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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是风流负佳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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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4/0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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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ntent
推荐语
《西厢记》:一对唐代大龄青年的爱情传奇
《莺莺传》:莺莺原是红妓女
始乱之,终弃之,宣扬之
张生就是元稹,元稹就是张生
莺莺出自姓崔的贵族之家么?
原来郑姨是老鸨
求爱走的是丫鬟路线
忽然又意外的床戏
在女人看来是永生
崔莺莺根本不相信元稹会真娶她
知道他们的德性,不等于对他们有免疫力
他公布了与崔莺莺的性爱诗
分手若是分得好,便是永生
小人之语,是元稹本色
韦丛与崔莺莺,谁比谁命薄?
一边为亡妻恸哭,一边妻妾成群
元稹一日为娼、终身为娼
与越州名妓刘春的八年
用智,而不是用心去谈恋爱
滴露牡丹开:古代文学中的性与爱
云雨至巫山、寻梦入武陵
文人对性有着令人叹为观止的想象力
写莺莺的初夜,生动而文雅
唐代的相恋可跨越时间、跨越物种
李娃不是靠爱情吃饭的,是靠智慧和奉献
她们无一例外爱上的都是自己的嫖客
古代妓女的核心业务之一是谈情说爱
杜丽娘的性梦中有位陌生人
三巧与潘金莲一样是“淫妇”
明代也有好女十八嫁
读《金瓶梅》而生怜悯心者,菩萨也
寺庙里的爱情:欲海慈航度情人
普救寺里的和尚有六根未清净之嫌疑
女子自由出门的机会惟有上香
尼姑陈妙常为何偷情还被大家支持?
小尼姑小和尚的“思凡”
唐代公主爱出家
鱼玄机的道观就是妓院
皮囊已锈,但污无妨
书生比别的男人更易变心吗?
休妻容易,改嫁也容易
朱买臣之妻自求离婚,覆水难收
王肃夹在两位贵族妻子间,郁闷而死
元代公主改嫁被列为“罪”
状元被大贵族们抢亲
投资一个有潜力的男人
中国的弃妇都有殉情的传统
才女的格局:女子无才不是德
实际上,有才华一直被视为女子的美德
谢道韫才高,王凝之窝囊
赵明诚给李清照指定了死法
那些才女的生命都是缺憾
因为会写诗被冤死的皇后
冯小青之死,是因为不肯做寻常女子
女人太过主动,就是死路一条
私奔就是自动地降低了自己的生活水准
杜丽娘一直受到良好的教育
推荐语
侯虹斌的《红颜》曾是我的“厕上书”,日日读,篇篇喜,心地因之而阔了一片草长莺飞,丽影萍踪,情色满堂。她的文字刁钻而不失媚妩,俏皮而不失庄重,源远流长,活色生香,有一种凭栏远眺的轻,和面壁苦札的重。品味中,想象小女子的前世或许是在高墙深筑的宫闱里捱过来的,冷眼看尽了爱恨情长,苦心研读了滔滔诗文。《怕是风流负佳期》一书让我的想象变得更加真实,但小女子的额头分明添了皱纹。做这等举重若轻的文,总是苦煞人的,也是考察一个人才情的。侯虹斌经得起考。
——麦家,著名作家,《暗算》、《风声》的作者
有些好时光过去了,但你可以回忆;有些好东西你得不到,但你可以意淫;有些好事情你不懂,但你可以偷窥。这是一本让你回忆、教你意淫、帮你偷窥的好书,素材是《西厢记》里的既荤且素,主题却是亘古不变的男欢女爱。在这本书里,你读到的是唐朝的那些旧事,收获的却是今天你自己的爱情。
——周可,《新周刊》杂志副总编
一部《西厢》,并不只是关于爱情的宣言,也是一个有关悸动青春的故事,它关涉到友谊与忠诚,关涉到情感与理智,关涉到专制与自由,关涉到母与女两代人的“代沟”……因而能够跨越时空,让今天的读者仍为之动容。本书作者所揭示的,便是这样一部伟大巨著所蕴藏的丰富复杂的内涵。其轻松幽默的笔调,鞭辟入里的分析,当可使人会心一笑。
——黄仕忠,中国古代戏曲学专家,中山大学中文系教授
看《怕是风流负佳期》,仿佛听寝室夜话——张生和崔莺莺就是邻班同学——一本读罢,想起那些青春的夜晚。
——王晓渔,历史学博士,文化批评学者
《西厢记》:一对唐代大龄青年的爱情传奇
《西厢记》:一个经典爱情里的生活经验与情感法则
如果有人把西方的爱情经典《罗蜜欧与茱丽叶》,耐心、热情地解构一下,一定会发现很多意想不到的乐趣,比如为什么刚刚还在为另一个女人寻死觅活的罗蜜欧,一转眼就爱上了才见一面的仇家的女儿茱丽叶,难道“情圣”就是这样子的吗?相对应于西方,我们东方也有爱情经典,那就是《西厢记》。一部“西厢”,催生了无数的戏曲、诗歌、书籍,一句“愿普天下有情人都成眷属”,令几百年来的多情人们纷纷流下感动的泪水!
由南方新锐女作家侯虹斌推出的这部解读《西厢记》的新书,有一个很动人的书名:《怕是风流负佳期》。这话是站在爱情的女主角崔莺莺立场来说的:她怕青春没人做伴,怕爱情错过好时机,怕心爱的人一去不回……所以从前人说,“女不读西厢”,就是怕少女们读了会思春,为了爱情不管不顾。但偏偏历来痴迷“西厢”的,往往多是女人,如《红楼梦》里的林黛玉,张口就是从《西厢记》里引来的词句。当然热爱“西厢”的男性学者也很多,古代的像金圣叹,顶礼膜拜,现代的如陈寅恪、钱钟书,那也是倾心热爱。
《西厢记》本身是一部很奇特的书,是中国古典文学里的一朵奇葩。有人说,中国古典文学里有两本书一定要读,一是《西厢记》,一是《浮生六记》,在满纸荒寒的文学黑夜里闪烁着稀有的、迷人的性灵之光。
《怕是风流负佳期》,是怀着现代人的心思去读《西厢记》,因此这个故事变得更亲切,更贴近今天人的生活经验。《西厢记》的故事梗概是:一个游荡四方的书生在寺院里邂逅了前宰相家的小姐,一段艳遇,经过几出波折,最后终得修成正果。在现代话语里,就是穷小子爱上了富家女,如果是喜剧,则正是《西厢记》;如果是悲剧,那就是半部《西厢记》(被金圣叹腰斩的《西厢记》,在那里,张生与崔莺莺的爱情没有结果)。作者说,《西厢记》的爱情里有我们现代男女的身影,比如张生,“他是一位非常普通的人:对待爱情,他认真热情,但远谈不上纯洁。他的特出之处只有两点:中了状元,和娶了相国小姐”。张生轻浮好色、肉欲先行,且热心功名利禄,现代男人的花花毛病,他一个也不少。而崔莺莺则是一个美貌又不愁生计的大龄女青年,她有同今天女性一样的脆弱和焦虑,但对男人,“该出手时就出手”,显得很有勇有谋。至于另一个主角红娘,她聪明、机灵、俏皮,但作为丫环,她宿命地站在别人的舞台上,活在别人的爱情故事里,最大的幸福就是做个小妾(二奶),令人为之掬一把同情泪。
作者侯虹斌之前曾出版过《红颜:女人千年的荣耀与哀伤》,那些文字曾流传很广,转载率极高。她的文字干净、通透,著名小说家麦家称之为“刁钻而不失媚妩,俏皮而不失庄重”,有张爱玲式的敏锐,又有波伏娃式的锐气。《怕是风流负佳期》这本书写得极具才情,妙语佳句随处可见,满纸烟霞,活色生香,对爱情、生活、世情也都有很独到的感悟。
“爱情从来都不是被社会或者什么门阀制度扼杀的,全是自己为了各种利益而贱卖的。这与时代无关。”作者如是说。现代人,已婚的未婚的,男人女人,富人穷人,其实都不能真正超脱这种爱情噩运。
《莺莺传》:莺莺原是红妓女
张生与崔莺莺的爱情故事,只是一对怨女旷夫的肉欲先行,又符合才子佳人的模式,所以才能走进婚姻的红地毯。其实他们的亲吻拥抱,也与寻常男女无异,哪有什么神奇之处,全赖作者王实甫的妙笔生花。
所有西厢故事的源头都是唐代元稹的《莺莺传》,那里面张生对莺莺是“始乱之,终弃之”的。后来宋代赵令畤翻创为商调《蝶恋花鼓子词》,金代董解元又作《西厢记诸宫调》,都延续了这一悲剧结局。不过,这两部改编对张生的态度有所改变,开始由《莺莺传》中的文过饰非变为谴责,展示了结局变化的一种可能性。最后到了王实甫的《西厢记》,张生则水到渠成变成了一位适合大家价值观的志诚君子。
《西厢记》过于美满了,太完美没有缺憾的东西本身就是一种对生活的简化,甚至庸俗化。这也难怪许多人会对最后一章的大团圆结局不满。舞台上演得多的是大团圆版的《西厢记》,可民间谈论得多的,却是张生对莺莺的始乱终弃。《莺莺传》能够流传如斯之广,今人一谈起张生,还是愤愤不平;这种根深蒂固的观念,即使有了《西厢记》的修补也不行,张生注定是要背这个黑锅了。
我认为,从《莺莺传》到《西厢记》内容最大的变化,除了结局由分至合的修改之外,就是对崔莺莺身份的篡改了。前者应该是一个妓女,而后者则被美化为一个不折不扣的贵族小姐。
始乱之,终弃之,宣扬之
《莺莺传》,又名《会真记》,说的是这样一个故事:
唐代贞元年间,有位张生,他性格温和,风度潇洒,虽然已经二十三岁了,还没有真正接近过女色。有一次,张生到蒲州游览,寄住在普救寺。有个崔家寡妇郑姨路过蒲州,也暂住在这个寺庙中,正遇上兵痞大肆抢劫蒲州人,骚扰当地百姓,她很害怕。刚好张生跟蒲州将领有过交情,就托他们求官吏保护崔家,因此崔家没遭到兵灾。
郑姨非常感激张生的恩德,大摆酒席款待张生。先叫她十多岁的儿子欢郎出来拜见,接着叫她女儿崔莺莺拜见,她女儿推说有病,不肯出来。郑姨生气了,莺莺过了好久才勉强出来。只见这位莺莺面貌丰润,光彩焕发,非常动人。张生惊艳不已,急忙跟她见礼,崔莺莺却一脸很不情愿的样子。张生从此念念不忘,老想找机会向她表白。
崔氏女的丫鬟叫红娘,张生私下里向她叩头作揖,说出自己的心事。红娘吓坏了,跑掉了。第二天,红娘过来,劝张生凭着恩情向崔家求婚,但张生却说:“昨天在宴会上,我几乎不能控制自己。恐怕过不了早晚,我就会因相思而死了。”红娘建议张生用情诗来打动崔莺莺,张生非常高兴,马上作了两首诗交给了红娘。当天晚上,红娘又来了,拿着彩信纸交给张生说:“这是崔小姐让我交给你的。”上面写着一首诗:“待月西厢下,迎风户半开。拂墙花影动,疑是玉人来。”
张生有点明白了诗的含义。阴历十五的晚上,张生把崔莺莺住房东边的一棵杏树当做梯子,爬过墙去,到了西厢房,一看,门果然半开着,红娘躺在床上,红娘一见张生十分害怕,张生骗她说:“崔小姐的信中召我来的,你替我通报一下。”
不一会儿,崔莺莺到了,她穿戴整齐,表情严肃,大声数落张生说:“哥哥救了我们全家,这是大恩大德。但我的母亲把幼弱的子女托付给你,你为什么叫不懂事的丫鬟,送来了淫乱放荡的诗句?我来是为了提醒你,你不要再有不合礼的举动了。”说完她就走了。张生愣了老半天,不知道怎样才好,只好又翻过墙回去了,彻底绝望。
有天晚上,张生睡着了,忽然有人叫醒了他。原来是红娘抱着被子带着枕头来了,不一会儿,红娘又扶着崔莺莺过来,只见崔莺莺娇美羞涩,和顺美丽。张生又惊又喜,两人一夜欢爱。
天亮时,莺莺走了,他不禁飘飘然,简直疑心是神仙下凡。
这以后十几天,一点也没有崔莺莺的消息。张生作了《会真诗》三十韵,还没作完,红娘来了,于是就让她把诗送给崔莺莺。从此莺莺又答应与他幽会,早上偷偷地出去,晚上偷偷地进来,一块儿安寝西厢,长达一个月。
不久,张生将去长安,崔莺莺嘴里虽然不说什么,却是一脸的忧伤。过了几个月,张生又来到蒲州,跟崔莺莺相聚了几个月。
这次,张生考试的日子到了,又该走了。临走的晚上,崔莺莺温柔地对张生说:“你起先是玩弄我,最后是抛弃我,我不敢怨恨你。让我最后给你弹一曲吧。”还没弹几声,琴声就乱了,她忽然停止演奏,泪流满面,急步回到了母亲处,再没有来。第二天早上,张生出发了,这一去,他们就再也没有见过面了。
第二年,张生没有考中,便留在长安,托人送崔莺莺一盒花胜(古代妇女用的一种花形首饰),五寸口脂,又给她写了一封信,要她把事情看开些。崔莺莺回了一封信,倾诉了对张生的思念与爱,然而,她也知道这就是别离了。她送给张生自己婴儿时戴过的玉环一枚,加上头发一缕,文竹茶碾子一枚。张生还把她的信给好朋友看了,当时有很多人知道了这事。
元稹曾问张生的想法,张生说:“大凡上天差遣的尤物,不祸害他自己,一定祸害别人。我的德行难以胜过怪异不祥的东西,只有克服自己的感情,跟她断绝关系。”当时在座的人都为此深深感叹。
一年多以后,崔莺莺嫁给了别人,张生也娶了亲。一次张生恰好经过崔莺莺住的地方,就通过崔的丈夫转告崔莺莺,要求以表兄的身份相见。丈夫告诉了崔莺莺。可是崔莺莺始终也没出来。后来又过了几天,张生将要走了,崔莺莺写了一篇断绝关系的诗:“弃置今何道,当时且自亲。还将旧时意,怜取眼前人。”从此以后彻底断绝了音信。当时的人大多赞许张生是善于弥补过失的人。
张生就是元稹,元稹就是张生
《莺莺传》里的崔莺莺,实际上应当是一位高级妓女,虽然作者元稹把她美化为大家闺秀,但这种化妆术无法完全掩饰本来面目,仍然隐藏着蛛丝马迹。
这个故事,后人一直把它认为是作者元稹的亲身经历。故事发生在唐代贞元年间(785-805年),也就是唐德宗李适的时代。元稹是与白居易齐名的中唐大诗人,字微之,生于唐大历十四年(779年),死于大和五年(831年)。贞元年间,刚好是他的青年期。而且,元稹八岁丧父,少年贫贱,二十三岁中了进士,这与《西厢记》中张生中状元的时间是印证和吻合的。《莺莺传》只是一个短篇,这些细节没有在这里体现,却在王实甫的《西厢记》里描述出来了,我们可以认为,这是王实甫根据主人公元稹的身世所补充的。
鲁迅在《中国小说史略》中说:“《莺莺传》者……元稹以张生自寓,述其亲历之境。”陈寅恪也指出,“《莺莺传》为微之自叙之作,其所谓张生即微之之化名,此固无可疑。”林语堂剖析得更为详尽,意思大体为:《会真记》是元稹身历之事,“无论元稹与崔莺莺为中表,普救寺之乱军,元微之之赴考年月,及其所作《续会真诗三十韵》,《古决绝词》,《梦游春词》等等,皆与《会真记》所言,若合符节。这是古今人考据确凿无疑的结论。”
因为张生就是元稹,元稹在《莺莺传》中弥漫着一种极端自恋的情结;某些方面,我还认为他有意淫的倾向,过度美化自己,借抬高崔莺莺的身份来抬高自己的身份。
我们把文中的张生置换成作者元稹,通篇就更好理解了。
元稹是洛阳人,元氏家族是一个非常显赫的官宦之家,元稹的第六代祖元岩,是隋朝的兵部尚书,官位很高;然而,一代不如一代,到了他父亲元宽才是从五品的官职,而且,在元稹八岁的时候,他的父亲就去世了。所以,元稹的幼年,家庭经济状况是很拮据的。这正好能印证张生的情况:张生说自己先人拜礼部尚书,不幸因病身亡,他只好书剑飘零,功名未遂,游于四方。
元稹虽然已是二十三岁了,还没有真正接近过女色。这倒是有点奇怪。在那个时代,一些有抱负的男子是会迟婚,甚至三十岁左右才正式成亲,但是通常他们早就有相好的姬妾或歌伎了。对于一个有点身份也交游甚广的年轻男子而言,迟迟没有性伙伴,是较为少有的。有人去问他,元稹侃侃而谈:“登徒子什么难看的女人都要,显然不是好色的人,却显得品行不端。我倒是喜欢美丽的女子,一直在留心啊,却没让我碰上过。”
其实联想一下元稹的身世,这点就容易理解了。元稹胸怀大志,既有高贵的家世,偏偏家境又贫寒,使元稹蒙下了童年阴影,立志以光宗耀祖为他一生中最重要的人生使命。元稹从小就发愤读书,十五岁就考明经科,一举中第。但他仍要谋求更大的发展。女人,现在还不在他的日程表之内。以后的历史将证明,他,功成名遂之后的元稹,是一个那么多情、那么薄情的人啊。
莺莺出自姓崔的贵族之家么?
遇见崔莺莺的这一年是贞元十六年(800年),崔莺莺十七岁,元稹二十二岁。元稹十五岁时已登明经科,二十一岁时在河中府任小吏。但登明经科仅获出身,还要再经吏部试后方可入仕。元稹正准备进京应试,应试前,他先到蒲州游览。蒲州的东面十多里处,有个庙宇名叫普救寺,他就寄住在那里。
当时正好有个崔家寡妇,将要回长安,路过蒲州,也暂住在这个寺庙中。崔家寡妇是郑家的女儿,元稹的母亲也姓郑,论起亲戚,算是另一支派的姨母。而她的女儿,就是崔莺莺。
我一直怀疑,崔莺莺是否姓崔。我认为,这个姓氏是假托的,是元稹意淫的产物。
崔家号称是博陵人,崔莺莺是相国之女。在唐代,博陵共有十三位崔氏曾任宰相(包括崔仁师、崔湜、崔玄、崔涣、崔损、崔铉、崔元式、崔沆、崔珙、崔远、崔佑甫、崔植、崔日用),数量之多,令人惊叹。此外,唐代河北的进士、明经乃至状元,主要集中在博陵崔氏、范阳卢氏、赵郡李氏和清河崔氏之中,他们都是魏晋南北朝以来河北的门阀大姓,简而言之,清河博陵崔氏人物辈出,文才风流,是一流高门,为天下士族之首。
高门意味着什么?从东汉到唐代,门阀士族的势力极大,而且十分清贵和傲慢。士族重视族望、谱牒与婚姻,山东士族甚至不屑于与李唐皇室通婚。唐朝虽然士族没有了世袭特权,始终没有形成比较稳定的新门阀士族,但旧门阀士族地主仍有一定的潜在力量,七姓十一家自为婚姻,便是具有崇高社会地位的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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