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颜

百年无废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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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4/0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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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据描述

目录
Content
内容简介
编辑推荐
目录
我对黑暗的柔情(1)
我对黑暗的柔情(2)
丹青祭-韩静霆(1)
丹青祭-韩静霆(2)
丹青祭-韩静霆(3)
感谢你的腰-毕淑敏
好美好美-林青霞(1)
好美好美-林青霞(2)
梦魂萦绕-徐祁莲(1)
梦魂萦绕-徐祁莲(2)
被虚拟的行程-熊育群(1)
被虚拟的行程-熊育群(2)
被虚拟的行程-熊育群(3)
被虚拟的行程-熊育群(4)
被虚拟的行程-熊育群(5)
大学在何处-潘心愉(1)
大学在何处-潘心愉(2)
阳光的味道-张风奇
盘中之物-查一路
穿弄堂-徐锦江(1)
穿弄堂-徐锦江(2)
遇堵车拐进故宫-罗文华(1)
遇堵车拐进故宫-罗文华(2)
谁把霜扑醉-黄宗英(1)
谁把霜扑醉-黄宗英(2)
我送父亲进养老院-邵衡宁(1)
我送父亲进养老院-邵衡宁(2)
一棵葫芦爬过墙-吴德欣(1)
一棵葫芦爬过墙-吴德欣(2)
一棵葫芦爬过墙-吴德欣(1)
一棵葫芦爬过墙-吴德欣(2)
郊区的鸟叫得早-彭瑞高(1)
郊区的鸟叫得早-彭瑞高(2)
艳遇-裘山山(1)
艳遇-裘山山(2)
依偎--重庆街景黄济人
依然柔媚-王甜
当年赶集-介子平(1)
当年赶集-介子平(2)
童年的萤火虫-金翠华(1)
童年的萤火虫-金翠华(2)
思念在土布上流动-耿翔(1)
思念在土布上流动-耿翔(2)
水色美蓝
内容简介
内容简介
与报纸正张不同,报纸副刊的编辑思路就是追求短小隽永的意蕴风格,温馨淡定的阅读氛围。本书精选《人民日报》、《光明日报》、《文汇报》、《新民晚报》、《羊城晚报》等各大名报副刊精华,分成“生活·人物” 、“风情·世态”、“山水·域外”和“逸致·闲情”四个篇章,一共一百余篇新作,完整呈现给广大读者。希望能够启迪心灵、陶冶性情,引导读者在嘈杂、浮躁、快节奏的生活中为心灵寻找一个“诗意的栖居地”。
编辑推荐
一百多篇文学名家的最新力作,融聚一册
引领你我感受人文情趣和思考魅力
照亮精神深处的幽暗之地
抵御生活和岁月的侵蚀
在步履匆忙的工作之余
增添些与之应对的沉稳和气力
推荐:
铁凝、余秋雨、余光中、黄苗子、吴冠中、周汝昌、王蒙、刘心武、陈忠实、邵燕祥、
从维熙、蒋子龙、冯骥才、陈祖芬、迟子建、王安忆、毕淑敏、熊召政、林青霞、黄宗英、
白桦、陈世旭、何立伟、肖复兴、陈染、陈村、张承志、赵鑫珊、赵丽宏、韩静霆、曹文轩、
黄宗江、曾敏之、谢冕、叶永烈、王宗仁、蒋巍……联袂呈送。
目录
目录
生活•人物
我对黑暗的柔情迟子建 /
丹青祭韩静霆 /
感谢你的腰毕淑敏 /
好美好美林青霞 /
梦魂萦绕徐祁莲 /
被虚拟的行程熊育群 /
大学在何处潘心愉 /
阳光的味道张风奇 /
盘中之物查一路 /
穿弄堂徐锦江 /
遇堵车拐进故宫罗文华 /
谁把霜扑醉黄宗英 /
另一个世界的话语乔叶 /
我送父亲进养老院邵衡宁 /
一棵葫芦爬过墙吴德欣 /
陶醉的鸭儿看张承志 /
郊区的鸟叫得早彭瑞高 /
艳遇裘山山 /
依偎——重庆街景黄济人 /
依然柔媚王甜 /
当年赶集介子平 /
童年的萤火虫金翠华 /
思念在土布上流动耿翔 /
水色美蓝 /
草恋张峻屹 /
雪花的重量白桦 /
听唢呐的黑熊赵青林 /
托翁的动手能力(外一篇)蒋子龙 /
合璧赵丽宏 /
新年试笔“文老弟”冯骥才 /
凤子是谁,或问湖水黄宗江 /
坐在抽水马桶上接待客人的大师曹旭 /
柏杨回家王剑冰 /
山川与岁月的惊叹伍立杨 /
′08尴尬风流第一号王蒙 /
长在绣花鞋里的花王宗仁 /
枇杷朱千华 /
盲眼看世界杜平 /
风情•世态
备好麻秸待踩岁刘心武 /
过年逛厂甸肖复兴 /
马镫、马靴与旗袍谢友鄞 /
环绕乡村的树任崇喜 /
奶茶在草原才悠长阿西 /
布谷,布谷郭敏 /
在春天里观察两只鸟峻峰 /
胭脂河边的杏花缪远熙 /
淑女与城市钱定平 /
巾色旖旎阿果 /
花样美靴吴毓 /
花露重,草烟低淳子 /
关于吃的意识流蒋巍 /
圈子的生与灭王国华 /
文学是灯铁凝 /
七月在野,八月在宇(之八)王安忆 /
书香余光中 /
历历前尘字字红周汝昌 /
不惜歌者苦,但伤知音稀黄苗子 /
以十年为起点余秋雨 /
好一朵茉莉花陈四益 /
好皇上,赖皇上吴若增 /
神性曹文轩 /
静的等级(外一篇)赵鑫珊 /
享受安宁陈染 /
慢半拍孙道荣 /
只有青山无古今曾敏之 /
浮生四章蓝紫 /
山水•域外
老君台记陈忠实 /
镜泊湖的黄昏熊召政 /
在怀柔看山王干 /
孟府的花孙继泉 /
沙漠雨范若丁 /
春至桃花溪彭雪开 /
水的古镇贾建湘 /
真水假山话苏园王尔龄 /
万年斋山遗址随想陈世旭 /
温州的月光谢冕 /
流觞之水朱以撒 /
九连山笔记文瑞 /
斯坦福面试经历周志明 /
瑞典人的平凡王重和 /
总统光临我们家[加拿大]石贝 /
做客日本国会大厦武宝生 /
日本人的“职人根性”汪涌豪 /
东京的乌鸦叶永烈 /
世界上被吻得最多的女孩叶廷芳 /
月光记刘庆邦 /
墓园花絮柳杰 /
逸致•闲情
闲雨轻敲鱼鳞瓦钱续坤 /
水困曲桥詹克明 /
雪韵——岁末情话从维熙 /
冬天的睡黄亚明 /
景语和情语吴冠中 /
桌边的姑娘陈村 /
百年无废纸邵燕祥 /
谈毛笔钟叔河 /
养砚之乐徐学平 /
说窗棂曹正文 /
茶•咖啡和红酒许思仿 /
给枯干的花浇水陈丽伟 /
享受那无边的沉静宋安娜 /
自在秦绿枝 /
留几本书在窗台翁秀美 /
读书有福吴元栋 /
蛋炒饭何立伟 /
包子刘齐 /
扁肉心结朱兵 /
烧饼之思邱剑云 /
江南馄饨香江志伟 /
鼎边糊的记忆李建珍 /
江南的酱菜之类陈思和 /
家乡的烩菜茹喜斌 /
吃面窝品乡愁罗国平 /

我对黑暗的柔情(1)
我对黑暗的柔情
迟子建
我回到故乡时,已是晚秋的时令了。农人们在田地里起着土豆和白菜,采山的人还想在山林中做最后的淘金,他们身披落叶,寻觅着毛茸茸的蘑菇。小城的集市上,卖棉鞋棉帽的人多了起来,大兴安岭的冬天就要来了。
窗外的河坝下,草已枯了。夏季时繁星一般闪烁在河畔草滩上的野花,一朵都寻不见了。母亲侍弄的花圃,昨天还花团锦簇的,一夜的霜冻,就让它们腰肢摧折,花容失色。
大自然的花季过去了,而居室的花季还在。母亲摆在我书房南窗前的几盆花,有模有样地开着。蜜蜂在户外没有可采的花蜜了,当我开窗通风的时候,它们就飞进屋子,寻寻觅觅的。不知它们青睐的是金黄的秋菊,还是水红的灯笼花?
那天下午,我关窗的时候,忽然发现一只金色的蜜蜂。它蜷缩在窗棂下,好像采蜜采累了,正在甜睡。我想都没想,捉起它,欲把它放生。然而就在我扬起胳膊的那个瞬间,我左手的拇指忽然针刺般地剧痛,我意识到蜜蜂蛰了我了,连忙把它撇到窗外。
蜜蜂走了,它留在我拇指上的,是一根蜂针。蜂针不长,很细,附着白色的絮状物,我把它拔了出来。我小的时候,不止一次被蜜蜂蛰过,记得有一次在北极村,我撞上马蜂窝,倾巢而出的马蜂蛰得我面部红肿,疼得我在炕上直打滚。
别看这只蜜蜂了无生气的样子,它的能量实在是大。我的拇指顷刻间肿胀起来,而且疼痛难忍。我懊恼极了,蜜蜂一定以为我要致它于死地,才使出它的撒手锏。而蛰过了人的蜜蜂,会气绝身亡,即使我把它放到窗外,它也不会再飞翔,注定要化做尘埃了。我和它,两败俱伤。
我以为疼痛会像闪电一样消逝的,然而我错了。一个小时过去了,两个小时过去了,到了晚饭的时候,我的拇指仍然锥心刺骨地疼。天刚黑,我便钻进被窝,想着进入梦乡了,就会忘记疼痛。然而辗转着熬到深夜,疼痛非但没有减弱,反而像涨潮的海水一样,一浪高过一浪。我不得不从床上爬起,打开灯,察看伤处。我想蜜蜂留在我手指上的蜂针,一定毒素甚剧,而我拔蜂针时,并没有用镊子,大约拔得不彻底,于是拿出一根缝衣服的针,划了根火柴,简单地给它消了消毒,将针刺向痛处,企图挑出可能残存着的蜂针。
我对黑暗的柔情(2)
针进到肉里去了,可是血却出不来,好像那块肉成了死肉,让我骇然。想到冷水可止痛,我便拔了针,进了洗手间,站在水龙头前,用冷水冲击拇指。这招儿倒是灵验,痛感减轻了不少,十几分钟后,我回到了床上。然而才躺下,刚刚缓解的疼痛又傲慢地抬头了,没办法,我只得起来。病急乱投医,一会儿抹风油精,一会儿抹牙膏,一会儿又涂抗炎药膏,百般折腾,疼痛却仍如高山的雪莲一样,凛冽地开放。我泄气了,关上灯,拉开窗帘,求助于天。
已经是子夜时分了,如果天气好,我可以望见窗外的月亮、星星,可以看见山的剪影。然而那天阴天,窗外一团漆黑,什么也看不见。人的心真是奇怪,越是看不见什么,却越是想看。我将脸贴在玻璃窗上,瞪大眼睛,然而黑夜就是黑夜,它毫不含糊地将白日里我所见的景致都抹杀掉了。我盼望着山下会突然闪现出打鱼人的渔火,或是堤坝上有汽车驶过,那样,就会有光明划破这黑暗。然而没有,我的眼前仍然是沉沉的无边的暗夜。
我已经很久没有体味这样的黑暗了。都市的夜晚,由于灯火的作祟,已没有黑暗可言了;而在故乡,我能伫立在夜晚的窗前,也完全是因为月色的诱惑。有谁会欣赏黑暗呢?然而这个伤痛的夜晚,面对着这处子般鲜润的黑暗,我竟有了一种特别的感动,身上渐渐泛起暖意,有如在冰天雪地中看到了一团火。如今能看到真正的黑暗的地方,又有几处呢?黑暗在这个不眠的世界上,被人为的光明撕裂得丢了魂魄。其实黑暗是洁净的,那灯红酒绿、夜夜笙歌的繁华,亵渎了圣洁的黑暗。上帝给了我们黑暗,不就是送给了我们梦想的温床吗?如果我们放弃梦想,不断地制造糜烂的光明来驱赶黑暗,纵情声色,那么我们面对的,很可能就是单色调的世界了。
我感激这只勇敢的蜜蜂,它用一场壮烈的牺牲,唤起了我的疼痛感,唤起了我对黑暗的从未有过的柔情。只有这干干净净的黑暗,才会迎来清清爽爽的黎明啊。
(2007年12月14日《文汇报》)
丹青祭-韩静霆(1)
丹青祭-韩静霆
你是我的宝贝儿,你是我的心肝儿,可我现在不能不把你撕成碎片。难道是因为爱得太深,才决心让你的毁灭更彻底吗?
白天,作为职业写手,我忙碌于写小说,写散文,写戏。晚上,把繁冗的案牍推开,专心恭候你的降临。夜深了,万家灯火倦了,歇了,整个世界都睡了。有时候外面是寒星伴月,野猫叫春;有时候星星和月亮和野猫都耗尽了精神,去打盹了。还有的时候,风雨大作,摇树撼瓦,十面埋伏,惊心动魄。这些对于我都无所谓,都不存在。我独立于天地之间,藏身于蜗庐之内,奋发于孤灯之下,游弋于时空之外,披发赤膊,挥汗如雨,逸兴遄飞,神经兮兮,我面对一张白得闪眼的玉版宣纸,刹那间,就看见你了。你的眉眼,你的筋肉,你的一颦一笑,都在我的眼睛里,心坎里。就像妇女生小孩儿一样样的,我能感觉到你在我的腹中正急不可耐地躁动,哦,男人原来也会有“生产”的激情、幸福和实践,还等什么?我便捉了斗笔,饱蘸墨汁,让你眉眼毕现,跳脱而出。就这样,你在万籁俱寂的深夜临盆出世了。闻闻你那翰墨未干的胎气,端详你那有声有色的小模样儿,我有点儿陶醉。
现在,人们知道你是谁了罢,你是我生产的那些水墨画,经过反复甄选,留下来的水墨画,裱褙好的水墨画。你,你们,这些宝贝儿,将在一个晚上全都被我毁掉,这算不算我精神上出了麻烦?
那么,处置你,我曾经的心爱,还有没有别的什么刑罚。比方说,捆了,囚禁;比方说,扔了,放逐;比方说,卖了,换钱;比方说,过继,送养;比方说,比方说……纵然有一千种一万种保你全须全尾的方式,请你原谅,都不行。
去年有两个中伏,热辣辣的四十天里,我几乎每天都在收拾家什物件,搬房子。限时限刻搬家腾房的管理人员一变脸,把我家门的钥匙提前收走了。我和老妻搬了个昏天黑地,差点儿倒下去。那么,是这些纸片子搬不动呢?还是新家毫无余地?都不是。搬家既有朋友,又有公司,新房又宽敞得很。坦诚地说,不是物理空间放不下旧作,是心理空间容不得你们这些小东西了!用一句堂而皇之的话说,艺术家这个症候群的共同品性之一,就是“喜新厌旧”。
丹青祭-韩静霆(2)
唯其喜新厌旧,才能证明生命是鲜活的。那么,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新厌旧”变心变脸的呢?也许十天,也许半月,最长的竟然长达二十几个春秋。当初觉得美妙的东西,现在一下子发现了很多丑陋和缺憾,说实在话,毁掉过去心仪的小东西们,有割股之痛,却又暗自窃喜,毕竟视角变了,视野宽了,眼光高涨了,而艺术家的上进,关键不在于手底下的技艺,而在于心灵和眼睛的尺度。近二十几年以来,我从临习传统、自我愉悦开始,经历了兼收并蓄、四处突围的苦战;寻觅着张扬个性,破茧而出的再生之机;幻想着有朝一日,羽化成蝶,得大自在。从前偶有所得的窃窃之喜,转瞬即逝。佛家说“道虽本圆,妄起为累,妄念都尽,即是修成”。艺术家之为艺术家,“道虽修远,妄起为乐,妄念频生,即是大幸”。艺术家之所以为艺术家,“有欲则刚”。我寻求着借笔墨抒写物象灵性,借物象表达内心的狂野、焦灼、豪迈与痴情。我偷偷借得西方色彩学,暗自破译东方笔墨色彩的心灵依托,寻找我们自己的笔墨和色彩的密码,如遁蛛网,条条是道,又条条不是道。我妄想每一次挥洒笔墨都能创造自己的心灵图腾,张扬文人精神,往往眼高手低,事与愿违。虽然,大师们的实践告诉我说,世上没有十全十美的绘画,我还是徒劳地追求完美,如此这般,撕毁旧作乃是我艺术人生之不二法门。我曾经写过一篇文章叫做《自残》,说的是撕画是一种自我戕害,自我摧残。达•芬奇是先祖辈的大师,一幅《蒙娜丽莎》肖像画,画了十年。谁知道他老人家十年里在一张不大的画布上,撕碎了多少自我?凡•高是我辈仰视的疯狂画家。我自惭不能像他那样疯狂地献身艺术。我揣摩疯狂的凡•高决定把耳朵割下来的刹那,应该是比清醒还要清醒。他一定以为自己已往的作品都不足以拿去换爱情。他否定了自己的艺术,肯定了自己的耳朵,大义凛然地锯下耳朵,寄给了狂爱的那个妓女。如果我上面这些说辞都是臆人乱语,还有一位大师可以举证,那就是我老师的老师齐白石,白石先生有“磨石书堂水亦灾”的诗句和“废画三千”的印章,证供和证物兼备。如果说白石先生已经远去,时过境迁的话,当代还有一位杰出的画家吴冠中,撕画是很有名的。据说吴先生每年都攒足了气力大撕特撕一回,真是令人惊叹。或许可以说,艺术家必须自毁、自残,才能脱胎换骨。每一次撕掉旧作,都能看见一次新的艺术曙光,都是一个艺术旅程中的里程碑。前辈说过“搜尽奇峰打草稿”,不妨拼上一联曰“撕罢旧爱觅新欢”,以充座右铭。
来吧,让我最后再叫你一回宝贝儿心肝儿,心肝儿宝贝儿,我们诀别吧。
丹青祭-韩静霆(3)
妻子以“行刑官”的身份,唤来了四个“刽子手”,加上我和她,一共六个人操刀。六个人,十二只手,让整个房间成了粉碎机。我颁布了处置要点,须先毁容,破相,不可留下完整的图像、款识、印章,要碎得更彻底,二十多年,藏在箧中,置于壁橱的水墨作品,老大一堆!全是裱褙过的东西,扯起来连声响亮。七色碎片在半空中飞舞,往昔的岁月落在我的心上,又纷纷坠地,大家一起努力撕扯,情形十分惨烈。忽然想起“晴雯撕扇”的故事了。晴雯小姐半嗔,半怒,一半率性,一半做戏,撕扇的样子美艳无比。我想我扯画的样子和晴雯没法同日而语,一定丑陋不堪。我闭了眼,歪了嘴,狠狠心,看也不看手里撕的是什么,绝对“法西斯”。地上的纸屑一层一层地加厚,成了纸丘,转眼就没了膝。我一下子有了一个不祥的联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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