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芳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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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4/0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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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ntent
第一章 芳菲的劫难(1)
第一章 芳菲的劫难(2)
第一章 芳菲的劫难(3)
第一章 芳菲的劫难(4)
第一章 芳菲的劫难(5)
第二章 神殿的秘密(1)
第二章 神殿的秘密(2)
第二章 神殿的秘密(3)
第二章 神殿的秘密(4)
第二章 神殿的秘密(5)
第三章 公主生涯(1)
第三章 公主生涯(2)
第三章 公主生涯(3)
第三章 公主生涯(4)
第三章 公主生涯(5)
第三章 公主生涯(6)
第四章 父皇!父皇!!(1)
第四章 父皇!父皇!!(2)
第一章 芳菲的劫难(1)
阳光从天窗的琉璃瓦上洒下来,透过金碧辉煌的圆柱,照射成一道尘土飞扬的万花筒。北国皇帝拓跋罗迦慢慢睁开眼睛,看尘土在那一圈长长的光圈里跳舞。
“咳咳咳”,近臣高淼的轻微提醒传入耳膜,他目光一抬。匍匐在地的大燕皇帝老迈的双眼对上这冷厉的目光,身子一震,急忙避开他的视线,仿佛那双冷厉的眼睛要射出箭来。就是这双眼睛的主人,半月前率军踏破大燕冯氏王国的都城,大燕国勇士死伤十之七八,血流成河,幸存的人无不声称这是大燕国史上“最悲惨的一夜”,就连皇家护卫队,也只剩下不到一百人。
国破家亡,便只得接受失败者的一切屈辱,向北皇称臣纳贡,古老的大燕国便成为北国的附属国。大燕国王匍匐在地:“伟大的罗迦陛下,您还有什么吩咐?”
北皇拓跋罗迦的手绕过黄金的杯沿,看这座金光灿灿的皇宫,悠久的历史,绚烂的文化,奢靡的大燕国,宿命的轮回。他笑起来,手一挥:“出去验收本王的最后一道战利品。”
所有人鱼贯而出,唯大燕国王垂头丧气,老泪纵横。
御花园里,开满雪白和紫色的花,各种珍奇的动物徜徉其间,加了炉甘石制造的云雾缭绕,假山层叠,如置身仙境,虚无缥缈。几百名女子乱七八糟地站成一个混乱的方阵,领头的女官神情张皇,一个劲儿地喊:“大家站住,不要乱动……站住……”
御花园的四周,是全副武装的北国武士,虎视眈眈,又色迷迷地看着这方阵里的女子——整个大燕国最精华最高贵的美女:王妃、公主、郡主、各个阶层的贵妇。此时,她们美丽的容颜已经失去了昔日的光辉,无不战战兢兢,期待着不可知的命运。国破家亡,美女抵债,由于大燕国王拿不出北皇所列的巨大战争赔款,只好将举国的美女折价抵给北皇。这些最美丽的姑娘,便如市场上的牲口,被待价而沽,即将迎来最大的奴隶主——北皇罗迦的验收。
一阵风来,花瓣飘飘地落下,罗迦微微皱眉,高高的皇冠上落了一层的雪白。他今年才二十八岁,是北国有史以来最年轻有为的王,登基八年,连续击败周边各国,开疆拓土,所向披靡,号称“战神”。大燕国原本是最强盛的霸主,出兵之前,大臣们一再劝谏不要轻易去惹这头猛虎,但罗迦拒绝了所有谏议,因为他早已派出大量奸细打探得最详尽的消息,大燕国的冯氏兄弟早年击败了慕容家族取得天下,两兄弟打天下时,说好了轮流坐庄。但皇帝想把皇位传给自己的儿子而非兄弟,就引起了兄弟的不满,负气出走,两相对抗。长久的内战导致大燕国最近几年的政局非常混乱,君臣腐败,骨肉相残,早已耗尽了国力,不过是垂垂老矣的纸老虎而已。
罗迦一意孤行,悍然出兵,果然赢得了这场空前的胜利,战争的目的,便是为了财富,金玉珠帛,美人奴隶,源源不断地贡赋,北国处于空前的强大和富饶。也让那些原本顽固阻挠的大臣不得不赶紧闭嘴,并且,从此对他心悦诚服,意识到这位年轻君王的雄才大略,以前,是他们低估了他。
罗迦嘴角含笑,信步走来。一些胆大的女子在方阵里抬起头,第一次目睹战神尊容——他,竟然如此年轻,如此英俊,如此彪悍,仿佛传说中的阿波罗面孔。
在他的身后,还跟着此次南征的几十名大大小小的将领,他们都穿着北国悍勇的兜鍪铠甲。当兵三年,母猪也看做貂蝉,多年征战,浑身的荷尔蒙早已迫不及待需要释放,何况是面对如此巨大数量的无可挑剔的美女,一个个眼里都放出光来。这些武将就不像罗迦那么俊美,一个个高头大马,因为受伤,有些刀疤面,面露凶光,赳赳武夫的凶悍,连斗大的字也不识一个。
罗迦看一眼这些跟随自己多年的将士,他们中大多数是旗帜鲜明拥护他的,他们浴血奋战多年——现在该享受了,战争的最大快乐便在于此,看着敌人号哭,搂着敌人的妻女寻欢作乐!
美女们战战兢兢,要是落入这些人手里,真不敢相信会有怎样可怕的命运。
近臣高淼大声喊:“公主出列。”这是惯例,最美的女人,皇帝最先挑选,然后,就按照官衔等级,让将领们轮番挑选。
六名女子战战兢兢地出列,一个个皆貌美如花,可她们的服饰无可争议地表明她们早就嫁人,为人妻为人母了。罗迦眼神一沉:“传闻大燕国有七公主,为何只见六位?”
大燕国王战战兢兢,回头问身边的张妃:“芳菲呢?”
张妃是芳菲公主的母妃,她见国王面上的惧色,又碰触到罗迦凶狠的目光,急忙跪下:“臣妾知罪,臣妾管教不严,芳菲她,芳菲她……”
最小的芳菲公主跑了?
“罗迦陛下,臣马上令人去寻回小女……”
“你们最好不要耍什么花样。所有公主郡主宗亲命妇都记载在皇家族谱的玉牒上,我们已经掌握了全部的玉牒。一个也跑不了。凡是包藏皇家逃亡者,一律夷灭三族。”
罗迦嘴角那抹残酷的笑意更深了,一挥手:“将所有女奴带下去,由全军将士按照等级挑选。”
“遵命,我的王。”
偌大的广场瞬间空空荡荡,只剩下花海,一望无垠的雪白的花海:纯洁,柔美,置身其间,完全不敢想象它的金枝玉叶已经完全沦陷成了最最卑贱的女奴。成群的野鹿、野鹤、长颈子的白天鹅,整个世界,美丽妖娆,看不出任何一丝国破家亡的不和谐。
罗迦徜徉在这片花海里,兴致勃勃,这是北国没有的,他的手搭在一棵花树上:“来人,将这些花树全部挖掘,运回北国。还有那些仙鹤、白天鹅等,统统都运回去。”
“遵命。”
大燕国王几乎瘫软在地,子女都不保,何况花树、宠物?
罗迦无心欣赏一个老头子的颓丧,得意地看鱼贯而来的大燕国皇家护卫队——这些昔日护卫大燕的赫赫御林军,现在,全部是自己的了!他们如最忠心的仆役,正努力挖掘着故国的每一棵花花草草,然后,这些花树就要在伟大的北国——在他罗迦的皇宫里,开出华美的鲜花。
“救命,救命啊……”
一个孩子没头没脑地蹿出来,忽然发现自己撞在一块坚硬的石头上——原是一个人的身上!因为多年的尚武,他肌肉结实,形如石块,跟他俊美的面容形成一种强烈的勇悍的反差。
小女孩儿的额头撞在他的腹部,一阵生疼,头晕眼花地一个旋转,几乎摔倒在地,一伸手拼命抱住他,像抱着一棵巨大的树。她还从未见过罗迦,不知道这个人,比身后追赶的宫女更加可怕。在她身后,两三名宫女气喘吁吁地站住,手里拿着长长的白绫,惊恐地看着前面的战神,然后跪下去,匍匐在地,大气也不敢出。
罗迦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个抱住自己大腿的孩子:还没长开的小女孩,七八岁的样子,胖乎乎的,短胳膊短腿,大大的脑门,缺了一颗牙齿,眼珠子骨碌碌地转动。她的穿着并不十分华美,也因此,一时看不出她的身份地位。
所有的人都围上来,紧张地看着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孩儿,她却浑然不觉,紧紧揪住罗迦的袍带:“叔叔,你救我……”
罗迦怪有趣:“丑东西,你是谁?我为什么要救你?”
“她们要把我的脚扭断,她们要害我……”她心有余悸,指着几名跪下的宫女,“就是她们,幸亏我这几天藏起来了……”
罗迦的目光落在那条长长的白绫上面,一名宫女大着胆子:“奴婢不是要折断您的脚,是要替您裹脚……”说起这个缠足,据说还在慕容家族当权时,一位皇帝得到了一名南方来的美女,美女三寸金莲,能在人的掌心上跳舞,取名步步娇,皇帝爱宠至极。一些宫娥为了夺宠,便随之效仿,这一习俗就小范围地在大燕传开。后来,只有皇室贵族女子才遵循,那是一种身份的象征。
皇室缠足的女子,会是什么人?罗迦笑起来,对上那双骨碌碌的眼睛:“你叫什么名字?”
“芳菲,我叫芳菲,你呢?叔叔,你叫什么名字?”
一名侍卫大声斥责:“大胆奴婢,竟然问陛下名讳,你找死……”
第一章 芳菲的劫难(2)
“退下,”罗迦挥退侍卫,眼里的笑意越来越浓,真是有趣极了,这就是大燕国王最小的女儿?传闻中的七公主?竟然是一个如此丑的丫头,跟她的姐姐们相比,简直天差地远。
他一伸手,拎着芳菲的脖子,像拎着一只鸡。芳菲双脚离地,骤然间呼吸艰难,她的双手胡乱拍打:“哎哟,哎哟……”
所有人都捏了一把冷汗,如果罗迦稍一用力,就会扭断小女孩儿的脖子。可是,出乎所有人的预料,罗迦却说:“叔叔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芳菲的脸涨得紫红,不停踢打。有几拳几乎打在罗迦手上,他终于明白过来,这丑丫头快闭气了,所以改为拎着她的衣领。
芳菲喘出一口气:“喂,你要带我去什么地方?”
“那里不需要折断你的脚。”
小孩子喜出望外:“真的?是哪里?”
罗迦但笑不语,手一松,将她放在地下,这时,大燕国王和张妃已经气喘吁吁地赶来,张妃一把拉住芳菲:“你又到哪里闯祸去了?”
大燕国王急忙行礼:“北皇陛下恕罪,小女不懂事,不知礼仪……”
罗迦打断他的话:“很好!”
大燕国王一怔。
“马上带公主下去,洗漱干净。”
“北皇陛下,您这是……”
罗迦诡异一笑:“这孩子多大了?”
“十岁了。”
已经十岁了?他还以为才五六岁呢!原来是个矮胖子丑丫头。
“甚好,距离十八岁就不远了,”他不动声色,“洗漱干净,朕要这个小东西做贴身奴婢。”
大燕国王心里一震,全身直哆嗦:“大仁大义的北皇陛下……”
他甚为不耐,阻止了一切的求情:“下去,朕要赏花了。”
芳菲被两名宫女强行拉住,走出几步,她还回过头看一眼罗迦,小小的眉头皱得如一枚苦哈哈的核桃。罗迦哈哈大笑,向她挥挥手:“下去吧,丑丫头,以后,没人敢拧断你的脚了。你,是本王的了。”
所有宫女妃嫔都目瞪口呆,宫里美女如云他不要,罗迦,他要这个女孩儿做什么?就连一众近臣也觉得不可思议。
高淼忍不住出声提醒他:“陛下,这丫头太小了,怕服侍不来。”
他依旧笑得很诡异:“朕不要她服侍。”
啊?不要她服侍,拿来有何用处?但高淼不敢再多问,这些年,随着罗迦的王权的逐步巩固,江山的无限拓展,罗迦,已经不容任何人对他的决议有所质疑。
一路上,没有任何人说话,张妃的脸阴沉得要出水来,芳菲的目光对上她的目光,身子哆嗦一下。
张妃咬牙切齿:“下贱的丫头,你没事跑出去做什么?”
“回娘娘,奴婢,奴婢怕疼……奴婢不想缠足……”
她并非称张妃“母妃”,而是叫娘娘,随侍的宫嫔却一点也不觉得意外似的,都狠狠盯着这个丑丫头,真不知,被罗迦点名索要是她的运气还是她的晦气。
“娘娘……”
她战战兢兢要开口,却被张妃一把抓住,纤纤玉指在她的小胳膊上一掐,她疼得龇牙咧嘴,却不敢叫出声来,身子弓着,如一只小小的虾米。自从记事以来,她身边的人就没有多少好脸色。但是,她吃了就睡,睡了就吃,整天无忧无虑,也尽力不去招惹她们,倒也没有受到多大虐待,今日忽然被张妃如此狠狠地掐,虽疼入骨髓,却一点也不敢吱声,泪花在眼睛里打转。但是,张妃的脸上却渐渐露出一丝笑容,松开手:“很好,芳菲,这样最好不过了,你要记住,好好做北皇的奴婢,绝对不要惹他生气。”
春夜撩人。
大燕的皇宫已经变成了北皇罗迦的临时行宫。在最豪华的龙德殿,熏香缭绕,莺歌燕舞,北皇君臣正在享受着充满异国风情的一场盛宴。
酒足饭饱,夜已深去。罗迦回到寝殿。
两顶软轿无声无息地靠近。轿中是两名公主洁雅和新雅。她们被传令的小黄门通知是父皇接见,但路越走越奇怪,她们立即便明白了自己将要遭遇的命运,却无力反抗。一进门,早有十几名女侍围上来,将她们拉入一间巨大的浴室,浑身上下被剥得一干二净,女侍们用各种高档的熏香,要除掉她们身上所有的晦气——战败国女奴的晦气,然后,送去给尊贵的罗迦王享用。
两条锦缎,包裹了两具莹润的躯体,到了屋子,将她们从卷成筒子状的尾端放下来——当然是为了防止她们携带任何可以刺杀的东西。
两人瑟瑟发抖,一会儿,听得大步的声音,一个男人走进来。
罗迦在灯下坐定,似没留意到床上有人,只是饶有兴味地打量这间屋子,看里面的精致屏风。龙床上嘤嘤的哭泣声,完全压抑不住,闷闷地。他微微咳嗽一声,哭声立刻停止。举国的男儿都投降了,弱女子,除了以身侍人,还能有什么其他出路?
侍寝的两名公主虽然刻意逢迎,也掩饰不住国破家亡的悲辛和屈辱,罗迦迎着她们眼里的泪光,兴致全无,长腿一伸便将二人踢下床,懒洋洋地,仿佛是一场恩赐:“滚下去,以后再也不许出现在朕面前。”
二人如获大赦,侥幸躲过了这场屈辱,哪怕是跌得鼻青脸肿也不在意。
四周安静下来,昔日大燕国王最豪华的寝宫里,夜明珠满室温润。罗迦在这掠夺来的豪奢里忽然心乱如麻,再无睡意。他披衣下床,往那片花树林而去。
皎洁的月光,皎洁的花树。连空气都是皎洁的。
沿途,摆着一排排已经挖掘出来的花树,连着根放在马车上,花匠包裹得很好,才会移植成活。不久,这些花树便会出现在北国的皇家林苑里,形成一道别致而胜利的景致。前面,还有一些开得十分茂盛的花树,花匠还来不及完工,所以,它们还有怒放的命运,在故国的土地上,绽放着最后的美丽。
罗迦呼吸着黑夜里的花香,一阵心旷神怡,不由得暗叹,战争的魅力,就在于斯。他忽然停下脚步,提高警惕,前面一阵窸窸窣窣。在这座彻底被征服的皇宫里,他还是不得不存一分戒心,尽管至今为止,尚未遭到任何像样的反抗,但会不会出现刺客就难说了。
他习惯性地握着身上的宝刀,抽出来,迎着声音的方向大喝一声:“谁人?”
跟在后面的两名侍卫也发现了异样,立刻持刀上前,只听得一声尖叫,一个人已被捉到罗迦面前。月光下,小人儿穿一件淡红色的旧宫衣。宫衣很长,也许是为了便于行动,她下身穿着小厮的裙裤,将衣摆胡乱拴在腰间,看起来不伦不类。她手里提着一把水壶。水壶太大,她人又太矮,佝偻着腰,嘴里直喘气。
罗迦奇道:“丑丫头,你在干什么?”
她大睁着眼睛,月光下,那双骨碌碌的大眼睛,冒出一丝幽幽的光,仿佛一头小小的兽。
罗迦一怔,他眉头一皱,水壶的热气传来,他一伸手,竟是滚烫。
“丑丫头,你究竟想干什么?”
孩子气咻咻的:“这是我的花树,可是他们却要挖走,那些强盗要挖走我的花树……”
“所以你?”
“我要拿滚水浇死,这样花树就不会开花了……”她的小脸在月光下抬起,露出小虎牙,尖尖的,充满一种野性的憎恶和狂野:“我最喜欢这里了,有五棵花树都是我亲自栽种的。我给它们浇水,看着它们开花。可是,这些花树却要被他们挖去,他们凭什么挖我的花树?我恨他们,他们为什么要霸占我的花树?我不会让他们得到,我要把花树全部浇死,这样,就谁也得不到了……”
她边说,边去抢被侍卫放在一边的大水壶,显然是还要继续她的“灭花”行动。侍卫们赶紧狠狠拉住她,她动弹不得,张牙舞爪地不停踢打:“坏人,你们这些坏人……总有一天,我要杀光你们……我要杀光你们……”
自己保不住的,就宁肯毁掉,谁也得不到。
第一章 芳菲的劫难(3)
天使,谁说孩子是天使?许多孩子,其实都是恶魔。
她还要挣扎着去拿水壶,罗迦长腿伸出,一踢,水壶咕咚咕咚滚了一圈才停下,流水汩汩的,沸腾着,恰好落在一棵花树的根部。他一回头,看到芳菲满脸的喜悦,竟然笑起来:“呵呵,要死了,花树要死了,要死了……”
罗迦随着她的笑声,忽然心里一动,那是一棵小小的花树,仿佛才到花季,零星开着几朵小花,也因此,才没被第一批挖掘。那里的土地松动,有新翻的痕迹,微微拱起,但跟花树之间,隔着三四尺的距离。
芳菲见他的目光久久落在上面,慌了,不停踢打,仿佛想扭头就跑。终究是小孩子,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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