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钟后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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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4/0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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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据描述

目录
Content
内容简介
图书目录
刻在霜花上的名字(1)
刻在霜花上的名字(2)
刻在霜花上的名字(3)
刻在霜花上的名字(4)
刻在霜花上的名字(5)
刻在霜花上的名字(6)
刻在霜花上的名字(7)
我被海龟“放生”(1)
我被海龟“放生”(2)
我被海龟“放生”(3)
我被海龟“放生”(4)
我被海龟“放生”(5)
我被海龟“放生”(6)
我被海龟“放生”(7)
我被海龟“放生”(8)
我被海龟“放生”(9)
我从天堂回来(1)
我从天堂回来(2)
我从天堂回来(3)
我从天堂回来(4)
我从天堂回来(5)
我从天堂回来(6)
我从天堂回来(7)
我从天堂回来(8)
我从天堂回来(9)
我从天堂回来(10)
死过一次的拳击手(1)
死过一次的拳击手(2)
死过一次的拳击手(3)
死过一次的拳击手(4)
死过一次的拳击手(5)
死过一次的拳击手(6)
死过一次的拳击手(7)
死过一次的拳击手(8)
内容简介
大灾之后,重磅推荐,温暖的文字、真实的故事。震撼20万韩国人心的人生励志书!
聆听遭遇灾难的幸存者在面临生命极限、生死关头,对生命不抛弃、对生存的希望不放弃的感人故事,抚慰黑色5•12留给我们的巨大创伤。本书记述了韩国12位普通人士在不同的时间、不同的地点经历的生死之旅。这些在生死关头挣脱死神之手、重获新生的真实故事有发生在海上的、有发生在空中的、有发生在荒凉而寒冷的雪山上的……作者以饱含深情而略显哀伤的文笔将这些残酷的真实故事一一向读者展示,以此来阐释生命的内涵、人生的意义。这些主人公只是一个个独自散落在韩国各个角落的普通人,但他们却有一段相同的经历,那就是都经历了九死一生的生死之旅,都在生死关头挣脱死神之手、重获新生。作者用这些残酷的事实来阐释生命的内涵、人生的意义,让我们感受到其实生命每时每刻都在款待我们!
图书目录
作者序
刻在霜花上的名字
我被海龟“放生”
我从天堂回来
死过一次的拳击手
重见天日
从22,900伏高压电下逃生的跆拳道教练
怒海余生
生命中最愉快的的握手
再见!拉拉
上午11点23分
云海历险记
遗失的记忆
作者致辞
刻在霜花上的名字(1)
只要活在世上,我们就应该不断地学习如何生活。
——塞涅卡
突然,我听到心中有个声音对我说:“此时此刻不再是航运实习,如同人类的诞生没有预演一样,生存本身也没有演习。”在跳与不跳的交叉路口上,我毅然选择了“跳”。身体的腾空和入水是在电光火石间完成的,我无法区分两种感觉的不同,现在我只记得,当时生存的欲望战胜了一切。
那天早晨,我从睡梦中醒来,望着船舱玻璃上的霜花发呆。每当我望着那些凝结在玻璃窗上的霜花时,那些霜花就会幻化成白牡丹、结了霜的树林、树林中回头的小鹿或欧亚地图。这时候,我就会盯着那些霜花做些惬意的梦,如独自走进树林观赏树枝上耀眼的冰花,夏日随船驶入阿姆斯特丹港口等。梦过后,我喜欢用手指在霜花上进行涂鸦,内容一般是我喜欢的朋友的名字或让我怀念的脸。
那年冬天,十年一遇的寒流袭来。每当我们乘船回仁川,迎接我们的总是港口那素白的雪,长长的码头上、停泊好的轮船上、门座吊机上、存储石油的金属罐上、空旷的货场以及那些设备上,都覆盖着蓬松、素白的雪。
我通过已刮掉霜花的驾驶室(航海驾驶室)玻璃窗看到这样的风景,航海中积累的疲劳仿佛一下子就消失了。“又完成了一次令人愉快的航行啊”,我在心里欢呼雀跃着说。当我们那艘5,500吨的巨大运油船缓缓停靠在映着无数船影的码头时,我脸上总会浮起惬意的微笑,以大学生身份来做这艘巨大油轮的见习操舵手,每这样成功航行一次,我就感觉到我的实力增加一分。
那个时候,我最大的愿望就是成为一名女性船长,最不济也要做一名航海师,如果还能获得“国内首位××”之类的头衔,那就更完美了。我之所以这样想,是因为那时国内对女性做船员还很忌讳,直到2000年夏天,以我们这群航海师提交航海实习申请为契机,坚固的禁忌才慢慢开始融化。
PHILOCEAN公司接受了我的申请,同时他们还告诉我,不会因为我是女性而给我指派轻松的业务,还说要派我上最苦的船。但对我来讲,只要能够登上船,其他的都无所谓,而且,我还觉得我很幸运呢,因为我们那一届女学员只有四分之一的人获得了这种实习机会。最终,我登上的是油轮是P-Harmony号。
到船上一看,其实也没什么苦差事。要说我们与正式船员的区别,仅在内务方面和是否与他们一样值班的问题上有稍许区别。我们这艘船与其他油轮的区别,仅在仪表的操作方式上,尽管有一些油轮的油罐和阀门已经实现了自动操作,但我们的油轮仍然需要用手动的方式进行操作。尽管如此,但当时的我才21岁,正处于一个充满梦想的年龄,而且更重要的是,我从来没坐过其他轮船,这是我最大的长处,因此,每当别人问我累不累时,我都可以面带笑容回答道:“没有比较对象,我可无法做出判断哦!”
还有一件事值得一提,在这艘巨大的油轮上,我并不是唯一的女性,木浦海洋大学的金永恩作为实习轮机员也登上了我们的油轮,有她和我做伴,我觉得一切都显得那么幸运和踏实。自8月份开始,有将近半年的时间,我们都往返于蔚山和仁川学习装卸石油的流程,无论多么劳累,只要在船舶和港口上与金永恩讲讲悄悄话或笑话,一天的疲劳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对于我们两个来说,独立的人生都才刚刚开始,所以有一件事我们两个都没有觉察到:那就是工作的自豪感和成就感能够战胜身体上的疲劳,却不能战胜那潜伏在我们的生命中、不以我们的意志为转移、会在某一个瞬间突然光顾我们且威胁我们生命的难关。
1月13日是李昌茂船长第一次登上我们油轮的日子。船长性格豪爽,身躯却略显矮小,隐隐透出一种刚毅的力量。那天是那个比往年更为寒冷的冬天里最冷的一天,船长哈着白气在甲板上巡视了一番,并告诉大家说,明天和后天会更冷,油轮当天就停泊在蔚山港,还通知了后天起航日程。巡视完后,船长对我说:“你今天可以回家探望,到时再回来”。此时,我的实习期已进入第五个月,离实习期满只剩一个月了。
刻在霜花上的名字(2)
我立即给釜山的妈妈打了电话,可妈妈的态度却与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样,她说:“我看你还是不要回家了,下这么大的雪,你会把时间都消耗在路上的,你还是在那里休息一下就上船吧。”妈妈的话虽然正确,但我心里难免有些失望。三年前父亲去世后,家里就只剩母亲和弟弟了,我在船上每时每刻都在想念妈妈,可现在她却对有一晚上假期、想兴冲冲地奔向她怀里的女儿说出这么令人失望的话。望着港口上飘落的雪花,我伸出手掌,想接住它们,此刻我一点都不喜欢这些美丽的雪花,甚至还有那么一点点怨恨它。
打了无数个电话,终于联系到一位好朋友,我们住校时好得形影不离,她现在和我一样,也在进行见习大副(见习操舵手)课程。我们已有五个月没见面了,那天见面后,兴奋得端着酒杯聊到了深夜。
我们都是釜山韩国海洋大学海事学院98届的学生,那一届,学院招收了400名新生,其中有四十多名女学生,我们是学院开始招收女生以来第七批入学的女学员。对于我们来说,成为一名航海师乘风破浪无疑是一件非常有魅力、且能彰显特殊能力的事情。
在学院,我们过的是寄宿生活,与普通学校的寄宿生活不同的是,我们的寄宿生活是完全复制轮船上的。每当我告诉别人我们总是穿着制服、扎上齐肩长的短发时,他们会点头认可;当我接着告诉他们,我们还会像军校学员一样早晚点名,进行跑步、气合(气合,剑道用语,是指进行全身运气后,心无杂念地集中精神力的一种方式,分有声气合和无声气合,这里说的是有声气合。)训练时,他们就会略带惊讶地反问我“是真的吗”;这时,我会继续平静地告诉他们,我们还进行运气、俯卧撑和蹲跳训练,甚至还会做头和脚顶住地面、躬身保持规定姿势的残酷训练,这时,对方就会沉默不语。虽然上面所说的训练进行得并不是很多,但我们还是把练习气合当成是对我国文化的一种传承,坚持练习。当时我们还想:“也许这种训练会在以后某个突如其来的危机中爆发出不可估量的力量。”总之,我们这批美丽的女学员正是在那些训练中逐渐地锻炼出忍耐力和团队精神的。
结束学院第一阶段的学业后,我们登上了海洋大学的实习船,驶向了蔚山和丽水,有时还会访问日本或中国。乘船漂浮在海上听讲义听起来是一件让人非常自豪的事,但实际过程却并不让人轻松,即使是做好了一切心理准备,上船后的第一天,我还是只能趴在床上与晕船进行艰苦的搏斗。但是,任何的困难都有被克服的一天,在经历了无数次这样的艰辛后,今天,我终于获得了这个让很多人羡慕的校外实习资格。
来吧,我的朋友,为我们快乐的年轻岁月、为我们即将的出航干杯。
到了1月15日,天气变得更冷,驾驶室玻璃窗上的霜花已经凝结为一层层的冰霜了,厚厚的冰霜上再也没有美丽的花纹,坚硬的霜面也无法用手指进行绘画了。海面上笼罩的浓浓大雾大大降低了能见度,我们只能看到出港船只的模糊轮廓,依稀的船影留下的汽笛声在港口上传播着寂寞,我们的油轮就在这寂寞的声音里、迎着凝聚在驾驶室前的浓雾缓缓地驶向冬季的大海。开始,我是用抹布擦拭玻璃窗上的霜花,后来,我只能用塑料尺刮玻璃上的凝霜。当我将塑料尺紧贴窗面向下推的时候,那些凝霜就像揉皱的卷纸一样纷纷洒落在窗框边。
又是繁忙的一天,在甲板上忙碌的船员们呵气成冰,耳朵被寒风吹得红红的。今天我们走的并不是最常走的蔚山——仁川航线,而是仁川——丽水航线。出港前,我们已经把航空油卸到了仁川港,到了目的港——丽水后我们将装上煤油。为完成这次装运任务,我们必须在航行中把油罐清洗干净。
温度已下降到了零下10℃,寒风刺骨,穿梭在甲板上的油罐和油管间的船员们就只能迎着这刺骨的寒风进行操作。为了消除油罐中留存的航空油气体,他们需要架设大型通风扇,以便往油罐里吹送外面的空气。油气是一种肉眼看不见的可燃性气体,只要有一点点的火花就会引发一场火灾,因此大家都绷紧神经、小心翼翼地进行操作。
刻在霜花上的名字(3)
尽管如此,直到现在,整个航行还是非常顺利的。新近掌舵的船长一看就是此中好手,他对油轮要经过的近海海域情况了如指掌。当油轮划开我们经常经过的海面时,靠近釜山前海边上的母校、大小岛屿、若隐若现的巨堤岛海域就在眼前出现了。我在刮完玻璃窗上的凝霜后,便反复读取海图和雷达上的参数,随时向船长报告船的坐标。
不知不觉,时间就到了上午十点,这本是一个可以喘口气、喝杯咖啡放松的好时段。突然,一声巨响撕破了船上的宁静,那是一种难以用“哐”这种拟声词来描述的巨响,类似在咫尺间听到雷鸣似的爆音,那是我一生中听过的最响、最狂暴的声音,震得我耳膜隐隐作痛,身体也因油轮的晃动而无法保持平衡。船身在爆炸的余波中持续晃动,还没等我们采取任何措施,整艘船已向右舷侧翻了过去。
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们还来不及慌乱,随着一声雷鸣似的巨响,第二次爆炸又发生了。接连的爆炸让我的头发一根根地竖了起来。驾驶室的地面在剧烈地晃动,是下面轮机室发生事故了吗?但当我看到甲板的时候,立即就否定了这种想法。甲板上的石油罐正不断地冒出黑黑的浓烟,整个甲板都被笼罩在滚滚黑烟中,大副、甲板长、机匠长们刚刚还在那里工作,就是那个刚才还在作业的甲板发生了爆炸。
我们的油轮发生了爆炸!
爆炸的瞬间我正在驾驶室里看着海图,急速倾斜的油轮把我撞向了驾驶室的墙壁。一个意想不到的紧急情况发生了!在急速的倾斜中,我慌忙抓住类似把手的东西才勉强保持了站立的姿势。刹那间,所有的照明都因电力供应的中断而关闭。甲板上肆虐着的一团团黑浓烟迅速弥漫了整个驾驶室,浓烟所到之处,一连串的咳嗽便随之而起。在嘟嘟嘟嘟的警铃声中,此起彼伏、大小不同的爆炸声依然不断响起,船身也在爆炸声中不停地摇晃。船长急促地连声喊道:“电话,电话!”但驾驶室中已是黑烟密布,根本找不到携带式电话。
“寝室里有我的电话,我马上去取!”我大声喊道。
“不要去,你在外面待命!”
船长制止了我,然后拿起无线电,开始发送紧急遇难信号。
“mayday,mayday,这里是P-Harmony;mayday,mayday,这里是P-Harmony!”(mayday,求救的意思,是无线电通讯里用的求救信号)
我捂着鼻子,在滚滚黑烟中摸索着,好不容易走出驾驶室,到了侧翼的平台。紧接着,伴随着杂乱的脚步声,又有多名船员喘着大气跑了过来,侧翼平台是发生紧急状况时船员们最先集合的地方。一、二、三、四……十二名船员都是一副慌乱而紧张的面孔。啊,见习期间竟然遇上这样的事故,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呢?
“甲板长呢?”
“好像出事了!”
在慌乱中传来的问答声,让我了解到,总十六名船员,好像已有四名在事故当中丧生了。出港才三个小时,竟然会生死别离!剩下的我们能全员逃生吗?
来到侧翼平台的船长沉稳得让人觉得有些冷酷,他迅速地清点好人员后,便从注意事项开始下起了指令。
“大家快找点衣服穿上,穿不好衣服你们会被冻死!”
“马上放下救生艇!”
刻在霜花上的名字(4)
船长话音刚落,已经有好几个人飞快地跑向了放救生艇的下层甲板。但是,船一直在不断地向右、向后倾斜着,这使得放救生艇的任务变得异常艰难。因为放救生艇时,首先要给救生艇的电瓶进行充电,那么就必须有人进入到救生艇内,可爆炸引起的火焰已经蔓延到了甲板上,长长的火苗正借助那强劲的海风威胁着救生艇。了解状况后,船长的眼神立即黯淡了许多。
“不行了,不要进入救生艇!”船长及时制止了大家。
救生艇不能用了,此时,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塑料做的救生筏上。船员们跑到救生筏前,迅速解开锁定装置,将救生筏扔过船尾的栏杆,抛向大海。这次很幸运,救生筏平稳地落到海面上,一下子就弹开了。
“哇,这下好了!”
大家长吁一口气,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在整个放救生筏的过程中,船长为了防止救生筏被海浪冲走,一直独自一人牢牢地抓住救生筏的纤绳。但是,紧接着又发生了一起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船上的连锁爆炸引起油轮自身的燃油罐发生爆炸,一瞬间,乌黑的燃油和火焰漫无方向地冲向海面,随着海浪的涌起,燃油和火焰也一起涌了上来。突然,涌上来的火焰顺着海浪扑向了救生筏,被火焰包围的救生筏上立即冒出了浓浓的黑烟,紧接着,救生筏的塑料材质在火焰的攻击下开始燃烧起来。在噼噼啪啪的燃烧声中,救生筏在海面上迅速融化,失去原有的形状,整个过程持续的时间极短,从发生到结束,仿佛只有一刹那。
一下子,大家连叹气的力量都没有了,我的心情也因眼前最后救生手段的消失而变得格外沉重。此时此刻,灰沉沉的天空中根本找不到一丝蓝色,全部人员中,只有船长一个人还没有失去控制力。
“大伙去找出所有能浮起来的东西放到海面上!”
在正常情况下,我们的油轮浮在海面上有6~7米左右,但是现在,整个船体正逐渐向后倾斜,船上的所有人都难以保持身体平衡。被逼到船尾的船员们都忙于躲避像军用毛毯般袭来的浓烟,浓浓的烟雾下,所有人的脸和脖子都开始变黑,用手一抹,黑色的烟灰便沾满整个手掌。甲板上熊熊燃烧的大火也正一步步地向我们袭来,炙热的火焰张牙舞爪,好像要将我们烤干。
我转头看了一下大海,海面看起来像冰块一样冰冷,燃油所到之处,火苗肆无忌惮地燃烧、追逐,活像一头正在追捕猎物的猛兽。海面上的火焰离我们聚集的船尾越来越近了,一边是冰冷的海水,一边是火的地狱,我怎么会遇上如此的可怕的事?在我二十一年的人生中,我连个小小的危机都没有经历过啊,可是现在……想到这里,眼前顿时变得一片漆黑。
“跳下去!”有人大声喊道。
随着喊声,人们迅速地跨过栏杆跳进了海里。因为船上的火太大,大家并没有找到几个赖以生存的漂浮物。最先跳的几个船员身上穿有救生衣,但我和船长离开驾驶室时非常匆忙,没来得及穿,身边的永恩也一样。我望了一下波涛汹涌的大海和远处驶过的轮船,无奈地想道:“在海中漂浮是可以的,但绝无可能通过游泳游到别的船只上去。”
大多数人都跳进了海里,我和永恩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沉默了片刻,我们几乎同时大声地哭喊道出来:“我不会游泳,怎么办啊?”
也许是为了安慰我们,留在身边的船长大声回答道:“我也不会”。
这时,我们左后侧传来了喊叫声,随着喊叫声,一个圆圆的救生圈落到了海面。我抬头一看,是沈景哲二副。直到现在,我仍然清晰地记得他当时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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