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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年代的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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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4/0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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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据描述

目录
Content
《五十年代的尘埃》 内容简介
《五十年代的尘埃》 目录
《五十年代的尘埃》 尘埃里的珠玉(1)
《五十年代的尘埃》 尘埃里的珠玉(2)
《五十年代的尘埃》 尘埃里的珠玉(3)
《五十年代的尘埃》 代序(1)
《五十年代的尘埃》 代序(2)
《五十年代的尘埃》 梅兰芳传稿(1)
《五十年代的尘埃》 梅兰芳传稿(2)
《五十年代的尘埃》 梅兰芳传稿(3)
《五十年代的尘埃》 梅兰芳传稿(4)
《五十年代的尘埃》 梅兰芳传稿(5)
《五十年代的尘埃》 梅兰芳传稿(6)
《五十年代的尘埃》 我的女上司(1)
《五十年代的尘埃》 我的女上司(2)
《五十年代的尘埃》 我的女上司(3)
《五十年代的尘埃》 我的女上司(4)
《五十年代的尘埃》 三妇人(1)
《五十年代的尘埃》 三妇人(2)
《五十年代的尘埃》 三妇人(3)
《五十年代的尘埃》 三妇人(4)
《五十年代的尘埃》 三妇人(5)
《五十年代的尘埃》 三妇人(6)
《五十年代的尘埃》 学跳舞(1)
《五十年代的尘埃》 学跳舞(2)
《五十年代的尘埃》 学跳舞(3)
《五十年代的尘埃》 学跳舞(4)
《五十年代的尘埃》 学跳舞(5)
《五十年代的尘埃》 学跳舞(6)
《五十年代的尘埃》 学跳舞(7)
《五十年代的尘埃》 学跳舞(8)
《五十年代的尘埃》 学跳舞(9)
《五十年代的尘埃》 学跳舞(10)
《五十年代的尘埃》 学跳舞(11)
《五十年代的尘埃》 学跳舞(12)
《五十年代的尘埃》 学跳舞(13)
《五十年代的尘埃》 学跳舞(14)
《五十年代的尘埃》 俄国的苍蝇和皮匠(1)
《五十年代的尘埃》 俄国的苍蝇和皮匠(2)
《五十年代的尘埃》 俄国的苍蝇和皮匠(3)
《五十年代的尘埃》 俄国的苍蝇和皮匠(4)
《五十年代的尘埃》 内容简介
本书精选了作者1950年代在纽约发表的部分文章。
《梅兰芳传稿》既是作者的成名作,也是代表作。几十年来在海外反复刊载,被评家认为是所有写梅兰芳的传记、文章中最出色的。《我的女上司》等六篇小说的有趣,除了能让我们一窥五十年代留美知识分子的生活状况,更可以令读者领略一位优秀史学家的人生洞见和生命态度。《俄国的苍蝇和皮匠》由作者根据史学家何柄棣的一次旅行而记,文字亦十分有趣。
《五十年代的尘埃》 目录
尘埃里的珠玉 胡菊人
五十年代的尘埃 (代序)唐德刚
梅兰芳传稿
我的女上司
三妇人
学跳舞
求婚
疯院去来
露娜今年三十岁了
俄国的苍蝇和皮匠
昨天的足迹
海滩

公园里的雪莱石像
街车
鲸鱼
夜归微雨
金陵怀古
无题
《五十年代的尘埃》 尘埃里的珠玉(1)
尘埃里的珠玉
——序唐德刚《五十年代的尘埃》
胡菊人

唐德刚先生有次以笔名在《明报月刊》写了好几篇政论文章,笔调幽默佻,评点锐如匕锋,却又气象磅礴,理路森然,原来竟都是在旅途客栈中写的,我听了不禁为之倾倒。此串文章刊出之际,苦了我这个编者,各方文士,纷纷打听,一再向我逼审:此仁兄何方神圣?必是大有来头人马,文笔妙、见解精、读来笑中有泪、泪中带笑,难道会从大石头爆出来?我好多次几乎冲口而出,但为作者保守秘密是编辑的起码修养,人家逼我愈急,我嘴巴闭得愈紧。还不自觉流露了得意神色,做编辑的拉到好稿,比中彩票还高兴。终于没有人猜得出来,好几年了。
后来有个识货的行家,到了纽约,与德刚先生叙旧,便当面逗他、套他、哄他,要他承认。德刚先生笑而不语。对方终于斩钉截铁地说:“必是你写的,难逃老夫法眼,我敢以性命人头来打赌!”此人便是周策纵先生。
这个小故事证明两点。德刚先生不动笔则已,一动笔往往引动视听,天下妙文,万人争诵。其次,他的文笔风格独特,别人学不来,海内外能文之士虽多,绝少写得出这样出色当行的文章。熟知他文笔的老友策纵先生,一读就似曾相识,文风天下有一无双,正像越王勾践的宝剑,千年百代之后,一旦出土,还是他的,无人可仿,无人可冒。
唐文之引动视听,还有一显例。他的《梅兰芳传稿》首次于一九五二年《天风月刊》上亮相,即已名动四方,《明报月刊》于一九六六年六月予以转载,亦成为最受欢迎的鸿文,后来又在台湾《艺海杂志》转载,亦同样叫座,现在收入本书,当然也是永远为人争诵的。文章如名剧,屡屡上演,屡屡为人喝彩,当真像梅兰芳演《贵妃醉酒》一样了。
《梅兰芳传稿》比谁都写得好,因为是运用文学笔法,像太史公为古人立传,如见其人,如闻其声。有人评为过分夸大,然而文学笔法本来就应该夸张。太史公写荆轲,临诀一场,感人至深。说他先以变徵之声“沉郁忧伤”的调子唱了一段,把大家感动得眼泪鼻涕一齐出来。又跨前几步,蓦然将调子提高三度,变为羽声(曲中转调),这慷慨激昂的羽音,使大家眼睛都张突了出来,头发直竖,将帽冠冲起。这头发的描写显然是夸大,尽管“怒发冲冠”已是用滥的成语,但我们哪里见过愤怒时头发直立的。太史公的用意一表荆轲之勇毅决烈,一表众人对秦始皇的势不两立,正像唐文写梅兰芳的手,说是风靡了全美国,美国少女无论是在地道车上、课堂上、工厂里、舞场上,一窝蜂都在模仿“梅郎”舞台上的“手姿”。梅兰芳的色艺精绝、美国人的倾心、梅君的影响力,不都表尽道尽了吗?
若问文学笔法“可爱的夸张”,写传记该不该用?太史公二千多年前已作了回答。然而太史公虽善于用夸张笔法,对时地人的背景、籍贯、年月、事件等等,却都力求翔实。唐文之梅兰芳亦复如此。但在纪实探源之余,若无文学笔法的艺术加工,梅兰芳亦不过是出土的金缕玉衣,不如读他的墓碑志,翻查他的族谱啦!
中国伟大的史书《左传》、《战国策》、《史记》,是“传记文学”的祖先。它们与《汉书》以后的体裁很不相同。它们的表现方式,大都是形象性的、写具体事实,并且往往现场化、故事化。太史公的列传很多是短篇小说,《战国策》的人物都是活的。《左传》也不例外。《左传》第一篇《郑伯克段于鄢》,是首尾结构相当完整的故事:有背景、有人物、有冲突、有对话、有人情和人性、有结局、大故事套两三个小故事,而彼此作有机关联。有一点不可不注意,此篇题旨原讲“孝道”,但除了结尾作者以“局外”身份(类似太史公之“太史公曰”)评了两句“孝行”之外,整个故事本身没有一字评议,没有犯小说作法中各种“作者干扰”最易犯的毛病。这不加任何评议,亦是对史实的客观写法,但就文学艺术笔法言,这个表现方式,实比以后好些“正统短篇小说”唐传奇、宋话本以至明清之际的李渔之“十二楼”等等更为完整。
古代史书所记原都非作者亲历,竟写得像亲身目击一样(唐德刚先生的梅兰芳,也是从断纸残篇的故纸堆里“目击”出来的)。用理性的学术眼光看,确有点“子虚乌有”之嫌,这大概就是《汉书》后史书改变了题材、笔法的原因之一。读史书如读小说家之言太不像话了。然而后世的大部分正史,虽然体例详备,结构宏大,绝不能像古史一样深入民间,它们只为科举应考“恶补”的材料。亦不像古史为人经常编为舞台剧,它们太抽象、太零碎、太无人味了,根本不能编。也很少能收入中学生中文教本,老师结巴巴、学生打瞌睡。此所以唐德刚先生的梅兰芳传,运用了太史公刺客列传的题材,扬弃后世史书本传的笔法。太史公是搅历史的,唐德刚也是搅历史的。大史家之外我们?太史公为文学家,唐德刚为史学知名教授和杰出史传作者之余,亦可以称为文学家。因为除了文笔、体裁,他还发挥了文学家必须具备的“想象力”,这种文学的想象力,在不违背时、地、人、事件之间的关系,力求忠实之余,为我们提供了逼真的场景、活生生的人物、动人的事件。现代不少史传作者,以参考书目、以注释、以引述之多寡来唬人、以资料之真伪、以“可信度”为高下,这些当然都很重要,但我们能完全没有“文采”吗?不顾“读者”吗?不理别人的交感共鸣吗?难道“想象之真”不是太史公要达到的另一种“真”吗?现代史书好些恹恹不能阅,不正是作者自己太受委屈,太遵命于“学究式的学术标准”吗?
《五十年代的尘埃》 尘埃里的珠玉(2)

周策纵先生序德刚先生的《胡适杂忆》,即有与笔者相同的赞语:“他笔下的胡适是一个有血有肉、有智慧、有天才,也有错误和缺点的真实人物。这作法承袭了古今中外传记文学的优良传统。中国第一个最出色的传记文学家司马迁早就用好的例子教导了我们。”称许他的文字“如行云流水,明珠走盘,直欲驱使鬼神,他有时也许会痛快淋漓到不能自拔,但我们不可因他的滔滔雄辩的‘美言’,便误以为‘不信’。”夏志清先生在同书序中干脆说,唐德刚先生“应公认是当代中国别树一帜的散文家。他倒没有走胡适的老路,写一清如水的纯白话。德刚古文根底深厚,加上天性诙谐,写起文章来,口无遮拦,气势极盛,读起来真是妙趣横生”。
周、夏二公的说法十分中肯,亦不限于《胡适杂忆》这部书,事实上德刚先生能写多种好文体。一个人文字根底好、文章笔法好、识力厚、才分高,“学究枷”当然拘限不了他,必得露一手文采风流的把戏。
策纵先生说:读德刚先生的《胡适杂忆》,固然见到了活的适之先生,但也同时在胡适里找得到唐德刚。这正是作者的文采风流到处溢泻出来的结果。一流的传记,是不能把作者淹没的。我编校过美国史传经典之作的《林肯传:草原时代》,历史给倒转了,林肯复活过来。同时,写这部传记的卡尔•桑德堡(Carl Sandburg)诗人,亦随处觉得他的存在。我记得读到一段使我停下来森然想了很久。林肯青年时到一个荒山,但见怪石嶙峋,在月色掩映下像是一头头怪兽,四周苍苍茫茫、海天无垠,林肯顿时感到“天地悠悠”,在洪荒时代,那乳齿象亦正是一样怔怔的凝望过那些怪石,那同一的山谷,同等的景象,令我们马上念及:过去何在?将来何在?我何在?就“忠实纪录”的史传观点看,那桑德堡怎可以这样写?你怎知林肯当下的心境?那种“想象之真”有没有道理?居然进到林肯的内心去,有什么文献上的根据?我们其实不必问的。桑德堡要表现的,正是一个大人物、大豪杰必有的心怀。此一心怀,惠特曼[Walt(er)Whitman]在诗作中,写赫德逊河的渡头时问过,年年代代无尽无边的多少人走过这同样的渡头?秦时明月汉时关,青山依旧,夕阳几度?不正堪今古同声一叹?李白登山,不也有自古以来登高者如今剩下几人的话头。那陈陶足履吴越之地,有“今人地藏古人骨,古人花为今人开”的绝句,杜甫游“玉华宫”,眼见苍鼠、鬼火、败瓦、坏道,念当年宫人美人,今只余下一头石马,他望着那头石马,那头石马也望着他,这历史的眼睛,竟使杜甫独坐黄土上,“浩然泪盈把”大哭起来了。
这种感怀,是诗人共同的感怀,桑德堡自也有此感怀,难道林肯就没有这种感怀吗?桑德堡把自己的感怀,移花接木于林肯身上,是为了表现林肯心胸的广大,让他看见了乳齿象,有什么人类曾看过,何况林肯?——是为显示他的历史感、时空感。正因如此,我们见到了林肯也见到了桑德堡。我们在“胡适”中固然见到了唐德刚,但在梅兰芳里也见到了他。他写梅兰芳在舞台上的醉酒,竟亦进入了“贵妃”当下的内心,作者逞其绝妙的幻想力,不间接显出作者的面目吗?
《五十年代的尘埃》 尘埃里的珠玉(3)

夏志清先生认为唐德刚的《李宗仁传》不及《胡适杂忆》写得好,正是由于前者受李宗仁口述所限,无法施展作者的文笔与才华。夏先生因《胡适杂忆》而称唐氏为“当代中国别树一帜的散文家”。笔者在前面则称唐氏为“文学家”。现在我们一说“文学”,就好像只有诗、小说、剧本、抒情性小品,而不及其他。有些文艺青年恐怕还以为“史传”之作,不属于“散文”和文学范围,那是受西方近代观念所影响。我们中国自孔夫子说“文学、子游、子夏”,至《文心雕龙》,再及于清代之《古文辞类纂》、《古文观止》等书,文学两字的范围,定得很宽。曹丕的典论论文所谓“文章,经国之大业,不朽之盛事”,当不仅指今之所谓“纯文学”,亦必然将唐德刚的“文章”、他的史传之作归入“文学”天地,如果他认为那是“好文章”的话。
唐先生自谦本集里的都是“尘埃”、是“杂文”、“游戏之作”,我倒愿称之为报导文学、散文,甚或小说。就报导文学言,它们把五十年代中国留学生的生活面貌,留下了三鳞两爪,有温故的意义。就散文言,都是读后余味回甘的好文章。就小说角度看,会发现德刚先生是写人物的好手。《我的女上司》这个典型美国职业老处女,目下有些小说家写人物往往不及他写得生动。《求婚》若说是短篇小说,一般文学杂志编辑不会摆到散文栏去。《疯院去来》也应当视为一个短篇,谁才是“疯子”?我们读后不禁深深感喟。《露娜今年三十岁了》也很令人低回。《学跳舞》一篇是记叙散文,从中发现作者是“说故事”的好手,两个“乡巴佬”在纽约学跳舞,文章拖得这么长,如果《海外论坛》不停刊,他还当继续写下去,可是一点不觉得拖沓,读者还要追读下去,连连捧腹。《三妇人》写流落异邦的波兰女子,使天下之去美国失乡者同声一哭。五十年代中国人,何尝不然。从《三妇人》、《疯院去来》、《露娜》这些文章,可以体会到作者深厚的同情心怀。唐文虽有时突梯滑稽,冷言尖语,然在梅兰芳一篇中,亦见到他温柔敦厚的一面,梅氏出道时的某些尴尬,后来与豪门军阀之交往,以至于梅兰芳自己的婚姻,作者笔底留下很大的余地。
这集子中凡刊于《海外论坛》的文章,我在大约二十年前即已拜读,并且还都校对过,德刚先生恐怕还不知道。当时《海外论坛》在美国集稿、编辑后,即寄交(我工作的机构)香港友联出版社排版印刷装订,再航寄到美国发行。负责这项工作的是位小姐,是我初恋之人。义不容辞,请缨效劳,先拜读了这些好文章。就在我接到这部稿子不久,今年三月三日,有幸在港会见了《海外论坛》的创办人之一许牧世先生。笑谈中还说到当时负“友联”债的情形,他又说,当时你们在香港匆匆排校印刷装订,跑飞机场把杂志航寄到美国,可是在纽约的邮局,它们可以静悄悄地寄宿,睡它个三四十天,无人认领,航空费都浪费了。他摇头说,“办同人杂志真难!”虽然如此,我仍认为那是有价值的工作。若问五十年代的留美中国知识分子,从历史的回声里,听到那么一阵的呼声与呐喊、感到有那么一种忧时伤国的情怀,也还就是《海外论坛》那一班人。何况当时他们都还在挣扎求生存的阶段,不像现在都已成为大学者或在别的方面有了很大的成就。
我一九六二年首次承美国国务院之邀访问美国,在纽约就由《海外论坛》的另一位创办人李和生先生带我到各处游览和拜访。他那忠厚朴实的样貌,我至今仍然在目。他给我联络到德刚先生,可是要我自己搭地下铁道去,我是个大乡俚,那一线地道车还蛮复杂,有些班车在街口停站,有些不停站,这可把我难倒了。但我终于没有误车,按址按时,在挂有胡适之手稿题赠德刚的客厅里,闯进了我这个不速之客,至今十七八年了,我仍以第一次搭纽约地道车不误而沾沾自豪。我第一次领略到“系统”(System)和“标志”的好处,就凭这些抽象的符号,我在车上仔细地研读一番,即到达目的地。这是我们中国人最不擅长的。说到System,令我想到台湾中正国际机场一开幕,据说最大的毛病之一即为“流转不通”,正是“系统”和“标志”不明确所致云云。但台湾已进入“现代化”,此方法势必学会,亦不得不实行,包括政治上的“System”在内。
再一位《海外论坛》的创办人周策纵先生,在见过德刚先生后两天就在哈佛见到了。那时的策纵先生不像现在见到人老是笑,一九六二年我和他谈了好久,还承他宴请一起和他家人吃过饭,但在记忆中他从未展颜。当时他的《五四运动史》完成不久,和他谈的大都是国家与文化问题。恂恂书生,形象却是沉郁的,似隐藏着深重的忧患意识。有股凛凛的颃世颉俗之气。我想就是大家这股气,成为创办《海外论坛》的原动力。他们写文章、做发行、捐助经费,挤出业余课余时间,要为国家做点事。现在回头来看,《海外论坛》除了为五十年代的留学生留下声音之外,还不能否认,它是至今为止留学欧美中国知识分子所办的水准最高、文字最好的杂志之?。
也因为办了这个杂志,才逼得德刚先生写了好些上乘文章。他说这些都是五十年代“尘埃”下的“流沙坠简”,我们却无宁视为那是尘埃中不褪色的珠玉。
一九七九年八月十日香港
《五十年代的尘埃》 代序(1)
五十年代的尘埃(代序)
唐德刚
这是作者在五十年代所写的几篇杂文。写的时候就兴之所至地写了;原无意要把它们保存下来。但是它们却也在无意之间被保存了——保存在一片灰灰的五十年代积存的尘埃下面。
记得就在那个年代的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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