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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宝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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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4/0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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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ntent
第一章 鸳鸯神探(1)
第一章 鸳鸯神探(2)
第一章 鸳鸯神探(3)
第一章 鸳鸯神探(4)
第二章 神秘任务(1)
第二章 神秘任务(2)
第二章 神秘任务(3)
第二章 神秘任务(4)
第三章 嫌疑人(1)
第三章 嫌疑人(2)
第三章 嫌疑人(3)
第三章 嫌疑人(4)
第三章 嫌疑人(5)
第四章 古玩店(1)
第四章 古玩店(2)
第四章 古玩店(3)
第四章 古玩店(4)
第四章 古玩店(5)
第四章 古玩店(6)
第一章 鸳鸯神探(1)
东交民巷六国饭店,沈锦波悄然进门,轻轻步入餐厅,机警的目光四下寻觅,视线很快落在西南角的一张台子上。
那里默然独坐着一个女人,穿一件剪裁得十分合体的青色绣花旗袍,烫卷的乌发呈现熨帖的波纹,手端一杯红茶,时而浅啜慢饮,神态闲适优雅。
引起沈锦波注意的不只是她俊秀的容貌,还有放置身前的一枝娇艳欲滴的红玫瑰,以及一双纯白真丝手套,红玫瑰与白手套,色彩交映,异常醒目。
红玫瑰,白手套,正是事先约定的标志。沈锦波径直上前,颔首致意。
“卢太太?”
女人抬头,看到沈锦波缓缓从衣袋里掏出一枝红玫瑰,而且同样戴着一双白手套。
“是沈二爷吧,你迟到了。”女人展颜微笑,却透出几许埋怨的语气。
“实在抱歉,走到半路才想起忘记带玫瑰花了,临时找花店耽误了些工夫。”沈锦波解释,就座的同时又向左右扫视了一下。
“这理由未免牵强,”卢太太淡淡一笑,“听说‘狸猫帮’的二当家机敏谨慎,行踪飘忽,所以被称作‘九尾花猫’,应该不至于这么粗心大意。我想,你姗姗来迟多半是因为先在门外望风踩点,等确保安全后才肯露面。”
“嘿,卢太太真不简单,”沈锦波不禁对她刮目相看,“居然还查过我的底儿?”
“何必大惊小怪?”卢太太轻描淡写地说,“做这种地下交易,知己知彼对双方都有好处。区别在于,你是害怕招惹警察,而我是担心遇见诈骗勒索的拆白党。咳,相信你这几天也没闲着,大概对我的情形已经有所了解了吧。”
沈锦波无言以答,越发佩服对方智识不凡。近来确实通过耳目查探,得出的结论,“卢太太”是一个天津富商的宠妾,丈夫老病,两年前撒手人寰,她因与大妇不和而另立门户,凭着精明强干争得了一份可观的遗产。随后迁移京城,在贡院胡同买下一处豪宅安家。虽然起居奢华,无奈只身独游百无聊赖,于是平日结交不少士绅内眷,打牌喝酒,逛街看戏,借以消磨空闲。又有一个特别的嗜好,就是收藏古董珍玩,凡遇中意者不惜重金求购,而“狸猫帮”干的就是盗窃销赃的营生,眼前的女人无疑是绝佳的主顾。
“卢太太请放心,”沈锦波郑重表示,“盗亦有道,我们虽然干的是违法犯禁的勾当,却也不屑使用那些下三烂的手段。你可以打听一下,‘狸猫帮’从来不拿西贝货蒙骗买家。”
“西贝”合起来是个“贾”字,即“假”的谐音。卢太太意会,说:“这点我不怀疑,沈二爷选择在这里接洽,本身就表明了诚意。”
眼光扫去,周围装潢豪华,典雅气派。正值晚餐时分,厅堂内已有不少食客,大多衣帽光鲜,举止雍容,也不乏凸鼻凹眼的洋人。规行矩步的侍者穿行其间,手捧银光闪闪的托盘递送着美酒佳肴,吧台后的留声机播放着悠扬舒缓的钢琴曲,烘托出一片安详靡丽的气氛。
“不错,”沈锦波笑着说,“六国饭店历来是达官贵人聚会的地方,并不适合为非作歹,我提出在这里见面,就是不想让卢太太感觉紧张。”
“沈二爷的好意心领了,只是这里保安措施严密,附近又有巡警执勤,你就不怕被人认出来吗?”
“不必多虑,既然是猫,嗅觉一定不会太差,可以随时闻出危险的气味。再说,寻常的‘黑皮’不敢进来骚扰,至于饭店里的守卫,不过是摆设,就算被他们发现,也挡不住我的去路。”沈锦波不以为意地笑着,伸手拍了拍腰间。
衣下似有硬物突起,不用说是挟藏的武器。卢太太也有耳闻,“狸猫帮”是以偷盗为主的黑帮组织,核心成员是一群妙手空空的窃贼,宗旨是只求财不害命。虽然作案过程中几乎不开杀戒,却也都具备一套防卫逃逸的绝技,据说“九尾花猫”不但飞檐走壁如履平地,而且善使双枪,准头极好,所以官府缉捕多年始终难以抓获。
卢太太眼中闪过一丝惊惧,但很快恢复了平静,说:“闲话少叙,咱们开始谈正事吧,我要先看看货色。”
“好的,”沈锦波答应着取出随身携带的一个蓝布包裹,小心翼翼地放在台面上。高级场所的特点再次显现,四周的宾客矜贵持重,好奇心似乎都有限,不像普通酒馆茶肆那样存在被窥伺围观的顾虑,两人得以安然地“验货”。
包裹足有三层,解开后是一个四方木盒,打开盖子,周边铺垫着棉絮,当中是一把古朴而精巧的梨形三足紫砂壶。
只看到浑然天成的造型和细腻柔和的色彩,卢太太眼光一亮,按捺不住地说:“可以上手吗?”
“当然,请。”沈锦波道。
于是卢太太摘去手套,慢慢托起砂壶,摩挲之余,伸出纤纤玉指反复叩击,侧耳听音,喃喃道:“嗯,是正宗的团山泥。”
接下来又逐一查看壶身、壶把、壶嘴、壶盖、盖钮,仔细辨识壶底一方雕刻精湛的钤印,认出是西泠八家之一陈鸿寿的手笔“阿曼陀室”。然后又吩咐侍者端来一杯开水,灌满砂壶,指端堵住壶盖上的气孔轻轻上提,壶盖和壶身稳稳离开台面,由此可见,壶盖密封良好,与“子口”衔接得严丝合缝。
第一章 鸳鸯神探(2)
“卢太太可真是行家。”沈锦波啧啧称叹。
“如今市面上‘粗器’泛滥,不得不防。”卢太太鉴别完毕,露出满意的神色,“这样的好东西,沈二爷是怎么弄到的?”
“这把砂壶上礼拜还放在工商部的保险库里,本来下个月要随船出洋,参加芝加哥的世界博览会。听说卢太太喜欢这玩意儿,我就费了一番手脚。”
“有劳了,”卢太太客气了一句,爱不释手地捧着砂壶,“东西我决定收下,请沈二爷开价吧。”
沈锦波不慌不忙地伸出两根手指:“这个数,还算公道吧?”
“两千?哦,很公道。”卢太太说。
“你不是拿我寻开心吧,”沈锦波啼笑皆非,“琉璃厂那些鱼目混珠的仿制品,卖的也不止这个价吧。”
“这么说要两万?”卢太太不由得一怔,像是始料未及,“太狠了点吧。‘盛世古董乱世金’,眼下时局艰难,一把泥做的砂壶只怕值不了这么多。”
“话不是这么说,一张废纸被郑板桥胡乱涂抹几笔也能卖到五万块呢。”沈锦波淡淡道,“正因为世道不好,我根本就没有漫天要价。你该明白,这东西可不比平常冲茶倒水的家什。”
“我明白,我明白。”卢太太忙不迭地说,“只是价格能不能优惠些,权当积德行善。”
“哈,我们的行当和行善积德扯不上边儿。”沈锦波笑了,“不过货卖识家,像卢太太这样的主顾还是可以通融的,就请你说个数吧,看看能不能成交。”
卢太太稍作犹豫,从一只精致的小皮包里取出一张花花绿绿的纸头,递过来说:“近来我投资丝茶生意亏空了不少,手头实在紧张,眼下只能拿出这么多了。”
沈锦波眼光垂落,瞥见是一张花旗银行的支票,上面的金额是一万元整,当即大摇其头,“你这是验明正身,拦腰问斩呀。”
卢太太不免发窘,说:“要不你宽限两天,我去找朋友拆借,回头再来碰面?”
“这不合规矩,我们的买卖是担着风险的,交易过程从不拖沓,以免节外生枝。”沈锦波说。
“这可怎么办?不然我把身上值钱的东西都给你,还请高抬贵手。”卢太太急切道,从皮包里摸索出一卷现钞,又褪下了几件首饰一并堆在面前。
沈锦波觉得好笑,看出来她极难割舍这一把紫砂壶,而桌上的钞票和首饰加起来也不足千元,离目标价位相去甚远。但踌躇之间,发现那双紧蹙的娥眉和涨红的俏脸分外诱人,暗想,这么一个标致水灵的少妇居然独守空房,简直是暴殄天物。沈锦波本是色中饿鬼,恣意贪看之下,锁不住了意马心猿,渐生染指之念。
“卢太太,这些零碎起不了作用,还是请收回吧。”沈锦波把钞票和首饰推了过去,说,“其实,你有更好的替代品,就看你舍不舍得了。”
“什么?”
“卢太太是聪明人,应该知道自己有什么地方让男人不在乎金钱吧。”沈锦波眯着眼睛笑道。
卢太太先是困惑,看到他淫亵的目光紧盯着自己丰满的胸部,不禁恍然醒悟,随即满面飞红,低头幽幽叹道:“难怪你被人叫做‘花猫’了,果然一肚子坏水。”
娇嗔的口吻令沈锦波越发着迷,急忙辩白:“卢太太曲解我的心意了,我不过为了寻求一条两全其美的途径。想想看,如果你肯答应,既可以省去一万元的开销,也可以排遣一下寂寞情怀,何乐而不为呢?”
卢太太羞色更浓,却忍不住拿眼瞟了一下对方,见他笑容可掬,语调温存,像是个懂得怜香惜玉的男人,而且模样还算端正。于是咬着嘴唇盘算了片刻,目中倏尔春波荡漾,仿佛鼓足勇气似的点了点头,“好吧,既然别无选择,只能让你乘人之危了。”
沈锦波顿时喜心翻倒,立刻招呼侍者开了房间,就要起身同圆好梦。
卢太太却说:“且慢。”
“怎么?”沈锦波问。
“人家枯坐了半天,早就饥肠辘辘,”卢太太斜睨着笑道,“不先吃点东西,哪有力气应付你这大块头呢?”
“哦,好,好。”沈锦波慨然应允,伸手拿起台面上的菜单。
桌上摆了烤炙鲜嫩的牛排和品味醇冽的白兰地,两人饱餐了一顿,带着几分薄醉,随侍者直趋二楼客房。大概见惯了在此辟室寻欢的情侣,侍者极其识趣,打开房门后便欠身告退,对于沈锦波给的小费也只是略表谢意。
走进屋子,沈锦波一边将那把紫砂壶放在客厅的茶几上,一边四下打量。柔软的地毯、水晶吊灯、宽大的沙发、名贵的铜床,整洁舒适的环境令人感觉惬意,同时也激发出潜在的情欲,尤其当身旁站着一个秀色可餐的女人。
他难以自禁地扑向卢太太,就要搂进怀里大施轻薄,不料对方轻巧闪避。
“唉,看你也像个花丛老手,干吗露出这副猴急相呢?”卢太太腻声埋怨,“刚才喝酒出了汗,我要先洗个澡。”
这要求无可拒绝,沈锦波只得同意。卢太太拿着自己的皮包,袅袅婷婷走向旁边的盥洗室,关门前抛了一个甜笑,“你乖乖地等一会儿啊,我马上就好。”
沈锦波故作镇定地挥了挥手,坐到沙发上抽烟等候。但工夫不长就觉得不耐烦,听着浴室里传来的哗哗水声,想象着卢太太纤毫毕现的美态,更是心痒难止。暗忖,自己何必这么老实,损失万元才可抵消的风流账还不该尽情享受吗?颠鸾倒凤之前至少先来一番鸳鸯戏水吧。
一念甫动,旋即掐灭了香烟,蹑手蹑脚走到浴室门口。浴室门上装着暗锁,被卢太太在里面锁住,但对沈锦波来说根本构不成障碍。他从衣袋里摸出一段卷曲的铁丝,拉直后探入锁眼,轻轻拨弄了两下,随着微弱的吧嗒声响,门锁机栝已开。紧接着宽衣解带,一件件丢在浴室门外的地毯上,包括两支几乎从不离身的马牌手枪。然后悄悄开门,赤条条闯了进去。
始料未及的是,没有臆想中活色生香的场面,更没有女人惊慌失措的尖叫。浴缸上的水龙头仍在十足开放,卢太太却站立在另一侧的镜台旁,衣衫完整,气定神闲,抬起的右手紧握着一支小巧的勃朗宁手枪。
“你这是……”沈锦波愕然,亢奋的身体反应甚至尚未平复。
“沈二爷,”卢太太轻笑,“如果你不急着脱光自己的衣服,也许还有反抗的能力,但你此刻已经没机会了。”
第一章 鸳鸯神探(3)
说着,她晃动了一下手中的枪,示意沈锦波高举双手,向后退去。
“原来你是个骗子……”沈锦波既惊且怒,却也不敢违拗,慢慢挪动脚步,刚到门口,身体却像遭受巨浪冲击似的突然仰倒,顺势做了一个后滚翻,同时伸手摸向门边的地毯。
他还记得手枪放置的方位,但一抓之下竟空无一物,等到翻身站起,发现浴室外面多了一个男人,西服革履,圆顶礼帽,肤色稍黑却不失英俊,微微上翘的嘴角挂着嘲弄的笑意。
“你不想变成一只‘死猫’的话,最好放规矩点。”那男人持枪告诫。卢太太也从浴室出来,悠悠笑道:“纠正一下,我可不是什么骗子,而是如假包换的卢太太。喏,这一位就是卢先生。”
面对两个枪孔,沈锦波已无回旋余地,双手举起,呆立不动。回想起来,大概趁晚餐的空隙,“卢先生”就已潜入客房,卢太太又做足半推半就的妖娆姿态,引诱着自己解除武装,而后里应外合,形成挟制。这种看似巧妙的圈套也很简单,皆因一念之差才误入陷阱,于是问:“两位是什么人?无冤无仇何苦害我?又打算怎么处置?”
“确实没有冤仇,只是谋生之道正好相克,我们的行当注定要找作奸犯科的人麻烦。”卢先生淡淡道。
“我们的目的是让这把紫砂壶完璧归赵,至于沈二爷嘛,要看法官判决的结果了。”卢太太补充。
沈锦波神色紧张,又猛然意识到什么,脱口道:“啊,你们是卢燕九和谢宝珠!”
两人相视而笑,表示默认。沈锦波眼神闪烁,忽然自嘲似的笑道:“栽在你们两口子手里我自认倒霉。不过,我这个样子归案未免太不雅观了。卢先生,不知道尊夫人在欣赏过我健硕的躯体后,会不会真的春心荡漾呢?”
谢宝珠顿时满面羞红,目光不由自主地移向一边。卢燕九也不禁懊恼,低声咒骂一句“浑蛋”,稍微侧身,准备拿刚才挪开的衣服递给沈锦波,先让他遮蔽裸体。
不料,沈锦波等的就是这心有旁骛的一刻,他迅即飞起一脚,踢掉谢宝珠的手枪,继而凶狠地切出一掌,正中卢燕九持枪的手腕,动作干脆利落,一气呵成。但他偷袭得手后却没有恋战,腾身跃过沙发,踏上了房间南面的窗台,用肩肘撞断了百叶窗。
眼看沈锦波要破窗而逃,卢燕九顾不得去捡掉落的武器,顺手抄起茶几上的一样东西,奋力掷去,啪的一声,击中沈锦波的脚踝,沈锦波负痛大叫着跌下窗台。与此同时,房门大开,六七名黑衣警察蜂拥而至,相继扑向沈锦波,七手八脚忙乱了一阵,终于将其彻底制伏。
为首的是京城警察厅侦缉队队长杜时飞,身材敦实,眉目浓粗。他关照手下把沈锦波绳捆索绑后,才有空和卢燕九两人打招呼。
“小卢,宝珠,辛苦辛苦,嘿嘿,大功告成。”杜时飞摘下大盖帽当扇子使,露出一颗锃亮的光头。
“老杜,你怎么不等天亮再来呀,险些让那家伙跑掉了。”卢燕九责怪道。
“你也知道这只‘花猫’狡猾得很,我怕贴得太紧惊动了他,只得和弟兄们在三楼埋伏,好在没有误事。”杜时飞解释。
“以后这种活儿少给我揽吧,”卢燕九犹自不满,“我们夫妻本来是靠头脑吃饭的,却在这里陪你玩‘仙人跳’,传出去还不让人笑死?”
杜时飞先是一怔,随即赔笑道:“关键是沈老二那两支枪太厉害,只能智取,不宜强攻,为了布置这个局我也是很费工夫的。再说了,以宝珠的姿色和机巧,当诱饵最合适不过,如果换成我家的黄脸婆,我看着都倒胃口,那只‘猫’就更不会中招了。”
卢燕九哑然失笑,谢宝珠也忍俊不禁地说:“老杜,你这张嘴可以去天桥说相声了。”
“好了,言归正传。”杜时飞改变话题,“那把砂壶在哪?我要拿回去交差。”
一经提醒,这才想起本案的赃物。但找寻之下不由得瞠目结舌,原来,刚才情急之中卢燕九扔出的东西就是那把砂壶,一件价值不菲的古玩已经被打得粉碎,再无修复可能。
杜时飞顿脚叹息,虽没有开口埋怨,脸上却充满了失望。卢燕九和谢宝珠面面相觑,不知所措。暗想,诱捕沈锦波的目的就是为了追缴紫砂壶,却因一时疏忽而毁坏,即便杜时飞碍于情面不忍责备,夫妇两人也觉得局促不安。
“老杜,真不好意思,是我太不小心了。”卢燕九诚恳致歉。
“嗐,不要紧,我想办法对付。”杜时飞看似豪爽地摆了摆手,却拿起一块砂壶的碎片发呆。一筹莫展之际,一名警员快步走来,凑到他耳边低语两句,杜时飞神色微变,立刻戴好警帽,整束服装,换作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
卢燕九夫妇不免纳闷,随即听到脚步声,看见两个人结伴进来,其中一个年轻人精气内敛,沉稳干练,另一个年近六旬,相貌诚朴,一袭灰色长衫略显陈旧。
“廖老,您怎么有空大驾光临?”杜时飞冲老者行了一礼。
“听谭厅长说,你们今晚在此办案,我等不到明天早上才知道结果,就让小朱陪着过来看看。”老者语气温和,目光缓缓投向卢燕九夫妇。
第一章 鸳鸯神探(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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