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颜

皇帝公关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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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4/0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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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Content
内容简介
编辑推荐

写在《皇帝公关学》前面的话
离远了挂心,挨近了糟心(1)
离远了挂心,挨近了糟心(2)
有时候吃亏就是福(1)
有时候吃亏就是福(2)
要学会眼睛里揉沙子(1)
要学会眼睛里揉沙子(2)
真的“胜棋”就麻烦了(1)
真的“胜棋”就麻烦了(2)
给皇帝一个偷懒的机会(1)
给皇帝一个偷懒的机会(2)
谁是“自己人”(1)
谁是“自己人”(2)
得给自己的脑袋找顶钢盔(1)
得给自己的脑袋找顶钢盔(2)
别把皇靴供起来(1)
别把皇靴供起来(2)
别把皇靴供起来(1)
别把皇靴供起来(2)
顶嘴未必就吃亏(1)
顶嘴未必就吃亏(2)
混蛋就得一直混蛋下去(1)
混蛋就得一直混蛋下去(2)
羊有时比狼更可怕(1)
羊有时比狼更可怕(2)
有时候该“贪”就得“贪”(1)
有时候该“贪”就得“贪”(2)
泥菩萨有时砸不得(1)
泥菩萨有时砸不得(2)
有时候方术也得信(1)
有时候方术也得信(2)
没事别当偷窥狂(1)
没事别当偷窥狂(2)
树也不是小问题(1)
树也不是小问题(2)
顶嘴是需要技巧的(1)
顶嘴是需要技巧的(2)
天下有事再生事(1)
天下有事再生事(2)
帽子太大戴着累(1)
帽子太大戴着累(2)
扯来虎皮做大旗(1)
扯来虎皮做大旗(2)
要弄清皇帝为啥不用您(1)
要弄清皇帝为啥不用您(2)
应聘CEO 您可想清楚了(1)
应聘CEO 您可想清楚了(2)
撒娇前先照照镜子(1)
撒娇前先照照镜子(2)
舍得孩子也未必套得住狼(1)
舍得孩子也未必套得住狼(2)
内容简介
内容简介:
《皇帝公关学》是一组夹叙夹议的历史掌故随笔,原本是《新京报》文化版特约的专栏稿件。
所谓“皇帝公关学”,也就是如何与领导打交道,怎样趋利避害,如何因势利导,什么时候应该主动,什么时候应该被动,何时该聪明,何时该愚笨,哪些要争,哪些要让。
中国几千年的帝王时代,给后人留下了丰富的、与领导相处的艺术。然而中国正史、野史浩如烟海,且传统史书的体例、古奥的文言,对于现代人快节奏的生活而言,终究容易“消化不良”,《皇帝公关学》试图将这些故典、史实撷取、拆合,用现代人容易理解、容易接受的浅近、诙谐笔调叙述出来,以一个现代人冷眼旁观的视角加以推演、品评,并以此与广大读者共鉴。
编辑推荐
编辑推荐:
按理说皇权早已一去不复返。但仍有人坚信中国社会的文化保持着他自身的惯性。于是臣子与帝王周旋的实战经验“皇帝公关学”也不会过时。陶短房所谓的“皇帝公关学”,也就是借古寓今,讲如何与上司打交道。“伴君如伴虎”的格言,让无数或显贵或卑微、或大智若愚或大愚若智的各色人等,无不处心积虑地琢磨着如何跟皇帝“公关”的学问。可问题是,上司真的是老虎吗?他能跟“皇帝”画等号吗?
如今已经是信息时代,皇权早已一去不复返,但只要存在社会,存在复杂的人际关系,“皇帝公关学”就永远不会过时。“以史为鉴,可以知更替”,从古人和更难相处、危险系数更高的帝王周旋“实战经验”中汲取镜鉴,对于每个现代人而言,都是有益无害的。


卖文为生有一个好处,就是经常有不花钱的报刊送给你,一堆一堆的,好让你每天有事可以打发时间。不过,我对报刊的兴趣没有书籍那么大,因此,读报读得非常快,一大摞报纸,十几分钟就溜过去,只是,如果那期上有了刀尔登和陶短房的专栏,我的眼睛在上面停留的时间肯定会长些,长到什么程度?一个千把字的专栏,比看三份报纸的时间还要长。
我踏入媒体江湖,刚出道的时候,也是靠历史随笔“骗”钱的,因此,我对写历史随笔的同道,有意无意会多看几眼。很可怜,当今之世,写这劳什子的人很多,但写得像样的却少,最让我喜欢的有俩人,一个是刀尔登,一个就是陶短房。前者,已经被我完全发掘,鼓动书商去跟他签约,然后拖他到北京,一起喝酒,还约了下次。而后者,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搞清陶短房这三个字,是真名还是笔名,此人什么来历,从何处而来,现在又哪儿去了。我仅仅知道一点,他的文字好,好文字背后还有好的学养,当初,十有八九,在历史上下过苦功夫,眼下也许改行了,一肚皮的历史边角料,超级不正经,跟我的爱好惊人的一致。
自打混入学界,最讨厌的学科,就是所谓的公关学,我的一个同学后来改行研究公关学,还做了一省的公关学学会的秘书长,我见面都不理人家。可是,公关学三个字,接在皇帝后面,却显得那么好玩,怎么看怎么搞笑,荒诞意味的搞笑,笑过之后,五味杂陈。也许,陶短房只是在写着玩,当年读历史读多了,攒了太多的杂碎,弄出皇帝老儿当线头,一边是文臣武将,一边是嫔妃宦官,把事儿串起来,人也串起来,一个接一个写出来,端给编辑,让大家一乐,骗几个散碎银两好买酒喝。
人生在世,不幸做了读书人,更不幸做了中国读书人,读中国书,读到颜元说的“吞砒人”(类似于后世大烟鬼)上瘾的境地,如果读书写字,不能随心所欲,读到哪儿,涂到哪儿,总是完成任务,实现使命,不亦累乎?不亦悲乎?不亦……乎?近来总跟李零聊当年读野书、胡乱写的旧事,说是做了学者,尤其是体制内的学者,难免人在朝堂,身不由己,渴望放虎归山,我每有同感。近来读到几位自外于体制的人,看似随兴的文字,别的不说,心里头松快——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南山下种了糜子,可以酿上好的老酒。
陶短房不仅写历史随笔,还写评论,至少在科目上,跟现在的我很是相似。随笔幽默轻松,举重若轻,评论简洁干净,厚重老成,两边的文字,从本质上讲,都暗合着一个“厚”字,书没有读到一定的份上,笔绝对不会这样老。但是,我看他的文字,总觉得他应该是个年轻人,有着70后才有的那股子机灵劲儿。因此,我也就冒昧地断他为70年代生人了,咱别的优长没有,至少年龄上长他十几岁,痴长也罢,傻大也行,反正,倚老卖老,可以对他的文字评头品足了。
这篇奉命而写的所谓的序,据说是陶短房辗转托一个中间人交办的。说实在的,我其实没有这个资格给他的书写序,但是久睹其文,确实难免免俗,想见其人。写序,也是一种契机,两座山走不到一起,两个人难免会见,如果见了,验明正身,就是陶短房本人,那么,我会毫不犹豫地问他讨酒喝,权当上面几个字的稿费。
张鸣
年5月26于京北清林苑
写在《皇帝公关学》前面的话
写在《皇帝公关学》前面的话
其实这段文字是不折不扣的“写在《皇帝公关学》前面的话”,因为这个系列原本是我在《新京报》文化版的专栏连载,承蒙中信出版社厚爱,让这个系列得以结集成书。披览一年来的作品,越看越觉得,有必要就构思、创作这个系列的一些个人心得、感受,作一番诚恳的交代。
封建帝王的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返了,但毋庸讳言,在经历了几千年帝王时代的中国,一些部门、单位里的当家人,一些“县官”和“现管”们,仍不同程度存在一定的封建家长意志,人们在日常生活、工作和学习中,不可避免会遇到这样的人、这样的作风。当然,您也许会说,中国人讲究忍耐,退一步海阔天空;您也许会说,中国人最重气节和原则,士不平则鸣,碰上这样的人和事,就应该不妥协,应该斗争。
那么,究竟什么时候该忍,什么时候则无须再忍?妥协与不妥协间,究竟应有怎样的过渡与底线?如果忍,怎样忍才是最优选项;如果斗,怎样斗才是最佳方案?要回答这些微妙而深刻的问题,恐怕任何个人都是无能为力的。
然而中国早就有句老话:以铜为鉴,可正衣冠;以史为鉴,可知兴替。在漫长的帝王时代,“伴君如伴虎”的格言,让无数或显贵或卑微、或大智若愚或大愚若智的各色人等,无不处心积虑地琢磨着如何跟皇帝“公关”的学问,“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只要还食人间烟火,就没办法摆脱这一沉重的“公关”负担—就算您是不食周禄的伯夷、叔齐,可您总得踩人家的地,喝人家的水,吃人家的野菜吧!
这一代又一代的公关,有得有失,有经验也有教训,可谓用前人无数心智、血汗乃至生命换来的宝贵镜鉴,对于今天的人们处理与上级的关系,自然有极大的助益。
然而中国历史典籍既深且博,对于在现代快节奏社会生活惯了的人们而言,去披阅采撷,可谓难度不小。不仅如此,正如哲人所言,帝王时代的史籍,往往免不了被修成帝王家谱,一切是非曲直善恶,都以帝王的标准为标准,殊不知帝王是无须公关的(倒霉时例外),只有面对帝王的人们才需要公关。因此,对这些典籍作一番切菜刀、手术刀甚至修脚刀的动作,是有必要的。
不仅如此,时代毕竟已不是当初的时代,社会在变,人们的价值取向在变,现代下级与上级、被领导者与领导者间的关系,毕竟不是什么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封建关系,而是一种全新的社会关系,这就需要《皇帝公关学》不能仅仅是停留在经史子集时代的剪刀糨糊文摘集,而必须用现代公关理念,去重新演绎当年的是与非。
用历史的眼光论时代,以时代的眼光论历史,这便是我创作这组《皇帝公关学》随笔的初衷,也希望这些粗浅的文字,能给读者们多一点助益和启发。
陶短房
2009年5月7日 于加拿大列治文市
离远了挂心,挨近了糟心(1)
离远了挂心,挨近了糟心
中国古代有几千年的帝王史,在那年月,很多人都惦记着能见着皇帝,好沾些浩荡皇恩什么的,倘能陪王伴驾,整天围着皇帝转,那简直就是光宗耀祖,要烧高香的了。
可是且慢。这俗话说得好,伴君如伴虎,皇帝权力实在太大,脾性又实在太难捉摸,一旦弄不好可是乖乖不得了、因此对于整天跟皇帝打交道的这么一群人而言,“皇帝公关学”可是门高回报与高风险并存的必修学科,搞好了荣华富贵,升官发财;搞不好轻则倒霉,重则丢命。您想,一边是前途要紧,另一边是人命关天,能不好好学吗?
一般而言,离着皇上远关系会差些,挨着近那关系会好些,可也得分什么人。就有这么一路人,光闻名没见面,皇上天天惦记着念叨着,等真见着了,却怎么瞅怎么别扭。真有这路人?不但有,且还不少呢。
比如西汉的贾谊,那是要文才有文才,要见识有见识,那上中下三篇《过秦论》,把他死后几十年的政治军事形势发展,分析得是要多透彻有多透彻,汉文帝是整天贾谊长贾谊短,把他的名字挂在嘴边念叨。可说来也怪,这贾谊每次被召见都没好事,官不但没怎么升,还越当越窝囊,好不容易混了个夜间小客厅私人密谈,结果人家皇上居然让他给讲鬼故事,偌大一才子这下失望到骨头里,愣是年纪轻轻就给憋屈死了。
还有个叫李德林的,是南北朝北齐人,文才好,政治头脑强,还有军事才能,当初远在北齐当官,还是北周大臣的杨坚就对他赞赏不已,一心想收为己用。等北周灭了北齐,更是着意笼络,结果李德林在杨坚登基坐殿、当上隋文帝的政变中立下汗马功劳,后来还帮杨坚出主意灭掉了江南的陈国。杨坚曾许愿一统天下后把李德林打扮成菩萨金身,让全中国的人都羡慕,可就这么一位大功臣、大才子,真成了近臣后居然10年不调级不涨工资,最后还被找了个“公务员非法经商”的茬外放了。
离远了挂心,挨近了糟心(2)
他们的运气固然不好,可还不算最糟的。想当年秦始皇统一六国之前,曾喟叹自己不能收韩非做臣子,可人家韩非真跳槽过来,却被他给下狱弄死了。您瞧,这公关搞砸了,真能出人命不是?
皇帝不但是天底下第一号好猜疑、好自以为是的男人,而且还是天底下最贪心的男人,总巴不得好东西都归他自己,人才当然也不例外,所以贾谊、韩非、李德林这样的,在外地甚至外国待着,他们是早也惦记晚也惦记:这人咋就不跟我呢?真要跟了你,这猜疑就来了:你厉害,你有学问,那我搁哪儿?这是一;你这么大本事,今儿能帮我,明儿保不齐能害我,这是二。有这么两条憋在肠子肚子里,这诸位才子能混得好才怪呢。苏东坡曾经说,贾谊混不好,是因为跟周勃、陈平这些有功大臣没搞好公关,让人家给使了绊子,这话不对:如果皇上心里没坎儿,别人再上眼药也没用不是?再说了,周勃自己后来都让汉文帝给送进大牢劳动改造了好些日子,贾谊跟周勃公关,周勃爽了,皇上怕是更火了:你们俩一文一武这琢磨什么呢?准没好事吧!
咱们再来看一个公关危机处理得当的例子—司马相如。这位大才子同样有过类似李德林的遭遇:先被汉武帝误以为古人,喟叹“我怎么没这么个人才”,等真的应聘了又处处不受待见。人家司马相如这弯子转得就是快,先自请外调,既免是非,又混表现,等调回来又搞了份“泰山封禅”的文化标志性提案,哄得汉武帝颠颠的,最后弄了个高级退休待遇。您看,这远了挂心,近了糟心,说白了就是不能惹了皇帝老儿这颗私心而已,明白了这一点,为人处世可就容易多了。
有时候吃亏就是福(1)
有时候吃亏就是福
过去有钱人家过生日办堂会,特别喜欢点郭子仪的戏,因为这位仁兄不但官做得大、人活得长寿、多子多孙,而且还一直被唐朝皇帝客客气气地捧着供着,没遭太大的猜忌,死后子孙也长保富贵。要知道伴君如伴虎,郭子仪是武将、功臣,曾统率过几十万大军,能混成这样,差不多算是个奇迹了。
个中原因当然很多,但老郭虽是一介武夫,却谙熟跟皇帝公关的奥妙,这一点则是很重要的一环。史书上记载,郭子仪经常给皇帝上奏章保举部下升官,有时候会被皇上毫不客气地驳回来,儿子们很生气:没咱老郭家出生入死,现在皇上姓啥都不好说呢,咋了,这么不给面子?老郭却不但不气,反倒特高兴:你们懂什么?皇上最怕武将造反,如果觉得你有二心,为稳住你,你保谁就封谁,绝不会说半个不字,如今我老郭的举荐皇上给驳了,那是他没拿我当外人,咱偷着乐吧就!
皇帝是权力最大、胆子最小的一类人,因为他既拥有几乎无限的权力,又深知周围无数的野心家、阴谋家在觊觎自己手里的权力,一旦时机成熟,就会扑出来向自己发难,想取而代之。因此对有能力、有功劳的功臣武将,他只要不傻,就会不停地试探、周旋,弄明白你心里究竟在想什么。像郭子仪这么聪明的老将,当然不可能不知道保谁能过关、保谁不能过关,这八成是找个机会反过来试探皇上,也给皇上一个小小发威的机会:瞅瞅,郭子仪厉害吧?可他厉害不过朕,朕就能驳了他的举荐!小处发威,这大处就容易相处了。
有时候吃亏就是福(2)
唐代另一位大将浑瑊,每次给皇帝写报告,批示回来,一看是表扬就郁闷,一看是批评反倒高兴,说“皇上不疑我”,这和老郭的思路是一样的。有时候吃亏就是福,骂你就是不拿你当外人,得几句小批评不用太放在心上,啥时候领导对你总是客客气气,该说也不说,那你反倒要小心了。
有些人就不懂得这种道理,仗着自己的功劳,一点亏也不肯吃。陈朝开国功臣侯安都,为了给自己撑面子,居然强借了皇宫开家庭联欢会,结果皇上表面装做满不在意,可没过多久就找个机会,办了场鸿门宴,把侯安都给咔嚓了。唐玄宗手下的心腹大将王毛仲仗着自己的功劳和皇上的宠信,也是一点亏都不肯吃。有一次他小老婆生了个儿子,还没满百天,就被他抱到朝堂上讨封,皇上封五品还嫌不足,嘟囔出一句“我儿子就不能封个三品吗”,还没等皇上发话,就有马屁精把三品的紫袍脱下来给这孩子披上,皇上也就坡下驴,来了句“这孩子穿上官袍那叫一个酷”。您说,这面子挣得足不足?可结果怎么着?不过几个月功夫,这王毛仲就被抄家,自己也被逼自杀了。可怜这老王一没造反,二没变心,死都不知道自己是为什么死的。
道理明摆着啊,你当大臣、将军的把面子都挣足了、挣满了,天底下最要面子、最讲面子的人——皇上,不就丢面子、没面子了?不宰你?不宰你才怪呢!
要学会眼睛里揉沙子(1)
要学会眼睛里揉沙子
唐太宗是个出了名的好皇帝,很多人都夸他会用人,知道用能人、贤人,不用奸臣、佞臣,还有人会举出他痛斥宇文士及、权万纪的事情来证明。
这宇文士及在入唐以前换过好几个主子,名声臭得很,又特喜欢拍马屁。有一回唐太宗随口夸一棵树长得好,宇文士及一见,忙不迭过来围着树夸了几个钟头。唐太宗勃然大怒:魏征叫我远离佞臣,我不知道佞臣是谁,今儿一见,甭问啊,就是你这马屁精了。您说这骂得解气不解气?那权万纪则是个喜欢打小报告的主儿,没事儿就张家长李家短地传小道消息,陷害看不顺眼的大臣,结果也是被唐太宗痛骂一顿,从关键岗位上调走了。您说这做得地道不地道?
且慢高兴,看掌故可不能只看半拉,这二位后来怎么着了?马屁精宇文士及不但没丢乌纱帽,反倒还升了好几级,最后在公爵位子上寿终正寝;耳报神权万纪成了唐太宗的御用特务,经常被派去监视分封外地的王爷,后来因为告密走风被齐王宰了,但还是让唐太宗封了个“烈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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