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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_永远沉默的一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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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4/0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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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_1
Chapter_1
1.马王堆女尸面相复原
在马王堆西汉女尸出土30周年之际,湖南省博物馆最近正式公布了马王堆女尸复原面相标准图。与较早时候公布的模拟图相比,这次公布的4张面相标准图去掉了头饰和背景图案。
据悉,中国刑警学院赵成文教授为马王堆女尸制作的4张标准图分别描绘了辛追50岁、30岁、18岁时的面相。其中,50岁的图片还分正面和侧面两张。赵成文教授还在电脑屏幕上,使辛追“返老还童”:7岁的辛追“睁”开一双天真无邪的大眼睛,梳着两个马尾辫,懵懂地向大家憨笑。赵教授在新闻发布会上演示了面相复原的全过程。在接受专访时他说,此次复原马王堆西汉女尸面相是利用“警星cck-3型人像模拟组合系统”。复原工作从2002年4月5日开始,历经14个昼夜得以完成,相似率在90%以上。
这是出土时的资料照片此次复原的马王堆女尸系西汉时长沙国丞相利苍的夫人,距今已将近2200年。
据史料记载,利苍夫人名叫辛追,死时约50岁。1972年,辛追的墓葬被发现。辛追尸体出土时,全身润泽,皮肤覆盖完整,毛发尚在,指、趾纹路清晰,肌肉尚有弹性。这是世界上首次发现湿尸,出土后震惊世界。
辛追的面相在3个年龄阶段各有特点:18岁的辛追面庞红润,柳叶眉,杏核眼,小尖鼻,薄唇嘴,眉宇中透着一股灵气;30岁的辛追较18岁时略显丰满,眉毛微微上翘,眼神中流露出一种干练;50岁的辛追一眼看去雍容华贵,却面带病容,鱼尾纹布满眼角,眼袋下垂。赵成文解释说。“研究表明,人的面相关键取决于颅骨的形状。也就是说,只要颅骨存在,即使被毁容,也能按照一定步骤对其原貌复原。在我的眼里,只要颅骨保留完整,2000多年前的女尸与日常破案中遇到的尸体基本上没有区别。”赵教授一脸平静的说,“女尸在地底埋藏了2000多年,出土30年,但颅骨并未发生太大变化。通过颅骨的X光片,我可以确定其五官的基本位置和形状大小,面部照片为复原提供了更多的参考依据。帛画和文献资料,让我了解了辛追晚年的生活情景。”30岁的辛追首先在赵成文的手中“复活”。
“根据人类学知识,人在30岁时骨头基本成型,选择这个年龄首先进行复原,十八岁能够尽可能保证颅骨传递信息的有效性。”赵成文解释说。赵成文在对辛追颅骨的X光片分析中发现,尸体腐烂导致辛追在去世后嘴部张开,舌头吐出,下额脱位,头部变形:“根据以往规律,这种变形将导致五官变短。比如长脸型就变成圆脸,国字脸变成田字脸。”赵成文举例说。此外,X光片的拍摄角度也并非垂直正位,形成了一仰角,这都为复原带来难度。据此情况,赵成文首先将X光片扫描入电脑,然后根据解剖学的解剖结构理论,在电脑中对脱位的下额进行复位。随后,赵成文根据美术学中的“三庭五眼”理论,在辛追的颅骨上画出眼内侧线、眼外侧线、鼻翼线、鼻底线、发际线、眉功线、口裂线、下额线、中心线。
据介绍,“三庭”确定脸的长度,“五眼”确定宽度。发际线是人的额头到头发之间的一个标志,眉弓线确定眉毛的位置,鼻底线指鼻下段的位置、下额线表示头像的最底线的位置。“根据这九条线,基本可以确定五官的位置长度、宽度、大小。”赵成文解释说。辛追的眼睛首先被确定为杏核眼。赵成文认为眼睛也是辛追复原相中误差最小的部位。他说:“根据辛追颅骨中眼孔的形状,可以推断她是杏核眼,再结合出土时拍摄照片和当年的解剖依据,可以肯定辛追生前的眼睫毛很长。规律表明,拥有长睫毛的人,基本上是大眼睛和双眼皮。”与眼睛相比,辛追鼻子的形状确定相对容易。从出土的照片看,辛追的鼻子保存完好,直接可以判断是小尖鼻,只是由于年代悠久,辛追的鼻子显得有点塌,鼻翼开始变宽。
“这只需在技术处理上把它立起来。”赵成文说。30岁的辛追为何是薄唇嘴、狐尾眉?赵成文解释说:“根据尸体的照片:发现辛追嘴唇较薄,根据口裂线则可以判断其形状为典型的薄唇嘴,狐尾眉的依据主要是X光上的眉弓形状、以及辛追遗体上的眉毛痕迹和已出现的眼睛形状。”辛追的耳朵最后被确认为肥垂耳。赵成文说:“耳朵是保存最好的一个部位,虽然经历了几千年,但基本没有变形,只是压得有点弯曲。虽然有点萎缩,但其大小尺寸,可以根据绘画学中的‘上不能过眉弓线、下不能超眉底线’的经验来确定。”而在绘制辛追50岁面相时,则依照人类学规律,其眼角下落,额头出现皱纹,鼻子下塌,鼻翼宽,腮部加宽,脂肪增多,肌肉变得松弛。耳朵下垂,脖子加粗。由此推断,其30岁时的椭圆脸变成了长方脸。
2.撩开“女书”的神秘面纱
在湖南省江永县及其毗邻的道县、江华和广西部分地区,出现过一种只在妇女中流行、传承的神秘文字———“女书”。“女书”秀丽娟细,造型奇特,近2000个符码,有点类似的甲骨文的文字,只有点、竖、斜、弧四种笔划,书写呈长菱形和斜体,自右而左,没有标点符号,不分段落,可采用当地方言土语吟咏。旧时当地才情女子采用这种男人不识的文字互通心迹,诉说衷肠,将其刺绣、刻划、书写于纸扇巾帕女红,传记婚姻家庭,社会交往,幽怨私情等内容。然而,这种被学术界誉为“世界惟一女性文字”的语言活化石,竟到了濒临灭绝的边缘。
●神秘天书曾误为“密码”
“永州之野产异蛇”,唐代文学家柳宗元为后人留下了对永州绣在丝帕上的女书:“祝贺身体健康万事如意生活快乐美满幸福”的印象。隶属于永州的江永县位处湖南南陲,与广西接壤。今人瞩目于永州,是因为当地有被妇女称为“长脚文字”的“女书”。“女书”究竟源自何年何月,生活在这块土地的人们只知道这是“母亲的母亲的母亲的……”年代的事。64岁的何静华阿婆的儿子打小便知道,连汉字都不识、只会说瑶寨土话的母亲,掌握着一门神秘的“外语”,但在这位能读会写汉字还能念洋文的大学生眼中,母亲的“蝇头小楷”依旧是本“天书”。他解释,这原来就是女人才知道的东西。家住江永县铜山岭农场、65岁的何艳新老太,同样也没有女书发源地:江永县普美村打算将小时候从外婆那儿“得道真传”的识“天书”本领,传给家中的男性。“老传少,母传女”,已成为世世代代一条不成文的规矩。没有男性知道神秘“天书”写了些什么。解放初期,当地妇女用“天书”通信,被下乡的外地工作人员误以为是什么“密码”,一度禁止使用。
●绝世无双的女性文字
“从看到它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自己可以抛掉其他的一切了。”80岁的语言学家、中南民族大学谢志民教授掩饰不住孩子般的兴奋。谢老回忆道,1982年底,时任中南民族学院哲学教师的宫女书字符与汉字的对照哲兵在江永县带领学生考察民族文化时,带回了一些写有奇特文字的手抄本、纸扇和花带,“当时没有人知道这是些什么东西,我最初将它推断为汉语古文字的变异”。从此,谢老便一头扎进质朴而奇妙的“天书”中。经历近10年的研究,谢老推翻了当初的判断,认为“女书”拥有完全不同于汉语及当地任何村庄口头语言的语音、词汇和语法系统,是一种独特的、世界上绝无仅有的女性文字符号体系。谢老同样备感吃惊:在汉文化的压力下,这些自成独立体系的文字究竟是如何犹处“世外桃源”般生存至今的呢?
女书传人之一:94岁的焕宜老人
●凭借“女书”诉苦情
“红公鸡,尾抛抛,三岁姑娘会唱歌,不赖姐娘教会女,是女独自个聪明”。江永地区著名的“女书”民谣似乎给了女书研究者打开语言隔阂的一把钥匙。中南民族大学女书研究学者叶绪民教授对记者说:“那就是沉淀于文字背后的社会文化背景。”为传“女书”,女书传人业余时间传授女书,而学习者全为女性教授们调查发现,当地妇女之间自古流传着一个习惯———结交“老同”(同性伙伴),一般为七个,称“七姐妹”。由于结“老同”直接体现出人品、道德等,因此,能否结到更多的“老同”直接影响到该人的社会地位,甚至有结不到“老同”,一辈子嫁不出去的说法。由于过去数千年间男权思想的主宰,女性不但不能读书写字,连相互碰头闹家常,被男人听到后也会嗤之以鼻。不为男性所谙的“女书”就在此特定的背景中生存下来。现已发现的作品,有的写在纸上,有的写在扇上,还有的绣在手帕、被子、花带上。在江永县,人们还见到一幅红色的“帕书”,字迹纤秀,每行字数相等。这是一首诗,汉语意思是:新华女子读女书/不为当官不为民/只为女人受尽苦/要凭女书诉苦情。除了诉说身世、表达情感外,当地妇女还用“女书”来祭祀祈祷、叙事记史、说唱娱乐。江永县的花山庙便是“女书”活动中心。妇女们每年阴历五月初十聚会于此,手拿写有“女书”的巾帕、纸扇,高歌赞颂她们心中女性的主神姑婆娘娘。1931年出版的《湖南各县调查笔记》中写道:“每岁五月,各乡妇女持扇同声歌唱,其所书蝇头细字,似蒙古文,全县男子能识该文字者,余未见之。”
●“女书”梁祝不见梁山伯
大部分“女书”所言故事中的主人公都是女中豪杰或贤德之女,而男人有时甚至是丑化了的配角。如民间故事《梁山伯与祝英台》在流传下来的“女书”中,记述的故事标题变成了《祝英台》。在迄今整理出的“女书”作品中,90%以上为诗歌体,甚至与“五言”、“七言”等汉字成熟诗歌体形式接近,这更使得识写“女书”成为了当地妇女心目中女性“知识分子”形象的代言。如新娘出嫁时候陪嫁的贺礼———用女书写就的“三朝书”,成了新婚之日婆家摆放在大厅中骄傲的“脸面”。“女书”世界的妇女们用一种内部流通的文字建立起自己的世界,既是无聊时光的慰藉,更是一种同男权社会对等的身份识别系统,她们用这种只传女不传男的“密码”,为自己圈出了一方男人们无法进入的世界,并世代相传。
●推测与“甲骨文系”并立
对“女书”几近20年研究的谢志民教授似乎并不满足于此。在对“女书”字形的比较中,谢志民和叶绪民等教授吃惊地发现,“女书”字体明显呈现出“图腾崇拜”的痕迹,而这只有在史前人类的文化如古埃及文字、玛雅文化、甲骨文中才会出现。“种种研究表明,‘女书’可能崇拜的‘图腾’是‘鸟’。”谢老对记者说。“女书”中,“头”在书写上象形为鸟头,而由“甲骨文”演变的汉字“头”象形为人的头;又如“体”象形为鸟的身躯,而汉字“体”则象形为人的身躯:“君”象形为“两个鸟身躯的并列”,而汉字“君”则象形为“一个人握着笔加一张口”。“甲骨文系”崇拜人,“女书”崇拜鸟,如果这个推断最终能被确立的话,那么以往学术界一致认定的以“甲骨文系”文化主打中华的语言文字理论将可能会随着“女书”这一惊人发现而打破,从而形成黄河流域、长江流域北南两部分中华古文化,后者最大的可能代表便是春秋时曾雄霸中原的吴、越王国的起始族群———从未见到过其创造和使用自己民族文字作任何记载的古越人。让谢老对该研究推测深感自信的是,代表古越族史前文化的浙江河姆渡文化、上海及太湖流域的马家浜文化、崧泽文化等,出土的文物大多显现着“鸟图腾崇拜”的痕迹,甚至在数千年之后,越王勾践佩剑上雕刻的“王”字下方,也有二鸟呈现。
●亟待抢救破历史谜团
据了解,“女书”目前正面临传承危机。上世纪90年代以来,“女书”传人高银仙、义年华等几位老人相继去世,目前在世的能阅读和书写“女书”的只有93岁的杨焕谊和60多岁的何艳新等人。此外,“女书”作品流失严重。据不完全统计,目前流失到国外的“女书”作品有近百件。由于经费等原因,保护及研究方面举步维艰。女书研究尚处于起始阶段,如果不能得到抢救,女书为什么只在江永及其毗邻地区流传?在以男性为中心的封建社会,男性如何能容许妇女学习和使用男性不懂的文字?女书何时形成?这些谜团将留下“永远不解的历史遗憾”。无疑,江永“女书”是人类历史上一个植根甚深、牵涉面甚广的神奇文化现象,它对研究人类文字和文明的起源、女性文化和文明的发展历程等方面具有重大研究价值。
3.“梁祝”生平素未谋面
流传千年凄艳绝美的《梁祝》传说令后人垂泪同情,既惜梁山伯的英年早逝,又怜祝英台的红艳薄命。但人们还是心存疑虑:历史上究竟有没有“梁山伯”与“祝英台”的真人真事?如果有,那么“同窗三年仍不识英台女儿身”、被“小九妹嗔骂其‘笨如牛’”的“傻书生”梁山伯,又凭什么魅力吸引祝英台呢?有关专家就此发表的一些看法引起人们关注。
首先,“梁山伯”确有其人。史载:“梁山伯,会稽人,生于东晋穆帝永和壬子年三月一日(公元352年),东晋简文帝咸安年间,举贤良为县令,卒于东晋孝武帝宁康癸酉年八月十六日辰时(公元373年)。”梁山伯在县(今宁波、鄞州区一带)做过两年县官,死时仅22岁。史料还详细记载:“梁山伯率领当地百姓兴修水利工程,积劳成疾,死后葬于西清道源九龙墟。”根据1997年8月在宁波梁山伯古墓址考古发掘看,出土的晋朝绳纹水井罐、水波纹四系青瓷罐、双素纹三兽足熏炉、谷仓等陪葬品,显示该墓主人与“县令”身份相符,且墓址就在今日鄞州区的“九龙墟”。另从墓砖、墓形规制判断证实该墓属晋代无疑。
其次,“祝英台”是虚构的。据史料记载,梁山伯生前为官清正,深受百姓爱戴。他英年早逝,百姓万分悲痛,葬其于九龙墟时,发现已有一穴“祝英台女侠之墓”(古墓)。古墓中的“祝英台”,并非传说中的“同窗求学祝英台”。那么,“梁山伯”凭什么魅力吸引虚构的“祝英台”?专家认为,国人有个传统理念“清官侠女骨同穴”。既然梁山伯是个清官,又英年早逝,那么就把已作古的“祝英台女侠”阴配成夫妻,同穴合葬。后来,人们把这则真实事件逐渐演变为充满浪漫主义色彩的爱情经典故事,直至发展成“梁祝化蝶”传说,并通过各剧种形式在全国各地乃至东南亚国家广泛流传。
另据研究梁祝文化40多年的蒋尧民先生介绍,大量证据显示,梁山伯和祝英台系江苏宜兴人氏。其证据主要来自几个方面,其中在县志证据方面有较大突破。据宋咸淳《毗陵志》记载,在齐建元二年(公元480年)的《善卷寺记》中就有关于梁祝是宜兴人的说法,比现在公认的公元550年梁元帝《金娄子》中的最早记载还早70年。其次从宋代开始,宜兴就不断出现关于梁祝故事的诗的系列,有证据还表明梁祝化蝶情节也是在宜兴形成的,而不是人们公认的发源于宁波。同时在冯梦龙的传奇小说中,也有不少关于梁祝为宜兴人的记载。
4.冰封的印加少女
位于秘鲁境内安第斯山区的安帕托,被视为印加的神山,是一座海拔20700英尺的火山。印加人用珍贵的东西———生命———作为祭品,祈求它赐予生命之水、带来谷牧丰收。
1995年9月8日,约翰·瑞哈得与米盖尔扎·瑞特登上被火山灰覆盖的安帕托山。当时,安帕托附近的奈瓦多火山正在喷发,山顶涌出的火山灰高达1英里,纷纷扬扬地落在安帕托的山脊上。忽然,走在前面的米盖尔发出一声轻哨,只见他轮起的冰斧停滞在半空中。约翰赶过去,在米盖尔手指的方向,一簇扇形的红色小翎毛,夹在附近山坡的岩石中。那是印加祭祀典礼中常见的一种小雕像上的头饰!两个人兴奋起来,米盖尔将绳索系在腰间,攀过歪斜的陡坡,小心翼翼地拔出羽毛头饰的小雕像,一个,两个。这是一流的印加小雕像,用金、银、和珍稀的海菊蛤贝壳雕成,掩埋的方向面朝安帕托山顶,裹在外面的五彩服饰看起来像新的一样,那些吸引约翰和米盖尔的羽毛也十分完整,显而易见,这两个小雕像才露出地面不久。印加少女在印加的神山安帕托峰顶已静静地躺了5个世纪约翰和米盖尔继续前行,快抵达峰顶的时候,一块被冰覆盖的岩石吸引了他们的视线:那里有一个布包裹,看起来像是个木乃伊。他们攀过岩石堆,看清楚了,裹得紧紧的布包裹,的的确确是一具印加木乃伊!一些织物的碎片零落地散布在木乃伊周围。附近的冰面上,她有乌黑的长发,修长的颈脖,丰满的双臂他们又发现了一个用海菊蛤贝壳雕成的女性小雕像、骆驼骨、陶器碎片、和两个装有谷壳和玉米穗的布袋。约翰将他们一一拍摄下来,米盖尔则用冰斧凿开冰层,将冻在岩石上的木乃伊取下来。这下,他们看清了它的面目,那是一张印加女孩的脸。她有乌黑的头发,修长的脖颈,丰满的双臂;她身披绚丽的羊驼毛披肩,静静地躺在安帕托峰顶;她年轻的生命属于山之神纳瓦多·安帕托。
这位印加少女就是5个世纪前,一次印加祭礼中的祭品。她安眠在陶土的墓穴中,没有任何挣扎、勒杀、殴打的痕迹,或许她在被埋入之前就已经死去。墓穴中,陪伴她的还有精致的小雕像,古柯叶和谷物。过去,考古学家在安第斯山区仅发现过几具冰冻木乃伊,而且其中没有一具是女性。这个女孩,年龄估计有十几岁,可以猜测得到,她是作为祭祀仪式上的祭品,被掩埋在安帕托山顶。由于近年来的山脊崩塌,冰层和岩石顺着山坡下滑,将她从墓穴中捎带出来。由于山脊崩塌时,受到冲击,木乃伊最外面的一层织物已经被扯散,裹在里面的贝壳雕像和其他随葬品跌了出来,散落在周围的山坡上。女孩的面部已经风干了,约翰和米盖尔试着将她搬起来,它足有80磅重,显然,她身体的大部分还未解冻。约翰和米盖尔进退两难。如果把木乃伊留在安帕托山顶,火山灰吸附的太阳光热会毁了她,同时,她裸露在外,很难说会不会遭遇盗墓者的劫掠。更重要的是,此时正是一年中季节转换的时期,暴风雪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淹没山峰。看来别无选择,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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