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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性禁岛终结篇:八大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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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4/0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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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今夜,撕咬到天亮(1)
1、今夜,撕咬到天亮(2)
2.他一定干渴难耐!(1)
2.他一定干渴难耐!(2)
3.追杀最后三个海盗(1)
3.追杀最后三个海盗(2)
4.芦苇荡上空的铁鹰(1)
4.芦苇荡上空的铁鹰(2)
5.绝境求生,化身水鬼(1)
5.绝境求生,化身水鬼(2)
1.冒充敌方飞行员(1)
1.冒充敌方飞行员(2)
2.海魔号的暗箭---核潜艇(1)
2.海魔号的暗箭---核潜艇(2)
3.落入杰森迪约魔掌(1)
3.落入杰森迪约魔掌(2)
4.女人身上的气味(1)
4.女人身上的气味(2)
5.毒辣的交换条件(1)
5.毒辣的交换条件(2)
1.凶险难料---非洲行(1)
1.凶险难料---非洲行(2)
2.潜艇穿越公海(1)
2.潜艇穿越公海(2)
3.雨夜偷渡留尼汪岛(1)
3.雨夜偷渡留尼汪岛(2)
4.种植园的卡蒙娅(1)
4.种植园的卡蒙娅(2)
5.黑胖子不见了(1)
5.黑胖子不见了(2)
1、今夜,撕咬到天亮(1)
插在峰顶石沿的草人,不一会儿工夫,就被隐藏在黑暗中的狙击手击倒。那家伙击中目标后,依靠另一名海盗狙击手的掩护,想悄悄匍匐过去验尸。岂不料,刚跑到距草人五十米的位置,便触碰到了我布置在那里的细小鱼线,五颗手雷接连炸响,轰得落叶漫天飘舞。
雷光不断闪亮的瞬间,一个端着长长步枪的海盗,浑身如同长满八爪章鱼触须似的轮廓,赫然出现在我守候的T型瞄准线上。我贴在狙击准镜上的眼睛,瞳孔被刺激得急速放大。
“嗖!”一颗守候良久的子弹,正如变色龙的舌头,利用瞬间的洞察,准确地朝猎物飞去。那家伙儿的意识很敏锐,手雷炸响的瞬间,虽然他知道弹片伤及不到自己,但仍有急速卧倒的举动。他明白,雷光暴露了他在黑暗中的身形。
我射出的子弹,没给对手任何机会,他刚想前倾做一个俯冲翻滚的动作,还未等他做出来,钻进左肋的弹头就令他无需再做了,但见他呆立两秒钟后,重重地跪倒在地,脑袋扎进了落叶层,永远抬不起来。
“嗖!”一颗幽灵子弹,猝不及防地朝我射过来,打在我遮挡右肩的树干上,撞碎一块儿水分很大的树皮,胡乱飞溅起来的木屑,迸射到我脸颊上,热辣辣地疼。
灼热的子弹,在夜晚飞行时,很像萤火虫,加之速度极快,又会划出火红的弹道线,十分拉风。那个疯狂的海盗狙击手,顺着我射杀他队友的火线,急速反射过来。整个过程,就像打出去的乒乓球,被对手接住后推挡回来。可想而知,对手的反应能力及下意识多令人悚然。
我几乎是从树上摔下来的,没等起身逃跑,头顶上的树干又连中数枪,断枝残叶之类,纷繁落在肩头上。
这个变态的狙击手,一定是白天追射我的那个家伙。这次,我利用奸计,又杀了他的一个队友,进一步刺激了他的仇恨;如若不然,白天时我都跑进两千米远的黄花草坡了,他为何还不肯放弃,固执地射个没完。一个出色的狙击手,从不靠运气代替瞄准镜,但现在,我却把他逼到了这份上。
我朝着盆谷凹地的方向急速飞跑,这一带地形,早被我印记在大脑,即使现在光线不足,我依然知道,跑那条路速度最快,遭遇阻挡和危险的概率最小。
我没命地奔跑,生怕最后一名海盗狙击手朝我盲狙,虽然击中我的概率很小,但可能性是存在的。先前摆设的六个牵魂替身,估计早已被这家伙识破,在他眼里,我是个很棘手的同行,宛如一只蚊子不时叮咬狮子,兽王自恃强大,却很难拍死这只蚊子。对狮子来讲,这也是棘手的问题。而且,这种棘手不仅不会让对手敬畏,反而会大大刺激他的鄙夷之心。
我很了解那些手腕老辣的幽灵狙击手,他们痴迷和同行对战,每杀一名狙击手,就像猎杀了一只豪猪或山鸡,纯属取乐儿。但在射杀之前,他们绝对不会告诉对手,这是一场老虎和山羊的较量,更准确地说,是一种屠杀。
刚才砸下去的石头,一是痛击甲板上的海盗,拖住其搬运军火的时间;二是牵引敌人的注意力,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们自然会心有余悸,总翻起眼珠望着峰顶。这样,我就有机可乘,可下到山涧底部,偷袭这群眼睛总往上看的盗贼。
一口气跑出了一千多米,我又快速攀爬到岩壁下的溪流边,依靠黑夜的掩护,悄悄逼近了插着火把的大船。三个忙于往小艇上搬运武器的海盗,被我用步枪偷袭致死。
“啪啪,啪啪 ”舱门里面,一条长长的胳膊伸了出来,端着一把FN57手枪,连续朝我射击。白天的时候,我见过杰森约迪用的武器,那是种技术非常领先的短颈热武器,杀伤性能很强。
四五条断断续续的火线,冲我急速飞过来,我连忙蹲下身子,挤进山壁缝隙。
“啪啪啪,啪啪啪 ”我急速抠动扳机,打光一把手枪的子弹,然后匍匐着往后方爬去。爬出一百多米远时,杰森约迪也打光了手枪弹夹,好像换成了一把AK步枪,还不依不饶,仍在嗒嗒嗒地朝黑暗中射击过来。
1、今夜,撕咬到天亮(2)
我起身奔跑,借着月光审视高高的岩壁,寻找一侧比较利于攀爬的位置,试图尽快返回到峰顶。远处的黑夜,枪声渐渐弱去,清晨就要到来了。
这一夜,我没有睡眠,海盗们也没睡眠,既然成了敌人,谁都别想舒服。
凌晨五点二十三分,我艰难的攀爬到峰顶,四周尽是虫鸣和鸟叫。今夜没有一丝风,矮树和草丛都安静地睡着,缓解几日来忍受暴风雨的疲惫。
树林中,夜间捕食的大部分野兽,多吃饱胃口回窝歇息了。我收好三根钩绳,缠紧在腰间,又将狙击步枪重新补充了弹夹,便朝密林深处走。天亮之前,我必须寻找到一个优良的狙击位置,在固定位置隐蔽下来。
上午七点二十七分,我在一片地势较低的灌木丛潜伏起来。面对强悍的敌人,不到万不得已,切勿硬碰硬去和他较量。既然同是幽灵狙击手,谁先暴露在对方的第一颗子弹面前,谁就只有死路一条。因此,我还得利用鱼线,将猥琐的战术发挥到极致。
晌午时分,阳光热辣辣的,烤得人异常难受。我把头深埋进深深的草窠,幸好有片伞状的小绿阴遮住太阳,干在脸上的碎草汁才没被晒成僵硬的面具。我的屁股和后腿,依旧盖在厚厚的伪装服下,只因这部分享受不到树阴,里面的皮肤和毛孔早已渗满汗珠,仿佛穿着棉袄掉进温水里,被沉重的衣物吸裹得异常慵懒沉重,滋味儿很不好受。
2.他一定干渴难耐!(1)
我呼吸着热浪般的空气,顶在双眼上的望远镜,透过额前垂下的伪装布条,非常小心地朝远处的树林里侦察,始终看不到丝毫端倪。偶尔吹来一股闷热的风,眼前的野草宛如旱区的禾苗,在无精打采地摆动。
视线平行望向尽头,仿佛看到无形的火苗在跳跃。我知道,那是低空滚过草地的热气流,为防止自己产生目眩,我尽量多地低头喝水。肩膀前面,放着一个绿色的轻型水壶,这是在第一艘冲进森林大河的游艇上获得的,那天获得三个水壶,另外两个分给了芦雅和伊凉。
狙击伪装时,仰起脖子喝水是很危险的,我便在硬币大的壶孔上提前插了一根植物做的吸管。里面虽不是椰汁,却也是昨夜从岩壁泉眼上接来的甘泉。
峰顶上没有积水和泉眼,最后一个海盗狙击手的水壶,即使里面不是空的,那也所剩无几了,怕连一个鸡蛋壳都灌不满。我知道,每个海盗狙击手不仅没足够的淡水,更没重要的爬山工具。而且,雨已经停止了两天,昨天毒辣的太阳,早把每条山峰曝晒得干巴巴的。
或许晚上的时候,他们可以伸出舌头,舔舔沾上夜露的潮湿叶片,但这会儿看来,水的重要性空前提高,若把我和那家伙的射杀比作在运动场上赛车,现在各自所需的淡水便成了彼此的汽油。
当我准备闭目养神,休息一下被阳光刺酸的眼睛时, “嗖!”一颗子弹带着尖啸,突然钻进了前面抖动的矮灌木下面。面对始料未及的情况,我闷热潮湿的后半截身子唰的一下渗出一片冷汗,凉意从头顶传到了脚跟儿。
声源是从第三阶石坡上传来的,那是我身后倾斜下去的坡段,天亮之前,我在峰顶第二阶石坡设置陷阱的同时,那个疯狂的海盗狙击手也没有闲着,竟选了一个如此刁钻的狙击位置,专门用来对付我。
看来,他已深谙我的战术,知道我善于绕到身后狙击他们,所以他将计就计,连夜绕了一个更大的圈子,使我的脊背面对他的枪口。
我再一次用伪装的草堆儿引诱对手的冷枪,但这一次对手却是在我的大后方,我不敢回头看,生怕自己挪动一丝。此刻,子弹是可能随时朝我射来的,哪怕它仅仅是出于试探。
那个疯狂的海盗狙击手,疯狂得出人意料。或者说,他的胆大来自于他的自信。这家伙早已识破母船当初收到的是假消息,不再相信岛上有什么狙击阵地,现在的他,深信面前只有一个对手,其余的都是稻草人偶。
我万万没能想到,最后这名海盗狙击手,竟然提着狙击步枪从峰顶的三级石坡上奔跑过来。当然,这个奔跑的过程不像猎人打中一只野味儿那样直扑目标而去。他每跑过一段距离,便举枪朝目标观察一下,对比四周的环境和之前印在脑子里面的画面有无不同。我深知他的用意,始终不敢乱动。
没过几分钟,一个身披绿色伪装的家伙,抱着长长的狙击步枪,从我左侧一百多米远的石坡上跑过,朝那堆儿厚厚的蒿草和青藤奔去。凌乱的绿布条,在这个身材高大,腰身壮硕的海盗身上垂散着摇摆。
我的心脏几乎要停止跳动,刚才还远在千米之外的狙击对手,转眼之间,就出现在百米远的左前方。眼睛没等大脑发出指令,就下意识地贴上狙击镜,双臂急速转动枪管儿,瞄向十点钟方向。
这个疯狂的家伙儿,有着一流的精准射击技术和谋略,可他由于他严重缺水,想尽快结束战斗。他在想,如果能迅速干掉我这个难缠的对手,不仅可以使他那压抑的心理得以缓解,兴许还能从我的尸体旁边找到水解渴。
他每朝草堆儿逼近一步,陷阱就越容易识破,我丝毫不敢怠慢,集中全部精力把握这煞费苦心等来的机会。T型瞄准线在快速对焦,锁定出现在眼前的幽灵杀手。他手持巴特雷狙击步枪,缠满绿布和藤条的枪管儿斜向下提着,对准草堆儿步步靠拢。然而,当他用枪管朝里捅了捅草堆,并未感到底下有一条类似人腿的东西时,他那张绿脸瞬间变了底色,仿佛先抹了层白粉,又迅速涂上去一层迷彩油。
2.他一定干渴难耐!(2)
这一瞬间,他肯定感到自己酷似一位英勇就义的斗士,那挺直的脊背正等着敌人从背后开一枪。我用来抠扳机的手指,好比拉满的弓,只待目标有晃动躲闪的倾向,便立刻用一颗子弹将其放倒。
是这样的,这个海盗狙击手已经知道自己已被死亡的准线锁定,根本没有躲藏的可能,也没有躲藏的必要。
“砰!”子弹擦着草皮,没飞多远就钻进了他的后脑,这个中弹画面,以从没有过的近距离,被我异常清晰地看到。弹头在钻进他右耳后的小脑,切入皮肤的瞬间,受刺激的神经猛然收缩,垂悬在他额前的碎布条,随之翻上头顶。
确定目标已死,我飞快地跳了起来,拎着狙击步枪跑到疯狂狙击手的尸体前,翻摸他的口袋,却找不到任何袋装食物和无线电联络器。
这个家伙真是太聪明了,他在靠近过来时,提前把食物和涉及重要信息的东西藏了起来,即便不幸身亡,他也不想便宜对手,或出卖同伴。
来不及翻检敌人的尸体,我略略整顿之后,抱起狙击步枪,面向大船顶峰的方向急速飞跑。如果杰森约迪尚未离开大船,海魔号的援兵也没及时赶来,我将把昨夜没射杀干净的三个海盗,陆续钉上让其灭亡的耻辱柱,哪一个也别想活着逃离山涧。
3.追杀最后三个海盗(1)
树林中的鸟,也耐不住干热,群飞到山涧底下,贴着溪边饮渴乘凉。唯独一只只黑亮坚硬的蝉,通过口针汲取树皮里的水分,在得意洋洋地聒噪个没完。
我飞快地奔跑,身影从林阴下一穿而过,抱在怀里的狙击步枪很长,枪管儿和枪托儿把垂下的树枝和树苗拨打得哗哗乱晃。赶到大船上方的峰顶后,我趴在边沿一颗大石头侧面,悄悄扒开草丛朝下观望。下面只剩安静的大船和空荡荡的甲板。杰森约迪带领他的两个手下,真的开走了六艘满载军火的游艇。
虽然不知道他们离开有多久了,但我还是急速起身,顺着峰顶追赶而去。假如残余的敌人没有走远,在我赶到山涧入口时,或许可以狙杀他们。
到达山涧入口时,我蹲靠在一块大石头后面,举起望眼镜侦察目标。远处茂盛辽阔的大森林,铺满强烈的太阳光芒,抹去了先前的神秘,缭绕的白烟水雾早被蒸发得不知去向。泄洪尾期的河水,依旧浑黄得厉害,但河面的汹涌走势平淡许多。六艘雪白的游艇,颜色格外扎眼,正从S型的支流河道上弯转而去。
因为超载和驾驶人手不足,这几只小船犹如在粘稠的巧克力中缓缓游动,跑不起来。我立刻放下望远镜,拽过狙击步枪,搭在齐胸高的大石头上,急切地朝目标瞄去。那六艘小艇,前后衔接得非常紧凑,酷似连在一起的六节火车厢;狙击瞄准镜上的刻度,显示目标的距离为一千三百米。也就是说,我得在敌人超出两千一百米的距离之前,全部射杀掉他们。
此时,六艘小艇即将接近弯道,驾驶舱内的三个海盗摘下档位,放慢速度,在不足八十度的弯角处甩尾横渡。这是个比较好的射击机会,一是敌人的速度放慢了,子弹在长距离飞行中产生的误差较小;二是游艇侧位,把驾驶员暴露在挡风玻璃后面。
杰森约迪驾驶最前端的一艘小艇,其余五艘如同蛇尾巴,在后面摆来摆去,严重遮挡我的狙击视线。但艇队尾部横在弯道上的时间较长,倒数第二艘游艇左侧的窗户越来越面向我的枪口。镜孔中的T型瞄准线,逐渐对准闪现出来的人影。
艇窗里面,一个又高又瘦的家伙,戴着漆黑的墨镜,一边咬着白烟卷,一边手把方向盘,小心谨慎地控制着船体转换航道。他此时的神态,恢复了过去的心高气傲,远不是昨夜龟缩在甲板上的那副狼狈相。
“嗖!”一道白烈的火线,从峰顶飞射而去,就像当初射杀前来巡查的白色游艇一样。游艇上的无色玻璃,被阳光照的分外明亮,弹头穿过的瞬间,碎裂的玻璃渣没来得及松散掉落,咬烟卷的瘦高个儿便脑袋开花,一瓢腥浓的鲜血,涂喷上驾驶台及身后舱壁,烘托刺眼的红。
这名隔窗中弹的海盗,死后并未趴在方向盘上,但他拧紧的双手一松,控制方向的轮盘急速回转,致使后两艘游艇和前面四艘脱节,借助甩尾的惯性,哗啦一声漂向岸边,卡进树林中。
领队的杰森约迪通过倒船镜,很快察觉最后两艘满载武器的游艇掉队了。此时,他清醒地意识到两侧峰顶上的狙击手已全部阵亡,高峰狙击的控制权,又被对方重新夺了回去。
调转过去的四艘游艇,被分流的森林隔断并遮挡住了,狙击瞄准镜若再想捕捉两个活着的家伙,就得等到下一个弯道。
杰森约迪此刻一定很心痛,对我咬牙切齿,但他无法拖回那两艘脱节的游艇。好不容易装载上去的军火,虽然就在近前,却只能眼睁睁地瞅着,任其无奈地搁浅在岸边。
杰森约迪非常理智,他深知我手上的狙击步枪非常威猛,索性将四艘游艇抛锚在树林后面,迟迟不肯出现。这么耽搁下去可不是办法,我已经好几天没见到芦雅和伊凉了,不知那些女人此时怎么样。可是,我背上只有一条小皮筏,即使划游再快,也不及游艇最慢的速度。冥思苦想对策之际,在大河入海口处,突然冒出两个黑点,在我正观察着的望远镜中低空飞行。
3.追杀最后三个海盗(2)
霎时间,我的大脑传给双腿一个指令:跑。于是抓起狙击步枪,迅速朝树林深处猛钻。难怪杰森约迪遇袭后躲在森林后面不肯动,原来是在等待空中支援。我很清楚,两架被称为“空中悍马”的军用直升机从大老远的地方赶来,可不是来安慰这个海盗首领的,他们定会冲我伏击的山顶扑来。
假如直升机上配备了热感应系统,无论我在树林里奔跑多快,一眨眼工夫,便会被直升机上的重机枪打烂身体。
眼角两旁的大树,嗖嗖地擦肩而过。此时,若想利用钩绳下山,是根本来不及的,除非直接跳入山涧下的溪流中,但那和自杀无异,就算能直接落入水里,姿势稍差些也会被震碎五脏六腑,更不用说撞在其它物体上面了。
两架深绿色直升机像森林上空的鹰,它的出现,使我意识到两点,机枪,热导锁定仪器。我以极快的速度,在山顶上开始往回跑。因为在山涧的深处,有一片广阔的湖泊,岸上还有一眼难穷的苇荡。除了那里,再也没地方躲避这两架直升机的追杀了。
我奋不顾身地奔到湖边,掏出两个安全套,用牙齿咬开包装,迅速罩在枪管上。这时,我已经踩上岸边柔软的水草,脚下发吧叽吧叽的响声。当距离绿油油的芦苇荡只剩下五十米时,我回头望了一眼那两架追命的直升机,并深吸一口气,把没入湖水中的膝盖一弯,扎了进去,消失在燥热的旷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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