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魏吖

万龙藏峰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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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4/0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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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据描述

目录
Content
Chapter_1
Chapter_2
Chapter_3
Chapter_4
Chapter_5
Chapter_6
Chapter_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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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雍正剑侠图·万龙藏峰岛
作者: 李鑫荃
第一回:巧跟踪夜入万林庄
传统评书《雍正剑侠图》上一部《剑山蓬莱岛》正说到剑山被破,君臣逃命,五挡英王,苗吉庆大战燕普,老剑客周浔高声断喝。燕普一看,这老头儿一定是云龙九现周浔,眼前这位是他的得意弟子苗吉庆,看来我君臣难脱生路。这时苗吉庆双锤贯耳,燕普一瞪眼,心说:你把我脑袋打碎,我都不管了,我用宝剑扎死你!宝剑奔胸前就扎。吉庆一瞧:“老杂毛儿,拼命啊!”双锤一回,往下砸剑。燕普剑往下沉,照小腹扎来,吉庆纵身一躲,道路让开。谭天、燕普一架英王,狂奔而去。吉庆一跺脚:“师父,怎么叫他跑了!”老剑客过来:“徒儿,燕普看见为师,他拼命脱逃。有道是一夫拼命,万众难敌。咱们要想捉拿他们,也非容易。即便真的把他们拿住,咱们又不是官人,也没有公文,他们虽然被擒,咱也无处交代。再说咱们出来是捉拿贼子潘豹,如果拿住英王一事传遍四方,沸沸扬扬,被贼人知道,还不远走高飞?你已经戏耍他们,就算得了。咱们还是寻找潘豹去吧。”吉庆点头称是。 再说英王一行一路好逃,越过岐山县,直奔万林庄。从白沙江下来的江汊子叫银沙盆,几十里地围绕万林庄往东流去。银沙盆北岸是万林庄,各种桑柳榆槐丛杂而生,浓荫遮日,跟山东巢父林一样,足有六里地宽,团团围住。这上百里方圆所在,万林庄里正当中有个大村子,叫陶家庄,庄主是万龙藏峰岛副元帅盖天第一手陶源陶洞天;上首八里地是何家庄,庄主神枪镇陕西何望何金标;下首八里地是苗家庄,庄主金锏赛叔宝苗望苗德林。这万林庄西面北面都有银沙盆的水围绕着,十分险要。英王、燕普、谭天一到桥头,从里边跑出一个人来,六尺身材,一身紫花布的裤褂,青褡包扎腰,锃光刷亮的一个大秃子,短眉圆眼透着机灵,小鼻子,大嘴岔儿,青胡子茬儿。他问:“桥外什么人?”“无量佛,英王千岁在此,贫道燕普,这是大帅谭天。”“呦,原来是王驾千岁、老军师和大帅,小子接待来迟了。”他说着放下南吊桥,噔噔噔跑出来:“小子高亮,人称海底神灯。大帅听说剑山失败,已经派了十几拨人去迎接,不想小子倒接到了。小子给王爷军师大帅磕头。”王爷伸手接:“高亮,免礼吧。陶副帅可在庄内?”“王爷,副帅正在庄内迎候大驾,请您进庄吧。”上了木板桥,高亮把吊桥绞起。顺桥往北走,到北岸,又把北吊桥拉起,万树摇头,无风自响,好不怕人。君臣由高亮引路,进了万林庄。他们哪里知道,银沙盆外已有人跟踪至此。 书中交代,上部书说到三挡英王,张旺、凤岐和于斗误走朴家店,幸亏董乾老剑客及时赶到,把他们救了。董乾走后,三人吃喝已毕,也离开朴家店。于斗问:“张大哥,咱们上哪儿?”“弥陀佛,英王他们被董老剑客拿住,按理说万无一失,可剑山周围步步是荆棘,危机四伏。咱们不如去川陕大道隐蔽,万一他们要跑了,必投万龙藏峰岛,咱再设法拿他们。”凤岐和于斗同意,他们来到川陕交界处,可巧碰上英王三人。凤岐于斗拉军刃就要拦截君臣,张旺老成持重,伸手一拦:“二位贤弟,干什么?”“拿他们啊。”“贤弟,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不用说燕普,就一个谭天,咱们都不成啊。”“难道任他们逃走?”“咱们尾随于后,有了破绽再为捉拿。如果不度德不量力,那是自寻死路。”二小只好忍耐,这才跟上,越过岐山,跟到万林庄,看着高亮把他们接进去。 张旺一拉二小:“咱们先找地方吃饭,到晚上再来。”书说简短,三人吃过饭,天已二鼓,他们又回来了。张旺嘱咐二小:“一切听我的。”来到护庄桥,张旺冲里边拍巴掌,啪啪啪三下,就听里边啪啪啪拍了五下,这叫来三还五。跟着里边又拍了五下,张旺又拍了三下。时间不大,里边出来一个人,放下吊桥,走到切近。张旺一抱拳:“并肩子,团个万儿吧。”“在下梯子万儿,名叫高亮,合子团个万儿。”“原来是高头目,在下弓长万儿,名叫张旺。他是丢子万儿,名叫凤岐。他是混水万儿,名叫于斗。我们都是剑山的,垛赤窑儿被鹰爪挑了,瓢儿把子不知来了没有。我们打算改换门庭,混碗饭吃。”“哎呦,张寨主,我们都是一家人。王爷君臣已经到了,现在跟副帅谈话哪。三位先请到我的锅伙里边吃点儿东西,休息休息,然后在下再陪三位到里面见王爷。您看好么?”张旺瞟了他一眼,心说:好吧,看看是你高亮坏,还是我坏事包坏。“弥陀佛,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高头儿,仰仗您了。”高亮一晃秃头,一阵奸笑:“张寨主,我们到了剑山,您不是一样盛情招待我们,何须客气。三位爷台请吧。”高亮十分殷勤往里让,随后吊桥拉起。此时再想离开万林庄,势比登天! 高亮领着三人顺着树林子边往东来,足有一里地,紧挨着树林有五间房,东西房一间,北房三间,篱笆圈儿,一个小院儿,当中有个门儿。高亮引他们进来,到北屋,这是两间一通连,前窗的大炕,紫红色炕席,炕东头门后边是个大锅台,里面是大铁锅,靠着锅台是个大水缸,里边有半缸清水。门后的墙上钉着木板,架着许多铁勺儿,粗把儿细把儿都有。下面是个碗架子,有糙瓷大碗、筷子笼儿、咸菜碟儿。北墙是一张破桌子,两边有椅子凳子。高亮让三人坐下:“三位,我先给你们烧点儿水喝。”他立即刷锅,放上水,从院里抱来木柴,点火烧水。水烧开了,往桌上的铜壶里放好茶叶,泡上茶。八仙桌底下有大铜盆,舀上水,请他们洗脸。也搭着天气炎热,高亮忙得顺秃脑袋往下流汗,又接着洗米熬粥,从门后拿起粗把儿勺,和拢粥锅。“你们三位先喝茶,回头粥熬得了,吃饱了,我陪诸位面见王爷。”凤岐于斗很感激:“高头儿,大热天的,您太忙了,我们心里很不过意。谢谢您。”张旺说:“二位贤弟,高寨主要是到咱们剑山,咱也一样招待他呀。”高亮点头:“对对对,这不算什么。” 很长时间,这锅粥才开,咕哧咕哧,在锅里冒泡了。高亮取出三个大海碗,拿出三双筷子,咸菜碟子放在桌上。他用勺子舀粥,盛了满满一大碗,端到张旺近前:“您趁热喝粥吧。”说着,他回身又舀去了。“弥陀佛,高寨主,从我们来了,您跑前跑后的真不容易,我们怎么谢你啊?”张旺用右掌托着这碗热粥:“得了,我谢谢了!”说着话,他往前一上步,一翻腕子,将军戴帽,这碗热粥正扣到高亮秃脑袋上。“哎呦!”这下可把高亮害苦了,肉都烫翻了,咕嗵一声,躺地下死过去了。热粥往下一流,流到哪儿都是燎浆泡。张旺合掌打问讯:“弥陀佛,善哉善哉。”再看凤岐于斗,面沉似水,带有不悦之色。二小心说:咱们反对的是英王、燕普、谭天、陶源,跟人家底下人有什么仇?再说,自从咱们来了,人家跑前跑后一通忙乎,实不容易,怎能用热粥烫人家呢? “弥陀佛,二位贤弟,劣兄烫了高亮,你们不乐意了吧?”于斗年轻:“张大哥,咱们是两辈子的交情,同舟风雨,可像您这样的为人,以后谁还敢跟您交朋友啊,无缘无故,为了什么?不怕您一刀把他杀了,这都可以;您用热粥烫他,未免太缺德了。”张旺一笑:“弥陀佛,高亮要是好人,劣兄怎能做这种损德的事情?我要说出他的坏来,二位就该杀他了。”“他怎么坏?”“贤弟们请看这个。”张旺把粥勺子拿起来,上面沾着很多粥,先放到水缸里涮了涮,把粥洗下去,再拿出来:“你们看,勺子把儿上有个小铜疙瘩,他和拢粥时用大拇指摁这小铜疙瘩,只要一摁,勺子后边这一头儿就往外冒黄药面,这是蒙汗药。他分明要害咱们,幸亏被劣兄识破,不然早已受擒。”于斗一听,勃然大怒,拉藤蛇棒,就想把他打死。张旺拦住:“咱们先问问他。”于斗照高亮的脸上打了几个大嘴巴,狠狠的几下,把他打活了。“哎呦……”“弥陀佛,小子你叫高亮,我叫坏事包,你冒坏还差点儿,说实话吧。”“姓张的,我栽在你手里了,我告诉你。” 书中交代,高亮引英王他们进了万林庄,一出树林,豁然开朗,阡陌纵横,绿油油的庄稼连成一片,农夫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击壤作歌,好一派农家景象!不多时来到陶家庄,进南口到十字街,往西一拐,路北瓦舍千间,广梁大门,四棵门槐,东边是走马门。高亮请英王稍候,他到里面通禀。时间不大,就听里边说话:“王爷受惊了!”人随话到,从里面走出一人。君臣定睛观看,见此人身高六尺,猿臂蜂腰,身穿米色长衫,绵绸裤褂,扎绒绳,佩长剑,脚下福字履;略有些谢顶,白剪子股的小辫儿,稍有几根黑的,素白的一张脸儿,两道白眉,大三角眼,准头端正,四方海口,连鬓络腮一部白胡须,笑容可掬。英王一抱拳:“你是陶副帅?本爵富宝臣。”陶源赶紧磕头:“千岁一路辛苦,臣陶源接待来迟。”英王伸手相搀:“副帅免礼。”燕普、谭天通名,各自见礼。陶源赏了高亮十两银子,他欢天喜地地走了。 陶源恭请君臣到客厅坐下,沐浴更衣,喝茶谈话。谭天把失败的事情都说了,陶源一笑:“谭大帅,您的韬略是倚仗剑山天险,凭借地利作战,此乃犬韬也,实则被动挨打,不能出击,坐以待毙。事情已然过去,不必多谈了,王爷君臣到了敝处,在下一定使您重整旧业,东山再起。”英王连连道谢:“剑山失败,孤王并不怨天尤人,只是心里恨几个人。”“王爷,是哪几个?”“第一个我恨坏事包张旺,第二个是驸马凤岐,第三个是郡马于斗。孤王待他们不薄,可他们却恩将仇报,趁我在危难之际,落井下石,实属可恶至极。”陶源立即传令,这三人捉住一个,赏银五千两;全都捉住,赏银两万两,封山中寨主,加官晋禄。高亮一听,对天祷告:“我有德行,叫我碰上张旺,如果碰上仨,我就发财了。”没想到,这三人送上门来,他心里高兴:这是我家门的德行,祖宗的庇佑。这才熬粥下药。也是这小子乐极生悲,被张旺一碗热粥扣脑袋上,到现在全说了。 张旺一瞪眼:“弥陀佛,如何进这树林,你说实话!”“白天见杨树就往右拐,是去何家庄;见柳树就往左拐,是去苗家庄;见槐树就过,是去陶家庄。晚上见红灯往右拐,是奔何家庄;见绿灯往左拐,是奔苗家庄;见白灯就过,是奔陶家庄。”“陶源住在哪里?”“十字街往西路北。”张旺点头:“高头儿,遇上我算你倒霉。把他捆上!”四马倒攒蹄捆好,张旺撕块破布把他的嘴堵上,用两根细棍搭在锅上,把高亮放在棍上。“弥陀佛,你要一动,准掉粥锅里。高头儿,我们谢谢了。”高亮心里这骂。张旺把灯一吹,屋里一片漆黑。“二位贤弟,英王恨上咱们了,如果咱仨当中不管谁被擒,余下的可想着跑。因为咱们到这里,无人知晓,如若被擒,死路一条。”于斗问:“张大哥,高亮没说瞎话么?”“他盼着陶源拿住咱仨,给他报仇,他说的肯定是实话。” 书说简短,三人见着白灯就过,出了万林庄,一直往北到陶家庄,十字街往西一拐,来到陶宅。张旺打手势,三人飞身上房,隐蔽身形,各处窥探。来到三道院,三人上南房,扒中脊,往北屋瞧,见灯光闪亮,大厅里坐着英王、燕普、谭天,旁边坐着一位,一定是盖天第一手陶源,几个人正喝茶闲谈。廊檐下站着十来个家丁,短衣襟小打扮,肋下佩刀。这时陶源一抱拳:“王爷请少待,为臣到院中去一趟。”说着,挑帘笼出来,到院内一站:“什么人到我家中窥探,下来受死!”张旺伸手拉蛾眉刺,飞身下房,上步探身,挺刺就扎。陶源也不亮剑,上左步右手一掸,仓啷啷,蛾眉刺脱手而飞。接着,左脚一抬,里合一腿,嘭,张旺一个滚儿。家丁过来捆好,把刺别在身上,一架张旺,旁边一站。如果凤岐于斗被擒,张旺可真跑;可现在张旺被擒,二小风雨同舟,怎能逃走?再者说,四外万林庄,也无路可逃。于斗、凤岐纵身下来,与陶源交手,结果未走一个回合,双双被擒。 陶源飞身上房,四下观望,没有动静,这才回到屋中。英王问:“副帅与何人动手?”“为臣拿住几个探庄之人,尚未细问,请王爷处置。”英王吩咐:“把探庄人推进来。”家丁把三人推进来,英王一看,心中有气,用手点指:“张旺,你来到剑山,孤待你不薄,你却生心害我君臣。鼠有皮,胡若此?你还有何话讲?”张旺行礼:“王爷,你知道我是谁么?”“讲!”“在下家住山东东昌府巢父林,我的老师是一轮明月照九州侯敬山,我的师伯是圣手昆仑镇东侠侯振远。你剑山之人无理,我挑拨师弟甘虎,被燕雷所打。师伯要杀我,众位师伯讲情,把我逐出门墙,我一怒投奔剑山,蒙大帅给我巡山寨主之责,但我要把剑山闹个地覆天翻。年钦差驾至剑州,是为臣赶去捉住知州黄国英,就地正法。凤岐于斗乃张旺所救,趁老庄主打岛之际,我三人火焚剑山,里应外合,后又在后山智捉王爷、军师、大帅,继而跟踪来到万林庄,不想被擒。王爷,您把我放了吧。”英王这气:饶了蝎子他妈也不能饶你。“站过一旁。”家丁把张旺架开。英王看见凤岐,想起两个女儿,又看了看于斗:“孤以往失败,在于喜爱你们,是孤之短处。亡羊补牢,犹未为晚。陶副帅,把他们杀了吧。”“是。” 陶源命人推三人往外走。要论张旺于斗,杀就杀了,谭天绝不姑息;惟独凤岐,他要一掉脑袋,妹妹谭灵仙就得守寡,她可在北京望穿秋水。杀了张旺于斗,留下凤岐多好,可又没那么办的。谭天无奈,伸手一拦:“陶副帅,您先等一等。”然后一抱拳:“王爷,咱君臣是在陶副帅的宅院以内,非比山中。臣想不如暂时押到空房,伺等带到藏峰岛再杀不迟。”英王点头:“桂林说的是,孤未料此。陶副帅,你这里有地方么?暂时把他们看押起来。”陶源点头:“臣家有空房。谭大帅,烦你如此这般办理。” 家丁架着三小,由谭天押着,灯光引路,一直来到后院,这里有五间土牢。有家丁打开土牢门,把张旺绑在正中的将军柱上,上首凤岐,下首于斗,土牢门倒带关好,里面一片漆黑。张旺就埋怨二小不赶紧逃走。书中暗表,别看当初张旺救了凤岐于斗,这二位心里并不佩服他。可自从张旺用计烧剑山,智擒英王,追到万林庄,识破高亮,乃至最后遭擒,实话实说,丝毫没有惧色,玩笑之中见胆量,二小由衷佩服。于斗就说:“张大哥,一来万林庄无可逃之处,二来你是哥哥,咱们同生死共患难,你被擒,我们抛下你一跑,江湖上说我们怕死贪生,不够朋友。”张旺低头不语。 谭天率家丁刚回来,正在此时,院中有人哎呦,陶源出来一看,几个人搀着这位,脑袋肉都烫翻了,狼狈不堪,一身热粥,烂肉模糊。此人跪在陶源面前:“小子高亮给副帅叩头。”原来锅伙里的伙计们回来,北屋没有灯亮,门又关着,这些人又说又笑,推门往里一走,把粥碗碰到地上,摔碎了,粥洒了一地。有个伙计正踩在粥上,一滑一倒,也是巧劲儿,正摁在高亮身上,咕嚓!摁在粥锅里了。“快点灯!”把灯点亮,众人赶紧从锅里捞出高亮,幸亏时间长,锅里粥不太热了,那也够呛啊。把嘴里物件掏出来,高亮干咳了半天,疼得死去活来。“快搀我面见副帅!”众人这才把他搭到陶宅。陶源吩咐:“给他拿一百两银子,赏假一个月,回家养伤,伤好当差。”高亮道谢,回去不提。 再表土牢内,张旺低头刚睡着,忽然一阵凉风吹来,张旺激灵一下就醒了,见土牢门已经开了,再瞧上首,凤岐不见;又看下首,于斗也没了。张旺明白了:谭天讲情是冲着凤岐,要剩下我一个,非宰我不可。这时张旺就觉着脖子后头有人吹气,吓得一哆嗦:“弥陀佛,我张旺是坏,可我不损阴功,不丧德行,我没做过坏事。您是神,您归庙;您是鬼,您归坟;非神非鬼的五大门,胡、黄、白、柳、灰,我给您烧香。您无故戏耍我,我可要骂了。”身后转过一个老者,哈哈大笑:“大师父,出家人怎么出言不逊哪?”只见这位中等身材,细腰乍臂,身穿银灰色绸子大衫,肋下佩刀,河南绸裤子汗褟儿,寸底福字履,白绫高靿袜子;面似银盆,谢顶了,白剪子股的小辫儿,两道蚕眉,目似金灯,鼻如玉柱,唇似丹涂,一部银髯胸前飘洒,白胡子梢儿,形神潇洒,风采可爱,文绉绉好像教书老先生。要不是佩刀,张旺还以为是他师伯侯振远呢。张旺聪明:“老前辈搭救小子,我感恩不尽。”老者把绑绳解开:“请随我来。”出土牢,把门带上,门墩上拿锁别好,越大墙出来。张旺一看,心里生气,见凤岐于斗在树下站立:好,你们出来,不管我了。老者含笑:“三位,请随我来吧。” 老人家在前引路,三小在后面跟随,脚下用力,大约走了八九里路,眼前是一个大村庄,街道整齐。进西村口,路北大门开着。“三位请吧。”进来之后,迎面是影壁,上面写着接福二字,前边是个大鱼缸;两边是四扇屏风门,绿油漆洒金星,四个大红字:斋庄中正。进了屏风门,一溜南房,东西各两间,当中虎坐门楼。进二门来到里院,东西厢房各三间,栽种奇花异草,姹紫嫣红;抄手游廊,朱红抱柱,很是讲究。北大厅灯光明亮。老人喊:“贤弟,我把他们三位请来了,你快出来迎接。”大厅内有人笑,声音洪亮:“失迎失迎!”有家人挑帘,这位走出大厅。三人一看,嗬,好人样儿!大身材,肩宽背厚,虎体熊腰,身穿蓝衫,腰扎绒绳,蓝中衣,福字履,白袜子;面似晚霞,紫红色脸膛,浓眉阔目,鼻直口正,四方海口下一部花白胡须,十分忠厚。救人的老者一指:“他是我结义兄弟,本地何家庄的庄主,姓何名望字金标,人称神枪镇陕西。在下乃直隶清源县邓家堡人氏,宝刀手邓龙邓九公。” 书中暗表,何金标老妻已丧,只有独生女儿何玉凤,今年十六岁,长得俊美。姑娘要学刀,何爷刀法不行,想起了老友邓九公,赶紧请他来到万林庄,把姑娘要拜师学刀的事情一说,邓九公慨然应允。择吉日拜师,姑娘这一学就是一年多。这天哥儿俩饮酒谈心,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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