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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偏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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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4/0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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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ntent
《东北偏东》第一章(1)
《东北偏东》第一章(2)
《东北偏东》第二章(2)
《东北偏东》第三章(1)
《东北偏东》第三章(2)
《东北偏东》第三章(3)
《东北偏东》第四章(1)
《东北偏东》第四章(2)
《东北偏东》第四章(3)
《东北偏东》第五章(1)
《东北偏东》第五章(2)
《东北偏东》第五章(3)
《东北偏东》第五章(4)
《东北偏东》第六章(1)
《东北偏东》第六章(2)
《东北偏东》第六章(3)
《东北偏东》第六章(4)
《东北偏东》第七章(1)
《东北偏东》第七章(2)
《东北偏东》第七章(3)
《东北偏东》第七章(4)
《东北偏东》第八章(1)
《东北偏东》第八章(2)
《东北偏东》第九章(1)
《东北偏东》第九章(2)
《东北偏东》第九章(3)
《东北偏东》第九章(4)
《东北偏东》第一章(1)
“还有这么多空地方,再弄点儿什么给你家里人呢?”在旁边帮着整理行李的骆蔚柔声问了一句,把李玉庚从短暂的遐想中拉了回来。
“明天再去买些糖果小食品啥的,到时可以给村里的小孩子,实在不行就给一点儿钱吧。”李玉庚微笑着答道。看着骆蔚绿毛衣下窈窕丰满的身躯,他不禁心下一动,走到骆蔚背后一把抱住她,把脸贴到她圆嫩的下巴上,骆蔚身上散发的香气让他有些陶醉。
“要不明天我把别人送我爸爸的那几盒蛤蚧油拿来吧,送给你妈妈,听人说那个很补的,你妈妈不是身体不太好吗……”骆蔚扭过脸说道,李玉庚顺势吻住了她小巧的嘴,两个人开始相拥接吻。
自从考上了研究生,李玉庚就从以前那个八人挤住的本科生宿舍搬到了现在这个条件要好得多的研究生楼,两人住一个房间,而同屋的那个人去了日本留学,就等于他一个人在住,所以他并不担心会有人来打搅。
骆蔚忘情地回吻他,仰着头,闭着眼睛,陶醉其中。他差不多每次都是这样,其投入程度让李玉庚始终对和她接吻这件事兴趣盎然,并跟着认真。在这方面,他有些笨拙,接吻本身并未让他得到任何快感,倒是这种肌肤贴近的亲密感,以及骆蔚享受的表情让他喜欢。
在骆蔚顽皮地把舌头探到李玉庚嘴里时,李玉庚胸中不由得升腾起一团烈火,情不自禁地把她抱得更紧了,一只手还故作迷乱地伸进骆蔚的衣服里向上游,去探索那对向往已久的乳房。
“不……不要……”呼吸急促、满脸通红的骆蔚又像往常那样推开他,让他备感扫兴,脸上的表情也瞬间凝固,虽然他什么都没说。
“玉米,对不起……”骆蔚面带愧疚地轻声说,“玉米”是骆蔚对李玉庚的专用爱称。
“没事儿……”李玉庚大度地笑笑,在骆蔚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然后放开她,多年压抑的生活使他变得懦弱而缺乏侵略性,所以每次他都不坚持,更不会为此恼羞成怒发脾气,虽然每次心里都很不是滋味。对他来说,这不仅仅是因为欲望,还有更重要的意味,骆蔚的态度起码让他觉得,他还没有完全得到这个自己心仪的城市女孩。
“这个送你妹妹吧,是我最喜欢的本。”骆蔚从书包里拿出一个精致的笔记本递给他,是那种包装华美、带有一把仿古小锁的高档货。
“谢谢……”李玉庚装出一副很替妹妹开心的模样接过小本,但心里却很清楚,他那因为家境困难、只读到小学就辍学回家务农的妹妹,虽然才刚刚十九岁,在农村却已到了嫁人生子的年纪,这种华而不实的东西她并不需要,但什么是她最需要的呢?这个问题他也想不透,离开家久了,他觉得自己离家乡、离家里人的距离越来越远了。
“唉,真想和你一起去,看看井冈山,看看那漫山遍野的映山红,想象一下都觉得美极了……”骆蔚无限向往地说,李玉庚曾向她描绘过的家乡美景她倒一直念念不忘。
“我也想啊,等以后你妈同意了,我一定带你回去。”之前,李玉庚还真的想过要带骆蔚回去。带这样一个洋气美好的城市女朋友回家,无疑会给他这次的回乡之旅锦上添花,只可惜骆蔚的妈妈关姨坚决不同意,此事才只好作罢。
“到时间了,我们走吧。”骆蔚看了看表,然后起身整理了一下有些乱的头发,穿上羽绒服,又帮李玉庚把衣服穿上。
“下午你有课吗?”李玉庚问。
“没课,我下午陪赵梅出去一趟,然后去图书馆,你完事后去那儿找我吧。”
“好的,咱们五点钟图书馆见。”两人吻别后,一起走出了寂静无声的研究生楼。
千里冰封的寒冬时节,校园里除了被人工清理出来的马路外,到处白雪皑皑,寒风呼呼地刮着,气温低得让所有人都把自己裹成了臃肿的粽子。两人吐着白色的哈气在学校门口分手,骆蔚回她自己的学校,李玉庚则走进了学校外一栋挂着“松和公司”牌子的四层办公楼。他每天下午的进修就在这里。
这几年,李玉庚过得相当舒心,感觉一切都按自己的想法在一步步走上正轨。先是在大学后期找到了跟自己专业相关的兼职,有了不错的收入,不用再顶着“特困生”的帽子低声下气地苟活于众人面前,然后就是如愿以偿地考上了本校本专业的研究生,带工资上学,而且和其他专业研究生有所不同,在学校和日本一家著名财团合作开办了以开发计算机软件为主的松和公司后,这方面的专业人才一下子变得吃香起来,李玉庚他们这些在读研究生每天下午就像上班一样出现在松和公司,参与一些项目的开发研究,每个月补贴高得甚至超过一些刚参加工作的助教的工资了。可别小瞧这个外表不起眼的松和公司,它竟然是本市产值最高的中外合资企业,有整个东北都数得上的大型机?,大部分项目是为日本企业开发的,直接出口收美元。还有一个值得期待的事儿也让李玉庚心动不已,那就是他们中的一些佼佼者将有机会被送到日本培训深造,听说那些之前去的学长们,每人回来都能弄个一二十万,有的干脆留在了日本。即使抛开这些不谈,作为一个新兴的朝阳产业,李玉庚也相信只要自己有足够的实力,根本不用担心未来,无论如何,一个金碧辉煌的前程都在等着他,更何况他还找到了骆蔚这样让他满意的女朋友。
从在图书馆见到骆蔚的第一眼,李玉庚就有一种一见钟情想要去追求的冲动,一个气质文静、优雅、纯洁的都市女孩,举止与外表都透着良好的生长环境和生活习惯下才会有的恬淡完美。这种女孩可是他最为向往的,可以满足他对女性的全部美好幻想。所以,打从看见骆蔚的那天起,他就难以抑制地喜欢上了这个每天都安静地坐在图书馆里看书的女孩。那种爱慕就像一个饱尝艰辛、伤痕累累的野兽注视着被呵护和关爱的宠物。世间事往往就是这么奇怪,骆蔚很羡慕那种自强自立而又自由的生活,即使付出艰苦也觉得期待,李玉庚则正好相反,他渴望的却是骆蔚正无奈地过着的那种生活。所以,两个人互相吸引也就顺理成章了。
李玉庚很清楚,自己之所以能把骆蔚追求到手,正是由于自己过往那些苦难经历和不愿受命运摆布的苦苦挣扎,打动了她那颗不甘平庸的心。他是她心目中的英雄,和平时期的另类英雄,虽然他对自己都没什么信心,可这似乎并不妨碍他用最生动、最煽情的语言来描述他的过去。一切都让骆蔚深信不疑。而实际情况却是,李玉庚并不愿意把心里最真实的感受完完全全地呈现在别人面前,他早已习惯了躲在人群后,即使对自己喜欢的女孩,也放不开。
当李玉庚向骆蔚描述家乡那美丽的映山红时,心里想的却是曾经压在背上的一个竹篓,那是他的书包,他背着它翻山越岭、风雨无阻地走了六年。那寒酸的、破旧不堪的竹篓,早已超越其本身的重量和功能,像随时会吞噬他的大山一样重重地压在他幼小的心灵上,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压得他不敢有丝毫的松懈。对这个世界了解越多,他就越有一种生不逢时的愤懑,如果他能有一个像骆蔚那样的生长环境该有多好啊!那他可以不用担惊受怕,不用受苦受难,不用压抑封闭,他很聪明,也有足够的智慧和志气,凭什么做二等公民呢?而且,他也可以用他同样敏感、同样美好的心灵去更多地留意所有的真善美,所有的风花雪月。
又一个六年,恰似他生命中的一个轮回,只是境界已完全不可同日而语。他终于能放下上一个六年里压在身上的竹篓,背起崭新的双肩背囊,里面装的也不再是遥远的希望,而是完完全全的幸福果实。
《东北偏东》第一章(2)
“哎呀,我的李哥呀,你可算来了,快帮我看看这段咋弄?”李玉庚进了办公室刚坐到自己的电脑前,就被满脸堆笑的同事张群拽过去帮忙。张群是李玉庚的大学同学,本地人,爸爸是学院后勤处的副处长,平日里一贯嘻嘻哈哈,本科四年光看他吃喝玩乐搞对象了,以前没什么来往,没想到上了研究生进了松和公司后,这人对李玉庚突然热情起来。张群是本科毕业后托他爸爸的关系进的松和公司,专业上差很多,难免要时常找李玉庚帮忙。尽管内心里李玉庚很瞧不起这种不学无术的花花公子,但还是会时常帮他,反正办公室包括系里的人都看在眼里,谁让自己是个优秀的佼佼者呢!
“原来是这样啊!我咋就没想到呢?你看我笨的,谢谢啊好哥们儿,改天请你吃饭……”张群表情夸张地再次签了一张从未兑现过的空头支票,李玉庚微笑着回到自己座位上开始工作。他的导师一年中差不多有一半时间在日本,更多的时候都是助教或别的教授来带他,一般来说,正常情况下是每人分些任务和课题,在规定的时间内完成就可以,倒也轻松自在。
李玉庚熟练地敲着键盘,各种数字和字母跳跃在显示屏上,他渐渐沉浸其中。这工作他太喜欢了,每次坐到电脑前他都有种拥有整个世界的踏实感,仿佛一切都尽在十指间,随心所欲,挥洒自如。他不太善于表达也不喜欢交际,除了看书学习,就是坐在电脑前噼里啪啦地敲键盘,那用的是另外一种语言,一样有交流有沟通。
“李哥,电话……”每次电话铃响张群总是第一个跑过去接,平时电话找他的也多。
“喂,请问是李玉庚同学吗?”
“是我,你是哪位?”李玉庚这辈子除了和骆蔚谈恋爱时偶尔在宿舍的收发室接几个电话外,还没怎么用过电话,所以一拿起电话他心里就立刻生出些许莫名的惶恐。
“我是学生会的,姓王。是这样的,后天下午市里有家企业要来咱们学校捐资助学,学校准备搞个座谈会,到时候报社和电视台会来现场报道。我们想让你作为特困生的模范典型在会上发言,稿子由我们这边负责,你看你抽空儿到我这里来一趟,准备一下,好吗?”
“王老师,对不起,我这边这几天很忙,抽不出时间来。再说,我也不是特困生,您还是找别人吧。”李玉庚一口回绝。
“你不是特困生?不会吧?我这边的名单上有你啊……”
“不好意思,王老师,我还有事,再见。”李玉庚没等对方把话说完就挂了电话。
“刁你的娘!”李玉庚用江西方言低声骂道,大学四年里他最憎恨的就是类似的活动,每次众目睽睽下站在台前,就像衣不蔽体的乞丐接受别人的施舍和廉价的同情,这让他觉得羞辱,在同学面前抬不起头来。既然想帮助别人何必非要弄得那么大张旗鼓那么政治化呢?李玉庚知道以前学校有个贫困生因为用勤工俭学赚来的钱给自己买了些只有“正常学生”才有权享用的日用品而被很多人斥为“忘本”,仿佛贫困学生就不是人,就注定要过那种饥寒交迫的生活似的!我们穷人家的孩子也是有尊严的啊!好多次他都在心里愤愤不平地怒吼。
张群很好奇地凑过来问:“谁啊?谁来电话把你气成这样?”
“没啥事儿……”李玉庚的好心情被这个电话一下子弄得很糟。
“和女朋友吵架了?”张群没心没肺地追问,李玉庚摇了摇头,不愿多说。
“喔,我知道啦李哥,”张群看着他,突然摆出一副心照不宣的样子,神秘地压低声音道,“肯定是出国培训的事儿,对不对?”
“不是啦,真的没事儿,电话是学生会来的,让我回去帮他们干点儿活儿,哪是啥好事儿啊。”李玉庚被张群的疑神疑鬼弄乐了,忙解释。不过,在公司里,出国培训的确是所有人最关心的头等大事,而张群由于家里的关系,偶尔会爆些内幕消息出来,这也是李玉庚喜欢和他接触的原因之一。
“唉,李哥,有时候我真羡慕你。”
“我有啥好羡慕的?”
“羡慕你学得好啊。我这是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哪怕能有你一半的水平,我也可以有机会去日本潇洒一圈啊!”张群沮丧地说,表情夸张。
“我也没啥水平,书呆子而已。”李玉庚嘴上这么说,心里却非常受用,脸上也露出了难以掩饰的得意神情。
“啥也别说了李哥,接下来那批肯定有你,到时候去了日本可别忘了咱兄弟啊,回来时也给哥们儿带点儿日本电器啥的。对了对了,别忘了,当年小日本占领咱东北可是烧杀掳虐没少干坏事,去了搞不成东京大屠杀,至少也要好好地糟蹋一下日本女人,给咱中国人长长脸,替咱父老乡亲们报报仇!”
?得了吧,八字还没一撇呢,咋能轮到我呢。”
“绝对错不了!这批肯定有你,你就等着请客吧……”
张群最后这句话算是说到李玉庚心坎里去了。公司每年下半年都会派一批新人去日本,一般每批去两三个人,去了之后,前一批再回来。李玉庚对自己一两年内成行日本很有信心,现在连张群都这么说,自然觉得把握更大。
和张群闲扯了一会儿,李玉庚不再说话,扎进电脑屏幕里忙活起来,他知道自己没有闲聊的资本,唯一可以拿得出手的无非是学有专攻,就更加不敢怠慢。
一直忙到了下午五点多别人都下班走了,李玉庚才猛地想起下午和骆蔚约好在图书馆见面,顿觉懊恼,赶紧大步流星地往出跑。
东北的冬天,下午五点钟外面已经全黑了,橘黄的路灯照射在积雪融化后冻成的冰面上,冰面闪闪发光,下班的人流和车流无不小心翼翼地移动着,唯恐出现意外。李玉庚可顾不上那么多了,风一般冲出大门,从台阶上直接跳下去准备五步并作两步地往图书馆赶,可才跑出去没几步就脚下一滑,重重地摔倒在公司门口的马路上。
“你……你没事吧?”一张充满关切的俏脸居高临下地出现在李玉庚的视野里,正是骆蔚。
“我没事儿,”李玉庚拉着骆蔚的手站起身来,“对不起,骆骆,我一忙就忘了,所以……才想往你那里快点儿跑。”
“没关系,我知道你忙,就直接赶来了,走吧……”说完,骆蔚温柔地挽起李玉庚的胳膊,两人依偎着向前走去。
步履合一的脚步踩在冰雪交融的地面发出阵阵碎裂的咔咔声,也踩住了他们合在一起显得有些扭曲的巨大倒影。
《东北偏东》第二章(2)
张丽香是骆蔚的同班同寝室同学,来自遥远的海南,长了一双圆圆的大眼睛和扁鼻子,还有热带海岛女孩那种特别的象牙色肤色,虽然她总强调自己是北方人的种,她父母是南下干部留到海南的,但全寝室的女孩仍态度鲜明地一致将她划到了南蛮子之列,对此她并不以为忤,还模仿东北口音说自己是“南方银”编笑话逗大家笑。她就是这样一个活泼开朗、幽默洒脱的女孩儿,尽管和赵梅一道被系里同学并称为“两大疯婆”,但却与赵梅的直来直去有着本质区别,个性鲜明而不哗众取宠,睿智并内涵丰富。平时不管男生还是女生都喜欢听她讲故事,她会用夸张搞笑的语言调侃别人,也会以自嘲的形式拿自己开涮,所以,即使那些受到她打击的人也不会真生气,往往会陪着一起笑,谁能和这样一个活宝似的女孩儿较真呢?那时,正好电视里热播阿香婆香辣酱的广告,大家根据南方人的称呼习惯于是就干脆叫她阿香婆。
阿香婆曾在寝室里的自助午餐会上讲起过自己的情事。她说:“由于海南是热带,男孩女孩都早熟,而且大家穿得少干那事儿也方便,所以不少当地女孩一般十一二岁就和男孩睡过了。”
“那你是几岁开始的啊?”骆蔚记得当时有个女孩插了一句。
“我和他们不一样,我们这些说普通话的北方人后代家教严,可不敢太随便了,我那时走道都是这样的……”张丽香说着,两臂抱胸、夹紧双腿走了几步,逗得大家前仰后合地一阵大笑。赵梅走过来,搔张丽香的痒痒,张丽香顿时也笑得拥作一团。
“……我那时和一个海南本地的女同学非常要好,我知道她早早地就跟男生钻了甘蔗林,也就相当于你们东北这疙瘩青年男女钻苞米地。我好奇地问她,第一次是什么感觉?她用极其恐怖的语气向我描绘,如何如何疼如何如何难以忍受,以至于到我十七岁那年认识了我boyfriend,他把我按倒在床上,爬上来亲我脱我衣服时,吓得我当时一下子就昏过去了!所以,你们要问我初吻和初夜是什么感觉,我还真没办法回答你们,因为我真的啥也不知道就稀里糊涂地过来啦……”
骆蔚记得当时几个女生笑作一团,后来还常拿这事儿和那句“我当时一下子昏过去了”来逗她,只是这句话也同样给骆蔚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让她难以抑制地对那事产生了某种莫名的恐惧。
在接受李玉庚之前,骆蔚曾把前前后后的经过告诉给赵梅和张丽香听,两个人还以替姐妹把关的名义去图书馆见李玉庚,和他说过话。赵梅对李玉庚的评价不高,说他有点儿土老帽儿没啥大意思,张丽香对李玉庚却大加赞赏,说这是个极有潜力的优秀男孩,性格举止和骆蔚很相称。情窦初开的骆蔚在这方面毫无经验,没多少主心骨,还是张丽香的鼓励让她勇敢地迈出了第一步。
接下来的一切似乎变得很幸福完美,骆蔚就像绚烂的夏花一样盛开绽放,醉倒在爱的怀抱里,连同学们都说现在的骆蔚简直变了个模样,容光焕发神采飞扬,比以前爱笑爱说话多了。虽然骆蔚依旧时常沉浸在书的世界里多愁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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