荔枝

儿子韩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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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4/07/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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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Content
《儿子韩寒》序言
《儿子韩寒》还没出生的时候,他就叫韩寒
《儿子韩寒》小学从没得过“双百”分
《儿子韩寒》丢三落四
《儿子韩寒》“培养”心理承受能力
《儿子韩寒》一场车祸(1)
《儿子韩寒》一场车祸(2)
《儿子韩寒》养狗悲欢(1)
《儿子韩寒》养狗悲欢(2)
《儿子韩寒》在读初中的日子里(1)
《儿子韩寒》在读初中的日子里(2)
《儿子韩寒》一个人的潜能(1)
《儿子韩寒》一个人的潜能(2)
《儿子韩寒》一个人的潜能(3)
《儿子韩寒》重要的是证明自己
《儿子韩寒》课堂上写出《三重门》(1)
《儿子韩寒》课堂上写出《三重门》(2)
《儿子韩寒》从留级到休学(1)
《儿子韩寒》从留级到休学(2)
《儿子韩寒》从留级到休学(3)
《儿子韩寒》第一次出远门(1)
《儿子韩寒》第一次出远门(2)
《儿子韩寒》文章好就是真的好(1)
《儿子韩寒》文章好就是真的好(2)
《儿子韩寒》《求医》出现在试卷里(1)
《儿子韩寒》《求医》出现在试卷里(2)
《儿子韩寒》先到老师那儿去搞素质教育
《儿子韩寒》文章要有思想
《儿子韩寒》媒体关注(1)
《儿子韩寒》媒体关注(2)
《儿子韩寒》序言
我爸爸这本书其实已经出版了很多年,其实这个序应该是第一版的时候就写,但当时为了避嫌,所以没有写。在国内看来,父亲出一本书写自己的儿子,无论写的多好都是不好的。当时是上海人民出版社邀请父亲写这么一本书,我父亲一直很喜欢写作,写得也很好,可以说我现在写东西就是受了他的影响。事隔多年以后,我觉得还是应该写这个序,因为避你妈的嫌。
在几年前的一天里,我终仔细地翻看这本书,觉得可以为大家写下这个序。我相信看完此书的人自有公道的评价。
是为序。
韩寒
《儿子韩寒》还没出生的时候,他就叫韩寒
虽然名字只是一个人的符号,但我还是觉得我的“符号”过于普通,于是我为自己取了个很得意的笔名:韩寒。
如果我当年真的用了“韩寒”这个名字的话,那么现在的“韩寒”也就不成其为“韩寒”了,也就不可能出现一个“韩寒现象”了。
也不知怎么搞的,我忽然觉得我有点舍不得用掉这个我为之很得意的名字,我要把它当作一笔“财产”——不管它值不值钱——送给我的儿子或者女儿。
当时,韩寒的母亲正怀着孩子。我们还不知道未来的韩寒到底是儿子还是女儿,不过我们决定,不管孩子是男的还是女的,他(她)都叫韩寒,韩寒对他(她)都适用。
后来一直有人问我:韩寒是不是生于寒冷的冬天?
我说不是,韩寒与寒冷和冬天无关。
韩寒生于1982年9月23日早晨。
韩寒母亲挺想要个儿子。当她听到孩子的第一声哭声很响亮时,不等医生、护士告诉,她就知道是儿子了。她当时很满足,好像所有的痛苦都有了一个丰厚的回报。
当护士“处理”好韩寒,抱给我看时,我很失望:难道这就是我的儿子?别看韩寒现在像模像样的,但当时襁褓中的韩寒皮肤绯红,双眼紧闭,额上长满黑茸茸的胎毛,整个头部上边小下边大,而且鼻梁也似乎有点塌,整个儿一个丑小鸭。
但他再丑,“韩寒”的名字也只能给他了,一则这是事先定了的,二则父不嫌儿丑嘛,慢慢地总会看顺眼的。
于是,“韩寒”就成了我们的儿子,我们的儿子就成了“韩寒”。
而且,就像我们当初和谁家换错了一个婴儿似的,韩寒也真的越长越“顺眼”了。
后来,当人们知道韩寒不是生于寒冷的冬天而是生于气候适宜的秋天后,又问我:“韩寒”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叫“寒”?
我说没什么意思,也不为什么,只是好记、好叫,省得人家再起个小名了。
《儿子韩寒》小学从没得过“双百”分
我的老家在上海市金山区亭林镇。韩寒的童年就是在那里度过的。
你也许在电视里或者什么地方看到过小狗认字的游戏。韩寒小的时候,我们也跟他玩过类似的认字游戏。
还在韩寒不会讲话的十个月大时,我们把“上、中、下、大、小”等写成一些硬纸片,然后叫他认字。后来我们问他“上海的上是哪一个”,他就指“上”的卡片,问“下”,就指“下”的卡片。把卡片弄乱,他也不会指错。我们觉得很好玩。
韩寒的外婆家住在亭林镇上的一处老街上。老街挺老,居民家没有卫生设施,镇上有一个叫清洁所的部门,类似现在的保洁公司,每天为居民家倒马桶,倒好后就把各家的马桶晾在沿街的墙壁边上。韩寒的外公在一处墙壁上写了这么几个字:此地不准放马桶。韩寒小时候到外婆家去,大家就好玩地教韩寒认字:此地不准放马桶。几次一来,韩寒居然记住了这几个字,问他“马”是哪个字,他不会指“桶”。
这时我们意识到这样教下去不行,会教歪他的,到以后正式读书时纠正不过来就麻烦了。再说识字一多以后,读书时没了新鲜感,可能会产生厌学情绪。于是,我们觉得不能再教了,也就不再教他认字。
韩寒小学就读于亭林镇中心小学。当时韩寒这个年级共开设四个班级。分班前,韩寒母亲要我去找找人,让韩寒分到一个教师力量强一点的班级。我不喜欢这么做,对韩寒母亲说:关键在孩子自己,如果他行的话,那么到谁的班级都会读得好;如果他自己不行,那么再好的老师也没用。我没有去找人。韩寒就被随便地分在一个班级里,并没有到一个很多家长都想让孩子去的班级。
读一年级时,一次他母亲到学校去接他。
还没放学,他母亲就和其他家长一起在教室外面看他们上课。
当时正在上语文课,老师在教学生用“山”字组词。大家纷纷举手发言,学生们把“山”分别组成了“上山”、“下山”、“土山”和“高山”这四个教材上“指定”的词。这时,韩寒举起了小手,他母亲紧张得连大气都不敢出,目不转睛地盯着。老师叫他起来,韩寒说出了一个书上没有的词——“金山”,就是我们当时的县名。他母亲终于松了口气。
别看现在韩寒老是和应试教育作对,可小时候却对分数十分认真。一年级期末考试,韩寒语文得99分,原因是他把“一座桥”写成了“一坐桥”,老师批错,扣了1分。韩寒不服,居然去找老师论理,讲字典上讲的可以这么用。后来当场查《新华字典》,在这个用法上,两字果然相通,老师对他大大地鼓励了一番。
当时韩寒的数学成绩也不错,一次他回家悄悄地对他母亲说:妈妈,你别说出去,今天数学老师亲我了。小的时候,他长得很讨人喜欢,但老师亲学生并不多见。
由于他思维活跃,“知识面”相对较广,所以当时班级里逢上公开课,韩寒就常常成为被老师叫起来发言的重点对象。
初识汉字以后,韩寒就开始像模像样地看起了《故事大王》等刊物。韩寒从小就一个人睡一个房间。当时我们要求他晚上八点钟睡觉,可他根本不按时睡觉,钻在被窝里看书。有时我们把书没收掉,但等我们睡着了,他又拿书偷看。不可否认,看书对拓宽思路确有好处。二三年级的时候,韩寒写作文就开始“虚构”情节,他似乎从未为许多小朋友都感到头痛的写作文头痛过。
应该说,韩寒的天资并不笨,但他的分数一直没能跻身班级最好的行列,只是中间偏上一点,从没得过让许多家长引以为自豪的数学、语文“双百”分。问问他,都说会做,包括做错的,也说会。当时我想,只要懂就行,在分数方面也就没有对他有很高的要求。
我们也不限制他看电视。韩寒小时候非常喜欢看《唐老鸭和米老鼠》和《成长的烦恼》。当然,我们也挺喜欢这两部片子,我们常常是一起看得乐不可支。《成长的烦恼》,我们还录下了好几集,以后韩寒经常拿出来放上几集。就像后来他喜欢看钱钟书的《围城》,家里的那本《围城》被他翻得破旧不堪。小学的时候,韩寒经常“创作”一些笑话,并在《故事会》和《故事大王》上发表过几则小幽默和笑话。这可能与平时一些课外书籍和电视等文化的熏陶有一定的关系。
《儿子韩寒》丢三落四
韩寒从小就有一些我们觉得很不好的习惯,就是丢三落四、粗心、“马大哈”,对许多事情都不太上心。有些事情我们跟他说时,他“嗯”得好好的,我们以为他听进去了,可事后他会一点都不知道——事实上他当时根本没有听进去。
现在韩寒出门,我们说得很多的一句话就是要他保管好东西,别弄丢了。韩寒读初中住到朱泾镇后,就丢失过不下十把钥匙。我每次配钥匙都是几套一配的,弄得我成了那位配钥匙师傅的大客户了。一天晚上,我和他母亲因老家有事回了亭林,谁知这天韩寒正好丢了钥匙,结果这天他在房门外的楼梯上蜷缩了一夜。当时想想心里很不忍,后来又想:让他吃点粗心大意的苦头也有好处,让他知道粗心是要付出代价的。
韩寒的文具用品也经常丢失,课本和作业经常找不到。有时买了东西,却根本到不了家里。一次好不容易凑满一元五角买了一份《南方周末》,结果到家里发觉根本没有拿报纸——当时只顾了凑钱,并且为终于凑满了钱而高兴。韩寒后来休学后第一次一个人出远门到北京去时,我们以为他会丢失许多随身带的生活用品的,心想只要人能平安回来就好,谁知他倒是一样东西都没有丢失。
韩寒喜欢乱扔东西。从小,他玩到哪里,就把东西放到哪里,甚至把自行车随便停到哪里。所以一到晚上,总有邻居把韩寒扔在那里的衣服、玩具等东西送回家来。就是现在在家里,他手机丢得一时找不到了,就打电话找自己的手机,于是手机有时在被窝里叫,有时在书堆里响。小时候,他的零用钱也乱扔。一次,我在修剪屋前的冬青树时,在树叶间发现了两张十元的人民币。这当然不会是谁暗中给了我工钱。我感到很好奇,便去问韩寒。这事除了韩寒不会是别人干的。果然,韩寒说,怪不得他后来想来想去想不起那二十元钱到哪里去了。我问他为什么把钱“藏”到了那里,韩寒说他没藏,可能是当时正好拿了钱去买东西,忽然遇到了大人,或者是忽然想起要做一件什么事,便随手把钱往那儿一“放”,事后就忘了。等想起要用那笔钱时,就再也记不得放在哪里了。
上初中时,有一天韩寒骑着自行车去上学。到学校门口的时候,正在值日的语文老师把他叫住,问:韩寒,你的书包呢?韩寒朝自行车书包架上一看,空的。原来忘了拿书包,于是马上飞快地骑着自行车回家拿书包。
小时候,有一次他约了邻居晓峰一起去小商店里买话梅吃,结果买好后他忘了,而晓峰也忘了话梅是韩寒买的,一个人吃到了家里。晓峰回家后,他的父亲问晓峰买话梅的钱从哪来的,晓峰这才想起是韩寒买的。他父亲说,既然话梅是韩寒买的,那你怎么吃光了?叫他快把钱去还给韩寒。这事,让大家笑痛了肚皮。
在家里的丢三落四,乱摊东西,几乎构成了他和他母亲之间所有矛盾中的大部分矛盾。
与韩寒相反,韩寒的母亲特别喜欢整洁、有条理。
我虽然不太会整理,但能够不弄乱东西;弄乱后,也会把它重新弄好。
韩寒却不会。他一如既往地想怎么弄就怎么弄,从来不会整理好,从来不会“恢复原样”。
韩寒母亲曾经想把韩寒的这个习惯调教过来。有人认为这是行为偏差,纠正的办法是,比如他回来乱扔书包,那么就让他重新背上书包,然后叫他出去,再重新走回来,直到把书包放好为止。我们试过,但没有效果。我们终于明白,这是一个人的天性。就像有的孩子很小很小,用不到大人教,他做事就会很有条理、很细心。
有朋友“安慰”说,不要紧,韩寒这是不拘小节,说明这个人以后会做大事情的。事实上,韩寒的这种粗心让他失去了很多。比如,他考试考不到“双百”分或者考不到理想的分数。如果真如他说的“懂了”的话,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粗心。
这种丢三落四别说会成就“大事情”,就是他学生生涯中唯一当上的一次“官”也让弄丢了。读小学低年级的时候,有一个学期,韩寒当上了班级的学习委员,也就是“两条杠子”的那种小干部。他的职责是负责把各个小组长收起来的作业簿子交到老师那儿去。可有一次,老师好久批改不到学生的作业,就去问学生。同学们都说早就交给小组长了。问小组长,都说早已交给韩寒了。查到最后,问题出在韩寒的身上无疑了。去韩寒那儿一看,那一叠叠作业簿子果然静静地躺在他的课桌抽屉里好几天了。老师对韩寒母亲说,韩寒很粗心,让他停做几天看看。韩寒母亲把老师决定让他“停职检查”的事告诉了韩寒。小小年纪的韩寒,竟如释重负地长出了一口气说:“无官一身轻!”令我们差点喷饭。
可再粗心的人,也有心细的地方。
比如,他上高中后写长篇小说《三重门》,这期间要经过寝室、教室、家里,还要对同学、老师、家长有所回避,500格稿纸,400多页?竟然没弄丢一页。
比如,那次到湖南卫视去录制一个节目,在长沙火车站地下人行道里,看到一个垃圾桶里在冒烟,那么多人熟视无睹,可韩寒发现了,他折过去告诉了车站工作人员。同样的一幕,也在上海地铁人民广场站里发生过,当时也有一个垃圾桶里面冒着烟,可能是吸烟的人乱丢烟蒂引起的。我对韩寒说,应该有烟雾探测装置,会自动报警的。可他还是去报告了工作人员。
《儿子韩寒》“培养”心理承受能力
韩寒小时候,对他未来能具体做些什么,我们心里一点儿都没底,但我们一直想对他培养一种“精神”,就是心理承受能力。在和一些朋友的接触中,每当我看到一些孩子一点都不能批评,一句话都说不得,脾气很大很大时,我就觉得很不习惯,我就想,我不能让韩寒那样。
因为我觉得,在孩子长大成人的过程中,在以后的人生道路上,会遇到许许多多的挫折和不如意,如果一听到不同意见就受不了,一点都骂不起,批评不得;被骂了后,被批评了后,一句嘴都不会顶,一点都不敢据理力争,只会在心里生闷气,那么你的生活就会变得非常艰难,以后到社会上就会适应不了。我们不反对韩寒和我们对争对“骂”。
虽然从道理上我们都懂不能打骂孩子,要讲道理,但实际上中国的大多数家长很难做到这一点。放美国去,很可能大多数家长要丧失对子女的监护权。我国虽然有《未成年人保护法》,但在保护孩子不让家长打骂方面,几乎起不到什么作用。许多中国家庭在对待孩子的问题上,要么溺爱,要么打骂,或者高兴时就溺爱,不高兴时就打骂,好像这是一件很个人化的私事,与孩子的“人权”什么的无关。
伴随韩寒童年生活的,也有我们对他的不少打骂。
韩寒很小的时候,在还不懂那是草莓的情况下,好奇地摘了邻居家地里的几颗草莓。他不知道那个东西是可以吃的,后来那草莓让别的小朋友吃掉了。
邻居把这事告诉了我们。
韩寒的母亲觉得,孩子随便拿人家的东西,是一种很讨人厌的、长大以后很危险的行为,于是就向韩寒证实那件事,然后罚韩寒跪了好长时间,想让他把这件事深深地印到脑子里去。
韩寒上一年级时,早餐喜欢吃奶粉煮鸡蛋。早上坐到餐桌前,儿子吃蛋,我喝粥,各人自有各人福。
有一回,韩寒兴高采烈地舀起白嫩的蛋,还没有送到嘴里,“扑通”一声掉到碗中去了,牛奶溅了一桌子。我一怒,问道:“想不想吃啦?!”
“想吃。”韩寒答道,眼睛并不看我。
“那好好吃!”我警告了一句后,不再作声。
韩寒的兴高采烈顷刻只剩了一半。他似乎想“好好”地吃,便又小心地舀了起来。谁知“好好吃”太不易了,第二回重蹈覆辙,蛋还没送到嘴里又“扑通”一声从汤匙里滑了下去。这一回除溅了一桌子,又扩大打击面,溅到了我身上。我火了,伸手就在韩寒的头上笃了一个重重的“栗暴”。打“栗暴”是我打韩寒的一种“法西斯”手段,这种打法的“优点”是迅速,孩子还来不及思考躲避,头上早就挨上了一下。
“不吃了!”韩寒把碗一推,委屈着哭了起来。
其实,我也已感到出手太“迅雷不及掩耳”了一点。但我还是毫不费力地找了打他的理由,因为我是他父亲。我说:“第一回我没打没骂,可你第二回仍然不吸取教训。”
于是,没有心思再吃饭了,我急匆匆地骑上自行车送他上学及自己上班。到镇上买了两个豆沙包子,怕他早上没吃饱。
上班后整个上午都无心做事,想着韩寒上课的可能走神和那个“栗暴”。
谁知韩寒中午放学到我的办公室时挺高兴,似乎不计“前嫌”了。他一边放书包一边对我说:“爸爸,今天老师表扬我了。”
“哦?”我也高兴起来。
“今天教看图学词学句第一课。‘爸爸’、‘妈妈’、‘我爱爸爸’、‘我爱妈妈’。老师叫组词,小朋友们都照书上说:‘我爱爸爸’,‘我爱妈妈’,我举手说:‘爸爸爱我。’老师就表扬了我,叫小朋友拍三下手。”
“是吗。”我为他的那种与众不同的思维方式而高兴。同时,因为他的一句“爸爸爱我”,使我更为早上的事而内疚。在孩子的这种天真面前,每一个家长都会为自己的粗暴而内疚。我想,我早上“爱”他了吗?
也许,韩寒至今还记着那些“栗暴”。
但打“栗暴”很容易失手。打孩子往往是在怒极的情况下发生的,很容易失去理智。而一旦失去理智失手,后果就不堪设想。于是,我往往在打过韩寒后,就用刚才打韩寒的力度往自己的头上也打一下,感觉一下疼痛的程度,再减去孩子和大人在忍受力方面的差异。如果感觉很痛,又担心打坏了韩寒,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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