上根本没有绳子,她当时的姿势是那样的。”我边说边比划。“行,老白,你没白跟我们这么长时间,你真是块当警察的料。”梁子说,“今晚上到我那,咱们喝茶慢聊。”“靠!你不是兔子吧?”“兔子”是警察说男同性恋的代称。
梁子居然自己住一套两室两厅,足有130多平,家里非常干净,而且装修得很有品位。其中一间小厅被改造成了茶室,里面茶叶、茶壶、茶碗等等一应俱全。“没想到一个穷警察住得这么宽敞吧?”他可能看出来我的吃惊。
原来,梁子家过去在东城有一套四合院,后来拆迁补偿了一大笔钱,还分了两处房子,他自己住一套,父母住一套。
“你是我见过的最有钱的警察。这么好的条件你当什么警察?侠肝义胆,除暴安良?”在梁子找“观音王”的时候,我因为喝了酒的原因尿急找厕所,晕头转向地摸着一扇门就进去了,打开灯一看,我差点尿了裤子。
这是一个不到3平方米的房间,没有窗户,本是做贮藏间用的,却被梁子改造了。门对面的墙壁上挂着一些我根本没见过甚至想都想不出来的东西,红的、绿的各种符号,有点像蜡染的布。房间内的灯光是暗红色的,让我一下子就联想到了洗胶卷的暗房。墙下一张方桌像是古董,桌子正中摆着一件怪模怪样的器皿,造型古朴厚重,一看就是个古东西,有点像铜鼎,它边上还有一个小号的香炉,里面积着厚厚的香灰却没有燃香。桌子上还展开了一张北京行政地图大小的黄黄的纸,上面是空白的,却放着一枝毛笔,与一般的毛笔大小相仿,这样的笔在那个“铜鼎”中还有两枝。由于房间小且没有窗户,有一股混杂着香灰的味道,房间内的景象与这套房子的装修形成强烈的反差,显得怪诞无比,我感觉突然间从现代社会一步迈回了远古,令我惊悚不安。
“你在这里干吗?”我打了一个冷战,转过头我看见梁子站在门口,手里还拿着什么家伙什儿,由于外边的灯光亮,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我的表情他一定看得很清楚:见了鬼了!
15分钟以后,我和梁子已经坐“茶室”的藤椅上喝铁观音了。当然,我换上了梁子的大裤衩,我那条裤子已经在他家洗衣机里在转了。我记事以来,第一次尿了裤子。
“那个女孩当时并没有死。”梁子一边忙着把涮茶杯的水倒掉,一边轻描淡写地说,随便得就像是在说一部电影的情节。“她当时被打晕后,脸冲下被埋了。后来她醒过来了就拼命挣脱绳索往外爬……”
我可以想象当时的情景,女孩是怀着怎样惊恐的心情想重返人间的。可拼命的挣扎加剧了呼吸困难和失血,最终她的生命在距地面十几公分厚的地方终止了,以至于一场不太大的降雨就让她的手臂露了出来。
“我在她的身下发现了绳索,当时你正抱着树亲嘴哪。”梁子为我续了一杯茶。“怎么样?味道不错吧?是我一个福建朋友送的,真正的武夷岩茶。”
“能告诉我刚才看到的是怎么回事吗?”上好的武夷岩茶此刻在我嘴里就如同一杯白开水。
“我知道你一定会问的,其实,这也是公开的秘密,许多刑警都有烧香拜佛的习惯,图个吉利,也是让自己心里平静一些。”梁子的回答让我一点都不吃惊,干他们这一行的经常见血腥和杀戮,有这个习惯我早就了解。
“要是把我当朋友就跟我说真的,要不就什么都别说,谢谢你的茶。”我把梁子给我倒茶的手挡了回去。
“呦,还真生气了?”梁子笑眯眯的一点都不往心里去。“只有朋友才能到我家里来喝茶,就冲你尿了裤子的份上,我也得告诉你啊,得了,得了,我说错话了,没人尿裤子。”
其实,我心里非常清楚,梁子正是因为我“记者”的身份才有所顾忌,直到我发毒誓绝不写出来他才对我讲了实话。
这一听就是整整一夜。
我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该听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我甚至不确定自己是否在某年某月的某一个夏天的晚上到过梁子家,或者那根本就是我醉酒后做的一个梦?几年过去了,国家档案还有保密期哪,现在梁子应该不会怪我把这些曾让我失眠几个月的“X案件”说出去吧?况且我也早不是记者了。
“看到那三枝笔了吗?那是用三个人的毛发做的,我们从第一枝笔讲起吧。”梁子的话似乎具有强烈的催眠作用,好像每一个字都在暗示着什么,我的身体和我的意识从那一刻起就飘在了半空中,直到今天都没能下来。
一、郊外焚尸
一、郊外焚尸
“开门,警察!”随着“咣”的一声,简易房的门被一脚踹开了,几个膀大腰圆的壮汉迅速冲进房间,将还躺在被窝里的家伙按在了地上。
“说!你叫什么?”
“我叫高峰!”
“操!我还是那英哪!再说一遍?”
“大哥,我真叫高峰!”
“谁他×是你大哥呀!”
凌晨1点30分,在京城西北城乡结合部的一个平房区内,一场打击某一涉黑犯罪团伙的抓捕行动正在进行中。行动并不顺利,之前摸好点的团伙头目没有出现,抓到的都是一些小喽啰。后来才知道团伙的老大老二就在距离抓捕地不足百米的洗浴中心。两人侥幸逃过一劫后,当晚就跑回了老家,直到两个月后才被抓获归案。
那是一次失败的行动。当时,由于案情涉黑,梁子作为分局刑警队的副队长分管这事,他让分局的几个刑警配合市刑警大队进行抓捕,他们的主要任务就是踩点摸清团伙成员的住宿地。结果就是这个环节出了漏洞,两条“大鱼”逃了,大大增加了抓捕成本,这是刑警中相当忌讳的。在凌晨冲进房间的人群中就有梁子,身材有些单薄的他混在几个壮汉背后毫不起眼。
那是一个郁闷的夜晚,虽说这事和梁子没直接关系,但还是让他有点抬不起头来。
晚上,梁子没回家,他和几个值班的刑警在局里打牌。大约凌晨4点多钟的时候,外面下起了雨,还罕见地打了一阵响雷,值班室里开着两台电暖气还是有点冷。眼瞧着天都亮了,孙队满脸横肉地推门进来了:“带上家伙,跟我走,110刚转来一案子。”说完转身就出去了。梁子和石头、大刚蹭一下就蹦起来了。“什么案子啊?孙队亲自出马。”石头使劲揉着眼睛说。石头大名石磊,到刑警队已快5年了。大刚大名秦志刚,到刑警队两年了,名字曾被人以痔疮的“痔”、肛门的“肛”调侃过;最后一个跑出值班室的是刘军,是刑警队不到一年的“雏儿”。此时,孙队自己驾车已经出了刑警队大门,大刚正发动着那辆白色捷达。“快点!就差你了,老比别人慢半拍。”刘军的车门还没关上,那辆民用牌照的捷达已经吼着冲了出去,将地下厚厚的落叶带起老高,好像在告诉人们:秋已深,京城的清晨寒气逼人。
20分钟后,刘军已经拿着相机在案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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