荔枝

与哲学大师的人生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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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4/07/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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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ntent
一 愤世(1)
一 愤世(2)
二 苦行(1)
二 苦行(2)
三 自主(1)
三 自主(2)
三 自主(3)
三 自主(4)
一 性恶(1)
一 性恶(2)
二 霸道(1)
二 霸道(2)
三 为人(1)
三 为人(2)
三 为人(3)
三 为人(4)
一 存理(1)
一 存理(2)
一 存理(3)
二 明理(1)
二 明理(2)
三 扬理(1)
三 扬理(2)
三 扬理(3)
一 认识(1)
一 认识(2)
一 认识(3)
二 意志(1)
二 意志(2)
三 审美(1)
三 审美(2)
三 审美(3)
一 愤世(1)
犬儒学派最有代表性的哲学家是第欧根尼(1)。
李智和杨慧来到雅典城已经三天了,还没见到第欧根尼。
这位哲人名气很大,甚至超过了柏拉图,就连小孩子都知道他,可没一个人能说得清他的住址。打听了许多人,一个说他在一家半地下的小酒馆里消磨时间;另一个说两天前在一条小巷子中见过他蹲在墙根儿晒太阳;第三个说这都是老皇历了,昨天他出现在卫城的帕特农神庙,向雅典娜请求神谕;问到第四个,回答是这哪有个准儿?大街小巷你们找吧;最后一个更不靠谱,说要是雅典没有的话,你们就满世界转去吧。
他们的腿都遛细了,好在全部家当就是一个小包袱,里面装着两套深衣和两双履——他们已经换上了希腊长袍,入乡随俗嘛。柏拉图给他们的两个金币派上了大用场,这几天住店和吃饭用的就是它,不过这东西真禁花,连一个都没用完,还找回了不少硬币,装在兜里一动就“哗哗”地响,引得小老板们隔老远就对他们笑脸相迎,点头哈腰。
杨慧趾高气扬,一双光脚踏得石板路“啪啪”响,大款嘛。李智可没这么牛,用杨慧的话说他是危险性思维,什么都往坏了想。现在,他正坐在广场上的水池旁发愁呢。要是再找不到第欧根尼,钱花光了怎么办?杨慧讥他杞人忧天,车到山前必有路,没钱找柏拉图去,再给他翻译一篇不就结了。要是柏拉图也找不到了呢?那也有办法,咱找个饭馆打工去,没见国内好些留学生都是这么干的?咱们也来一回洋插队。你要是拉不下脸来,我去干,保准饿不着你。李智说,“算了吧,还是我去吧,谁叫我是爷们儿呢。”“行”,杨慧拍了一下李智的肩膀——好像往后的生计都指着它了——“有你的,像个爷们儿,就这么着!”
得,李智给绕进去了,孔子说什么来着,惟女子与小……
突然,一阵吼声传来,“人呢?怎么不见人?”
他们寻声望去,一个人大步走进广场,最奇怪的是大白天的,他竟然举着一只熊熊燃烧的火把,好像是在黑夜里行路,浓烟在他身后拖得老长。
走近了些,他们大吃一惊,这不是“多面人酒吧”的老板吗?他怎么跑这儿来啦?光天化日下发的什么疯?刚要过去相认,不对,再仔细瞧瞧,又不像了。这人说不上多大年纪,乱蓬蓬的头发披在肩上,一定好长时间没清洗了,都打绺了,根本看不出原来的颜色;脸上除了眼睛外哪儿都脏兮兮的,一部大胡子上沾满了食物碎屑;身上披一件破袍子,肩上搭一条口袋,一只手里拿一条棍子。
蓬头垢面、布袋、破衣、打狗棍,一切都符合丐帮特征,没错,来者是丐帮弟子。不过帮中地位肯定高不了,没见就背一条布袋吗?
“人呢,你在哪儿?我是多么的孤独!”他绝望地叫着,似乎这世界上只有他这一个人。
一些人聚拢过来,“你乱叫唤个啥?眼瞎啦?没看见我们?我们不是人?”他们指着那人的鼻子问。
那人把火把放低了点,眼睛凑上前去,吸吸鼻子,像狗似的挨个嗅了一遍,摇摇头,“谁是人?一个都不是!你是?……”他指着一个人。
被指的人挺挺胸,“当然。”
“——不,你是裁缝。最近的一次你给一位夫人缝内衣时多要了一尺布,还趁机摸了人家胸一把,人能这么做?”那人说,接着又指着一个人问:“你是?……”
被指的人嘟囔了一句,“不是人是啥?”
“——你也不是,你是城邦市民。上次投票选举官员,一个政客给了你一枚银币,你就把票投给了他,人能这么做?”那人说。然后又指着一个人说:“你一定认为你是人啦?……”
被指的人往两边看了看,低低“嗯”了一声。
“——你自我感觉真好。你也不是人,是管市场的小官吏。不久以前,为了得到提升,你到更大的官儿那里去告上司的黑状,说他散布大官儿的坏话,人能这么做?”那人说。完了又指着一个人,“你是?”
被指的人矮下身子。
“那么,你是?……要不,你是?……或者你是?”那人指了一圈。
人们“哄”地一下散了。
那人把火把扔在地上,“呸”地啐了一口,狠狠地说:“没一个是!”
痛快,李智和杨慧凑上前去。
“您是丐帮的吧?”杨慧问。
“什么丐帮?”那人一脸茫然。
“丐帮就是一伙要饭的组织起来,结成有纪律的群体。”杨慧凭着自己的理解随口解释道。
“连要饭的也有自己的制度,看来,这个世界真是没救了。”那人评论道,他的理解力还蛮高。“什么地方有这种组织?”他的好奇心被调动起来。
“中国。”杨慧说。她只是从小说中看到过,实际生活中有没有还真说不好。不过即使没有也不要紧,反正路那么远,这个老叫花没法核对。
果然那人有些失望,叹了口气,说:“太遥远了,不能亲眼看一看。”然后声明道:“我不是你们说的丐帮。”停了会儿又喃喃地:“东方,东方,多么令人向往的地方呀。印度的那些裸体智者,比我的生活还要自然,他们一丝不挂,而我还要穿着衣服。中国有许多智者,要是能和他们当面交谈,一定获益匪浅……不过,听说那儿的冬天很冷,这身衣服不够吧?”他撩起了袍子。
啊?杨慧和李智惊得差点叫出声。这人里头竟穿着杨慧的牛仔裤和李智的T恤衫,脚上蹬着杨慧的那双蓝色球鞋,这几样东西明明留给了柏拉图当道具,怎么竟跑到了这个人身上?莫非这又是柏拉图导演的一出悲剧?他们糊涂了,懵了。
李智晃晃脑袋,清醒了点儿,问:“您认识柏拉图?”
“柏拉图?”那人满脸的不屑,“你说的就是那个自以为哲学王的名利之徒?”
“不,他不是名利之徒。”杨慧说。
一 愤世(2)
“怎么不是?他要的赞助费比学费还高,还去巴结那些君主,他要不是名利之徒的话全希腊就没有名利之徒了。我最见不得这号人,告诉你们一个小秘密。前些天我去他的那座学园,脚上故意沾了许多泥,在他的地毯上可劲儿蹭——就是那块亚历山大王弄来的波斯地毯,先是孝敬他的老师亚里士多德,后来亚里士多德又送给了自己的老师柏拉图——你们没见他那张脸,心痛得都变了形。哎,好好一个智者,竟成了财富的奴仆。为了赶紧打发我走,就给了我一条裤子和一件上衣,喏,就是我身上的这身。临走,我瞧这双鞋不错——要知道每天我要走很长的路——就要了过来。”说着,他吃吃地笑起来,得意极了。
李智和杨慧面面相觑,道具就这样变成了扶贫物资。到底是大家之做派,连送人东西都讲究名实相符。他们记得清清楚楚,柏拉图把杨慧露着洞的牛仔裤叫乞丐服,把李智的T恤衫说成是专门给受苦人穿的衣服。
那人突然想起了什么,“忘了问了,你们大老远地跑雅典来干吗?”
“拜访哲人。”李智答。
那人轻蔑地“哼”了一声,“这里哪来的哲人,尽是骗子……你们要找的人是谁?”
“第欧根尼。”
“哦,他不是骗子。”那人靠墙坐在地上。
“他在哪?您能告诉我们吗?”
“你们算问对人了,我就是。”那人平静地说。
从前的第欧根尼并不是今天这个样子。他出身贵族,父亲在锡诺帕城很有地位,掌握着当地的铸币大权,硬币上都刻着他的名字。不知道因为什么,父子俩做出了一件让全希腊都震惊的大事:私自更改货币上的图案。据说,这并不是一时的心血来潮的冲动,而是来自神谕,是阿波罗神(2)给第欧根尼下达的指示。正是从这个时候起,他就有了一种神圣的使命感。
今天看来,这件事当然与神无关,肯定有它的深层原因:有可能是政治方面的。锡诺帕曾一度处在波斯影响下,货币上原来的图案大概打上了这一印记,这让热爱希腊文化和制度的第欧根尼无法容忍,便利用父亲的职权把它篡改了;也有可能是哲学方面的,他通过这一行动向人们发布自己对世界的看法。
如果是后一种的话,这将是哲学史上真正的经典之作,其想像力之丰富,寓意之深刻,创意之成功,行动之大胆,都是值得人们仔细琢磨和认真对待的。不管出自哪一种原因,都说明了第欧根尼不同凡响的个性和才能。不管他今后做什么,都会与他干的这件事一样,留下惊世骇俗的一笔。
做出了这等惊天大案,父子俩在家乡是待不下去了,便踏上了逃亡之路。途中第欧根尼被海盗劫持,拉到市场上当奴隶出售。问他的特长,他说:“统治人。”然后指着一个买主说:“把我卖给这个家伙吧,他需要一个主人。”真新鲜,奴隶想当奴隶主的主人,只有贱骨头才接受呢。可偏偏这个人正是个贱骨头,就把他带回家,还真让他负责孩子的教育和管理家务,这差不多等于是主人了。大概主人当腻了吧,第欧根尼流亡到雅典,做了一个“犬儒”。
犬儒的意思是“像狗的人”。在哲学上,它形成了一个学派;在社会学上,它形成了一个族群。这个词起初并不一定含有贬义,多半是表明一种思维方式和生活方式。
犬儒首先是与主流社会格格不入。在他们看来,这个世界肮脏透了,简直无药可救,它已经被人类变成了追名逐利、尔虞我诈的战场,到处都充斥着阴谋、贪婪、陷害、欺压、虚荣……总之邪恶势力统治了一切,而人们却浑然不觉,醉生梦死。
所以,他们要对邪恶狂吠,就像恶狗对闯入家门的盗贼一样;这同时也是报警,提醒大家注意,人类已处于险境。
第欧根尼就是从更改货币图案开始的这项工作。我们可以想像,他会指着货币对世人大声说,看啊,这就是你们的世界,它已经被涂改了,是不折不扣的假货!他还会挥着拳头说,我,锡诺帕的第欧根尼,要像更改货币一样,把这个罪恶的世界按原样再改回来,等着瞧!
从货币到世界,本来就没多大区别,本质是一样的。表示货币的词nomisma 与表示法律、规范、习俗的词 nomos差不多。所以,更改货币就顺理成章地扩大为改变世俗的一切。
二 苦行(1)
日落时分,第欧根尼坐在广场的台阶上,面向西方,眼睛望着天边。
太阳的金色慢慢加深,变成橘红;而天穹的浅蓝色也跟着变深,蓝汪汪的;天地相接之处开始燃烧,越烧越旺,竟然映红了半个天。不久,火焰小下去,渐渐熄灭了,天的颜色更深了,蓝幽幽地遮下来。接着,星星出来了,一颗又一颗。
第欧根尼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一天又快过去了。既然自己来到人世,又选择了满意的生活方式,就要认认真真地过好每一天。所以,每天这个时候,他都要观看天空怎样换上华贵的晚礼服,星星怎样出场——它们似乎有些害羞,一个劲地眨着亮晶晶的大眼睛。而太阳却不愿意退场,自个儿生闷气,脸都憋红了,它的火气可真大,把人家的晚装都染上了颜色。风儿哧溜一下钻了出来,虽然脚步放得很轻,但还是逃不过第欧根尼的耳朵。
盘点这一天,他过得不错,虽然举着火把没有找到人,但是等来了两位慕名来访的中国人。
现在,该安顿这两位客人了。他们正眼巴巴地望着自己。
趁着第欧根尼沉浸在落日中的时候,两个年轻人交换了一下最初印象。
李智:“感觉怎么样?”
杨慧:“说不出来。他是哲学家?”
李智:“当然。”
杨慧:“我看像个老‘愤青’。(3)”
李智:“再往下你就体会出哲学味儿来了。”
杨慧:“往下?再往下我担心的是住哪儿?说好了,要是他安排的地方不好,我可自己找地方住。”
杨慧的担心还真不是多余。第欧根尼把他们领到一幢房屋的拐角,指着一个黑黢黢的硕大木桶(4)说:“这就是我的窝。白天,我四处巡游,晚上就在这里安歇。”太恐怖了,杨慧差点没晕过去。
偏偏第欧根尼不放过她,“亲爱的小姐,你是这里惟一的女性,既然大自然给了我们不同的性别,而女性相对柔弱一些,理应受到更多更好地照顾。所以我决定,把这个全希腊也找不出第二个的安乐窝——最适于真正的人类居住的地方让给你。我向你保证,这里面又舒适又安稳,好梦一定会一个接着一个地赶来陪伴你,直到第一缕阳光把你轻轻唤醒。放心地爬进去吧,它现在归你了,只要你在我这里做一天客,这个窝就一天属于你。”
杨慧真的要晕过去了。
“至于你,男子汉,”下面该轮到安置李智了,“我荣幸地邀请你和我一起睡在旁边的地床上。”第欧根尼指着地面的石板说,“这儿虽然没有桶里软和,但空气更清新可爱,而且视野开阔,能望见整个天穹。你的伴侣将是温柔的月亮,她会把白纱一样的月光轻轻地盖在你的身上。不过,你可千万别跟星星挤眉弄眼,月亮姑娘会不高兴的,说不定躲到云彩后面,而且会带走你的月光被。”
什么,这又凉又硬的石板就是他的床!李智望着地面直发呆,半天反应不过来。
第欧根尼看出了李智的疑惑,抬起胳膊轻轻拍了两下手掌。
掌声未落,一个男人已经出现在他们面前,就像地下冒出来的似的,恭恭敬敬问道:“主人,有何吩咐?”
“这是我惟一的奴隶马涅斯,他身强体壮,机灵能干。”第欧根尼介绍道。
真新鲜,穷到这个份儿上居然还用奴隶。
“听着,马涅斯,你看到了,我们来了两位尊贵的客人。现在你去找两套铺的和盖的,你总不能让我们睡在光板床上吧,就是狗也要在身下铺一些干草,对吧?”主人命令道。
“您说得对极了,主人。可是也许因为来了客人您高兴得过了头,忘记了你们已经有盖的了,所以我只需要提供两条毡垫就够了。”奴隶提醒道。
第欧根尼拍拍前额,醒悟过来。“对,我们都穿着长袍,白天遮体,晚上盖在身上。好了,去找毡垫吧。”
奴隶变戏法似的,手上多了两条窄窄的毡垫,“早就准备好了,主人。”说着,麻利地铺在地上。
“我说什么来着,马涅斯是全希腊最聪明的奴隶……请吧,尊贵的小姐和先生。”第欧根尼得意地伸手一让。
他们当然不能睡在木桶里和石板上,而是住到旅馆去了。第欧根尼叮嘱他们一早过来,一起享用早餐。
早餐是自备的,大家席地而坐。进餐地点相当不错,在一棵大树下的草地上,守着一汪泉水。在李智和杨慧看来,这更像是一次远足野餐。马涅斯在他们面前铺了一块也许原来是白色的而现在则说不上是什么颜色的麻布,然后把一个黑乎乎的面包放在上面。“大麦面包!”第欧根尼高兴地叫道。马涅?又从口袋里拿出一把植物,“香草!”第欧根尼又叫了一声,盯着口袋的双眼放出光来,“还有什么?”马涅斯故意停了一会儿,吊主人的胃口,接着掏了一把,张开手心。“啊,大蒜!太奢侈了,你要让你的主人破产吗?”第欧根尼兴奋得不能自已,像个收到意外礼品的孩子。
这就是过好每一天,从清晨起就创造一个好心情。
这些东西实在难以下咽,尤其是让第欧根尼声调都变了的大蒜,哪有一大早就嚼大蒜的,还跟不跟人说话了?为了不扫这位哲人的兴致,他俩象征性地吃了一点。李智掰了一小块面包,杨慧捏了点香草,食品中也就这东西看着还干净点。
杨慧的眼睛找来找去,想喝点什么,中国人的早餐都有稀的。“尊贵的小姐,您需要什么?”全希腊最机灵的奴隶察觉到了。“有没有喝的?”小姐问。
“当然有,就在您身后。”奴隶答道。
回头看看,哪有什么喝的?只有泉水汩汩地淌着。蓦地,她明白了,这取之不尽的泉水就是饮料。水清亮清亮的,倒也诱人。“请给我拿一只杯子。”杨慧吩咐道。
“为什么要用杯子?”大蒜在第欧根尼牙齿的夹击下“嘎嘣”作响,“从前我跟你一样,也用杯子——那是一只造型质朴到了已经稚拙的陶土杯子——喝水。后来,我见到一个孩子,伏下身子用双手把水捧进口中,于是,我就扔掉了心爱的杯子,也用手捧水喝。这就是一个天真的孩童给我的启迪,我们完全可以做得更加自然。来,亲爱的姑娘,站到我的上游,我教你怎么喝水。”
在这位哲人的示范下,来自现代的小姐终于把水捧进口中。
“好!”哲人赞道,“你可以做我们犬儒的一员了。你呢先生,不试试吗?”
李智哪能落单,也捧起泉水喝了一大口。
二 苦行(2)
餐后,第欧根尼带着两个准犬儒直奔“白犬”体育场(5),那儿今天有一个犬儒聚会。
他们到达的时候,场中已经来了许多犬儒,一个比一个穿得破,要是事先不说明这是一个带有哲学意味的族群的聚会,人们一定会认为是天下的叫花子都跑这儿交流来了呢。见到第欧根尼,犬儒们欢呼起来,向这位精神领袖致敬。第欧根尼把那根木棍举到额头,那神态简直就是一位国王。接下来是演讲和辩论,不过在李智和杨慧看来更像是演戏。其实,这一点都不奇怪,第欧根尼与柏拉图一样是个悲剧作家,写过七个剧本,比柏拉图还多。
哲学之王柏拉图出场了,是个犬儒装扮的。他迈着庄重的步子走到中央,眼睛骄傲地巡视一遭,说:“第欧根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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