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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播美剧:双面法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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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4/0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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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据描述

目录
Content
跟踪
惩罚
另一身份
离奇死亡的妓女
线索排查
诡异的案情
凶手在找什么吗?
回忆
《双面法医》 精彩选图(1)(图)
《双面法医》 精彩选图(2)(图)
《双面法医》 精彩选图(3)(图)
《双面法医》 精彩选图(4)(图)
《双面法医》 精彩选图(5)(图)
《双面法医》 精彩选图(6)(图)
德博拉很了解我
线索
又有人被杀了
和她的对话
猜测
冷藏车是关键
针锋相对
噩梦
追丢了
一个女人的头颅
郁闷的拉戈塔
新的线索
镜子?有什么含义?
抓到凶手了
我知道,那不是真正的凶手
我的预感
挑战
跟踪
神甫不会想到这将是他人生的最后一天。
整整五个星期了,我一直在等待着、窥视着那位神甫。内心的欲望催促我去寻找下一个目标,而这个目标就是神甫大人。几个星期以来我确定了要找的人就是他,他和我都得听从黑夜行者的安排。我在暗处等待着,窥视着,内心的欲望犹如潮水漫过海滩,越涨越高,丝毫没有退却的意思。
我十分谨慎地把大量的时间花在了准备工作上,以确保万无一失。这是我养父哈里的工作作风——愿上帝保佑他的灵魂——他曾经是一位具有远见卓识的好警察。他说过,每次都要做到万无一失,谨慎小心,准确无误。一个星期以来我一直遵循着哈里的教导,把每一件事情都准备得稳稳当当。今天我下班时我就知道自己该动手了。
今晚,这一切将要发生在神甫的身上。
神甫名叫多诺万,他在佛罗里达州霍姆斯特德市的圣•安东尼孤儿院给孩子们上音乐课。他很爱这些孩子,把自己的毕生都奉献给了他们。为了这些孩子他专门学会了克里奥耳语、西班牙语,还学会了这两个民族的音乐。
今夜,我像以前无数个夜晚那样监视着他。只见他在孤儿院门前停了下来,跟一个瘦小的黑人小姑娘说话。神甫坐在台阶上,小姑娘也坐着,但不时地起来蹦蹦跳跳。小姑娘跳累了,就把头靠在神甫的身上,神甫抚摸着她的头发。我窥视着这一切,直到一个修女走出来带走了小姑娘。
神甫朝自己的汽车走来。
终于等到了。我蜷曲着身体准备发起攻击——
还不是时候。
一个男人从小面包车里探出脑袋跟神甫打招呼,神甫靠在车上跟这个人聊了起来。
运气。但这运气不过是使神甫的生命稍微延长而已。
我藏在夜的阴影中,深吸一口气。我确信那个司机没有看到我,我必须确保事情做得麻利,万无一失。
夜晚冰凉的空气也不能冷却我沸腾的欲望,我像猎人热切地注视着自己的猎物。就在这时,多诺万神甫朝自己的汽车走来。
他突然停下来,转过身去喊了一句什么。该死!又是运气。这次他的运气很快就用光了,站在门口的看门人只说了几句话,然后就朝他挥了挥手,掐灭烟头,钻到门房里,不见了踪影。
多诺万神甫从口袋里摸出钥匙,打开车门,钻进车子里。我听见了钥匙插进钥匙孔的声音,听见了发动机起动的响声。接着——
时机已到。
我在神甫汽车的后座上坐起身来,一下子把套索套在他的脖子上,然后飞快、麻利、漂亮地在他脖子上绕上一圈,就这样,一根测试承受力达二十二公斤的渔线紧紧地勒住了神甫的脖子。他惊慌地挣扎了一下,然后慢慢地平静了下来。
他一动也不动,简直就像是受过专门训练似的,仿佛他听见了另外一个声音——我内心那位窥视者此时正哈哈大笑。
“按我说的做,”我说,“要不马上就送你上西天。”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仍然坐着,没有逃跑的打算。
好极了。
我不断地下达指令,神甫手握方向盘,听从我的命令,不敢耍小心眼,不敢迟疑。汽车朝南穿过佛罗里达市,然后驶进卡德桑德路。车胎、晚风和头顶上那轮明月在唱着歌,巨大的音乐声钻进了我的脉搏。我内心那位谨慎的窥视者无声地笑着。
神甫沉默着,苍白的手死死地攥着方向盘,连手指上的骨节都凸了起来,但他还是不敢说半个字。车子驶入了一条又窄又脏,模糊不清的路,拐过三个弯,穿过一大片克拉莎草地之后,再经过一个林子,然后沿着小运河进入沼泽地,终点是一块空地。
五十年前有人在这块空地上建了一幢房子,已经有好多年没人住了。这栋建筑的主体部分还在。房屋显得略大了点儿,有三个房间,上面的屋顶只剩下一半。
旁边的院子里有一个老式花园,不久前有人在这里挖掘过,留有一些痕迹。
这里就是神甫人生的终点。
惩罚
“下车,”我说。
神甫没有动弹,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花园。花园里有七个清晰可辨的小土堆,隆起的泥土在月光下显得很阴暗,而在神甫的眼里恐怕更是漆黑一团了。
他仍然坐着不动。我一脚踢开车门,把他拖了出来,有意让他知道我力大无穷。他跌倒在满是沙砾的路面上,像一条受了伤的蛇一样蜷曲着身子。黑夜行者很开心,朗声大笑起来。我也扮演着自己的角色,用一只靴子踏在多诺万神甫的胸口,紧紧地拽住套索。
“进屋吧,”我声音异常温和。
神甫垂下眼帘,不敢看我。他转身朝屋子走去,看见花园里黑暗的土堆后又停下了脚步。他想看看我,但看到月光下那些漆黑的土堆后,他再也不敢正视我的目光。
他朝屋子那边走去,我牵着绳子,如同牵着一条丧家犬。
“进去,”我用温和的声音命令道,但他就是迈不开腿。
我侧身从他身边过去,推开大门,一脚把神甫踢了进去。他打了一个趔趄,然后在门内站稳脚跟,他的眼睛仍然紧紧地闭着。
“瞧,”我声音不大,但是不容抗拒。
多诺万神甫缓慢地睁开了一只眼。
他惊呆了,随即尖叫了起来:“不!”
已经绝望的神甫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将眼睛死死闭住。他跪倒在地上,嘴里发出一声哀怜、沙哑地抽泣,他不敢看,至少现在不敢看,不过我得让他瞧瞧,非要让他瞧瞧不可。光我一个人瞧见了不行,光是黑夜行者瞧见了也不行,得让他瞧见,要强迫他瞧,可他就是不肯睁开眼睛。
“睁开眼,”我说,“给我睁开眼看着。要不我就把你的眼睑割下来。”
我的口气很硬,而且绝对会这样去做。
他顺从地睁开了眼睛,看着。
真脏啊——
七具尸体笔直地横放在房间里,都是小孩的尸体,肮脏不堪地摊放在橡胶浴垫上。很快他就要加入这个毫无生气的行列,但在此之前他必须说出真相。
“救苦救难的圣母玛利亚,发发慈悲——”他挣扎着。我的心中涌出一股冷酷的力量,猛地把套索一拽。
“少来这一套,神甫。”我又使劲拉了一把套索。“他们临死前求过你吗?被你害死的都在这儿了吗?就这七个?其他的城镇还有吗?费耶特维尔有吗?东奥兰治怎么样?”
多诺万神甫想大声叫嚷,可他脖子里的空间太小,叫出的声音不是很大。 “求求你,”他说,“我身不由己,我实在是身不由己。求求你,希望你能理解——”
“我能理解,神甫,”我说着,声音有些异样,这是黑夜行者的声音, “你知道吗,我也是身不由己。”
“可你干吗要杀孩子?”我说,“我从来不对孩子下这样的毒手。”我把一只坚硬但很干净的靴子踏在他的后脑勺上,使劲一蹬,他的脸狠狠地撞在地板上。“我不像你,神甫。我从来不杀小孩。我会把你这样的人找出来。”
“你是什么人?”神甫低声问道。
“是开始,”我说。“也是结束。神甫,我是你的克星。”我掏出针,扎进他的脖子,使劲一推注射器的柱塞,药物注入了他的体内,一滴不剩。神甫僵硬的肌肉微微一颤,但他的身体没有动弹。一会儿,仅仅一会儿过后,他的脑袋开始往上抬,扭过脸来看着我。
他真的看清我了吗?他是否终于看清了自己,看到了自己喊也喊不出声来,看到了自己也将变成花园里的那种垃圾?
他当然看不见这些。他想象不出自己会是与那些死去的孩子同类的东西。在某种意义上他是对的。他自己的尸体决不会像那些孩子一样乱七八糟。因为我不会像他那样,也决不允许自己那么干。我不是多诺万神甫那样的人,我不是他那样的恶魔。
我是一个很爱整洁的恶魔。
当然爱整洁是要费时间的,但这样的时间花了也值得。为了让黑夜行者开心,让他再次保持长时间的安静,花费一点时间也是值得的。从世界上搬走一堆垃圾,再搬走几个包装得整整齐齐的垃圾袋,我这个世界的小角落就会变得更干净,更令人愉快。
再过八小时左右我就得离开这儿了。我也需要这么多时间才能把一切都处理得称心如意。
我用塑胶带把神甫绑在桌子上,然后割下他的衣服。我给他刮了胡子,擦了身子,把一切都处理得一丝不苟、井井有条。和往常一样,我感到自己奇妙的体力经过长时间的聚积此刻正在全身上下乱窜,缓缓地释放出来。在我忙活的时候,这股体力在我的体内升腾,支配我的一举一动,而心头汹涌的欲望则会和神甫一道随着潮水退却。
我正准备开始做那项严肃的工作,多诺万神甫睁开眼睛瞧着我。此刻他已经没有了恐惧,直勾勾地仰视着我,嘴巴蠕动着。
“什么?”我一边问一边把脑袋凑到他跟前,“我听不清你说什么。”
我只听到他缓慢而平静的呼吸声,接着他又说了一遍,就闭上了眼睛。
“别客气,”说完,我开始干活。
另一身份
早上四点半之前,我已经把神甫的尸体料理干净,心情也好多了。其实我每次做完这样的事后总有一种很愉快的感觉。杀人能把亲爱的德克斯特那些阴森计划中的疙疙瘩瘩铲除干净。那是一种甜蜜的能量释放,能够松开我体内那些小小的液压阀门,让我心情愉快。我很喜欢这种感觉,如果你觉得恶心的话,那我就只好对你说声抱歉了。我并不是杀人狂。我都是采用正确的方法,选择恰当的时机,瞄准合适的对象——这些非常复杂,但非常必要。
干这样的活很消耗体力,因此我感到很累,但是缠绕着我几个星期的紧张情绪已经消失,黑夜行者冷漠的声音宁静了下来,我又可以依然故我了。我又可以变成那个古怪、滑稽、无忧无虑、内心已经死亡的德克斯特,不再是那个手持尖刀的德克斯特,不再是那个名叫德克斯特的复仇者。
我把所有的尸体搬到花园里,把这幢破损不堪的房屋收拾干净,把东西打包塞进神甫的汽车,接下去我要让这辆车消失。我把神甫的车开到一条小河边,我的小船就停泊在这里。这是一条五米长的尖尾长艇,吃水很浅,但发动机的马力却不小。我把神甫汽车的牵引绳挂到船上,然后爬上船,打开船上的发动机。汽车咕咚咕咚地沉到水底,一切罪恶都被河水冲洗干净。接着,我缓缓地驶离小河,朝北穿过海湾。
六点半我回到了位于椰树林的公寓里,这是属于我一个人的秘密基地,我的宝贝都放在这里。我从口袋里掏出载玻片,那是一小片很普通、很洁净的玻璃——正中间小心翼翼地保存着神甫的一滴血。这滴血很漂亮,很洁净,现在已经干了,只要我想回忆这段经历,可以随时将它放到显微镜下。我把这块载玻片跟另外三十六滴干涸的血滴放在一起,这些都是我小心翼翼地保存着的,十分洁净。
我花了很长时间冲淋浴。温热的水洗去了我最后一丝紧张情绪,肌肉也放松下来,最后几缕异味和痕迹也随着水流被冲走,那是神甫的尸体以及埋葬着尸体的花园在我身上留下的。
他杀孩子。我本应该宰了他两次才能解恨。
我喜欢孩子。我这个人对性爱毫无知觉,所以我永远不会有孩子。一想到那些与性有关的事——你怎么干得出来呢?自尊心往哪儿搁呀?可是孩子不一样。多诺万神甫的死是罪有应得。我遵守了哈里的行为准则,也满足了黑夜行者的心愿。
七点一刻我觉得自己已经很干净了,我又变回那个日常生活中的德克斯特。我喝了一杯咖啡,吃了几片点心,就去上班。
我的办公室在飞机场附近,摩登现代,大而明亮。实验室在二楼后部,隔壁是一间小办公室。其实也说不上是什么办公室,只是血液实验室旁边一个方方正正的小间,但却是我个人专用的,谁也别想和我共用。办公室里放着一张桌子,一把椅子,另外还有一把小椅子是给客人准备的,如果来客的个头太大就不行了。此外还有电脑、书架、文件归档柜、电话机、电话留言机。
我进来的时候电话留言机的信号灯正在闪烁。只有一个人会找我,那就是我养父的女儿德博拉•摩根,她是一名警察,跟她父亲一样。
这条留言正是她的。
我一按按钮,德博拉的声音传出来:“德克斯特,你一进来就给我回电话。我这会儿在犯罪现场,就在塔米雅米胡同的酋长汽车旅馆。”停顿了片刻,我听到她用手捂住话筒跟别人说话的声音。接着她又开始说话了。“你能马上来吗,德克斯?”然后她就把电话挂了。
我是不会拒绝德博拉的。我没有家庭,养父母也去世了。在这个世界上除了德博拉之外,没人在乎我的死活。如果说我还有什么感情的话,那么这点感情就一定是属于德博拉的。
我动身去塔米雅米胡同。每一座大城市都有这样的区域。如果一个满身都是斑点、患有晚期麻风病的侏儒想找一个十七八岁、教堂唱诗班的大块头姑娘做爱,就可以到这里来,开一个房间。事过之后,也许会把隔壁房间里的哥们全都请去喝古巴咖啡,吃夜半三明治。只要他肯付小费,谁也不在意的。
德博拉最近在这里耗费的时间太多,也许这是因为她的任务就是打击卖淫犯罪。她有她的想法,但我并不赞同。一个漂亮的年轻姑娘在塔米雅米胡同打击卖淫犯罪只能是穿着过分裸露的衣服站在外面,充当犯罪分子的诱饵,以便她的男同事能把那些前来寻花问柳的嫖客抓起来。德博拉很讨厌这个工作,她觉得处理这样的案子太没劲,她心目中的理想是当一名警察,可她的长相却?个性感女郎。当然这也不能怪她。
离奇死亡的妓女
我把车开到酋长汽车旅馆旁边的停车场,停车场的另一边是“蒂托古巴咖啡馆”。
我没怎么费功夫就在人群中找到了德博拉,事实上我不太可能错过她。德博拉最近似乎特别注意自己的身材:她上身穿着霓虹粉色的胸围,下身是一条短得不能再短的氨纶短裤,脚上穿着黑色的网眼长筒袜和一双细高跟鞋,这些就像是刚从专门为好莱坞激情电影里的妓女提供服饰的服装店买回来的。
德博拉的确很显眼:她把警徽别在胸围上,正在疏散拥挤的人群、车辆。一公里长的黄色隔离带都已经拉直,至少三辆巡逻车也斜着驶了进来,车灯不停地闪烁着,但这一切都比不上德博拉那么引人注目,她粉红色的胸围比那些东西要醒目得多。
站在停车场门口的警察认识我,他挥手让我进去。
“德博拉,好漂亮的外衣呀,把你的身体曲线都勾勒出来了。”我悠闲地向她打招呼。
“去你的,”她脸一红,这模样在老练的警察身上还真不多见。“又发现了一具妓女的尸体,至少他们认为是妓女。但就剩下的这点尸体来看,是不是妓女还很难说。”
“这已经是过去五个月里的第三具了,”我说。
“是第五具,”她告诉我,“布劳华德县那边还有两具,但那些饭桶硬说这几起案子之间没有联系。就是傻帽儿也知道这几起杀人案之间有联系。”说到这儿,她身体微微一颤。
我惊讶地瞪着她。她是警察,她老爸也当过警察。干这一行,她什么世面都见过,她不应该害怕。刚刚穿上警服那会儿,一些老警察捉弄她——把死尸碎片给她看——想让她中午吃不下饭,可她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可是这个案子却让她直打寒颤。
有意思。
“这个案子很特别,对吗?”我问她。
“这个案子发生在我主管的区域内,受害者又都是妓女。我要试一试,出出风头,然后调到凶案处去。这可能就是我的门票,只差那么一丁点儿了——”说到这儿她停了一下,接着又说出了令我目瞪口呆的想法。“求你啦,德克斯特,帮帮我吧,我真的讨厌这个工作。”
她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那个奇怪的“求”字晃晃悠悠地悬在空中,我还能说什么呢,于是我告诉她:“我当然会帮你的,德博拉。这你是知道的。”
“可我并不知道啊,德克斯特。我有时候觉得我并不了解你。”
我耸耸肩,假装自尊心受到了伤害,然后朝垃圾箱那边走去,加入到实验室那帮混蛋的行列中。
卡米拉•费格趴在垃圾堆里寻找指纹。她今年三十五,身材粗壮,留着一头短发,我经常施展自己的魅力轻松愉快地逗她玩,可她从不理睬我。不过这会儿看见我她却站起身来,满脸通红,默默地看着我打她身边经过。她总是这样,先瞪我一眼,然后就脸红。
文斯•马索卡正在垃圾箱旁边拨弄着垃圾。这个家伙有一半日本血统,老开玩笑说他身材矮小就是那一半日本血统遗传下来的。文斯脸上亚裔人特有的灿烂微笑中有一种异样的东西,仿佛他的微笑是从图画书里学来的。他一边说话一边做着那老一套的手势,显得有点做作。大概就因为这个我很喜欢他。毕竟还有一个家伙像我一样假装自己是个人。
“德克斯特,”文斯头也不抬,“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我来瞧瞧真正的内行在完全专业化的环境里是如何操作的,”我说,“有什么发现吗?”
“哈哈,”他放声大笑,但这种笑比他的微笑还要虚伪。“你以为是在波士顿吧。说真格的,你来干吗?你是搞血迹图案的,可这儿没血迹呀,德克斯特。”
我茫然不解。
“德克斯特,里面、外面、附近都没有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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